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夫人又跑了

第276章魏清嘉的苦心追求

第276章魏清嘉的苦心追求

吃飯的時候,顧輕舟就看得出阿瀟不對勁。免費

阿瀟看司行霈的眼神,沒有**,而是帶著躲閃和慚愧。

顧輕舟心中警惕。

為何要慚愧?

顧輕舟猜測,她正要出司行霈的消息去換錢。

阿瀟沒有做壞事的資本,這會兒膽子都嚇破了。

顧輕舟問她來見誰,她也支吾,隻說是老朋友:“認識很久的朋友......”

“老朋友?”顧輕舟冷笑,雪亮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冷澈如寒霜,“你的老朋友姓魏?”

阿瀟的臉色更加慘白了。

“不.......”她想要反駁。

顧輕舟卻搶先開口了:“你想清楚再說,要不要我去把少帥請過來,少帥現在在市政廳辦事。”

阿瀟立馬全軟了。

“是......是我偶然遇到了魏小姐,她要我幫點小忙。”阿瀟聲音裏帶著哭腔。

“好了,好了!”顧輕舟這時候,態度才和軟溫柔,“我嚇唬你的,不會告訴少帥,也不會告訴朱嫂。”

阿瀟的眼淚還是滾落了下來。

“別哭,把眼淚擦了。”顧輕舟道,然後高聲喊,“夥計!”

小夥計進了雅間。

顧輕舟從手袋裏掏出,放在桌麵上。

小夥計立馬嚇得腿軟:“客人,您有話好說。”

顧輕舟不理他,好似沒看到他的恐懼,繼續翻自己的手袋,找出錢包,再從錢包裏拿出五塊錢給小夥計:“這是給你的賞錢。”

這麽一大筆錢,是小夥計一個月的工錢,小夥計哪裏敢收?

況且,顧輕舟麵前還擺著一把呢。

拿的都橫,一個女孩子拿,就更加惹不起了。

“收下!”顧輕舟冷漠道,眸光斜睨夥計,“我有事交代。”

小夥計顫顫巍巍,立馬把錢收起來,連聲道:“謝謝客人,您有什麽事隻管吩咐,小人一定肝腦塗地!”

“這位小姐,是今天來見隔壁雅間客人的。等會兒客人來了,就說這位小姐坐了兩個鍾頭,實在不耐煩先走了,讓那位客人明日九點再來等。”顧輕舟道。

“是,是!”小夥計聲音發顫。

“看清楚這位小姐的模樣嗎?”顧輕舟又道。

小夥計就看了幾眼阿瀟,道:“記住了,記住了!”

顧輕舟這才拉起了阿瀟,離開了茶館。

別說小夥計,阿瀟也被顧輕舟嚇得不輕,這會兒像隻牽線木偶,任由顧輕舟拉了回去。

上了汽車,阿瀟又哭了。

“對不起阿瀟,我不是故意嚇你。”顧輕舟柔軟道,“但是你不能做這樣的糊塗事,我當時是有點生氣。”

“顧小姐,我錯了顧小姐。”阿瀟道。

顧輕舟沉默了下。

阿瀟抽抽噎噎的。

“魏清嘉讓你做什麽?”顧輕舟問。

顧輕舟猜測,阿瀟要見的人是魏清嘉,方才她一嚇,阿瀟也承認了。

“魏姐姐讓我告訴她,少帥現在住在哪裏。”阿瀟道,“她特意去鄉下接我的,讓我回來幫她辦這件事。”

“你跟她很熟嗎?”顧輕舟又問。

阿瀟道:“小時候她經常給我買吃的,讓我告訴她少帥的事——少帥喜歡吃什麽,穿什麽樣子的衣裳,用什麽樣子的巾帕,穿多大號的鞋子,看什麽書,和誰來往這些.......”

顧輕舟沉默了一瞬。

魏清嘉曾經身為司慕的女朋友,卻很用心追求過司行霈。

阿瀟就是她的眼線。

“這次,隻是讓你告訴她,少帥住在哪裏?”顧輕舟問。

司行霈是狡兔三窟,除了他自己,隻有少數他信任的朋友知曉他現在的別館,比如顏新儂、比如霍鉞,再比如司督軍。最新最快更新,免費

其他人,包括司慕甚至老太太在內,都不知司行霈住在哪裏。

他的仇敵太多,不得不防。

魏清嘉約會司行霈,肯定也不止寫了一封信,司行霈給顧輕舟看過一次,顧輕舟並不開心,後麵的就直接燒了。

寫信約不到,平常又見不到他的人,不知他的地址和電話,魏清嘉怎麽重新和他來往?

她就想起了阿瀟,從前利用過的。

“你怎麽這樣大意?”顧輕舟對阿瀟道,“你比我大幾歲,卻是真糊塗!少帥的別館輕易告訴陌生人,難道不怕她出少帥,派人來刺殺少帥嗎?”

阿瀟微怔,唇色更白了。

“不會的,她隻是個女人,怎麽會害少帥,她是喜歡少帥的。”阿瀟狡辯。

顧輕舟默然。

阿瀟又要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缺錢!”

魏清嘉承諾給她一筆錢。

阿瀟很需要這筆錢。

“少帥說你婆家挺富足,你要錢做什麽?”顧輕舟問她,“家裏出了難事?”

“不是,是我想要離婚,一個人過日子。”阿瀟道。

“怎麽了?”顧輕舟態度徹底溫柔下來,輕輕握住了她的手,“你告訴我,我去告訴少帥,替你做主。他們若敢欺負你,少帥不會放過他們的。”

“不是的。”阿瀟哭著道,“我嫁過去五年了,村裏人都罵我是不下蛋的母雞,她們當著我的麵,要給玉川說媳婦。婆婆也整天陰陽怪氣的,我天天喝藥、拜佛,我實在受不了了!”

這些事,她不敢跟她母親說。

阿瀟很單純,她出嫁的時候,司行霈給了她一筆陪嫁,她為了討婆婆歡心,進門就都交給婆婆管理了。

現在她想要離婚,就要經過婆婆同意,也要司行霈和她母親答應。

阿瀟知道,他們肯定不會答應;少帥不鬆口,婆家更不敢同意,她隻能偷偷跑掉,她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了。

她丈夫玉川是家裏的獨子,不能生育這種壓力讓阿瀟喘不過來氣。

玉川從來沒說什麽,但是阿瀟每次看到他,內心都是痛苦和內疚,這已經取代了感情。

她過不了自己這關。

反正她跑了,玉家再娶,就跟她無關了。

“怎麽不到城裏來看看?”顧輕舟道,“現在教會醫院能治這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