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小兵闖天下

第284章 三年之後

“這個世界,有了黑暗,才會襯托出光明;有了醜惡,才會襯托出美麗;有了壞蛋,才會襯托出英雄!我們是一群惡魔,但我們的使命並不是屠戮人間,而是用生命來造就一批批英雄,再親手將那些所謂的英雄一個個毀滅!”

這是血影乘坐在那架價值兩億多人民幣的灣流G500公務飛機上和王天佑所說的話。

白駒過隙,時過境遷。

當時誰都沒有想到,王天佑這一消失,便是三年——

分割線——三年的時間,足以改變許多人,許多事。

對於當時正在上高二的劉雪晴來說,三年後,她早已步入了那座所有莘莘學子夢寐以求的象牙塔,在大學中她會和更多青年才俊邂逅。沒準她就會發現,世界上並不是隻有王天佑一個好男人。

而對於當時22歲已經達到法定結婚年齡的孟慶雅來說,三年的等候,確實有些長了,長到她即將劃入剩女的行列。

三十歲之前,是女人一生中最寶貴的時間段。

隻因為一個承諾,她們會不會將自己這一去不複返的青春都Lang費在這綿綿無期的等待中?沒有人知道。

或許,連她們自己都沒有信心。

畢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年的光陰,足以讓一個天使墮落成為惡魔。

至於風華正茂的性感老師慕容明月以及清純校醫祁雨默,王天佑想的已經不再是她們會不會等自己了,而是她們結婚了沒?孩子是不是都會說話了?

也有那麽點無限接近於0的幾率,她倆或許也在苦苦等待著自己。

每當想到這,王天佑都會自嘲一笑,指著自己道:“王天佑,你以為全世界隻有你一個雄性嗎?!”

在這度日如年的三年裏,王天佑幾乎每天都在想,等自己回到海天出現在自己兄弟姐妹和女人身邊,他們會含淚相迎,還是形同陌路?

他不知道,更不敢去猜。

在三年裏,魔鬼訓練他沒怕過,死亡淘汰他沒怕過,致命的蛇蠍他也沒怕過,他怕的隻是物是人非。

他擔心,擔心自己母親是否安康,擔心自己的兄弟是否過得幸福自在,擔心自己的女人在沒有自己的日子裏會不會被人欺辱。

在這種全封閉的環境,他不能反抗,更不能逃脫,想要站在人類社會金字塔的頂端,想要救出自己鋃鐺入獄的父親,想要自己的親人過上神仙般的日子。他隻有服從,隻有接受,隻有去不斷訓練殺戮!

雖然他淪為一枚棋子,雖然隨時可能為之付出生命,雖然他注定隻能活在黑暗之中。

但他,無怨無悔!——

再次分割——三年後……

中國,海天市,八月中旬。

處於炎炎夏季的海天市,烈日當空。貌似真的應了“世界末日”的傳言,溫室效應果然可怕,中國北方的氣溫一年比一年高。

今年更是邪乎,數百年來氣溫都沒高過40攝氏度的海天竟然一路衝破曆年紀錄,最高氣溫竟然達到了42度!

這可是長江以北的中國北方,四十度的高溫對於北方人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年輕人的承受能力或許還強點,但讓多年以來一直都喜歡搬著藤椅拎著收音機坐在樹蔭下喝茶看報的典型海天市老年人們可叫苦不迭。上了歲數的人血壓都高,俗話說熱脹冷縮,這麽高的氣溫再趕上下雨天的悶熱,老頭老太太們坐在外麵想要喘口氣都困難。這一個夏天,不知道多少心血管不好的老年人因為這狗日的高溫而駕鶴西去。

今天也是一樣,海天市的氣溫並沒有因為海天市來了一位不尋常的人而產生一絲一毫的改變,氣溫依舊要死不死地掛在四十度左右。當然,這是天氣預報的數據,相對於那時準時不準的天氣預報,戶外實際氣溫明顯更高一些。

天空中的雲彩仿佛都被炙熱的陽光蒸發升華了一樣,晴空萬裏。太陽仿佛卯足了勁兒使勁散發著能量,將柏油馬路烤的滾燙滾燙,穿著膠皮鞋站上去兩分鍾就能聞到一絲焦糊味。一陣南風刮來,從地麵卷起一股熱Lang,就像戰鬥機引擎噴射出的火焰一般仿佛將空氣都灼燒了,火燒火燎的空氣使人感到一陣陣窒息。雜草樹葉也頂不住太陽的暴曬,葉子都萎靡不振地卷成了細條。

海天市一中大門口,伴隨著悅耳的下課鈴聲,一群穿著校服的學生們熙攘歡鬧著從校門跑了出來。

處於學生時代的孩子們都會抱怨自己的學校這個不好那個不好,這個老師垃圾那個主任傻逼,這個同學城府深那個女生不要臉等等等等……

但真正當他們走出校園步入社會,他們才會恍然大悟,相對而言,學校才是最幹淨的地方。

在這群嬉戲打鬧的學生身後,款款走出來一位風韻卓絕的美女,步步生蓮。隨風飄逸的秀發上扣著一頂粉色偏白的遮陽紗帽,寬大的帽簷拉的很低,雖然將她的臉擋住一半,但還是遮擋不住她那傾國傾城的美妙容顏。她那堪稱魔鬼般的妙曼身段在緊身夏裝的襯托下無時不刻不在散發著**,一件並不顯華貴的花格子吊帶衫,一條淺藍色的三分褲。白皙修長的腿由上而下不帶一絲多餘的贅肉,仿佛每一段的身材都是那麽協調,那麽完美。高跟鞋仿佛成了她的專屬標誌,一雙黑色的魚嘴高跟鞋將她無瑕的腳丫襯托的格外幹淨清秀,厘米高的鞋跟使她的身材更加挺拔,本就高聳的胸脯此時呼之欲出,隨著她每一次邁步都會跟著輕輕顫動。臀部挺翹卻不顯肥大,讓每個看到的男人都有想上前摸一把的衝動和!

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這麽做!

如果你被她具有致命性**的外表而迷惑想要蠢蠢欲動的話,那你一定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女人那冷若寒冰的氣質。

她並不傲慢,也不眼高於頂,她隻是拒人於千裏之外。她從不接受任何人的表白與求愛,隻因心中有一個永遠揮之不去的他。

在他離開不久之後,她才恍然醒悟,在仿佛很久很久的以前,那個人已經不知在什麽時候攻陷了她的靈魂,霸占了她的心房。

有些人,在不經意間,就忘了;有些人,你想方設法,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