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414

第25章 沙發

第25章 沙發

銅鏡裏沙發還是原來的樣子,紅紅的,帶著一絲張揚。

易拉拉有些激動地說:“你們快過來,這沙發是真的沙發,沒問題。”

說完易拉拉就一屁股坐了上去,一臉的享受。夏低低和宋潔也走過去,夏低低看著紅色鮮亮的沙發,夏低低心裏突然不安起來。

她心想事情會這麽簡單?易拉拉看見夏低低磨磨唧唧的樣子,她說:“夏低低你又在瞎想什麽呢?剛剛我不是冒著生命危險用銅鏡看過了嗎,一點問題也沒有。你站著幹嘛?就你那身高,高挑的戳我眼。”

夏低低哦了一聲坐了下來,單木原和宋潔也坐了一下。

夏低低一坐,這沙發的質感簡直比人肉抱枕都舒服。

夏低低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她在享受著這沙發帶來的舒服感。

易拉拉瞥見臉上立馬大括號小括號,表情賊豐富了。

她捅了捅單木原說:“你瞧小夏哦!”

單木原看過後不由自主的抽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夏低低閉著眼睛,突然她感覺哪裏不對勁。她感覺這沙發好像在哭泣,哭的她心裏難受心裏發慌。

夏低低趕緊睜開眼睛,哭聲又沒有了。

易拉拉和單木原見夏低低睜開眼睛,她們倆立馬移開視線。夏低低覺得她們倆有古怪,肯定背著自己做了什麽說了什麽。

於是悄悄問宋潔她們倆剛剛在幹什麽,宋潔趴在夏低低耳朵旁把剛剛易拉拉和單木原盯著她看的事情告訴了夏低低。

夏低低聽完也沒有勃然大怒,要是她們倆不那樣了那她們還是她們嗎?如果是那樣,真得考慮考慮她們會不會是鬼變的。

易拉拉拍了一下沙發,又蹦噠了一下說:“瞧瞧這沙發的彈性,這沙發的質感我發現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哪像那個死單木原發現一桌的臭肉。”

單木原碧藍的眸子一轉,單木原帶了美瞳所以她今天眸子是碧藍色的。

她說:“易拉拉請你把那個死字去掉,不然我跟你翻臉。”

易拉拉說:“喲,你今天不止帶了美瞳,你還帶了自尊節操呢,真是看不出來啊!不過你帶了那麽多東西你嫌不嫌重啊?如你嫌重的話,把你手上的金手圈給我戴戴。”

宋潔聽完直想笑,所以她幹咳了幾聲以防自己笑。

夏低低的手摸在沙發上說:“這沙發的確是一個好沙發,隻不過我覺得這沙發太好了,有點好過了。俗話說太美好的東西裏麵必定藏著**。”

夏低低坐著坐著就感覺頭發暈,夏低低的表情帶著疑惑問:“你們坐這沙發有沒有頭暈的感覺?”

宋潔說:“沒有啊,一切正常。”

夏低低聽到這裏心想怎麽回事?為什麽是自己一人頭暈?這時夏低低頭又一暈,這時她視線裏多出一個三十幾歲的婦女,這婦女珠光寶氣的。難道這位婦女就是這城堡裏的主人?應該差不多,隻可惜這裏的牆上隻有一張小女孩的照片。

對了這婦女和小女孩挺像的,這婦女肯定是這裏的女主人。夏低低頭實在暈的厲害,她隻好用手扶住了額頭,這時這個婦女的影像在不斷的變幻。

她身上多出好多條口子,然後皮一塊一塊的往下掉。夏低低喊了一聲不,那位本來一身華麗的珠寶的婦女消失了,但她好像不想消失一樣眼裏竟是留戀。

那位婦女走了,夏低低的頭好多了。夏低低的手感覺出了一陣粘膩感,夏低低拿起手一看是血。

夏低低想到剛剛那婦女身上的血,和掉在地上的皮,夏低低從沙發上跳起來。

她說:“這沙發裏有人皮。”

易拉拉嘴裏嚼著自己帶來的薯片,說:“夏低低你幹嘛呢?這沙發好死了,你在說什麽呢?”

