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414

第44章 三層樓房;喝啤酒的男人

第44章 三層樓房;喝啤酒的男人

易拉拉生完氣,後來麵容又遲疑著說:“不對啊,那水龍頭上的血跡怎麽講?宿管老師也沒來我們宿舍啊!”

夏低低用手扶了一下下巴說:“這很容易解釋,就是我們宿舍女鬼在嚇我們,在動著心思讓我們死去。那宿管老師也在嚇我們的膽,她們倆互相不影響。”

易拉拉一下子明白過來說:“對,一定是這樣。”

她們倆在水池邊洗衣服,單木原在外麵找房子。她又看了一處房子,這個房子的房東是個四十幾歲的婦女,嘴裏叼著一根煙,在那吞雲吐霧著,典型的包租婆形象,又胖,頭發又燙滿頭卷的。

她家的房子是一個三層樓房,上下能住人,那第三層嘛就是一個閣樓,不,比一般的閣樓還矮小。

這棟樓房還挺新的,單木原望著那三層樓房說:“你家房子挺好的,房子的表麵很幹淨。”

這時房東婦人臉上滿麵紅光的說:“那當然,我家這三層樓房是前幾年剛修的,這能不新嗎?由於是新房這可是吉宅,保準你在這片胡同裏找不出第二家。還有這房子還在去年被我的寶貝兒子用作新房,這是喜上加喜,得,不多說了!看你這麽個漂亮白淨的姑娘我也樂意出租給你,你跟我去裏麵看看。”

單木原對那叼著煙的婦人點了點頭,這三層樓房外麵還修了一個院子,在房子周圍加上了圍牆。

單木原到屋子裏了,覺得這處房子真不錯,該有的都有,樓上分三間臥室,樓下是客廳,加廚房和就餐區。

看完房子她們倆在一樓的紅沙發上坐著,房東婦人說:“這是三層小樓,可是真正能住人的也隻有第一層和第二層。那第三層你以後別進去,當然了那上麵不是什麽神秘房間,也沒鎖著,那上麵都是放的我家三代人的雜物。”

單木原臉上也沒什麽波瀾,她問:“這房子一個月多少錢啊?”

那個房東婦人瞟了一眼單木原然後兩隻眼睛盯著單木原身上滴溜滴溜的轉,單木原都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房東婦人眼睛裏透露著小算盤的精光說:“看你是這裏的學生,我也不跟你瞎要價,給你一個一口價,一個月……

說到這裏房東婦人伸出兩個手指頭,單木原心裏抉擇了一下,二千塊?這個要價還是有點貴的,畢竟這第三層又不能住人。

但單木原會在乎這點錢?她心裏一點肉痛的感覺都沒有,說:“好,我租下了。”

那個房東婦人見自己的房子這麽快就租下了,而且價格這麽到位,她心裏可樂嗬了,感覺她那頭滿頭卷好像都在跳舞了。

她掏出一串銀光閃閃的鑰匙給單木原說:“這幾把鑰匙給你,還有這裏的水電免費用,你可不能見我這樣了,就浪費,看你是一個學生想必你自覺性挺高的。好了,我還要去和鄰居們去搓麻將呢,我走了。”

單木原把房東婦人送出院外,臨走時,房東婦人嘴裏還念著:小姑娘啊,你是算是賺到便宜了,這房子是喜上加喜的房子,阿姨可沒有向你多要價。

說完房東婦人嘴角勾起,騎著兩軲轆的電動車漸漸遠了,單木原望了一眼三層樓房,她覺得自己的新生活近了。

她高興的在原地說了聲耶斯,然後一個人又去裏麵看了看。她心裏感歎著新房的味道真是香香的,不像老房子除了陰暗、潮濕就是陰氣重。

她在第二層轉了轉,望著通往第三層的一截直樓梯。單木原心想房東婦人說第三層的房子也沒鎖,自己何不去看看呢,看看裏麵放的到底是什麽?

單木原一步一步穩穩的踩在樓梯上,到第三層門口了,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紅紅的小木門。不知這小木門怎麽這麽舊的?這扇小紅木門是目前這棟房子裏屬於最舊的物品,感覺都要腐朽了。

單木原心裏想還是算了,自己還要去宿舍呢,跟夏低低和易拉拉說說自己要搬走的事,自己找到了房子了。

單木原快速的走下樓梯,到了大門口,接著就把兩扇紅大門鎖起來,跑著回學校宿舍了。

一切忙完,天已經深了,單木原回到女生宿舍。

到了宿舍裏單木原就把手裏的鑰匙晃的丁丁窸窣脆響,她臉上由於心裏高興透亮透亮的。

她揚著瓜子臉說:“我房子找好了,還不錯,就在我們學校南邊胡同裏。一棟三層小樓,你們要搬過去和我一起住嗎?那二樓正好有三間臥室。”

夏低低心情有些受挫,單木原要搬到外麵去住,她心裏還是不好受的。畢竟都同住了好些日子了,要分別了,才發現有種心情叫不舍。

易拉拉也神情萎靡著,單木原看的著急,嬌滴滴的說:“你們倆個什麽態度嗎?我找到住處了,我要脫離這個苦海宿舍了,你們難道不應該表示表示為我高興一點嗎?”

