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帶著洞天仙境

第375章 星光純淨

雪落和柳靜姝守在明信片角度,看著金色的太陽光從雲層中滲出,從教堂塔尖,慢慢地印染在每座民居上,散發著柔和的光彩。這燦爛的房子倒映在碧藍的湖水,水中悠然自怡的天鵝、巍然聳立的高山,看起來像明信片上曠遠寧靜的風景。

沿著主幹道往小鎮中心走去。來到一個小廣場,中間露出小小門麵的就是雪落和柳靜姝昨晚吃飯的餐廳。每個角度都很美。雪落和柳靜姝來到了地勢較高的一個地方,這裏也是拍攝點之一。景色太美,怎麽拍都不夠,怎麽看都不夠。

遊客漸漸多了起來,大家都在搶位拍照。雪落和柳靜姝趕緊把地方讓出來。完成預定目標,雪落和柳靜姝也準備向下一站出發了。與音樂有關的那些角落從沒想過,雪落高中時期的音樂記憶,居然在有了交集,那就是莫紮特和《音樂之聲》。

塵封已久的莫紮特的音樂合集卡帶是雪落最早的古典音樂記憶(隻是已經找不到可以播放它的載體了),而第一次看《音樂之聲》也是在高中時期,音樂課老師分兩堂課用投影給雪落和柳靜姝放映了這部經典電影。

曾經有一段時間瘋狂迷戀《夜後》和《孤獨的牧羊人》,所以,雪落的心情,就如同一個老粉絲終於要見到仰慕已久的偶像那般。號稱的第四大城市,雪落和柳靜姝把車停在市中心的米拉貝爾宮對麵的停車場,便開始了的徒步漫遊之旅。

米拉貝爾宮是樞機主教金屋藏嬌的地方。這座晚期文藝複興風格的宮殿最大的特點是它的樓梯,樓梯的回旋扶手上有22個快樂的小天使滑上滑下,淘氣地**著小身子。樓梯通向一間大理石的房間。

如今這裏的大理石大廳已經成為了世界上最美麗最浪漫的婚禮大廳之一。其實到這裏主要還是尋找《音樂之聲》裏麵熟悉的場景。米拉貝爾宮是免費參觀的,雪落和柳靜姝隻是在花園裏麵走了走,拍了拍照。

對這種修剪得很整齊的花園已經有點審美疲勞了。花園裏麵有很多裝扮成各種雕塑的藝人,有市場價的哦,一次2歐,他會主動擺出好幾種姿勢和你合影。一眼就望見了河對岸的要塞~雪落和柳靜姝沿著道路往薩爾察赫河方向走。

在快過橋的路口又碰到了白姐!這次真的是偶遇啊,太激動了。她告訴雪落和柳靜姝有家甜品店特別好吃,一定要去嚐嚐。點完餐才發現走錯店了,白姐說的店在另一邊,門口有白色太陽傘。在米拉貝爾宮門口有《音樂之聲》主題線路的旅遊大巴。

有到儂山修道院和特拉普莊園哦~~好羨慕!下圖是拍的玻璃窗裏麵的,有點反光。老城裏麵有很多出售莫紮特球的旅遊商品店鋪,也有很多服裝、鞋帽、皮具的商店,如果有時間值得好好逛逛。路上,有位老大爺大聲地叫住雪落和柳靜姝。

問雪落和柳靜姝是不是龍國人,之後就哇啦啦跟雪落和柳靜姝講了他幾乎是一生的故事,從當兵到受傷,起死回生,跟龍國的淵源等等,雪落很努力地聽著,柳靜姝居然還能跟他互動!好吧,雪落服了。雖然心裏很著急。

但雪落和柳靜姝還是耐心地聽他講完,邀請他合影,然後愉快地告別。路上,柳靜姝跟雪落說,老人家估計是太久沒人聊天了。步行上要塞大概要15分鍾,而且都是超陡的樓梯或者石板路。它占據著城市的製高點。

也是最顯著的標誌性建築。要塞內有wifi導航,速度有點慢。城堡要塞進入要塞是要門票的,8歐/人。要塞過去常年是一座防禦設施,間或也作為主教官邸。在要塞漫長的曆史中,沒有任何進攻者能攻占下它。同時,它還充當過兵營和監獄的角色。

雪落和柳靜姝先到平台上觀(chui)景(feng),俯瞰全景風光。裏麵還有一些小景點,雪落和柳靜姝就閑逛到一處木偶展覽中心,裏麵展示了提現木偶,還有惡作劇的門,拉開門把手,裏麵會跳出一個嚇人的魔鬼,太調皮了!

