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寶貝妻,總裁很斯文!

你別不要臉老是糾纏我老公

你別不要臉老是糾纏我老公!

還沒下班,慕凡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個號碼她太清楚了。

她雖然刪掉了陸澤遠的號碼,但每一個數字她都記得很清楚,隻瞧一眼,就能認得出來。

手機一直響了很久,慕凡看著屏幕猶豫在接還是不接之間,徘徊不定稔。

主觀意識上她是不想接的,但她也沒有去掛斷。

直到她身後的吳小莉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慕凡,你手機響了,還不接呢?”

“哦……”

吳小莉就站在她身邊,剛才看她發呆就好奇地低頭看了一眼她的手機,奇怪地說:“是陌生號碼啊,誰啊?”

“推銷保險的,已經掛了一個還響個不停!”

“哦……”

吳小莉看著,慕凡也就下定了主意,掛掉了電話,不接。

怕他再次打來,下班之前,慕凡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她不知道陸澤遠找她會是什麽事。

很重要的事嗎?

或許吧,不管是多重要的事,應該都與她無關了吧。

因此慕凡沒有再想,把手頭上的工作整理完畢,就和同事們打了招呼先行離開公司了。

答應過傅崇耀晚上要一起出去給年年買生日禮物。

中午那頓飯吃得有點高調,說是談工作,連自己都騙不過去,畢竟那一頓飯,半個有關工作的事都沒提及,全是私事。

有時候她也想不明白,傅崇耀這樣一個謎一樣的男人,究竟對她抱著怎樣的念想?

是感興趣?

別說她不自信,隻是遇上這樣一個怎麽看都挑不出缺點的完美男人,她實在沒辦法說服自己,她有那麽大的魅力去征服他的心。

所以無論傅崇耀做什麽,她第一時間就是懷疑自己。

她連一個陸澤遠的心都抓不住,她何來那麽大的信心去抓住一個更高更遠的男人的心?

所以有些事,她不想去想,也不敢想。

傅崇耀近來的一些可疑表現,她隻能認為是自己想多了。

出了公司,才剛剛看到陸澤遠打了很多個電話,不巧,來不及把這個號碼移到黑名單裏的時候,手機卻再一次響起。

她覺得有些話必須和他說清楚,那就是別再給她打電話,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陸總,很抱歉地提醒你一件事,能別再給我打電話了嗎?你已經嚴重影響到——”

慕凡的話並沒有說完,陸澤遠打斷了她的話。

並且,她很快就住嘴了。

因為他說,青絲自殺了。

那一瞬間,慕凡的腦袋裏想不了其他事,隻有這五個字。

“你們現在在哪家醫院?”

……

趕到陸澤遠給的醫院地址後,很快就問道了青絲的病房所在。

青絲是割腕的。

更具體的情況陸澤遠沒有說,慕凡也是一聽到這消息就立馬趕來了,沒有多問。

到病房的時候,陸澤遠就站在病房門口,靠著牆,正在吸煙。

記憶中,陸澤遠不吸煙的,一切惡習,他都不會沾。

他是什麽時候開始吸煙的,或許就像他是什麽時候和許連翹在一起的一樣,她完全不知情。

慕凡沒有多想,小跑上前的時候,問陸澤遠:“青絲怎麽樣了?”

“搶救過來了。”陸澤遠歎了一口氣,心情似乎很沉重。

他對這個妹妹是很好的,就像傅崇曜疼愛傅漫漫一樣。

但青絲和傅漫漫又不一樣,陸澤遠對青絲,是過度保護的那種。

原因,自然是因為青絲的眼睛。

他舍不得青絲受委屈,在外在家都是極力維護她,而傅漫漫從小生活條件優越不說,家庭也和諧,一定活得順風順水,這個時候傅崇曜這個哥哥能做的不是保護她,隻是很自然地給她這個妹妹最好的生活。

“醫院不能吸煙。”

得到青絲救下來的消息,她的心才總算安了下來。

青絲如果有個三長兩短,這其中,她也要擔上一部分的責任,畢竟是她隱瞞實情不報,往後的日子裏她一定無法原諒自己。

抬頭看見陸澤遠手中的煙,便順口提醒了一句。

陸澤遠不說話,但卻把她的提醒放在了心上,默默地滅了煙丟到一旁的垃圾桶裏去。

慕凡朝病房裏瞧了幾眼,問他:“還不能進去看青絲嗎?”

