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世情劫之浮生盡

第一卷 第七章

第七章 球技之謎

我叫趙敏。

來自一個平凡卻也並不普通的家庭。

因為 我媽媽她簡直就是,好吧,喪心病狂,但這並不妨礙我對她的愛。

我媽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你媽我當年可是T市的一枝花,當年追我的人那可是···】

我看著電視裏趙本山跟宋丹丹的小品,立即接話【我知道,紅旗招展,人山人海,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暗流湧動,萬人空巷,把你都擠到桌子底下去了嘛,然後你就遇到我爸了,他問你,姑娘,你的煙到底是賣還是不賣?】

【你說你這個死丫頭,學什麽不好,淨學這些耍貧嘴的東西。老娘我當年可是被老多人追了,隻是你爸爸長得最帥,所以我就答應他了,要不然你能長這麽漂亮?沒良心的小白眼狼,我白養你這麽大了我。】

這就是我媽媽,她是一個巨大無比的逗逼,無可比擬,隻能用一張圖來形容,大概有這麽大。

我媽媽是一個中學的體育老師,中學沒有多少體育欄目,所以,整個學校隻有她一個體育老師。

她很愛打籃球,而且球技高超,我的一身好球技就是拜她所賜。

根據非官方文獻報道,(這個非官方當然指的是我父親大人,我家隻有一個人的話能稱得上是官方,這個官方就是我媽。)打我還在娘胎裏時,我媽媽就開始了她的籃球胎教,隻可惜,我隻繼承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水平。

據說我當年周歲抓周,抓的就是籃球,足以可見,天賦異稟,異於常人,而且腦力過人,絕對會是日後籃球界的新星。這些,我估計都是我媽這個我們家的最高行政長官,瞎編出來糊弄我和我爸這樣的善良小老百姓的。

你知道嗎?

古代的那些位高權重的統治者們,要想一統天下長治久安國家太平,會讓他的臣民們怎麽樣?

首先第一步,絕對是洗腦。

亙古不變。

然後再打著一個什麽什麽旗號,沒有旗號的就瞎編一個旗號

,比如劉備起義的時候自稱劉皇叔曹操是逆賊,隻有自己才是根正苗紅的皇親國戚。

第二步,一統天下之後捏?

這個時候的統治者們勢必需要一種思想來駕馭他的臣民。

來讓他們順從聽話,不起義鬧事,不動搖統治者階級的統治。

除了規定一種思想,他們勢必還會編出許多的故事。

想要得到永遠的長治久安,天下太平,他們還會瞎編一些神話故事,什麽自己是真龍天子啦,是天上的龍下凡來統治你們這些凡間的有過罪過的順民的,這是你們的福氣,所以,你們不要造反啦,造反老天會生氣的,會讓你們年年幹旱,洪水,再讓你們招受天打雷劈,總之各種天災人禍,然後再繼續回到陰間接受各種上刀山,下油鍋的酷刑之類的。

一旦某些人的思想並不完全符合統治者的需要,那統治者勢必會用各種手段辦法甚至完全就是簡單粗暴的的暴力手段比如‘文字獄’來加以禁錮我們,使得天下所有人的思想都更加符合統治者的需要。

搞得這麽複雜就是為了告訴底下人,你們不要造反,造反是不會有好下場滴。

說一千道一萬,統治一國之人民,最主要的就是從思想上教化,奴役。

他們要讓你從骨子裏馴化,老實。然後打心眼裏順從,崇拜,接受他的法則,這才是高級的統治。

亙古不變。

我們家最高行政長官向來深諳此理。

當然,我媽媽很成功,或者說,她自認為她馴化的很成功。

反正我跟爸爸從來不在麵上反駁她,向來都是以‘是的,你說的都對女王陛下’結尾。

當然這主要是出於保護她的小小自尊心,好吧,我承認我其實是怕挨打啦,雖然她從未打過我。隻是她的嗓門比我還要大,被她吼一聲,心髒不太好的基本都會當場斃命,命喪黃泉。

所以每次隻要我媽聲音開始拔高,我就立馬偃旗息鼓,接受製裁。

在她的獨裁統治之下,我們家向來一片太平,

從沒有人敢站出來當麵挑戰她的權威。當然我從不幹那種胳膊拗大腿的蠢事,畢竟,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我媽除了是我家的唯一官方,她還是我家的財政部長,後勤主管,得罪她的下場隻有一個,斷水斷糧,活活餓死。

為什麽說我媽還是,隻此一家,絕無分店的千古第一心機女呢?

每次看見她,都會有一句詩形如條件反射一般立即浮現在我腦海‘嗚呼哀哉,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倉然而涕下’。

我媽的心機那真的是,一套一套的。

請你告訴我,怎樣在一副撲克中抽出一張牌並且牌麵一定要是4?

答案很簡單,隻要你把撲克牌裏麵的牌麵全部換成4就行了。

所以,在抓周的時候我會在所有跟籃球有關的物件中抽出來的一定也是籃球,也就不值得什麽大驚小怪了。

我從三歲就開始被迫玩籃球,我媽美其名曰「籃球事業,利國利民,受益終身。籃球,要從娃娃抓起」所以我對籃球的熱愛可以說完全拜她所賜。

雖然這麽小就開始打籃球,經常打的手腫腳腫全身都腫,可我並不恨我媽,我從小身體不好,能有一個體育項目不需要怎麽花錢卻不僅可以作為一項愛好還可以天天鍛煉身體,那當真是極好的。我很感謝她。媽媽擁有一雙巧手,經常給我做一些好玩的東西,她總對我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對我今後的人生影響很大。從小到大,每天打球都超過3個小時的我,不會去覺得籃球是一項運動或者愛好,打籃球,已經成為我的習慣,就跟吃飯,呼吸一般這麽自然。

而我媽媽,她既是我的隊友,又是我的對手,我的帶球過人就是跟她對練出來的。

雖然以前我曾經抱著腫的麵目全非的手指腳趾跟她抱怨過無數次,可是這次在場上的表現以及後麵的高三對壘,我在內心裏喊得都是,老媽,出來吧!

It is your time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