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夫人又跑了

第191章:打獵

第191章 打獵

舊曆的冬月初十,也就是西洋曆的聖誕節,司行霈早起給顧輕舟過生日。··暁·說·

他淩晨四點就起來煮麵。

副官們都知道,少帥廚藝很好,有時候在營地,夥夫做的菜實在難吃,司行霈會下廚,親自操辦夥食犒賞三軍。

若是一個沒能力的少帥,將士們肯定會瞧不起他這樣。

可司行霈本事過人,不管是軍法謀略,還是槍法武藝,都是常人做不能及的。

這樣能力的少帥,還能做飯,就是禮賢下士。

司行霈這一手藝,也無形中給自己籠絡了軍心。

“少帥,要幫忙嗎?”淩晨四點半,火頭軍才醒,看到司行霈在忙碌,嚇了一跳。

“不用。”司行霈淡淡道。

他的下手便都知道,少帥對顧小姐用情極深。

以後顧小姐的話,也如同聖旨。

顧輕舟吃得開心,司行霈也就覺得值了。

他們吃完早飯,剛剛到七點,司行霈說:“咱們上山去打獵。”

是司行霈的主意。

“這個時節,山上有什麽?”顧輕舟蹙眉,“你不是說機關重重麽?”

“不是這座山,是從後麵那座。”司行霈道。

他已經拿了兩杆長槍。

這種槍的子彈很貴,頂得上獵槍的十倍,拿去打兔子實在暴殄天物。

顧輕舟聽說要去打兔子,又聽說還要再爬山,就往**一撲,死活不肯起來。

“不去!”顧輕舟抗議道,“那麽遠,又是山路,累死了都!”

“真不去?”司行霈的手,輕輕沿著她的後背摩挲,不輕不重的,摸得有滋有味。

顧輕舟嚇了個激靈,坐起來瞪他。

“乖,你不是喜歡打槍嗎?”司行霈親吻她的額頭,“難得出來玩,怎麽也要帶你玩痛快了。”

顧輕舟不喜歡打槍。

她更不喜歡爬山。

“這是寒冬臘月的,山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打什麽啊?”顧輕舟耍賴。

“多著呢,野山雞、山鹿、野豬、麅子、野兔。”司行霈如數家珍。

耍賴這種事,顧輕舟永遠賴不過司行霈。

他連衣裳都給顧輕舟準備妥當。

顧輕舟換衣裳的時候,司行霈扛著槍,站在屋簷下抽煙,等著她。

陽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雪茄抽了半支,司行霈等得有點不耐煩了,轉頭想去催催,卻見房門打開,顧輕舟走了出來。

她穿著司行霈準備的鐵灰色軍褲,褲腳塞在軍靴裏,顯得那段小腿纖瘦勻稱。··暁·說·

她上身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軍用短外套,一頭濃密的發高高束起馬尾,辮子一甩,英姿颯爽!

司行霈有點震撼:“沒想到女人穿軍裝這麽好看!”

穿著軍裝的顧輕舟,有種難以言喻的美,她臉上的線條都堅毅了幾分,頗有巾幗之態。

“......這鞋又結實又輕巧,比高跟鞋和布鞋都舒服!”顧輕舟眉宇帶著驚喜,輕盈盈的立在司行霈麵前,跺腳跟她分享著她的發現。

她很喜歡這軍靴!

司行霈將雪茄一丟,攔腰將她扣在懷裏,低頭就吻她。

遠處的親侍都裝作看不見。

顧輕舟很尷尬,推開他罵道:“你又發瘋!”

“真好看,輕舟!”司行霈低喃,抵住她的額頭道,“比穿旗袍更好看,我真想要你!”

顧輕舟狠狠踩了他一腳。

他真是隨時隨地耍流氓!

被踩之後略微收斂,他扛著槍,帶著顧輕舟先進入密道。

這條密道四通八達,顧輕舟很努力想記清楚路線,一會兒就繞暈了,而且它不止一個方向。

顧輕舟很驚歎:“你建這個基地,花了多長時間啊?沒個七八年,很難建成這樣吧?”

司行霈笑:“七八年?真沒見識!”

七八年,是不可能建成這樣的!

山是最難挖的。

“.......其實,我隻是花了點時間改造,讓它更加結實,它一開始就是這樣的。這裏曾經是個山寨,從元朝莫名就是著名的土匪窩,幾百年被土匪盤踞。

六年前,這裏的土匪內訌,我趁機收服了三個當家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兵不血刃接手了這裏。”司行霈道。

顧輕舟了然。

司行霈又說:“古時候沒有機械,全是手工挖出來的,最是結實,每一塊山石都沒有被撼動、被震鬆,每一樣都實打實,而且曲折深邃。”

“這要是攻打的話,幾年都打不下來。”顧輕舟說。

司行霈笑:“嗯,這還算有點見識。”

他們倆沿著密道,約莫走了一個小時,不時攀爬讓顧輕舟疲倦不堪。

司行霈背起了她。

他背著顧輕舟,還扛著來兩條槍,行動自如的穿梭著。

他還有力氣跟顧輕舟說話,聲音很平穩,沒有半分喘息。

兩個小時之後,他們穿過了這座山脈。

“放我下來吧,我能走。”顧輕舟道。

司行霈不同意:“你走得慢死了,我總是要等你。等上了山,你再下來。”

他一身腱子肉,很長時間也不會感到疲倦。

顧輕舟卻不好意思。

“我走幾步,等上山的時候,你再背我吧。”顧輕舟說。

司行霈同意了。

他們倆越過峽穀,中間歇了十分鍾,司行霈拿出牛肉幹補充體力,顧輕舟也喝了點水。

他們峽穀裏走了三十分鍾,幸而是大冬天,沒有蛇蟲毒物,顧輕舟走得也很放心。

而後,他們到了另一處的山腳。

這座山脈,和他們剛剛出來的那座相比,簡直是個墳包而已,被襯托得特別矮小。

上山之後,司行霈開始教顧輕舟狩獵。

顧輕舟等了片刻,一隻野兔正在覓食,司行霈讓她架好槍。

“打中它,要不然我在這山上辦了你。”司行霈在她耳邊低喃,然後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

顧輕舟恨得咬牙切齒,心想這臭德行,還出身名門呢,跟土匪差不多!

她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