“醫生還在觀察,還沒醒。”沒有了煙的精神支撐,陸澤遠顯得有些萎靡。

慕凡在一旁坐著,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麽。

此時她暫時還沒有去想,青絲出事,為什麽他會第一時間給自己打電話。

他不是要自己離他要多遠有多遠麽?按理說他不會找她才對……

慕凡看了看四周,好奇地問:“其他人呢?青絲出事,怎麽也沒見其他人?”

“今天家裏沒人,隻有奶奶,”陸澤遠說,“連翹她爸媽擺家宴,我們都去了,奶奶和青絲說不想去,留在家裏。我接到電話就馬上趕過來了,他們現在還不知情。”

“奶奶呢?”慕凡第一想到的就是陸奶奶。

奶奶要是知道青絲自殺,一定會擔心死的!

奶奶本身身體就不好,要是被這事一刺激,保不準會舊病複發。

事實上,陸澤遠對此時也有顧忌,說道:“我沒告訴奶奶。離開的時候奶奶在家裏熟睡,我隨口吩咐了傭人青絲需要什麽都打電話給我,不要去吵奶奶休息。”

想必傭人記住了不要去吵奶奶的吩咐,因此陸青絲出事,傭人也是立即打給陸澤遠,而不是陸奶奶。

實際陸奶奶在這件事上也幫不上忙,陸澤遠亦是,陸青絲割腕,他又急壞了,卻也隻能一邊往回趕,一邊讓管家上樓背人送醫院。

“還好青絲沒有事……”

否則今天青絲若是沒救回來,陸澤遠和慕凡一樣會責怪自己,因為事發的時候他們都不在家。

“傷口深嗎?”麵對這件事,慕凡也不好跟他嗆,關心地問了一句。

不過隻因為是青絲出事,不為其他。

“很深,”陸澤遠的表情很不好,“醫生說了,如果再割得深一點,或者發現得更晚一點,青絲就沒救了。”

沉默。

走廊上是一小段時間的沉默,慕凡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能接什麽。

主要自己現在和陸澤遠分手了,他的事她不好插手,但青絲的事她又不好不管,這種處境讓她覺得有點進退兩難。

陸澤遠不說話,慕凡也不說,兩人持續沉默。

最後陸澤遠先開口的:“我通知你來不為別的,就是想問你,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之前我不覺得,也沒有在意你曾告訴過我的話,但現在想來,自訂婚那天後,青絲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訂婚那天,慕凡出車禍,卻執意要去找青絲,當時他就覺得奇怪,但她們給出的理由那麽的合情合理……

更何況,這麽些年,這是他最信任的兩個女人,太相信她們,以至於沒有去想她們會欺騙自己的可能性。

事發之後他在病房外的這個走廊上,從訂婚那天開始回想,想了很多很多,這才覺得,青絲的各種表現都很不尋常。

她們兩人有事隱瞞了他,所以青絲才那麽奇怪,所以慕凡才會三番兩次要他注意青絲!

慕凡此時的沉默,更加印證了他的想法。

可是慕凡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就算她說了,陸澤遠知道了,事情能解決嗎?

不管怎麽彌補,或者是陸澤遠想辦法去找人算賬,能改變青絲被人強-暴的事實?

心靈上的傷害已經造成,她還能挽回什麽呢?

“告訴我!”陸澤遠的口吻不容拒絕。

慕凡深呼吸一口,閉眼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告訴她。

她不能時時刻刻陪在青絲身邊,陸澤遠若是知道了,至少會上心吧,就算能以後看著青絲,別再讓她胡思亂想做傻事也好。

“你和許連翹訂婚那天,青絲的確不是因為被弄壞了大提琴。”

“我知道!那是你編造的謊言,我不知道你撒起謊來,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說著,陸澤遠已經靠近她,將她逼上牆。

他的慍怒,不知道都摻雜了什麽情緒。

看著他憤怒的眼睛,慕凡盡量用平淡的口吻說出真相:“青絲被人強-暴了。”

