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寶貝妻,總裁很斯文!

我的獵物別碰

我的獵物別碰

傅崇曜打量了她一下,說道:“並沒有誇張,你看起來的確不好。”

“其實就是看起來不好了點,我‘挺’好的,沒事!”慕凡笑道,“就是腳扭了,一時走不了。”

也不知道那十幾分鍾自己是怎麽走過去的。

可能當時一心想著青絲的安危,也沒感覺到腳上的疼痛吧…郎…

現在醒來一看,左腳踝都腫得不成樣子了鐦。

“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吧,年年那邊你不用擔心,他說會乖乖地,你不去的時候他也會認真寫作業的。”

莊慕凡忍不住笑出來:“這小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懂事了。”

大抵是那次親子會之後吧。

如今‘奶’‘奶’,漫漫,乃至最難搞定的年年,都很喜歡她。

一個人喜歡是巧合,三個人都喜歡,還是巧合嗎?

他說不出她有什麽優點,但和她相處,卻不會有不舒服的感覺,他並不排斥。

“叩叩叩——”‘門’外有人敲‘門’,“傅總,是我。”

是宋青。

“進來。”

莊慕凡想,這好歹是她的病房不?

她怎麽覺得好像被人霸占了……

宋青走進來,手裏拿著一個白‘色’文件袋,‘交’給傅崇曜。

“都好了?”

“都好了,放大的那張已經框好送去了大宅,再過會兒應該就到了。”

傅崇曜從中‘抽’出一張遞‘交’給慕凡:“這是給你的。”

那是一張A4大小的照片。

“這不是……”

這不是親子會那天,他們留念的合照嗎?

吸血鬼家族照!

年年一隻手一邊地牽著他們兩個的手高舉,表情興奮得不得了。

慕凡是微笑的,而傅崇曜的笑近乎沒有。

“留個紀念吧。”

“謝謝!”其實她並沒有想過,她也會有一張。

……等等,宋青剛才說?

囧!

她有沒有理解錯啊,這張照片被放大送去了傅宅,還框了起來,聽起來是要掛在牆上的節奏?

但慕凡也不敢自作多情地問,隻好把這個疑問吞了回去。

看來,這個疑問隻有她再去大宅的時候才會揭曉了!

……

陸宅的氣氛並不怎麽好。

陸老太太和陸青絲都不在。

許連翹正抹著眼淚,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素娥,你們也別生氣了,澤遠我也說過他了,隻是一時頭疼就胡言‘亂’語起來,你們別當真!”

其實很多事都是不能當真的,有些事當真了,說到明年也繞不過去。

倒不如揣著明白裝糊塗,過去了就算了。

“好了好了,忙了一天大家都累了,澤遠會煩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們也有不對,不應該‘逼’得那麽緊,澤遠就是真的對姓莊的丫頭念念不忘,倒也側麵顯得他長情,等日後他和連翹的感情日漸穩定,我們也就放心了。”

顯然許連翹已經做過父母的思想工作了,許伯明這會兒緊閉著嘴不說話。

陸母瞪了陸澤遠一眼,“澤遠!”

這孩子,怎麽就不知道主動呢?

沒看見連翹哭得妝都‘花’了嗎?

“市中心新開了一家法國餐廳,晚餐要不要去那裏吃?”

“我今天可累壞了,就不去了。”陸母搖頭說。

大人們心裏都是有數的,兩個小的去吃,他們幾個大的去湊什麽熱鬧?

“我也累了,連翹,我跟你爹地就先回去了,吃完了澤遠要是沒時間送你就打電話給媽咪,讓阿中去接你。”

“素娥你這話說的!連翹都是我們陸家的人了,這婚都訂了,還說什麽回不回去啊!依我看,改明兒就讓澤遠陪連翹把家裏的東西都搬過來,名正言順地在陸家住下!當然,連翹要是想你們倆了,就換澤遠陪連翹回去住幾天,小兩口要是想二人世界呢,就去澤遠西口的別墅裏住,任他們喜歡,怎麽樣?”

許父許母學了乖,先不表態,免得熱臉貼了冷屁股。

許連翹還有些小‘抽’泣,抬頭看陸澤遠,又看了陸母說,“不用了媽咪……我們還沒有結婚,現在就搬過來的話,我怕澤遠會不習慣……我不想‘逼’得太緊……結婚前還是讓澤遠有更多的‘私’人空間吧……”

經曆了今天的解除婚姻事件,許連翹把她大小姐的脾氣都收了起來,分外的乖巧。

她是真的怕陸澤遠不要她了,他今天說那番話時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成分。

她第一次那麽喜歡一個男人,一想到要分手,心裏就堵得慌!

