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414

第88章 些許塵埃落定

第88章 些許塵埃落定

單木原頭皮抬著,疑問道:“這話怎麽說?”

夏低低心裏理著思緒:紙人頭頭唯一目的和職責就是要保護**那兩個一樣的紙人,現在那兩個紙人可還在**,那個紙人頭頭一定不會跑了的,它一定躲在宿舍裏的某一個角落觀察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夏低低心裏理完,她的眼睛很有神著,“接下來你就知道了。”

夏低低說完便開始在宿舍裏走了起來,翻著宿舍裏每個不起眼的小角落。

易拉拉們幾個看著夏低低在那找尋著,隻見夏低低看過她們的水盆,門後麵,窗簾後麵……可是一一沒發現紙人頭頭的蹤影。

但夏低低還是有十足的把握,那個紙人頭頭就是躲在宿舍裏。

最後她的視線落到易拉拉的上鋪,易拉拉的上鋪鋪著一張褐色的席子。

那席子是易拉拉的,那上床放著幾個大袋子。袋子裏麵放著書、易拉拉的鞋子和她的大小雜物。

其中一個袋子夏低低看見抖了抖,夏低低心想裏麵必定有東西,還是活的。是紙人頭頭?嗯一定是!

夏低低走過去,把那個動了幾下的大袋子從上鋪拎下來,放在宿舍地麵上。

這一折騰那個紙袋子動的更厲害了,易拉拉、單木原和孫老太也發現了其中存在蹊蹺。

單木原剛想說這裏麵是不是紙人頭頭時,夏低低對她噓了一下。

夏低低把裏麵的雜物都拿出來,紙人頭頭赫然出現在裏麵。它那一對紙眼正看著夏低低們幾個人,好像被發現很委屈似的!

紙人頭頭從袋子裏麵跳了出來,夏低低們幾個團團圍住紙人頭頭。

紙人頭頭已經到了山窮水盡這個地步,還不忘扮著囂張特厲害的架勢。

可能就是越缺什麽越在那上演著那方麵很強的樣子,紙人頭頭的嘴斜著,它的紙腳在地上還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好像他腳上穿著什麽高級的真牛皮鞋一樣。

紙人頭頭大言不慚的說:“你們別想對我怎麽樣,我既然能讓那個羊角辮死,我也同樣有辦法讓你們死掉!哼!識相的話快點把我請上床去。”

孫老太聽完,她眼皮氣的都不耷拉了。她憤怒的說:“真是太壞了!把尤涼純弄死了,還在這炫耀,真是不知什麽叫好壞!”

夏低低嘴裏嘟囔著:涼純一切都要結束了,一切結束了!你等著我這就幫你報仇!”

紙人頭頭神色慌了,它是怕夏低低的,它可是目睹過夏低低怎麽把恐怖的頭滅掉的經過。

紙人頭頭在那叫囂著:“夏低低你想幹嘛?哎,你可要給我老實點!”

紙人頭頭突然感覺身上有一處很滾燙,那熱度還挺舒服的。紙人頭頭還幻想著是白衣女鬼,就是那個陶七絕來救它的呢。

因為就是因為陶七絕的命令,它們才要置夏低低們於死地的。可別以為這樣那些紙人就是好人,因為那些紙人可以選擇不聽命陶七絕。

當紙人頭頭向熱的地方看過去,它眼神呆滯住了!這熱的地方竟然濕了!這樣下去還得了!

接著又一滴又一滴再一滴滾燙的**滴落在紙人頭頭身上,那聲音很脆、也很響!

紙人頭頭身上直在冒煙,眾人看過去,原來是夏低低哭了,那滾燙的**就是夏低低的眼淚。

紙人頭頭再也不能折騰出什麽幺蛾子了,它不會再有什麽旁門左道的鬼法了。

夏低低終於不再哭泣,她說:“涼純我幫你報仇了,你看到了對吧?”

夏低低剛說完,宿舍裏就掀起一陣風,紙人頭頭分明感覺那風是那麽寒那麽陰森!

可是夏低低們幾個卻感覺那風是那麽和煦、溫暖!紙人頭頭抱怨了一句:哪來裏來的怪風?很冰涼的感覺!

