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強暴你一次你也要強暴我一次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強-暴你一次你也要強-暴我一次?
幾人麵麵相覷,總裁到公司了?
而慕凡更是忐忑不安,這個“走”,是不是有去無回?
跟在艾米的身後,慕凡走得很小心,不敢離得太近,也不敢離得太遠。
其實艾米不代表傅崇曜,可結合情景一想,她還蠻像代閻王來勾魂的黑白無常呢稔!
因為昨天多問的事,慕凡其實不太敢問艾米今天傅崇曜找她是什麽事,唯一的辦法就是跟著。
又到頂層。
還是那個陽台。
傅崇曜在等她。
就像昨天一樣,他正在用著午餐等待她的到來。
艾米打開通往陽台的門,放慕凡出去,“請吧。”
“謝謝。”直覺日後還要和艾米打交道很久,她禮貌地說了一聲。
走過去,慕凡沒敢坐,站在椅子的後麵,像個小女傭似的。
“傅總,中午好。”
“我不好。”傅崇曜言簡意賅,卻也沒有抬頭。
“……”
啊……
他表達得可真直觀!
倒是省了她去猜了?
聽了這話,慕凡站在那裏,心裏更忐忑了。
“傅總……”
傅崇曜忽然抬頭,淡淡的兩個字:“抬頭。”
乖乖抬頭,對上他凝視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咧開了嘴,算是比較官方的一種禮貌的微笑。
不知道……
他受用麽?
“討好的笑容收起來。”傅崇曜冷冷地說著,讓人膽戰心驚。
用了半秒的時間收拾自己的表情,之後慕凡就更加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
傅總這是生氣了還是生氣了還是生氣了??
“是。”不讓笑,慕凡隻好站在那裏,抿嘴不讓自己做任何表情。
“站在那裏幹什麽?過來吃飯。”
“哦。”
慕凡走得特別快,生怕慢一秒,就讓他的怒氣更上一層樓。
誰讓自己昨天錯了呢?
他現在就是使喚她當小女傭,她想她都會照做的!
坐到餐桌前,輕輕地把椅子拉到讓自己舒適的位置,像小學生一樣,坐姿百分。
傅崇曜看著她說:“視線不要逃,看著我。”
慕凡點點頭,心虛地看過去。
“這是不好意思?”他問。
“恩恩,”她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對於昨天的失約,我感到非常的抱歉!我真誠地向您道歉:對不起!”
要不是她坐著,他懷疑她要給他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還“您”。
用敬語就能減輕罪名了?
“既然知道抱歉,為什麽要失約?”
他的眼神看起來深不見底,慕凡不敢揣測他的心思,實話實說:“昨天真的是發生了緊急的事,我一時就忘了。等我想起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打了傅總的公私兩個號碼都是關機,回去公司也沒有看到您——”
“好好說話!”他冷然打斷。
這一口一聲“您”,聽著著實不舒服。
“我就……回家了。”
她沒有好好說話麽?
然後看著他:“傅總,我說完了。”
傅崇曜沉默,不表態。
於是慕凡也不知道該怎麽繼續。
已經說完了啊……
還想她說什麽呢?
良久,傅崇曜拿起了筷子,吐出兩個字:“吃飯。”
“哦……”
這是慕凡吃的最忐忑的一頓飯,不知道他什麽意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為自己的失約而心裏不爽。
一頓飯吃得食之無味,到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麽,也是醉了。
相比較那天在員工餐廳,她就覺得今天的有過之而無不及,果然,人生的一切都在刷新,沒有“最”,隻有“更”。
經過今天她也知道,老板的心思你別猜,不是你想猜能猜就能猜!
“傅總,”吃到結尾,慕凡抬頭說,“要不……你也放我一次鴿子吧?”
傅崇曜抬頭,深邃的眸子看她。
“今天換我等,你別來。——哦對了,傅總你昨天等了多久?”
傅崇曜眯眼,淡淡地說:“十五分鍾。”
“那湊個整,我等一個小時!傅總你可以派人在大廈裏監視,我保證不離開!這樣……能既往不咎麽?”
其實慕凡明白,自己的一小時和她的十五分鍾,簡直沒有可比性!
他十五分鍾的時間相當於她的多少時間她沒算,不敢算,也沒法算。
但她並不知道,傅崇曜其實等了她一個小時。
“下不為例。”良久,他答了一句。
“是!”慕凡瞬間開心了,如釋重負。
他的這句話,就說明昨天的事他不追究了是不是?
