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414

第13章 水被放了安眠藥

第13章 水被放了安眠藥

柳桓和夏低低在樹林裏吹了一會兒風也就回去了,外麵天已黑了,涼風習習有點冰冷的感覺,

夏低低回宿舍,到宿舍她發現人都在宿舍了,連一向回來很遲的馮豔此時也在宿舍。

易拉拉看見夏低低說:“回來了,怎麽樣有沒有重要片段講講?比如小黃人啥的。“說完易拉拉就捂嘴偷笑。

夏低低哼了一聲:“幼稚!”

易拉拉還不死心她拽住夏低低的衣服說:“不說清楚就不讓你走。”

夏低低臉一冷:“我倒數三個數,你手不鬆開我和你在一起這麽久了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這時易拉拉磨磨唧唧的鬆開了手,“不說拉倒!不知道一個詞叫作分享嗎?還一個人偷過著。”

夏低低忙了一會兒衛生就上床了,這時易拉拉說:“大家都忙好了吧?除了那個古怪的馮豔不在宿舍,大家都在吧?好了,我熄燈了。”

馮豔聽完易拉拉的話臉一黑:“易拉拉你眼睛白長了吧?我在這裏半天了你沒看見嗎?”

易拉拉看向馮豔,隻見此時的馮豔臉很臭,易拉拉說:“對不起,對不起,因為你老是遲回來所以我還以為你像往常一樣沒回來呢。”

馮豔躺下不理那個沒頭沒腦的易拉拉了,易拉拉吐了一下舌頭說:“現在宿舍裏的人都在吧,好了我熄燈了。這叫過時不候別以為我是伺候你們的,你們是我大爺,而我是你們的燈童。”

燈啪的一下熄了,新的一天又來了,夏低低和易拉拉剛從食堂吃完飯,她們兩個閑步的走在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這時一個人闖進了夏低低和易拉拉的視線那人是馮豔,馮豔走的很急,還不忘時時四處張望著。

易拉拉說:“夏夏,那個人是馮豔嗎?她走的那麽急幹嘛?好似她的後麵有一條狗追著她咬。”

夏低低說:“我們跟著她後麵看看她幹嘛的?”

易拉拉臉一囧,她才不想跟在馮豔後麵,她嫌累腿。於是她抗議道:“夏低低,我隻是這麽一說,你別放在心上,我們還是回宿舍吧!”

夏低低說:“反正沒事,就當剛吃完飯消消食。”

沒等易拉拉說去還是不去,她就被夏低低牽著跟在馮豔的後麵。

隻見馮豔去了一家藥店,易拉拉說:“夏夏你說馮豔去藥店幹嘛?好奇怪哦!”

夏低低說:“去藥店肯定是去買藥不然幹嘛!”

易拉拉念叨著:“但馮豔看上去並沒有生病啊,她買藥給誰吃?”

夏低低說:“這我哪知道。”

這時馮豔從藥店出來,夏低低和易拉拉立馬躲在一麵牆後麵。

馮豔手裏提著一個白色塑料袋,易拉拉有些激動的說:“夏夏馮豔出來了,我們快跟上去,我的好奇心都被勾上來了。”

夏低低拉住易拉拉說:“我們不跟蹤她了,走我們也去藥店。”

易拉拉不解的說:“夏低低你也生病了?你們好奇怪哦!怎麽你們一個個生病了都瞧不出來。”

夏低低反駁了一句:“你才生病了呢,好的不說壞的一大推。”

她們兩個來到藥店,夏低低說:“老板問一下剛剛那女的買的什麽藥?就是有點胖有點黑的那女的。”

老板是個男的,三十出頭吧,嘴角上留著濃密的八字胡小眼睛一眯就剩一條縫了。

他說:“姑娘我不能泄露顧客的**啊!抱歉幫不到你。”

易拉拉開始撒嬌賣萌起來說:“老板你看你行行好就告訴我們吧!”

老板還是不為所動,夏低低眸子流轉了一下說:“老板,給我來一份剛剛那位姑娘買的藥。”

老板念叨了一句說:“怎麽覺得你比老鼠還要奸滑。”

易拉拉也滿臉崇拜的說:“夏低低你太讓人刮目相看了。”

夏低低甩了一下馬尾,說:“那是,別那麽崇拜我。”

夏低低接過藥見上麵的包裝上寫著安眠藥三個字,夏低低心想馮豔失眠?

這時那位老板小聲的說:“那位姑娘在我這裏開了好幾次安眠藥了,但是我覺得她並沒有失眠症狀她一切正常。”

夏低低和易拉拉回宿舍了,夏低低在路上的時候囑咐易拉拉待會見到馮豔別跟她說她買藥的事。

易拉拉說:“放心吧,她經常回來遲,說不定她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我哪有那功夫跟她嚼舌頭根的。”

夏低低和易拉拉回到宿舍了,她們發現馮豔也在宿舍,宋潔也在宿舍,隻有單木原的**空著。

馮豔**有幾瓶礦泉水,不知道她一下子買那麽多的水幹嘛?

夜晚又來了,單木原也回來了。

易拉拉問:“單木原你下午在哪的?全宿舍就你一個亂跑。”

單木原說:“誰亂跑?我就到處轉轉,在涼亭那裏待了一會兒。”

這時馮豔冷著一個臉每人給發了一瓶礦泉水,宋潔說:“馮豔你沒事給礦泉水給我們喝幹嘛?還有我不想喝,你自己留著喝吧!”

