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

069 病了

隻能說李曉峰的手段太拙劣了,針對科爾尼洛夫的痕跡太明顯了,隻要不是瞎子都明白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說實話,這真的很惡劣,讓很多有“正義感”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你這是刑訊逼供和栽贓陷害!”一個名為格奧爾吉的編輯首先跳了出來。

李曉峰隻瞟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問道:“你們都是這麽認為的?”

有人帶頭自然就有人附和,一時間某仙人是千夫所指:

“當然!這太過份了!”

“這根殘暴的沙皇有什麽區別!”

“簡直是令人發指!”

“這是草菅人命!”

麵對著狂風暴雨,李曉峰依然臉sè平靜,仿佛被萬人唾棄的不是他,而是另一個名為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的家夥。甚至他的臉上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仿佛是看見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有趣嗎?當然有趣,而且極具諷刺意味,想一想在不久之前,當瓦西裏被k的滿頭是包的時候,這些極富正義感眼睛裏揉不進沙子的義士們,在麵對這種令人發指的暴行時,都在幹什麽?

有一個人出來說公道話?有一個人向著暴力說不?又有一個人跳出來打抱不平?難道那不過分?難道那不令人發指?還是說義士們不過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嘴炮?

李曉峰很清楚這幫孫子的心態,小科爾尼洛夫他們惹不起,別說正麵交鋒了,連和事老他們也不敢當,最多也就是小科爾尼洛夫走了,他們才敢背地裏不痛不癢的罵兩句,以顯示自己痛心疾首憂國憂民。而他李曉峰就不一樣了,至少不像小科爾尼洛夫一樣有個給力的好爹,不可能衝他們大喊:“我爹是李剛!”

所以罵他李曉峰既不會挨打,也不會坐牢,還能顯示自己的正義感。更何況他李曉峰剛才已經出盡了風頭,這幫孫子當然要跳出來打擊競爭對手的囂張氣焰了。

“你們說得太好了!”李曉峰對於這幫無恥的孫子報以了熱烈的掌聲和無情的嘲諷,“我就想問問,剛才瓦西裏挨打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麽?”

李曉峰狠狠的掃視了他們一眼:“是你們的反shè神經比較遲鈍,或者是你們的眼睛經常的選擇xìng無視,還是你們覺得我看上去比較好欺負?”

頓了頓,他一拳轟塌了麵前的辦公桌,將一幫欺軟怕硬的孫子嚇得靜若寒蟬:“告訴你們,我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們這種雙重標準的惡心嘴臉,我可以保證,下場絕對不會比這張桌子強!”

雖然某仙人囂張的做派讓一幹吃軟怕硬的編輯很是不滿,但有鑒於某人彪悍的戰鬥力,直到某人扶著瓦西裏離開編輯部,也沒有誰敢表示出來。

當然,指望他們洗心革麵是不可能地,在確定某人真的離開之後,這幫孫子不可避免的固態萌發,又一次恢複了義士的jīng神麵貌,對某人展開了強烈的控訴和批判。

“這是對人權的公然踐踏!簡直就是惡霸!”

“我們絕不接受這樣一個惡霸做社長!安吉麗娜小姐,我們不能再坐視了,您必須站出來……”

“對,隻有安吉麗娜小姐才能領導我們!”

麵對著眾人的吹捧和對李曉峰的強烈不滿,安吉麗娜出乎意料的陷入了深思。剛開始她對李曉峰以暴製暴的做法是十分不滿的,但是在對麵放出了群嘲之後,她開始覺得自己的這些追隨者,真的不給力。小科爾尼洛夫不是第一個幹這種事情了,以前,每一次的結果都是她孤軍奮戰,在最需要支持的時候,沒有一個敢於站出來對強權說不。每一次都是她想盡辦法脫身之後,追隨者們才勇敢的批判小科爾尼洛夫的暴行。

細細的想起來,真的讓人寒心。所以安吉麗娜決定為李曉峰說好話,哪怕對方的方式方法確實有問題,但是那種直麵強權永不屈服的鬥爭jīng神確實值得提倡。

“我認為對於今天事,要從正反兩個方麵看待。安德烈同誌的的方式確實有問題,不值得提倡。但是,他不畏強權的鬥爭jīng神卻是我們缺少的……我認為革命不隻是在報紙上寫寫畫畫,更重要的是勇敢的去鬥爭!”