下次給她一百個膽,她也不敢放他鴿子了!
放大老板的鴿子,真是不怎麽好過!
“回去吧,好好工作。”
“是!定不辜負傅總的期望。”
“恩。”
慕凡回身,臉上就展開舒心的笑容。
看著她離去,傅崇曜的唇角也彎了一個弧度。
她一定是因為他的關機和早上的消息是因為她昨晚的失約了。
並不完全是,她的作用,隻是一根導火線。
他隻是想起了五年前在餐廳等了一個晚上的雪夜。
從此他很討厭等人,也不會去等人,莊慕凡打破了他多年來的一個慣例。
那麽,如果昨晚他繼續等下去,她會來是嗎?
……
“慕凡,你去過頂樓之後,一下午的心情都很好誒……”吳小莉曖昧地湊過去,“你還不老實招了!總裁連續三天和你一起吃飯,你還說你們沒有奸-情!”
“真的沒有!”
“我不信!”
“信不信隨你,這是商業機密,不能說!”
“切……”吳小莉顯然不信,“總有一天扒了你!”
衝她做了個鬼臉,慕凡匆忙逃離。
她現在要去被放鴿子了,心情居然不錯呢!
……
看到世爵停在那裏的時候,慕凡有一瞬間的發愣。
她快速地走過去,輕敲車窗。
車窗降下,傅崇曜看著她。
“傅總,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他好看的眼睛望著她,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看得人心醉:“我有這麽幼稚嗎?”
爽他一次,就反爽她一次?
這種幼稚的小學生行為,他怎麽可能會去做。
“哈……”看到他的笑容,慕凡心裏就更放鬆了。
真的既往不咎了!
看著她燦爛的笑容,傅崇曜笑得更深,“或者是不是我理解錯了呢?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強-暴你一次,你也要強-暴我一次?”
“……”
臉居然在升溫!
明明是玩笑話,可聽了也會讓人臉紅升溫。
這大概就是他的人格魅力吧?
在他說這些話的同時,她的腦海裏就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畫麵。
看到她窘迫的模樣,他卻心情挺好,“上車吧。”
坐在副駕駛座,慕凡才問了句,“我們要去哪裏?”
“給年年買禮物,忘了?昨天沒去成,今天也一樣。”
……
其實慕凡和年年的相處也沒有很久,因此並不知道他到底喜歡什麽禮物。
隻是傅崇曜更加不清楚。
最後還是參考了玩具店其他小朋友的綜合意見,買了一個變形金剛。
並不是很貴,因為慕凡覺得貴不貴不重要,年年不缺貴的玩具,物質上不需要被滿足。
最重要的是他喜不喜歡他們選的玩具。
“希望年年會喜歡吧,”看著懷裏的禮物袋,慕凡隻能這樣期待,“傅總,其實我覺得,你前妻才是年年最好的禮物。”
此刻慕凡還沒有發現,車內的氣氛已經變了。
“年年一直很渴望見到他的親生母親,如果這次過生日,你能把年年媽媽請回來參加他的生日party的話,年年一定會很開心的。”
“趁早打消這個念頭,”他的聲音是冷的,“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她,也不希望年年見她。”
慕凡忽然愣住。
其實以前也有提到過年年的母親,但這次似乎最抗拒。
是因為提到要見麵的可能性?
因為她的離開,讓他記恨了嗎?
也是吧,像他這種身處高位的男人,向來都是擁有一切,曾幾何時有過人和物從他身邊離開?
她不說話了。
這畢竟是傅家的家事,她什麽都不知道,本來就不該亂發表意見的。
但她的沉默,傅崇曜放心上了,後知後覺自己剛才語氣不妥,道了個歉:“對不起,心情不好。”
方婧的事他自認為是放下了,誰曾想昨天打開了記憶匣子之後,心情那麽容易波動。
他堅守一個原則,離開的人,就不要再回來了。
這一點,他和慕凡一樣。
“沒事,是我亂說話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下星期四有時間來參加年年的生日宴嗎?年年應該很希望你去。”他轉移了話題。
“下周四嗎……我得先問問我的閨蜜們,我們好久沒見麵了,剛巧定了周四晚上聚會,我不太好推……”
她們是知道她的,晚上沒什麽事,如果貿然推脫,一定會被那兩個損友說成“見色忘義”。
她們的想象能力可不輸於不悔。
“閨蜜聚會怎麽定在了周四?一般不都是周末嗎?”