馮豔聽到這裏,神色有些不開心,說:“喝吧,你不喝你就看不起我。對了你們個個家裏有錢就我一個人來自窮鄉僻壤。哦,我知道了你是看不起我才不喝我的水的。”

宋潔見馮豔話都說這份上了,她立馬擰開蓋子說:“我喝,我喝,那你別煽情了。”

馮豔冷眼看著宋潔把水喝下肚,她心裏一笑。馮豔看向易拉拉,易拉拉也聽到馮豔剛才講的所以她也很快的喝了。

馮豔看向夏低低,夏低低泯了一口。

馮豔又看向單木原,單木原說:“我可以不喝嗎?”

馮豔這時反倒沒說什麽她回到自己的**躺著了。

宿舍裏的人一個個睡去,除了馮豔。此時宿舍裏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耳聞,馮豔坐著兩眼不知道在看著什麽。

此時的馮豔實在有些可怕,她看了幾眼宿舍裏的人。

這時馮豔歎了一口氣,就下床了。她穿上自己的紅色鞋拖,蹭蹭來到單木原床前。

馮豔用她的手指輕輕的滑著單木原的臉蛋,她嘴上還說瞧瞧這臉多水靈!不過很快這一切都將是我的了。

這時馮豔不禁咳嗽了一聲,接著她說:“時間到了,單木原你該走了。”

馮豔的手掐在單木原的脖子上,單木原的脖子上立馬出現一圈血痕。馮豔的心好狠竟然想殺死單木原到底是什麽使然?使馮豔不惜代價,頂著殺人犯的罪名掐死單木原。

馮豔的勁又使大一倍,這時單木原由於透不過氣來,她醒了,她看到是馮豔。

單木原喘不過氣來很難受,她說:“馮豔你快鬆開,我要斷氣了。”

馮豔臉一驚說:“鬆開?我籌劃了這麽久等的就是這一刻,我會鬆開?你別天真了我現在就送你上路,別怕很快就會好的。”

單木原瘦削的身體哪能鬥的過虎背熊腰的馮豔,單木原說:“我真是看錯你了,我把你當成朋友而你呢,沒想到你是一個十足的惡魔。”

馮豔說:“朋友?那不值,在你吃好喝好的時候在我喝西北風,所以不要跟我講朋友這兩個字。”

單木原掙紮著:“那是你以前的生活,自從我們成為舍友,我不經常給零食給你吃嗎?”

馮豔說:“是的不錯,你還給我衣服穿,不過都是你穿過的衣服。我真的不稀罕,你知道我穿你衣服的時候人家怎麽在後麵議論的嗎?他們在說我是乞丐,窮的連衣服都買不起。”

這時馮豔又加大力氣,單木原嘴唇因為缺氧都成黑紫色了。

就在馮豔一切勝利在望的時候,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馮豔被嚇了一跳。

此時宿舍裏不應該有人醒著啊,自己可在水瓶裏混了安眠藥的,自己也一個個看她們喝了那水的。

馮豔說:“誰?”

馮豔看不到任何人,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念著可能自己太緊張了,感覺錯了。

此時單木原已經坐起來準備下床拉開門逃了,可是瘦削的單木原沒幾下就又被馮豔死死的按下。

馮豔說:“還想逃你真是異想天開,好這次給你個痛快的。”

單木原眼睛一寒她就看見馮豔手裏多了一把刀,此時刀鋒銳不可擋般。

馮豔笑著,刀尖漸漸靠向單木原的脖子,這時馮豔的肩膀又被拍了一下。

這次感覺好強烈,馮豔心想不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她手裏的刀子一掉,人也一屁股的坐在地上。

馮豔對著宿舍空氣問:“你到底是誰?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的,你在今天可別擋我的道。”

這時又傳來:“還我命來!快還我命來!”

馮豔嚇的臉鐵白鐵白的:“你搞錯了吧!我不欠你命,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別看見誰誰就是你仇人。”

這時又傳來:“就是你,就是你欠我命。”

這時宿舍裏傳來兩聲冷笑,宿舍裏的燈突然一亮,“是我!”

整個宿舍被燈照的雪亮雪亮的,馮豔瞧過去竟然是夏低低。

馮豔恨的牙癢癢說:“原來是你在這裝神弄鬼的。對了,你怎麽醒著的?我明明看你喝了我給你的水的。”

夏低低一笑玩味的說:“想知道啊?好,現在大家都知道你的真麵目了,看在大家都是舍友的份上我就不妨告訴你怎麽回事。我的確喝你水了,當然咯我並沒有咽下。我乘你和單木原說話的間隙,我溜進廁所,到廁所就把嘴裏的水吐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水裏有安眠藥吧!然後我就一直裝睡,但卻注意著你的一舉一動,不過很不幸在中途的時候我睡著了,我嚇了一跳,幸虧你在那時沒動手,我猜你遲遲沒動手是因為你要等單木原睡熟了吧?好了事情就是這樣。”

馮豔表情驚了驚:“水裏有安眠藥你都能猜出來,不愧在這裏念書。”

夏低低蹙了一下眉說:“不過我也有一個小問題不明白,就是人的錢財可以有增有減,可是人的臉怎麽可以變?你剛剛不是說單木原的臉將會是你的,這話到底什麽意思?”

馮豔毛毛的笑了幾下說:“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訴你。你剛才不是猜到我水裏有安眠藥嗎?你本事大再繼續猜唄!”

馮豔諷刺完,就門一拉匆匆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