“衝你這聲媽咪,這事兒就這麽定了!”

“可是……”

這事陸澤遠一秒沒點頭,她就一秒不安寧。

“澤遠,明天周末你休息,不要再加班了!今天是你們訂婚的日子,帶連翹去吃著玩著,明天請搬家公司把連翹的東西都搬過來,然後再陪她好好地去逛一逛!情侶就應該有情侶的樣子,更何況你們現在已經是未婚夫妻了,都不去約會怎麽行!”陸母直接給他們定下了行程。

陸母也事先做了陸澤遠的工作,這回他沒有再拒絕,答道,“知道了。”

許父許母的臉‘色’這才緩了下來。

他們稱要在陸家再坐會兒,陸澤遠和許連翹則一起出去了。

陸宅外。

陸澤遠摁了一下手中的遙控。

“澤遠——”許連翹還帶著委屈感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她加緊腳步追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際,淚連連:“不要再像今天一樣那麽輕易地就拋棄我了……我們已經訂婚了不是嗎?是我爹地不好,他說話不應該那麽衝,不顧你的感受的,你別生他氣好嗎?他是我父親!”

他倒真的希望他在醫院說的話能成真。

然而現在的結果已經說明了一切,他的話,起不了任何作用。

“連翹——”

“我愛你!”許連翹抱著他,聲音還有些鼻音,“澤遠我愛你……”

她不想聽他說任何話。

許連翹抱得他很緊,不願意鬆手。

“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是你教會我怎樣做一個‘女’人的……我不管你現在在想什麽,但是澤遠,你答應過會娶我的……再過不久,我們就能結婚了!”

許連翹抱著他嚶嚶直哭。

陸澤遠抓住她的手,轉身與她麵對麵。

她哭得妝都‘花’了,不像在裝,是真實的眼淚。

於一切之前,許連翹似乎是真的愛上他了。

他伸手幫她擦了一下,冷峻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一些,“補個妝,去吃飯吧。”

……

BBS上的帖子在持續了一會兒的熱度之後,因為沒有最新進展而沉了下去,每天都有更新鮮的事發生,大家的關注點很快就轉移了。

出院那天,席不悔有事,沒來。

宋佳期倒是說要來接她,隻是莊慕凡沒答應,她一個孕‘婦’,好好地呆家裏就是了!

大小姐剛回國,還在和朋友們聚會,身在別的城市。

而莊慕凡一向是獨立的人,也不會特地打電話給母親,讓她來接自己。

她習慣了不麻煩別人。

辦出院手續的時候,護士說所有費用都已經‘交’過了。

應該是陸澤遠離開的時候‘交’掉的,想了一下並沒有糾結下去。

把錢還回去的戲碼,怕是隻會讓陸家覺得她又在耍什麽‘花’招吧。倒不如如了他的願,立個清楚明了的楚河漢界。

莊慕凡邊走邊將收據等放回包裏。

剛下了一個台階,大概是感覺到似乎有誰在看著自己,便抬起了頭。

她愣了一下。

樹蔭下停著一輛的車,陸澤遠正靠在一旁,視線的確是看向她這邊沒錯的。

因為陸澤遠,車盲的她才認識了凱迪拉克的LOGO。

她喜歡陸澤遠,亦是因為他和其他那些隻會炫富的豪‘門’少爺不同,他就像她身邊的普通人。

慕凡知道他並不是愛車一族,對車也沒什麽要求,能開,好開就行,少爺們時不時就換輛高檔天價豪車的習慣,他也並沒有染上。

他有著一切上流社會的涵養,從小也過著少爺的優越生活,但好些惡習,他都沒有沾染上。

例如他的脾‘性’,例如他的生活習慣,曾一度讓她覺得,他和她一樣是平地上行走的平凡人——

曾經。

瞧,如今他也換了一輛她根本就不認識的車。

唔……這大概算紀念他們訂婚的新車吧?