不過這些對於來自提現木偶之鄉泉州的雪落來說沒有太多的驚喜,隻是感歎人家木偶劇題材的廣泛,如果有機會,還想了解一下目前這個行業在國外的生存現狀。哈哈,扯遠了。在歐洲,很少看見高樓大廈、現代派建築。

這裏有句話叫“如果是巴洛克時代的產物,壞了也別修”,這句話說的是麽?掩映在青山中的寧靜老城,與莫紮特2年前在這裏的情景應該相差無幾吧。路過莫紮特故居,沒有進去參觀。想起了一段有意思的話,有人問愛因斯坦:請問,死亡對您意味著什麽?

愛因斯坦回答道:意味著不能再聽莫紮特。有機會,一定要去聽一場《魔笛》,柳靜姝,聽見了嗎?是雪落和柳靜姝在停留的第二個城市,也是最後一個城市,接著,雪落和柳靜姝就要回到德國邊境小鎮弗萊拉辛還車、換車。

原計劃是還完車後坐公交或火車再回到逛夜景,但是,看了下新聞,德奧邊境一直處於十分緊張的狀態,尤其是跨境火車時常有停運的消息,保險起見,雪落和柳靜姝取消了晚上回遊覽的行程。離開了,(停車費11歐,太貴了t_t)雪落和柳靜姝大概隻開了30分鍾。

就來到了德奧邊境的弗萊拉辛。在邊境附近,雪落和柳靜姝看到了三兩成群的中東年輕人,過境的時候也有看到難民集中營,還有德國的警察叔叔在對可疑車輛進行檢查,尤其是大客車、麵包車和貨車,像雪落和柳靜姝這樣的。

掃一眼就讓你通過了,所以雪落和柳靜姝比預想的更早抵達了弗萊拉辛。找到了酒店住下後,雪落和柳靜姝就前往租車行還車。柳靜姝對相處了十天的奔奔念念不舍,雪落都不知道怎麽安慰他了。德國城市規劃堅持均衡發展的原則。

強調在不同地區要創造“等值的生活條件”,使民眾享有同等的生活水準、生活環境和生活質量。德國城市在空間布局上按照主城區、副城區和分散小城鎮的模式進行,獨特之處在於大城市不大、小城鎮星羅棋布。德國人規劃和建設的理念是方便生活。

商業、辦公、住宅設施綜合化,不搞特大的單一功能區。到了晚上,也沒有“死城”。之前去的都是旅歐城市,所以感覺不大,這次來到弗萊拉辛,這種感覺特別明顯。弗萊拉辛應該算個小城鎮,雪落和柳靜姝的酒店就坐落在一條商業街上。

這裏應該也是這個城鎮的商業中心了吧,街上有超市(主要販賣化妝品、生活用品和玩具)、服裝店、麵包店、電器店、咖啡店、書店等等商業體,往小鎮外麵走,還有兩家大型超市。別問為什麽雪落和柳靜姝會知道呢。

為了找郵局寄明信片舍近求遠被導航帶到超市門口的更小號郵筒這種糗事雪落怎麽會告訴你們呢?路邊的南瓜隨便挑,記得投幣喲~弗萊拉辛弗萊拉辛超市裏有自動洗相片的機器,體驗一把diy操作。弗萊拉辛這裏也有“一元店”哈。

雪落和柳靜姝居然逛得很開心。弗萊拉辛傳說中的小鎮話說早上去取車,herz給了輛mpv。後來轉了一圈,實在沒有別的車,隻能接受了,事後發現這輛車真不錯,柴油車動力十足,輕鬆上200。

今天要進入捷克境內,在邊境的小店買了高速票,捷克不屬於歐元區,因此要把歐元換成捷克克朗,但是在一些地方歐元也是可以消費的,隻是這匯率。太美說起捷克,大家都會想到,其實捷克克魯姆洛夫的名氣一點也不比小。