在安吉麗娜“傳道”的時刻,李曉峰也在親切的安慰瓦西裏,並給予了物質上的補償。是的,雖然這個小弟的戰鬥力差了一點,但是某人對他的工作態度十分滿意。

“幹得好,瓦西裏,這才像一個真正的革命者!就是要像今天這樣,寧死不屈戰鬥到底!哪怕就是輸了,你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說到這某人看了瓦西裏一眼,見對方感動得稀裏嘩啦,大有一種立刻找一個邪惡勢力同歸於盡的想法時,他趕緊給滅火:“當然,方式方法也很重要,至少你這個戰鬥力就有必要提高,幸虧今天我回來得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瓦西裏雄赳赳氣昂昂的表態:“我不怕死!”

李曉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耐心的教育道:“不怕死是對的,但是也要死得有意義,有價值!敵人還十分強大,我們還十分弱小,我們必須在很好的保存自己的同時消滅敵人……嘿,你小子別亂喝啊!紅花油不是內服的!”

李曉峰哭笑不得的製止了瓦西裏的自殘行為,不能不說這些毛子就是膽大,聞著有酒味就往嘴裏擱,要是哥給你的是足光粉,你不是就茶幾了。

這不過是一個小插曲,某仙人倒是對自己最後說的那句話深有感觸,保存自己消滅敵人,哥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哥手下這些產業似乎就沒有任何防備力量。就比如今天,得虧還有一個瓦西裏,要不然嬌滴滴的美女不就被劫走了。再想得深一點,如果今天不止有一個瓦西裏,那幫孫子還敢在哥的地盤撒野?

李曉峰暗自揣摩著,看來很有必要去任輔臣那裏走一趟了,哥花了大把的銀子總要有一點收益吧!雖然你們現在打仗還差點,但是看家護院還是用得上的。

拉多加湖畔的基地如今也是初具規模了,遠遠的就能看到一圈木柵欄將基地圈起來,一排排的帳篷錯落有致,在中心的空地上不時有一堆堆喊著號子的漢子在跑圈,如果在基地大門口再放個崗哨就算是十全十美了。

當然,這完全沒有必要,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隻要看見大門口窩著的那隻黑熊,都會很現實的選擇繞道而行,說真的,這家夥比狗好使,就是食量有點不太盡人意。一段rì子不見,李曉峰甚至覺得這廝腰上的膘又厚了一圈。而且工作態度也很扯淡,摩托車停在了它跟前,這貨竟然還在打呼嚕。

李曉峰也懶得收拾這個消極怠工的家夥,他一個仙人犯不著跟一頭蠢熊置氣,跳下車帶著瓦西裏直接步行而去。他是來找任輔臣的,打算領幾個孔武有力具有暴力傾向的家夥去編輯部看大門,不過進了營地,他才知道任輔臣病了,還病得不輕,高燒四十度以上能破溫度計的那種。

“任輔臣同誌怎麽病了,你們怎麽不通知我?”李曉峰很不高興的問道。

趙雲霞呐呐道:“任大哥特意交代了,說您工作忙,他一點小毛病不值得打擾你!”

尼瑪,你們腦子裏是不是缺根弦啊!任輔臣腦門上的溫度都能烤紅薯了,再等兩天就不同通知哥了,直接送火葬場開追悼會得了。

“到底是什麽病?”李曉峰氣呼呼的問道。

大概是看出來某仙人麵sè不虞,趙雲霞小心道:“可能是感冒。”

李曉峰真的無語了,可能是感冒,尼瑪你們不通知我也就算了,不能傻到不請醫生吧!

趙雲霞老實巴交的回答道:“任大哥說了,就是一點小病,不值當請醫生……而且……而且……”

“而且什麽!”李曉峰暴怒道。

“而且方圓幾十裏也沒有醫生……”趙雲霞可憐兮兮的說道。

李曉峰一拍腦門,他還真忘了這茬,當初就是被維多利亞那個死丫頭給忽悠了,弄到了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窩著,雖然夠安全夠隱蔽,但確實是脫離社會了。而他本人也忘了,這三千華工都是幹苦力的噶活,醫生這種高級技術xìng工種壓根就沒有。

對此李曉峰隻能歎氣道:“算了,沒請就沒請,我親自來吧!”

“您是大夫?”

不光是趙雲霞,就連瓦西裏都瞪大了眼睛,打死他們也不相信嘴上連跟毛都沒有的李曉峰會是大夫。

對此某仙人表示了強烈的憤慨,不過憤慨歸憤慨,某仙人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確實對醫學一竅不通,他真不是大夫。

既然某仙人不是大夫,那他豈不是要草菅人命?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雖然不是大夫,但紮紮實實是個仙人,哪怕隻是走後門的仙人,治個頭疼腦熱的也不是啥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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