單木原在一旁說:“低低,宿舍有風了,這風和往常的風好像不一樣!一定是涼純弄出來的,她知道你幫她血洗大仇了。她是為你刮的,是為我們刮的。”

夏低低用手觸摸著宿舍的風,她臉上璀璨的一笑說:“是啊,一定是涼純,今天的風真的很暖人。”

可是夏低低接著就嗚咽了,她哭的像個孩子哭的是那麽無助!

她唇瓣上沾著淚珠,她說:“可是涼唇她再也不能回來了,不能活在地上地下了,她是永遠的死了。”

宿舍裏幾個人聽了夏低低的話,個個不禁沉默不語!但單木原心裏有一個疑問:這宿舍裏的風真的很溫暖、和煦!真的不同往常那股陰森!這到底怎麽回事?

如若不是夏低低提醒涼純再也不會在這世間了,單木原還真的要以為這是涼純那個孩子弄出來的呢。

紙人頭頭想逃跑,夏低低怎麽會讓它得逞呢。夏低低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想把紙人頭頭砍碎。

夏低低刀起要落時,孫老太做了一個慢的動作。

夏低低問:“怎麽了?孫老太。”

孫老太眼神裏帶著篤定,她說:“讓我來,還是用火的方式來結束紙人頭頭吧!畢竟它是紙做的。”

夏低低點了點頭,手裏的匕首扔在地上,刀和地麵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孫老太從她的青衣口袋裏掏出一張黃符紙,孫老太在嘴邊吹了一下那張黃符紙便燃了。

孫老太手一鬆那張黃符紙便向紙人頭頭飄去,紙人頭頭還在做最後的頑抗。

它跑了幾步可是逃不過那張黃符紙的追逐,最後紙人頭頭被燒死了,隻剩下一堆殘渣!

在被燒的時候,紙人頭頭還大叫著:“陶前輩,陶主人,你快點救救我啊!我可為你做了那麽多!”

可是陶七絕連一個聲音都沒發,更別提人現身了,出手救紙人頭頭了。最後紙人頭頭那一對紙眼裏飽含著世態炎涼、不甘!

易拉拉心裏有些不好受,說:“真是可悲!怪可憐的。”

單木原氣不過,嚷著:“有什麽可悲的,有什麽值得同情的?它可是把可愛的、十分善良的涼純害死了的,把我們也弄的夠嗆的!”

夏低低說:“單木原,易拉拉不是那個意思。她說紙人頭頭可悲是因為紙人頭頭為白衣女鬼做了那麽多,而白衣女鬼卻沒救它一下,這裏可悲!”

易拉拉點了點頭,“我就是夏低低說的那個意思,對了,你們說紙人頭頭麵對著陶七絕最後不救它,它是不是後悔為陶七絕做的一切?”

眾人都搖了搖頭,夏低低心想:也許後悔吧!也許又是執迷不悟!

眾人又都聚在夏低低的床邊,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紙人,她們幾個眼裏都是希望。

隻要把這兩個紙人放在一個木盒子裏,夏低低再抱著木盒子睡三晚覺夏低低就能破了那個凶邪的詛咒了。

**的一個紙人突然飛了起來,夏低低們幾個剛剛才得空緩口氣。

單木原向自己**走去,她邊走邊說:“就讓那個紙人在宿舍裏飛吧!它還能飛上天咋的?那兩個紙人逃不出我們宿舍的五指山。”說的時候單木原還做了個收指的動作,一副盡在我掌控中的氣勢!

易拉拉則伸了一個懶腰,她也向自己的**走去。她說:“是啊,飛不出我們的宿舍。”

夏低低看著在宿舍打轉的紙人,她又看了一下四周,她眉毛微蹙說:“孫老太怎麽不見了?她去哪兒了?”

單木原此時已經上床了,她說:“能上哪去啊!人家不定回家了!這裏可是咱們的宿舍。”

夏低低心想也許是吧!她心想該下去買一瓶油了!把自己的身子恢複過來。

夏低低剛打開門,正打算囑咐易拉拉和單木原把那個在宿舍打轉的紙人看著點的時候,宿舍的門在往裏打開。

外麵有人來了,夏低低看過去,是孫老太。

孫老太走進宿舍,夏低低關上門。因為她看見自己想要買的東西已經被孫老太買回來了,孫老太手上拎著一小瓶油。

夏低低明白了,孫老太剛剛是下去買油了。

孫老太一進宿舍就忙了起來,在為夏低低的事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