大家更願意稱它為”小鎮”。小鎮隱藏在一個山坳裏,遠遠開去,好像和其他鄉村並無不同,一旦走近,便會被吸引。未經受到現代幹擾的17世紀小鎮中矗立著文藝複興時的城堡,光是看看旅遊圖,都不會想錯過其中任何一個地方。

裏麵的商業氣息還是很濃的,有很多賣水晶、瑪瑙、玉脂的商店,龍國人是掃貨主力軍。在廣場周圍,雪落和柳靜姝發現了一家“餐廳”,好難得,一般在歐洲小城鎮很少有龍國菜館,沒進去,不知口味如何。

雪落和柳靜姝就在廣場周邊的一家銀行兌換了克朗。小鎮這裏的房屋外牆都作了立體壁畫的彩繪,挺逼真的吧。肚子有點餓了,在橋頭一家餐廳點了兩份雞肉套餐,味道還不錯,餐廳裏麵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夥計。

一個人既要照顧外麵露天座位的顧客還要服務內屋的顧客,來回跑,但是他沒出房間,都要戴上帽子,一點也不嫌麻煩。小鎮吃完飯,穿過lazebniybridge,登上了前往城堡之路。台階口有家做麵包圈的生意超好。

小鎮牆洞也是一道風景小鎮一直走到後麵的花園,花園規模很大,看得出是得到精心的照料。天氣好的時候。避開熙攘的人流,在這裏走走就很舒服了。

那畫麵太美“琴鍵上透著光彩繪的玻璃窗裝飾著歌特式教堂誰誰誰彈一段一段流浪憂傷順著琴聲方向看見薔薇依附十八世紀的油畫上在旁靜靜欣賞在想你的浪漫在看是否多久都一樣”……在德國的旅行中加上,很大部分是因為這首歌。

在從進入捷克邊境後,腦海裏就不停浮現這首歌的歌詞:哪裏是哥特式教堂?哪裏是彩繪的玻璃窗?薔薇?油畫?……在後麵的旅程中會不斷的帶入這些元素。ps:其實雙j能在一起也是不錯的哈。從德奧邊境的弗賴拉辛到捷克首都(。

經過捷克克魯姆洛夫)開車全程約380km,開著opel的zafira出發,經過到小鎮,然後住在郊區,第二天到老城。booking上預定的郊區131旅館,其實是藏身在住宅樓裏的單身公寓(事先不知情還到處找招牌t_t)。

房東之一是為殘障人士,大冷天還下樓接雪落和柳靜姝。一開房門真是驚豔到了,裝修風格現代、舒適,廚房烤箱冰箱熱水壺餐具洗衣機一應俱全,陽台上還有小桌子可以浪漫,是雪落和柳靜姝住過的麵積最大、最舒適,也是最便宜的一家,簡直太讚了!

第二天雪落和柳靜姝8點準時出發,剛好趕上早高峰,開了一個小時左右才到市區。不得不說一下捷克坑爹的紅綠燈,綠燈轉黃燈隻有1秒,這讓正加速通過路口的雪落是如何減速?闖了3次都。雖然雪落和柳靜姝在隻待1天多。

但給雪落的感覺非常棒,這座瑰麗的中歐城市有著無窮的魅力和細膩的色彩,整個老城隨處透露著中世紀的歐洲建築風格,在不同時間下,緩慢釋放它的點點紅調色彩,把你緊緊得黏住,流連忘返。位於歐洲大陸中心,伏爾塔瓦河穿成而過。

波西米亞文化正式發源於此。雪落和柳靜姝在馬路邊找了個停車位,下車步行至老城廣場。天氣很好,一抬頭便能看到城市至高處那象征皇權的皇宮和教堂。老城廣場,顧名思義,位於老城中心。柳靜姝一心想登樓拍景,而雪落。

隻想坐在廣場長椅上曬太陽。想當年,的街頭藝人們以他們的藝術水準征服了餘老爺子,而雪落,饒有興趣地感受著各國遊客在這裏擁抱、拍照,衣冠楚楚的音樂家支起他們的樂器、滑稽的小醜也已準備好了他們的行裝。

坐在揚?胡斯雕塑下的雪落不覺想起了餘秋雨先生的那句:一切達觀,都是對悲苦的省略。揚?胡斯,捷克宗教思想家、哲學家、改革家,胡斯認為教會占有大量土地是一切罪惡的根源,他主張沒收教會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