夏低低發現隻有她一個人手上沾上了血,和看見那個女人。

夏低低這時了然為什麽之前聽到沙發在嗚咽,原來這沙發不是普通的沙發,這沙發裏估計有那位婦女的血和婦女掉下來的塊皮。

這沙發果真沒那麽簡單,這沙發簡直可以稱作為血沙發了。

夏低低被易拉拉給拉坐下來了,易拉拉得意的說:“看我和單木原多有先見之明,我們倆為了對付今晚留在這裏,我們可是帶了幹娘的。現在乘著夜色幾個人團在一塊吃東西,太有感覺了!感覺像是在打麻將。”

夏低低從易拉拉的薯片袋裏捏了幾片番茄味薯條,說:“提到打麻將我這裏有一個鬼故事,據說在一個村子裏,一個老頭夜裏走夜路。當時的冬天夜裏還是比較冷的和幹燥的,那晚冬天一點風也沒有。老人走到一個墳墓地,走了不遠,突然眼前出現一個小屋子,裏麵有一個黃電燈泡在那上著。這時老人看見屋裏還有三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以前農村裏的老頭都挺邋遢的,但眼前這三個老人穿的整整齊齊的,所以走夜路的這個老人就對他們三個付之一笑。這時沒想到那三個老人中有一個老人還回笑了,走夜路的老人準備繼續趕路。但屋子裏剛才對他笑的那個老人喊了一聲,喂,這大晚上的,你一個人別趕路了,不知道夜裏忌諱趕路嗎?而且還在這農村的,來我家玩吧!我們幾個人剛好能湊一桌打麻將。趕夜路的老人的腳步停下了,摸著口袋裏幾張二十塊錢說好,打就打吧,反正夜裏趕路的確不好。趕路的老人進了那個小屋,他坐下和他們搓著麻將,趕路的那個老人不知為何老是輸,老是輸,他口袋裏的錢都輸沒了。這時其中一個老人給了一張鈔票給趕路老人。他說諾,出門在外總是要錢用你收下這點錢吧!趕路的老人激動的兩眼泛淚花。這時他發現意識到這三個老人為什麽穿的這麽整齊了這麽厚了,原來他們身上的衣服是死人穿的壽衣。趕路老人心想難道自己碰到鬼了,趕路老人一下暈了過去。清晨一聲雞啼,趕路老人醒了,這時他旁邊蹲著一位抽煙的老頭。趕路老人說鬼啊!那個抽煙老頭說別叫了,我是人,不信你看我嘴裏都能哈出氣。趕路老人一看說真的你真的是人。抽煙的老頭說我今天早上路過這兒看你躺在墳包上,你遇到了鬼啦?趕路老人說是的,昨晚碰到三個穿著壽衣的老人拉我去打麻將,對了我手裏還有他們給的錢。趕路老人把手裏的錢顯擺著說你看,這時趕路老人發現自己手裏的錢竟然是冥幣。這時抽煙老頭說,這裏經常鬧鬼的,你沒事就萬幸了。”

易拉拉嘴裏嚼著薯片說:“那三個死鬼是多喜歡打麻將啊?把趕路的人攔下打了一夜的麻將。”

夏低低講完又吃了一片薯片,沙發真的很舒服!除了之前發生詭異的事,沙發凹但是不是非常凹。

易拉拉感覺自己腰上突然一陣冰冷,好像有東西環在腰上。易拉拉這個粗心的人也沒在意,兩腿還在撒歡著,好像八百年沒坐過沙發一樣。

這時宋潔啊啊了兩聲,單木原說:“宋潔你要說什麽啊?別啊,我們也聽不懂。”

夏低低發現宋潔不對勁就順著宋潔的眼神看過去,隻見易拉拉的腰上,出現兩隻慘白的手,緊緊的環繞在易拉拉的腰上。

夏低低懊惱的說:“易拉拉你這個吃貨快別吃了,你看你腰上。”

易拉拉低眉看下去她立馬咆哮著,“夏低低我該怎麽辦啊?”