夏低低聽完來到單木原麵前她鄭重的說:“你要離開這間宿舍了,我很替你高興,記得住在外麵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還有謝謝你有那份心邀我們去和你一起住,我是不會去的,各人有各命。”

說完夏低低兩眼含淚,就回自己床鋪上了。

易拉拉來到單木原麵前拖著單木原的手說:“我和夏低低一樣是不會去你那兒住的,你在外麵要好好照顧自己,一個人住那麽大的房子不要怕!”

說完兩手抹著淚,回自己**了。

單木原站在那裏愣著,她說:“怎麽覺得你們倆像是替我開追悼會?還有你們能回答一下嗎,你們倆為什麽拒絕去和我一起住?我又不要你們付房租,難道你們喜歡被這裏的鬼欺負最後被她扼殺嗎?你們不爭取一下嗎?就那麽的坐以待斃?”

宿舍裏靜了一會兒,夏低低抬起她那星光的眸子她說:“那房子是你租的,我不喜歡占人家便宜。還有我在這個宿舍都住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要我離開我突然會有種舍不得的感覺。這可是我第一次住校,我不想我的第一次住校就匆匆的翻過篇章。”

易拉拉這時說:“我和夏低低想法一模一樣。”

單木原念了一句:“不可理喻,瘋子,你們繼續受罪吧!還有我今天晚上就不住在宿舍了,再會!”

單木原拉開門再砰的甩上門,就離開了女生宿舍樓,向南邊的胡同走去,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色裏。

她到了第七條巷子,她掏出西褲口袋裏的鑰匙,借著上麵的夜燈她打開了鮮紅色的鐵門。

單木原不知是不是因為胡同裏沒有多少人,她看著那刺眼醒目的紅色,她身子突然有些不寒而栗!

單木原在門口愣了一會兒便關上沉重的鐵門,去樓房裏了。她穿過一樓客廳的時候,她不禁倒寒了一口氣,這客廳怎麽突然變的陰冷的不可開交?明明白天的時候還挺正常的,能感覺到房裏的溫度,怎麽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

難道是……難道是深夜裏,所以客廳才這麽冷颼颼的,但也不應該這般透骨的感覺啊!

單木原在客廳駐足了一會兒,沉思了一會,客廳的燈沒開,這時黑色的屋裏出現一抹紅,還在那一點一點的移動著。

單木原心想眼花?不管是不是眼花,趕緊上樓才是上上策,她噔噔的爬上二樓。

到了二樓,單木原的手扶在樓梯上,她望著黑漆漆的三樓,她突然心中耐不住好奇,想看看三樓到底放了什麽,也許藏著什麽秘密?並不是像房東婦人說的那麽簡單。

她一步一步向上走,爬了幾個樓梯,就到了第三層,那小紅木門還在那靜靜的隔絕著裏麵的一切。

就在單木原要推門的時候,裏麵突然傳出陣陣聲音,反正不是老鼠的叫聲,像一個女人在哭泣、嗚咽。

單木原嚇的又噔噔的下樓了,她跑到最大的一間臥室,並且迅速的睡了下來。

在被窩裏她心裏在計較著樓下客廳那奇怪的一抹紅,在搗鼓著那個第三層閣樓裏裏麵到底是什麽?為什麽裏麵會有女人的哭聲和嗚咽。難道這三層樓房裏除了自己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這個三層樓房因為是前幾年修的,所以確實是名副其實的吉宅,可是為什麽現在這房子變的這麽陰深?陰氣籠罩?而且不是一般的陰冷。問題到底出在哪兒?

此時單木原的臥室是暖色光,是房頂上射燈發出來的。

單木原因為白天找了一下午的房子,她現在身體又酸又累的,她燈都沒關就睡覺了。

外麵的大門在砰砰響,如雷貫耳,讓人心跳加快,不得安寧。

單木原從**騰的一下坐起來,頭發亂糟糟的就睡眼朦朧的下樓。

不知是誰在敲門?還在玩命的敲門。單木原走到客廳的時候想到今晚回到房裏的時候看到奇怪的一抹紅她的心一下涼了半截,她看了一眼客廳,發現什麽也沒有除了黑暗。

單木原快速的離開那個幽深的客廳,來到大門那裏,她在裏麵問:“外麵是誰啊?”

