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狂妃冷情魔王

第69章 手術

見他如此,方如玉自然更加不放心,忍不住抬起頭看著賀蘭飛舞:“夫人,相公他……他真的沒事嗎?他……”

雖然知道方如玉是為自己擔心,白恩遠卻生怕她這樣問會得罪了賀蘭飛舞,立刻一聲嗬斥:“如玉!不準懷疑夫人的醫術!快些出去等我,我沒事……”

“無妨”賀蘭飛舞倒是渾不在意,“她是你的娘子,為你擔心天經地義。不過白夫人請放心,我定會還你個健健康康的相公!”

方如玉聽聞此言,千恩萬謝卻又萬分擔憂地出去了。賀蘭飛舞一邊做著術前的麻醉一邊說道:“白先生,你不必擔心,治這種病對我來說真的是小菜一碟。”

“是,夫人,我相信你。”接觸到賀蘭飛舞那雙溫潤而又充滿睿智的眼眸,白恩遠發覺自己的心奇跡般地平靜了下去,身體也不再顫抖,“請夫人盡力一試就好,治不好也無妨,就當我此生該當斷子絕孫……”

“不許亂說。”賀蘭飛舞微微一笑,“相信我,定會盡全力將你治好!”

白恩遠點點頭,接著便不敢麵對一般閉上了眼睛。知道他第一次麵對這樣的陣勢,賀蘭飛舞微微一笑,做好一切準備工作之後終於開始了手術……

盡管這場手術持續的時間並不算太長,等在門外的方如玉卻急得滿頭是汗,不停地在門外走來走去。若非風颺一直擋在門口,隻怕她早就闖進去了,不是不相信賀蘭飛舞的醫術,隻是本能地替自己的相公擔心。

相較於她的擔心,簫絕情等人更多的是緊張,生怕賀蘭飛舞一個不慎會闖下大禍。瞧她方才準備好的那些閃閃發光的刀刀剪剪,令人一見就覺得頭皮發麻:要用這些東西直接在人的身體上切切割割?她這治病的法子還真是夠獨特……

幸好,就在方如玉以為自己再也等不下去,準備硬闖或者嚎啕大哭的時候,隻聽一聲門響,賀蘭飛舞麵帶微笑地走了出來:“白夫人,你可以放心了,用不了多久白先生就會康複的。”

“真的?”方如玉大喜,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謝謝!謝謝夫人……”

賀蘭飛舞扶額:這些人怎麽如此好這一出?動不動就下跪。她才一二十歲的姑娘家,會折壽的!

當下她立刻彎腰將方如玉攙起,又詳細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尤其是術後護理方麵,更是事無巨細,一一叮囑。方如玉一邊滿心感激,一邊仔細地聽著,一個字都不漏掉。叮囑完畢,簫絕情便帶賀蘭飛舞回房休息,方如玉自去照顧白恩遠不提。

回到房間,簫絕情攙扶著賀蘭飛舞在桌旁落座,眸中寫滿擔憂:“怎樣?累不累?我扶你去**躺下休息?”

“不用,坐坐就好,不算太累。”賀蘭飛舞搖頭,淡淡地笑了笑,“我以為你第一句話會問我白恩遠多久可以令他的妻子有孕,居然猜錯了。”

“他妻子什麽時候有孕關我什麽事?”簫絕情想也不想,

脫口而出,“我關心的隻是你……”

一貫的克製令他及時住了口,賀蘭飛舞卻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炯炯:“關心我什麽?”

……“沒有。”簫絕情略有些倉促地移開了視線,“我是說……你站了那麽久,或許會覺得疲累。”

賀蘭飛舞抿了抿唇:不是早就知道他的態度了?我還在糾纏什麽?突然挑唇,她的聲音裏不見絲毫異常:“不必擔心,我沒事。以前我給人做手術,常常一站幾個時辰,白恩遠這點手術還累不著我。”

簫絕情皺眉:“手……術?”

賀蘭飛舞一怔,幹脆點了點頭:“對,手術。像這般給人治病的過程,就叫手術。所以,白恩遠的手術很成功,他會沒事的。”

“哦……”賀蘭飛舞的解釋約等於沒有解釋,因此簫絕情是有聽沒有懂,不過也就當做“隔行如隔山”地點了點頭,“那麽接下來……”

“等待白恩遠康複。”賀蘭飛舞挑了挑唇,“接下來的事便不是人力可以控製的了,必須等白恩遠的身體好起來之後,才可以安排他與其妻同房,至於何時能令其妻有孕……更要看天意,也就是機緣。”

簫絕情的眉頭早已皺了起來:“那要多久?”

