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025 以暴製暴

某仙人呸呸的吐了幾口吐沫,濃烈的臭味讓他幾yù嘔吐,尼瑪這哪是泥漿啊,簡直比大便還惡心。當然作為始作俑者,他的情況還不是最糟糕的,至少濺起的臭泥大部分都飛到了別人身上,那幾位中素質低的已經開始破口大罵問候某仙人的直係親屬了:

“***,哪來的野小子!”

“弄老子一嘴臭泥,搞死他!”

下一刻,**就感到兩根冰冷的鐵管頂在了他的背上,更有那不客氣的,頓時就踹了他兩腳。

“頭,開始闖進來鬧事的就是這個小子!”被**欺負過的門衛也開始告狀了。

那膀大腰圓的大工頭一聽這話,臉上的橫肉顫了顫,橫了**一眼,冷冷道:“好大的狗膽,敢到老子的地頭鬧事,說!誰派你來的!”

老子馬克沁不都怕,還怕你這兩杆水連珠?**心中暗暗好笑,不過嘴上倒是沒說什麽,但那種不屑的神情是躍然於臉上。

大工頭冷哼了一聲:“嘴還挺硬啊!給我打斷他兩條腿!”

“等等!”**終於說話了。

大工頭頓時嘲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有多硬,感情也是個慫包!說吧,誰派你來的,說出來老子說不定饒你一命!”

不過這人大概是沒聽出**剛才話語裏那種冷酷的味道,完全不知道某人已經準備大打出手了。

**冷酷的開口了:“我是打算告訴你,最好立刻放了這裏所有的工人,然後我心情好的話,說不定考慮隻打斷你兩條狗腿!”

大工頭睜大了眼睛,歪著腦袋似乎懷疑耳朵出了問題,半晌他才哄堂大笑道:“你們聽到沒有,這個傻瓜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打斷我的腿,老子倒要看看你怎麽什麽打斷我的雙腿!”

**行事,是相當隨心所yù的,救瓦西裏和拉達的那次,他原本就可以弄死那群小流氓,但最後也隻是略施懲戒,打斷了那幫混球的幾根骨頭。隻要是罪不致死,或者沒有觸碰他的底線,一般也就是好好地狠狠折磨一番,出了那口惡氣也就完了。

這次就不一樣了,這群工頭,不光是對華工犯下了累累血債,如今竟敢威脅他了。要知道這貨上輩子可是受夠了欺負,最恨的就是被威脅,雖然對方的威脅對他沒有實質xìng的傷害,但是也算是觸及了他逆鱗。不把對方整出尿來,都算他沒本事。

“我一般是用腳踢,偶爾也會用拳頭砸!就比如這樣!”

話音剛落,隨著哢嚓兩聲,原本拿槍頂著**腦袋的兩個守衛哭嚎著抱著小腿在地上打滾。就是這麽一眨眼的功夫,**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仁不讓之勢踢斷了對方的腿骨。

“幹掉他!”大工頭怒吼一聲,隨即從腰裏拔出了納幹左輪,大拇指扳下了擊錘準備開火。

這個願望,無疑是好的,可惜的是,**在仙界雖不算什麽高手,但在這個世界上,那可比所謂的拳王、散打王之類的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鬼魅一般的身形,就像飄動的幽魂,大工頭死命的扣動著扳機,一口氣將剩下的六發子彈全部shè了出去,可除了誤傷幾個倒黴的醬油黨之外就毫無意義了。

沒錯,他們手上有噴子,但火器能打的是人,打不了仙人地!

大工頭看著一步一步欺上來的**,覺得牙齒都在打架,他戰戰兢兢地打開裝彈口蓋,用退彈杆將空彈殼退出來,然後哆裏哆嗦往彈巢裏塞著子彈。

這一套動作本來就繁瑣,他哆哆嗦嗦的就顯得更是不利索,手一抖,將子彈全部撒了出去。

**的身子,已經平平地欺到了他的麵前,臉上帶著冷酷的笑意,“你剛說,要幹掉我?”

“誤會,這……這是誤會,真的……”大工頭強打著jīng神,手中的手槍就像有一千多斤重一般,別說裝彈了壓根都舉不起來,他戰戰兢兢地回答,“其實,我就是嚇唬嚇唬你……嗯,嚇唬一下而已。”

“少廢話,”**直勾勾地看著他,兩隻藍幽幽的眼珠,散發著yīn冷的氣息,顯得越發地詭異了,“剛才是誰喊著要打斷我的腿的?”

大工頭再也忍不住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泥漿中,渾身顫抖著求饒道:“我錯了,我該死!”

對此某男覺得心滿意足,他就是喜歡這種居高臨下掌控生死的感覺,既然對方這麽“識趣”,他也就不打算搞得鮮血淋漓了,那多不和諧啊!

