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修仙錄

第173章 上古陰靈獸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上古陰靈獸

“若是你一直歇在臥室,恐怕已遭毒手!”孫儀斷然說道。

見蘇青不解,孫儀歎口氣道:“你以為它為什麽沒對你下手,因為忌憚我手裏的百年九陽桐枝!而你的丹房窗外正好有我用九陽桐木布作為布禁的殘枝!”

原來如此!蘇青內心翻滾不已,脫口回道:“你怎麽知道,它今天一定會來,來對我不利?”

孫儀拿出那根吞噬了紅色邪氣的百年九陽桐木枝給蘇青看,指著上麵隱隱泛赤的表麵說:“因為,我直到今天才堪堪將這截桐枝練化!”

“但對林佑被附體的懷疑卻是由來已久,雖然前幾天從槐木下挖出鎮盤時,他曾為自已開脫過,但我心裏仍有些疑慮。”

說到這裏,他愧疚的看蘇青一眼道:“所以,我才將你支去林家打探,而我則留在家中悄悄布下辟邪禁製!”

他閉了閉眼說:“其實,你也知道,從西廂那些村人慘死之後,我就在院中布有陣法,同時懷疑此地不安生,有邪物作祟,但當時我身體狀況不佳,需要靜修!便沒有出手祥察!”

見蘇青目露疑色,孫儀苦笑一聲:“我不能讓洛家人知曉我在此處!”

“你難道曾與其結過怨?”蘇青脫口問道。

孫儀點點頭語氣沉重的說:“確切的說,跟我有宿怨的是洛家老祖!他卡在築基頂峰幾十年無所寸盡,眼見壽元將近,心急之下聽其私生子言說,其手中有一枚仙丹,服用之後可衝擊結丹,結果,此事被我撞破,害其私生子被其親孫失手殺死!”

難怪孫儀在洛城行事如此低調,還好自已也不曾想過跟洛家合作,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轉念間,將孫儀對其隱瞞之事忘了。

至於孫儀如何跟洛家結怨,蘇青自不會深究,但她依然對那紅色邪物。借林佑之手行凶之事倍感愧疚!

孫儀見她仍然深鎖眉頭,站起身來望著漆黑的夜色道:“到底是不是那邪物附身林佑作祟,還沒有定論,隻是我們推測而已,待到天明。自當揭曉,若真是如此你再自責不晚!”

蘇青將林佑放在矮塌上,神色低落的說:“我真的不想再有人慘死!但這件事真是就這麽簡單?附身林佑的邪物,到底是什麽?為什麽會——”

說到這裏,她突然靈光一閃:青鳥!一開始就是青鳥一直發瘋說那棵老槐成精,結果才引出這邪物。

可以說這一切的源頭,就在於青鳥發現院中老槐不同尋常,從而引起發的一連串慘案!

想到這裏,蘇青立刻緊緊纂住那根桃木簪,雙眼微垂。進入識海以精神力招喚青鳥出來。

見蘇青突然停下來,垂頭不語,孫儀悄然鬆一口氣,正欲起身出去,隻見眼前青光一閃,卻是蘇青那隻跟她十分相配的古怪靈寵,突然出現在他麵前!

他仔細訂量青鳥一眼,發現它跟之前一般無二,周身仍然無一絲靈力,不由暗自可惜:看來是沒有晉階成功!

青鳥一出來。看到孫儀顯然十分高興,不待蘇青問它話,直接飛到他麵前招呼:“哇!你也在啊!恩,身上靈氣穩定多了。再靜養些時日,就能築基啦!”

孫儀一聽它說起築基,臉上的笑容便抑製不住的流露出來,正欲回話,隻見它停在林佑身上大驚小怪道:“咦?這娃娃怎麽變成這樣了?被鬼附體過嗎?陽氣這麽弱?”

蘇青跟孫儀對視一眼,冷哼一聲說:“這要怪你啦!沒事去叼那老槐樹。結果不知道惹出個什麽邪物,不但附在他身上,還,還借他身子慘害上百人性命!”

青鳥聽後,白了蘇青一眼,渾不在意的說:“不就死百十個凡人嗎?跟我急什麽?要不是我看出那棵槐樹下有東西,並把它引出來,待它真正長成,別說百十個人,就是百十個城池都不夠它禍害!”

孫儀難以置信的起身,張口欲問個究竟,隻聽蘇青嗤笑道:“吹什麽大話!你不是說是槐樹精嗎?量我沒有見過精怪不是?”

青鳥被她一激,恨不得跳起來跟她吵,頭上的翎羽都豎了起來:“什麽槐樹精,那陰魃性極陰,本來跟槐木精怪很像似,

“況且,它又最愛隱在槐木之上,我一時拿不定主意,才說是槐木精,你倒一直揪住不放!”青鳥氣憤的說。

“陰魃?”蘇青從未聽說過此物,一臉芒然的模樣,倒是孫儀看著青鳥若有所思。

見狀,青鳥又衝她翻了翻它豆大的小眼,不屑的轉過頭,尾巴對著她嘲諷道:“也對,像你這樣修為低到不行的練氣修士,能有多少見識?”

“怎麽會知曉這上古陰靈獸?哎呀!聽說這整個遺棄之地,好像連個化神都沒有,看來也沒幾個人知道陰靈獸啦!”青鳥拍拍翅子感歎道。

雖然被青鳥一通鄙視,蘇青並未在意,反而對它口中的陰靈獸十分好奇,追問道:“那陰靈獸是什麽妖獸?為什麽會去附身害人?”

青鳥見她態度誠肯的身自已請教,用尖尖的小嘴順順羽毛嗤笑:“什麽妖獸!陰靈獸是一種由血石為引,以極怨的陰魂為壤而滋生的陰物。”

它歪著小腦袋想了想說:“據體是什麽東西,我也沒見過!恩,隻聽說在上古時期多為鬼修所用!”

“鬼修?!”孫儀目光複雜的看一眼蘇青,想起他們在青雲寺遇到的‘鬼童子’,不知兩者之間有何關係?

蘇青倒是一時沒想到這個,她還執著於陰靈獸本身問這問那,青鳥不耐煩的說:“你不是說鬼修已經絕跡於世了嗎?還問這麽清楚幹嘛?我乃神”

見蘇青瞪它,馬上改口說:“哦,高高在上的聖禽,對這些陰邪肮髒之物怎麽會關注太多?”

孫儀聽它這麽說,眸色一暗,不禁多打量它幾眼,口氣這麽狂妄!怎麽看都是很毫無靈力,很普通的鳥兒,唯一不同的就是能口吐人言。難怪不招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