“不知道。”賀蘭飛舞搖頭,“我說過,最快也得三兩個月,因此你最好祈禱你師父留下的丹藥真的管用,而皇上也真的等得起。”

簫絕情沉默了下去,許久之後才突然點了點頭:“好,我會祈禱。”

賀蘭飛舞一怔,盡管知道事態其實比較嚴重,還是被簫絕情這不多見的冷幽默逗得笑了起來。

自這日起,白恩遠夫婦便在客棧包下了一間上房,做好了長期住下去的打算。而他的確也沒有食言,手術一結束便讓方如玉將一大疊銀票送到了賀蘭飛舞麵前,粗略估計也得有個三五萬兩。

賀蘭飛舞本就不是為了錢來的,何況她並非這個世界的人,要錢更是沒用,便再三推辭。隻可惜白恩遠鐵了心,非要將銀票奉上,說是她若不要就長跪不起。賀蘭飛舞無奈,隻得暫時收了下來,等方如玉成功有孕、啟程回家之時再偷偷還給他。

就這樣呼呼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白恩遠的恢複狀況比賀蘭飛舞預期中的還要好很多。於是,她在仔細檢查了白恩遠的身體之後,便安排兩人按她規定的時間同房,還詳細交代了同房時應注意的事項,聽得夫妻二人目瞪口呆,甚至連一旁的簫絕情都有些皺眉。

從未見有人將夫妻間的事拿到桌麵上來堂而皇之地做安排,方如玉羞得滿臉通紅,簡直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不過賀蘭飛舞本就是“大夫”,何況又是個女子,倒也不那麽難以麵對,便麵紅耳赤地答應下來,與白恩遠一起回了房。

送走二人,賀蘭飛舞回到了房中,剛在桌旁落座,就看到簫絕情正緊緊地盯著她,目光深沉,眼神看起來更是有些奇怪,她不由

一皺眉頭:“怎麽了?”

簫絕情不答,卻突然吐出了三個字:“你是誰?”

賀蘭飛舞心中一跳,麵上卻不動聲色:“我是誰?你不知道嗎?”

簫絕情的眼睛閃爍著,冷笑一聲說道:“我一直以為我知道,可是現在我卻不得不懷疑了,你真的是丞相府原來那個癡傻的九小姐嗎?”

不錯呀,終於發現破綻了嗎?賀蘭飛舞心中暗暗想著,卻依然沒有直接承認:“我不是九小姐還能是誰呢?隻不過我已經不像從前那樣癡傻而已……”

“是,我知道你不再癡傻”簫絕情慢慢地點了點頭,“你大難不死,反而令癡傻之症痊愈,這件事說來雖然令人難以置信,但卻並非絕不可能發生,所以我一直以為你就是賀蘭飛舞。可是現在我卻不得不懷疑,縱然你因禍得福不再癡傻這是天意,可你這一身超凡脫俗的本事又是哪裏來的?別的不說,你何時學會了用如此古怪的法子給人做手術?難道這也是天意嗎?”

賀蘭飛舞知道此事根本無法解釋,但見簫絕情又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不由得一聲苦笑:“我……”

“又想告訴我你也不知道是怎麽會的?”賀蘭飛舞剛剛說了一個字,簫絕情便冷笑一聲打斷了她,“同樣的借口隻能用一次,不可能每次都成功蒙混過關。當初我問你為何會看一個人的命盤星相,你就回答我說不知道是如何會的,難道這一次你又打算這樣說?你以為我會相信?”

“你不會”賀蘭飛舞誠實地搖了搖頭,“我也知道同樣的借口不能用兩次,但你要我如何解釋?這件事我根本就解釋不了……”

“你不是解釋不了,隻是不想解釋”簫絕情根本不買賬,冷冷地說著,“賀蘭飛舞,不久之前你曾經說過,我是一個心裏有秘密的人,但是現在我才知道你心裏的秘密比我大得多!你究竟隱瞞了什麽?”

他們都是有秘密的人,可是賀蘭飛舞卻根本不能對任何人說,因為即使她說了簫絕情也不會相信,所以她隻是淡淡地一笑說道:“既然是秘密,既然我選擇了隱瞞,那我又怎麽會輕易說出來呢?你的秘密不是也沒跟我說嗎?”

簫絕情似乎愣了一下,對這個回答顯然非常不滿意,所以他眼中的神色也越發尖銳而冰冷:“你可以不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麽樣的秘密,但你至少應該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不就是我嗎?”賀蘭飛舞笑了笑,“我就是丞相府九小姐賀蘭飛舞,你不是也已經驗明正身了嗎?”

提及此事,簫絕情眼中的冷銳漸漸消退,帶之以濃烈的疑惑,並不由自主地點頭說道:“不錯,我是已經驗明正身。如果單從你的身體特征來看,你的確是賀蘭飛舞無疑。但自從你不再癡傻以來,發生的所有事都給了我一種極為強烈的感覺……”

說到這裏,他突然頓了頓,賀蘭飛舞越發有些好奇,忍不住立刻追問:“什麽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