第一秒,他還不能相信,第二秒,眼裏的慍怒翻倍,第三秒,一拳頭砸在她身後的牆。

“砰”的一聲,很響很響。

感覺到一股勁風從自己耳旁飄過,慕凡似乎已經習慣地閉閉眼,不做反應。

慕凡發現,他最近似乎很喜歡虐待自己的拳頭。

依稀可見,他的關節已經淤青了。

那是前幾次他和牆壁“鬥爭”後留下的痕跡。

這是他的宣泄方式,前幾次是因為她,這次是因為青絲。

慕凡隻能用平淡的語氣陳述了那天的事,而後陸澤遠就憤怒地離開了。

他需要更好的宣泄,但卻不是在這裏,在她麵前。

不巧的是,慕凡轉身的時候,在拐彎處看到了一個本不會出現的身影。

許連翹。

看見許連翹,慕凡是本能地避開她的視線,不想和她有過多的交集。

她來醫院是做什麽的,她也不感興趣,不準備知道。

在走廊上的休息椅上坐下,等醫生出來後去看青絲。

她聽到高跟鞋在走廊裏走動的聲響,低著的視線看見一雙名牌高跟鞋入了眼。

慕凡抬起頭,還沒回過神來,臉上就被招呼了一耳光。

她被打得側過頭去。

“許連翹,你發什麽瘋?”慕凡站起來,不準備讓她居高臨下。

她不是那種歇斯底裏的女人。

如果是不悔,許連翹這會兒一定完了。

當然,不悔那張生人勿近不好招惹的臉,恐怕也沒人敢找死地上前扇。

許連翹都不敢,她怕挨打!

這麽說來,是自己好欺負了?

其實這一巴掌她不想忍,卻也沒有辦法,難道許連翹打她一巴掌,她也一巴掌扇回去?

這就像狗咬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咬回去的問題。

並且許連翹必定有了防備,她會閃,到最後的結果就是她們兩個女人廝打起來,最後的最後,可能會演變成她們為了搶男人而大打出手,傳遍醫院,甚至是更多的地方。

以陸許兩家的能力的作風來講,她懷疑都能傳到雪大去。

許連翹擺出正室的嘴臉,占著自己踩了高跟鞋高她幾公分,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咬牙切齒:“莊慕凡,!”

想必剛才她一直躲在暗處看他們的交談。

她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麽,卻能看見陸澤遠逼近她,說了什麽事後憤怒了。

許連翹猜不到其他,但她心裏一直有根刺。

因為她知道陸澤遠愛莊慕凡,他愛她到無法自拔。

她此時的發瘋,正是因為對自己的不自信。

她雖然搶到了陸澤遠,可分分秒秒都在擔心自己會得而複失,隻要他們還沒結婚……

他和莊慕凡的每一次接觸她都會很介意!

“受累問一句,許小姐,哪位是您丈夫?”慕凡不管自己被扇紅的左臉,略嘲諷地看向許連翹。

“你裝什麽糊塗?!”許連翹不準備和她周=旋,“陸澤遠已經是我的男人!”

“隻是訂婚算什麽?老公?你不覺得你叫得太早了嗎?他可以拋棄我,你為什麽認為他不會拋棄你?有前科的男人你也信?”

說真的,慕凡不願意咄咄逼人,她這人性善,典型的好欺負。

所以她才覺得,陸澤遠是不是看中了她這一點,肆意地玩弄她?

但每次許連翹的高高在上都會讓慕凡內心憋出一團火來,她不讓自己好過,她也不想讓她舒坦!

“訂婚了他就是我的!”許連翹宣布所有權,“莊慕凡,我跟你這個窮鬼不一樣!澤遠不會離開我!我這裏有他想要的一切!我們的結婚,可以給陸家帶來更多!你知道……陸家之前差點破產麽?”

許連翹逼近她。

“我能拯救陸家,而你,能做什麽?”她很挑釁地看著慕凡,“莊慕凡,你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個下作犯賤的媽!你隻會讓他丟盡顏麵!你覺得……陸家憑什麽接受你這樣的身世?”

慕凡被她逼得後退。

後膝蓋撞到休息椅,磕了一下,坐在上麵。

許連翹說的是真的?

陸家差點破產?

許連翹說的話讓慕凡陷入了發呆狀態,連她說了自己母親的不好都忘了回擊。

現在一回想,他生日之前的一段日子,的確疲於應付一切事,她問他怎麽了,他卻不答,隻說工作上有些忙。

他一向這樣,工作上的事,即便是真的有困難,也不會和她說。

聽了許連翹的話之後,慕凡忽然明白了什麽。

她突然知道陸澤遠為什麽出事也不和她說了,因為她不是許連翹,說了又能如何?

她能幫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