這廝慢條斯理的說道:“既然知道錯了,那總得有個認錯的態度啊!”

大工頭頓時心中一涼,不過他好歹也是拿得起放的下的狠角sè,隻要能保住小命,其他的也就不在乎了。隻見他一咬牙,舉起手中的噴子狠狠的就砸斷了自己的腿骨。

“呃……”某男呲了呲牙,說實話他沒打算弄斷對方的腿,隻要對方磕幾個響頭服軟認輸也就完了,不過既然對方如此識趣,他也不介意認可對方的態度,“這還差不多!”頓了頓這廝吩咐道:“起來,我有話問你!”

大工頭強忍著劇烈的疼痛從地上站了起來,心裏恨得牙癢癢,不過形勢比人強,他也隻能裝孫子。

**慢條斯理的問道:“任輔臣在哪?”

大工頭明顯一愣,任輔臣雖然大小是個翻譯,但是在外國人眼裏中國翻譯也就是比狗稍微高一點的玩意,他有必要了解手下所有的狗嗎?顯然是沒有必要的,所以對於這個問題大工頭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賴煩的又問了一遍,緊接著就翻臉了:“另外一條腿你是不想要了吧!”

大工頭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上帝作證他是真不認識任輔臣,倒是一直跟著他的二鬼子支支吾吾的提醒道:“老爺,任輔臣就是昨天跟老板交涉的那個人……”

啪!

被提醒的“老爺”毫無感激之意,抬手就給了個五百,罵道:“你怎麽不早說!”

好吧,某二鬼子真的很冤,可是做奴才就得有做奴才的覺悟,供主子出氣也是應盡的義務。最好是被打了左臉就把右臉迎上去,讓主子一次爽個夠。

啪!

另一邊的主子果然也很配合,很痛快又給了個五百,說實話大工頭今天那個氣啊,莫名其妙的就撞上了個煞星,折損了一班兄弟不說,還陪進去一條腿。可這是為什麽?就為了一個中國豬玀?他很生氣也很想不通,但是他必須馬上解釋個清楚,畢竟他不想再斷一條腿了。

“我知道任輔臣是誰了!”他點頭哈腰的說道,“那是礦上的中國翻譯,前天他竟敢向老板提條件,被收拾一頓之後,就關小黑屋了!”

啪!

**抬手就給了大工頭一嘴巴,某男有些生氣,敢當者老子的麵打中國人,雖然打的是條沒人格的狗,但是你這不是公然不給哥麵子麽,尼瑪中國的狗也隻有中國人可以收拾,你丫算個屁啊!

大工頭莫名其妙挨了個嘴巴,但他還不敢呲牙,就像某二鬼子奉承主子一樣,生怕惹得某男不高興的他,趕緊也把右臉送了上去。啪啪兩下,頓時就舒坦了。

**算是徹底明白了,真理果然就在大炮的shè程之內,拳頭大就是王道。想當年他也隻有讓人啪啪的份,如今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趕緊把任輔臣放出來,他要有個三長兩短,你們統統一起跟著陪葬!”某男大大咧咧的就發話了。

對此不管是大工頭也好,還是他手下的小弟和狗腿子也好,那真是有求必應,當下裏一個個拖著斷腿屁顛屁顛的就去找人了。不多會兒,在人群的簇擁下,任輔臣跟太上皇一樣被抬了過來。

兩天不見,**幾乎都快認不出任輔臣的樣子了,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一雙眼睛腫得跟水蜜桃一樣。不過人的jīng神還算不錯,尤其是看到了**之後顯得格外激動:

“安德烈同誌,你果然來救我們了!”

**卻皺起了眉頭,問道:“老任,你這是被誰打的?”

任輔臣苦笑一聲:“說這些有什麽用?隻要你能將工友們救出去,我吃點苦頭也沒啥!”

**呲了呲牙,心道:老任你沒搞清楚狀況,沒看見哥已經鎮住了這幫孫子麽,這個時候不報仇雪恨更待何時?

當下他大手一揮,冷冷的吩咐道:“前天打了這位任先生的最好給我自覺一點,你們怎麽打的就給我怎麽招呼到自己臉上,不然……哼哼,你們可是試試我發怒的滋味!”

任輔臣確實還有點迷糊,換誰被毒打了一頓,又斷了兩天的飲食,關在小黑屋一凍,也不會比他清醒多少。他還以為**這是放狠話,嚇嚇對方,但沒想到某人的華剛落音,一眾的狗腿子和二鬼子是玩命的朝自個臉上招呼,那力度、那狠勁,隻比打他的時候強,仿佛一個個都跟自個的臉有著深仇大恨一般。

任輔臣頓時就迷惑了,問道:“安德烈同誌,這是怎麽回事?”

“沒什麽!”**洋洋得意的說道,“剛才收拾了他們一頓,如今都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