此時易拉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易拉拉哭喪著個臉說:“這沙發一點也不好,果然有古怪。”

夏低低細挺的鼻翼**了一下,易拉拉著急的說:“夏低低你快想辦法啊!這兩個手正在往我脖子上移,她不會想掐死我吧?”

單木原在一旁補刀著:“易拉拉你別擔心,這鬼手肯定不會摸你的臉的。因為你的臉在化膿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有皮膚病呢。”

易拉拉現在連向單木原瞪眼的心情都沒有,夏低低也隻能試一試了。說:“快看牆上的照片。”

易拉拉立馬掉過頭去,夏低低說:“易拉拉我不是說的你,我是說沙發裏的鬼。”

這句話還真管用,那兩隻鬼手消失了,易拉拉立馬站起來眼神凶惡的盯著那個鬼沙發。

易拉拉嘴裏說著:“臭沙發,害我之前白對你讚美了,沒想到你竟然想奪我的命。對了夏低低為什麽你一那樣說這沙發裏的鬼手就消失了?”

夏低低有些憂傷說:“那沙發裏的鬼應該是這城堡的女主人,而牆上那個小女孩應該是她的女兒。要知道任何一個母親都不希望被自己的子女發現她做壞事,所以我那樣說,那鬼手自然就消失了。”

易拉拉、單木原和宋潔聽到這裏都深深的點了點頭,她們的心情五味雜陳的。

這時易拉拉氣勢洶洶的指責夏低低說:“都怪你,說什麽銅鏡一照就能使物品現出原形,可是你看呢沙發裏有鬼都照不出來,害我剛剛被鬼手纏住。”

夏低低麵容怔了怔說:“我又沒叫你那樣做,估計沙發裏的女鬼怨氣太深,所以銅鏡才沒用的。”

夏低低看著沙發,腦袋又是一陣疼痛。這時她眼前的紅沙發,在不斷的冒血,血都流到她鞋子邊了。

然後就是沙發在不停的打轉著,像是瘋狂的秒針。然後夏低低就看到沙發分解出許多動物的肉有些還是帶毛的肉,過了一會兒夏低低頭才不暈。

沙發又是現在的紅沙發,靜靜的置放在那裏。

易拉拉臉上又怒又害怕說:“打死我也不再坐那沙發了。”

易拉拉說完就拾起地上的白布重新把沙發蓋了起來,夏低低歎了一口氣說:“本來就是塵封起來的物品,我們偏偏讓它暴露在視野中。”

這時樓上一陣響動,一陣窸窣的腳步聲。

單木原驚訝的說:“不會吧!這裏還有人住?看這裏真不像有人啊!這裏一副荒涼的景像。”

這時夏低低看到一個身影,夏低低小聲的說:“來人了,快趴下。”

她們幾位女生躲在沙發下,從樓上走下來一位穿著豪華厚重的紗裙,一看她身上的衣服就不菲。

連不怎麽懂衣品的夏低低都看出那件長裙最起碼值個十幾萬,這個女人不就是之前自己看到那個珠光寶氣的女人。

這個女人從樓上走下來並沒有直接下樓,她手上拿著一塊大抹布,正在蹲著一階一階的擦著樓梯。

夏低低終於知道樓梯那裏為什麽那麽幹淨了?原來這裏有一個高貴的婦人在擦樓梯呢,想有灰都難啊!

易拉拉小聲嘀咕的說:“夏低低那個婦人都打掃屋子了,為什麽一樓還是滿堂灰塵像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