“你不知道,她們一個是在家養胎有老公疼愛的闊太太,一個是養尊處優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座城市遊玩的千金大小姐,我哪能約得到她們的周末?就我最閑也最不閑,大小姐說下周四回來,就定在了周四。”
“那再說吧。”
“恩。”
現在還有一個周末要過,指不定有什麽變數呢!
萬一大小姐回不來,佳期又有老公陪,她也不好催,就隨她們吧。
大小姐被人遷就慣了,而佳期懷著孩子,無論如何慕凡也會以她們的便捷為先。
……
慕凡隻不過是個實習生,加班的事自然是輪不到她的。
眼看到了周末。
周五傅崇曜總算沒有再喊莊慕凡上頂樓一起用餐,算是給了公司裏的流言一段緩衝的時間。
慕凡算了算,周一是為她接風,單獨去餐廳吃了。
周二是因為自己忘記買早餐,他喊了她一起。
周三叫她上去是為了商量晚上一起去給年年挑禮物的事。
周四為追究她的失約。
周五一切回歸平靜,此時公司裏傳莊慕凡上位的傳言也有了減少,有些人開始相信她隻不過走了幾天的運近距離發了個花癡而已。
至於到底上-床了沒有,這是一個未解的謎題。
中午沒有喊她,慕凡是鬆了一口氣的,認為這才是正常的發展節奏,默默無聞的小實習生和遙不可及的大老板之間的距離。
“誒慕凡!”關係和她最好的吳小莉湊上來悄悄說,“你知道嗎,外麵有人開了個玩笑的小賭局,在賭你和總裁到底上過床沒呢!”
“……”
這賭局也……
太無理了吧!
不知道有沒有傳到他耳朵裏?
但想了想,自己進公司短短四天時間,就和高高在上的傅總進行了多次近距離接觸,但凡眼沒瞎的,都會覺得他們之間有問題吧?
慕凡再想,又覺得也怪不了他們,因為他們倆的關係的確沒那麽純粹……
據說有些人,來公司好幾年了,連總裁的麵都沒見上,她這種,已經屬於超高頻率的了,不引人矚目那才叫奇怪。
“我說怎麽可能嘛!”吳小莉站在了慕凡這邊說,“你連總裁的家都沒去過,怎麽可能會上總裁的床呢,是不是?這謠言傳得也太離譜了點!”
“……”
太對不起小莉的信任了!
“怎麽?難不成你上過?”
“沒有沒有!”
好吧,她上的是傅漫漫的床,不算!
……
周六沒有其他事要做,研究了一個上午的論文資料之後,下午去醫院看了青絲。
陸澤遠在,但並沒有和慕凡說太多的話。
似乎那天許連翹的發瘋他還不知道。
因此,他應該也不知道她已經知道了一些事。
陸青絲的情緒很低落,聽說陸家除了還蒙在鼓裏的陸奶奶之外,其他人都已經知道了青絲的狀況。
為了不刺激陸奶奶,大家一致通過選擇隱瞞。
這是陸澤遠的意思,青絲也不願意讓奶奶擔心。
“小妹,你想吃點什麽?哥哥去給你買好不好?”
陸青絲不答。
“巧克力蛋糕好不好?你最愛吃的,”慕凡開口說道,轉頭又對陸澤遠說,“就這個吧,我負責勸她吃。”
陸澤遠信她,便出去了。
她們聊了會兒。
陸澤遠走後病房裏隻剩下兩個女生,敞開心扉說了好多話。
陸父陸母基本不來,這些天一直是陸澤遠來醫院照顧她,陪著她,奶奶那邊,隻說青絲去了夏令營,暫時不回家,口風很緊。
慕凡勸不動青絲,自己和她說的那些話她依然沒有聽進去,否則又怎麽會自殺?
一時半會兒,她隻能期盼陸澤遠這個哥哥能看緊她,並及時接受心理上的治療。
在醫院呆到下午五點鍾,慕凡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啊一姐……哦沒事沒事,我這邊離公司也不遠……沒關係的,一姐幫我那麽多……恩,那好,我馬上回公司幫你拿文件!地址你發我手機上,我一會兒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