庶色傾城:天才俏萌妃

第二卷 南昭卷_第95章 衣冠塚

龍非陌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的。

司馬長君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她甚至可以感覺到龍非陌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那把劍穿過自己的心髒,那種疼,她還記得那麽清晰。她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若是龍非陌親眼死在自己的前麵,她想她一定會瘋掉的。

“我沒事,還活著,現在還好好的……”司馬長君輕輕在他耳邊說。

龍非陌深呼吸了一下,隻要她還活著,什麽都不重要了。

鳳鐵心這輩子,最恨就是別人在她眼前恩愛。眼下,她心頭那把無名火燒得更加旺了。

“既然這樣,我就讓你們做對鬼夫妻,送你們一起上路。”鳳鐵心如今知道火鳳跟司馬長君認主了,更加不可能讓她活著了。

這火鳳是鳳宮的聖物,怎麽能讓火鳳認一個外人為主?再者,她是無雙的女兒,當然無雙背叛鳳宮,她更加容不下她。

司馬長君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麵對強大的鳳鐵心,她的心裏已經沒有那麽害怕。

寧臣佑也走了過來,“長君,你真的沒事了嗎?”

司馬長君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沒事。”

寧臣佑也不禁輕輕鬆了口氣,她沒事就好。

不管怎麽樣,鳳鐵心這是要毀了皇陵,他也不能讓她得逞,“鳳宮主,此地乃是我南昭皇家皇陵,請你放尊重點。”

鳳鐵心沒有再多半句廢話,一個掌風過去,狠狠在寧臣佑的臉打了一巴掌。

寧臣佑也從來沒有受過這等屈辱,雖然他自知實力不如鳳鐵心。但是還是怒火直燒,一改他往日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模樣。

大戰一觸即發,鳳鐵心縱橫江湖這麽多年,還沒有過輸的。手上的無情劍再次舉起,劍氣一劃,旁邊的小型長明宮燈,竟然全部炸開了。

龍非陌和司馬長君手中的劍同時發出,一個新晉鬥皇,兩個高階鬥宗,還有幾個精衛,全部刺向鳳鐵心。

隻是他們手上所有劍,都被鳳

鐵心的結界擋在外麵。

鳳鐵心剛才跟龍非陌一戰,雖然贏了,但也受了點傷。如今他們加在一起,實力遠比剛才強大。

最後,鳳鐵心調動體內所有的真氣,無情劍一揮,狠狠地將他們甩到地上。而她也被反噬,連連後退了幾步。

鳳鐵心輕喘著氣,靠在旁邊龍頭上。對著眼前的人,她不能再大意,他們的鬥誌已經被激起,戰鬥力更加強大。

龍非陌、司馬長君、寧臣佑,都已經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這個女魔頭的實力,遠遠超出他們的了想象。

猛地,鳳鐵心突然轉過身,她一動不動地站在她旁邊的墓碑上麵。看著上麵刻著的字,整個人的殺氣,比起剛才還要強大。

在場的人,感受到鳳鐵心那冷冷的寒意,都忍不住膽顫了起來。這個女魔頭,是打算大開殺戒,殺得他們片甲不留嗎?

隻見鳳鐵心左手凝聚了超強的鬥氣,在他們全部高度戒備的時候,卻她一掌打向旁邊的石棺。

首層石棺瞬間被她炸開了,露出裏麵精致的棺木。司馬長君離她最近,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這棺木是有上好的金絲楠木做的。

金絲楠木的價值,可是比黃金還貴。這個墓,司馬長君之前曾經看過,就是一位南昭王爺的墓陵。當時她還覺得十分奇怪,因為這位王爺的事跡隻是寥寥幾筆。

寧臣佑趕緊走了過去,生怕鳳鐵心連先人的骨骸都不放過。

“鳳鐵心,你究竟想要做什麽?你休想要動這個墓。”

鳳鐵心連正眼都沒有看他一眼,手中的一條白淩瞬間從她的袖子裏飛出,狠狠地將寧臣佑甩到一邊。

司馬長君在一邊仔細地觀察著鳳鐵心的表情,發現這個女魔頭的氣勢完全不一樣,仿佛格外的悲傷。能從一個女魔頭的身上感覺到一絲悲傷,已經是很不可思議。

隻見鳳鐵心深呼吸了一下,伸手緩緩推遲了棺木。

當鳳鐵心推開棺木的時候,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隻會看見裏麵的骸

骨。然而,她怎麽都沒有想到,棺木裏麵竟然是空的。裏麵沒有骸骨,隻有一件金色繡著龍紋的袍子,還有一支玉笛。

鳳鐵心瞪大眼睛,將袍子和玉笛拿了出來。她仔細分辨了一下,這衣服雖然她從來沒有見寧飛揚過穿過,但是從衣服大小來看,確實是像寧飛揚所穿的。

而那支玉笛,她摸了又摸,上麵的揚字還是那麽清晰。她記得無數次,她靠在寧飛揚的身側,而他就是用這支玉笛吹著悠揚動人的曲子給她聽的。

沒有錯,就是寧飛揚的笛子。鳳鐵心拿起來,放在嘴角,輕輕吹了起來。

那音質,那聲調,隻有寧飛揚的笛子才能吹奏出來的。

鳳鐵心扔掉了那件龍袍,握著那支玉笛,瞬間移動到寧臣佑的身邊。一條白淩纏住了他的脖子,“說,寧飛揚人呢?他是不是壓根沒死,為了避開我,才故意傳出死訊的?”

聽到鳳鐵心的話,在場的人漸漸反應過來,這鳳宮主原來跟南昭王爺曾經有過一段情的。

隻是,此事就連寧臣佑都不知情。寧飛揚和鳳鐵心當年的事情,成了皇室密事,不少皇室裏麵的知情人,甚至被滅口了。

寧飛揚的死訊非常詭異,沒有具體交待死因,隻是說暴斃。就連喪事,都是草草了結。但是他卻葬進了南昭的主陵。

“快說!不說本宮讓你也葬在這裏。”話畢,鳳鐵心手上的白淩纏更緊了。

寧臣佑感覺都喘不過氣,“這……這事我真的不知道,寧皇伯的事情,就連皇家記載也沒有。”

“那這個衣冠塚是怎麽回事?怎麽不見他的骨灰?是不是他根本就沒有死?”鳳鐵心在這一瞬間,幾乎要瘋了。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料到,當她懷疑寧飛揚也許沒有死的時候,她的心情竟然這樣激動?

“我……我真不知道,若不是今天你移開了棺木,我也不知道裏麵是衣冠塚。這寧皇伯的骸骨,不可能不在這裏麵啊?按照皇家規矩,是不可能給一位王爺在皇家主陵裏設置衣冠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