這車的LOGO上次在薰衣草幼稚園似乎是見過的,傅崇曜也說過名字,不過她已經記不起來了。

“澤遠!”許連翹嬌俏的聲音響起。

她同陸澤遠說了些什麽,莊慕凡並沒有聽到。

啊啦……

慕凡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拉低了帽簷,不想被許連翹看見惹起什麽不必要的事端。

剛才一瞬間她竟然會有他是來接自己的這樣異想天開的想法,真是夠。

眼看陸澤遠和許連翹手挽著手往醫院這邊走過來,莊慕凡就躲得更厲害了,跟做賊似的,用手擋著自己的臉。

注意力一直在身後,一時沒看前方,再一個轉頭,直接撞上了誰的‘胸’膛。

那人沒推開她,而是接住了看似要摔倒的她。

“對……”莊慕凡抱歉地抬頭,卻發現來人竟然是……“傅先生?”

她是輕聲的,不敢‘弄’大了聲響。

傅崇曜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兩人身上,不一會兒又收回來,變著味兒地說:“這位小姐,你隻是分手,而不是作‘奸’犯科,遇見前男友不用跟做賊一樣。”

“……”莊慕凡黑線,“我……”

從他口中蹦出前男友三個字來,怎麽聽怎麽怪……

“這樣走。”傅崇曜順勢拉起她一隻手,轉身一起從台階上走下。

陸澤遠回頭,便剛好看見這一幕。

又是那個男人……

剛剛還不在,從哪裏冒出來的??

不巧的,是他每次都看不見他的正麵!

他到底是誰?

“澤遠,你在看什麽?”

“沒什麽。”

莊慕凡被傅崇曜牽著拉出去,腦子還是有些發懵地。

首席大人這麽突然地拉她,是要怎樣……

不過傅崇曜並不準備解釋的樣子,像剛才那麽自然地牽她一樣,現在又很自然地放開了,並且不顯輕薄。

慕凡隻好也跳過了這個問題。

隻是牽個手便跳起來質問的話,就顯得自己太矯情了。

人是傅崇曜,能圖她什麽?

“傅先生怎麽來了?”

“你不是今天出院嗎?”

“呃……”

大總裁這是用公司分分鍾千萬進賬的工夫來接她出院的節奏嗎?

會不會太讓人受寵若驚了?

“你朋友說她今天有事不能接你出院。”

“……”

她朋友還能有誰!

這個臭不悔!

還說是有事!

“傅總,您還真信啊。”

傅崇曜不準備繼續討論這個問題,替她開了車‘門’,“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莊慕凡坐進了副駕駛座才猛地發現,駕駛座上的人是傅崇曜!

“今天傅總親自開車?”

“不然呢?”傅崇曜轉頭看她,“你來?”

微笑:“我不會……”

“Good,”傅崇曜沒有語氣地說道,“係好安全帶。”

莊慕凡覺得,他應該還有一句‘欲’說沒說的話,譬如……

係好安全帶,and閉上你的嘴。

好吧,她係,and……閉。

一路上莊慕凡果然很安靜,不再問任何問題。

世爵月影在胡同口停了下來,二人下車。

這時剛巧路過幾名附近的居民,一看傅崇曜那車,以及他的派頭,再看莊慕凡,邊搖頭邊走,嘴裏還議論這什麽。

傅崇曜不知,莊慕凡卻看明白了。

他們大概是誤會她最終還是跟她媽媽一樣了吧。

莊慕凡有些不自然,將落下來的長發別到耳後,朝他伸出手,笑說:“謝謝你了傅先生,給我吧,不遠了,我自己進去就好。”

“送到這了,就送你進去吧。”

“這……”

她隻能祈禱,家裏沒有“客人”。

她不是怕丟人,隻是怕傅崇曜若知道了,會不會誤會她,繼而不再讓她做年年的家教了。

然而,怕什麽,偏偏來什麽。

迎麵走來一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

看見慕凡,便搖搖晃晃地走過去,“喔……你媽媽正忙著呢,不如你陪我吧……”

莊慕凡後退了一步。

而這時,一隻手擋在他們中間,隔開了他們的距離。

傅崇曜的身體橫了進去,將她護在自己和牆壁之間。

慕凡抬眼便是傅崇曜的‘胸’膛,零距離的接觸,心跳忽然有點小加快。

傅崇曜這麽穩重的男人,上哪兒學來這麽輕挑的人牆戰術啊!

下一秒,他更是摟緊了她的腰,讓她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對那個試圖打她主意的醉鬼說:“我的獵物,別碰。”

兩萬字更完啦,看得可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