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夫人又跑了

第1019章 蔡長亭的癡迷

第1019章 蔡長亭的癡迷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平野夫人很快也知道了顧輕舟受傷。

她有點意外,去看了顧輕舟。

“怎麽弄的?”平野夫人關切問。她是真的很關切。

顧輕舟不聽話,可她到底還有用處。萬一她真死了,平野夫人也是措手不及。

顧輕舟眼簾低垂著,始終不看她,隻是道:“不知。”

她這口吻,分明就是話裏有話。

平野夫人心想:她這是懷疑誰害她?

寒暄了幾句,叮囑傭人好好照顧她,又說請醫生到家裏來,平野夫人就出去了。

出了門,她回了正院。

蔡長亭和平野四郎都在。

平野四郎還沒有開口,蔡長亭就用日語,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他說,平野四郎把北平內閣的動亂算在顧輕舟頭上,半夜派人去殺顧輕舟,而蔡長亭早已預防著,放了條狗在顧輕舟的院子裏。

狗很機靈,讓平野四郎的人打了個空,故而他們就幹脆在狗身上做wen章。

雖然人被蔡長亭的人處理掉了,狗卻疏忽了。

顧輕舟一大清早起來,那狗餓極了,聞到了人味就跟上去。

腿傷是被狗咬的,另一處大腿上後麵的傷,則是自己摔倒的——被狗嚇得摔倒的。

“真的嗎?”平野夫人揚起臉,問平野四郎。

平野四郎個子挺高,在日本人zhong間也是另類,所以平野夫人需得用力抬頭。

見他猶豫著,平野夫人倏然摑了他一巴掌。

聲音清脆。

蔡長亭沉默。

平野四郎靜了一瞬,然後胸膛裏起了怒,似拉風箱般的呼呼喘氣。

“你敢對我的女兒下手?”平野夫人聲音冰涼。

平野四郎卻沒有反駁一句。

屋子裏的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氣氛很僵。

蔡長亭就默默退了出去。

平野四郎和平野夫人的恩怨,跟正事有關,也可以用夫妻間的小事去解決,蔡長亭不適合在場。

蔡長亭再次去看顧輕舟。

顧輕舟在睡覺。

蔡長亭敲了下門,見裏麵沒動靜,就在外頭坐下了。

堂屋有一本書,蔡長亭拿起來看,打發時間。

章嫂zhong間進去了一趟,說顧輕舟還沒有醒。

她定是裝睡。

既然她不想見,蔡長亭就沒有硬闖,卻也不走,默默坐在堂屋。

到了zhong午時,章嫂還端了飯菜給蔡長亭,也端給了顧輕舟。

顧輕舟沒有吃,因為她還在“睡覺”。

一直到了黃昏,顧輕舟才搖鈴,喊了章嫂:“準備晚飯吧。”

她終於餓了。

蔡長亭立在門口,問:“輕舟,我能進來麽?”

他隱約聽到了一聲煩躁的歎氣。

“進來。”停頓了很長時間,她才如此說,聲音裏沒什麽溫度,甚至冷漠得厲害。

蔡長亭隻當聽不懂。

屋子裏沒有開大燈,隻是她床頭一盞電燈。她在屋子裏久了,大燈會傷及她的眼睛。

“還疼嗎?”蔡長亭問。

顧輕舟搖搖頭。

“夫人說了,請醫生到家裏來打針,明天就不用去醫院了。”蔡長亭說。

顧輕舟不鹹不淡:“挺好的。”

她看上去很靜默。

蔡長亭就想:“她肯定是懷疑了。既然她不肯走,說明她想要弄清楚到底是誰害她的。”

然後蔡長亭又想:“她隻怕是知道了,因為我和夫人不會用這樣的手段對待她。”

如此想來,顧輕舟留在這邊,似乎是想要摸清楚平野四郎的底細了。

蔡長亭在這個瞬間,想到了阿蘅的死。

平野四郎出身不錯,運氣也不錯,可平心而論他是個沒有大才的軍人。他才能平平,膽量也平平,若不是他父親的人脈支撐著,他也沒如今的地位。

若他真的惹惱了顧輕舟,顧輕舟想要收拾他,倒是可以做個神不知鬼不覺。

“這邊的女傭被辭退了,章嫂你習慣不習慣?”蔡長亭問。

顧輕舟道:“她很勤快。”

“若你不習慣,我送你到司行霈那邊去吧。”蔡長亭道。

顧輕舟倏然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