沒人說話,但敲門聲在繼續。單木原想起今晚夏低低對她的叮嚀: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所以她在心裏感概了一句夏低低會料事如神嗎?這點她都能注意到,還真有人做了。

單木原囁嚅的問:“外麵是誰啊?不說的話,我不會開門的。”

這時外麵依然沒有聲音,但是拍門的聲音更響了。單木原被外麵的拍門聲震的心慌慌的,她在裏麵站了一會兒,她正想上樓,反正外麵的人也不說自己是誰。

在單木原要轉身的時候,外麵的拍門聲嘎然而止,她心想拍門的人走了?單木原打開一條小縫,外麵的人眼睛不知是什麽眼剛打開一條小縫就被發現了。

單木原看到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男的,身高挺高的,人也挺壯的。

那個男的用力推開門,門把單木原撞到幾米遠,這個男人手裏提著一個酒瓶子,看似一臉的醉意,走路都不穩。

他二話沒說把手裏的酒瓶子扔掉,接著就抱住了單木原。單木原臉唰的一下紅了,單木原整個人不好意思的扭捏著。

她尷尬的問:“你,你是誰啊?你再不鬆開我叫了哦!”

那個年輕男人反而抱得更緊了,嘴裏不停的念著說:我錯了!我錯了,原諒我這一次吧!要不你罰我今晚跪搓衣板吧!

單木原都懵了,這哪跟哪啊!她真的和這個男的一點瓜葛都沒有,之前連見都沒見過一次。

單木原急了,說:“你快鬆開,不然我真的要叫了。”

這時二十幾歲的男的鬆開單木原,單木原連忙離那男的幾米遠,她眼神肅殺的看著那個奇怪的男的。

這時那男的說:“怎麽你的聲音變了?”

然後兩眼眯起來,兩眼一會大一會兒小的,他在那探究了一會,接著就酒醒一大半。

那男的邊說邊退說:“對不起,對不起哦,我認錯人了。這裏原來是我女朋友在這裏住,沒想到我和別的妹子風流了一個晚上,她就搬走了,我現在就出去,你別介意!”

接著那男的就神速的一下子跑了,一下子沒影了。單木原見那男子拔腿就跑說了一句跑那麽快,見鬼啦?

那二十幾歲的男的在胡同裏慌亂的跑了一段路,才停下來,開始大口的喘氣。

那個男的在那裏歇了一會兒,這時他後麵走來三四個男的,那幾個男的都和他差不多大,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一個胖胖的小眼睛的男的拍了一下那個之前抱單木原的男子說:“陸路,你在這幹嘛呢?你怎麽還不去泡妞,你還想不想吃白食了,告訴你機會隻有一次。”

那個叫陸路的男的連忙擺擺手說:“我剛從一個女子的家裏逃出來,我的命差點搭進去,打死我也不去了。”

事情是這樣的,之前這個叫陸路的男子和他的幾位朋友在一家露天燒烤店吃燒烤,他們大口喝著紮啤。

這時一個身材有些圓呼的小眼睛胖子說:“瞧,我們家的陸路現在還是個雛呢,說起來真是一把辛酸淚。要不今晚我們哥幾個讓他開開葷?”

陸路心裏不安著,心想:那幾個又要對自己出什麽餿主意?

那個小眼睛的胖子說:“陸路啊,今晚你要是能和妹子在同一個屋簷下待個兩小時,並且能抱一下妹子,今後你三個月的夥食我們弟兄幾個全包了。”

陸路他也喝了不少酒,覺得胖子的餿主意雖然餿不可聞,但獎勵還是很誘人的。

他陰惻惻的奸笑了幾聲,說:“這話可當真?你們可別後悔!”

這時他的幾位朋友都信誓旦旦的說:“就這麽定了!”接著就有後來的一場戲,陸路已經在心裏合計好了,他對陌生女子說他的女朋友跑了,他現在孤零零的一個人來博取同情,然後就有之前的一幕。

但是當他看到樓房裏有一個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在慢慢的飄著,向自己飄來,他就說了之前準備的一些話接著撒腿就跑了。

這時胖子拍了一下陸路的頭說:“沒見過你這麽沒出息的,都到了人家屋裏,還這麽的出來了,你就該是可憐的單身狗。”

陸路鼻子哼了一下說:“搞得你好像有女人一樣,不是你們不知道那樓房裏鬧鬼,要不是我閃的快你們就見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