殄官賜福

第一百七十六章大戰在即

第一百七十六章大戰在即

現在已經是中午1點了,林雪和我走進包房的時候,桌子上的菜還沒有人動過。林老爺子和林海大中午就一直坐著等我吃飯,說實話,我的心裏還是有些感動的,這林家人算是對我留有極大的尊重。

“剛才我還看到你在大廳,怎麽一轉眼就不見了?”

“剛才我碰到一個熟人,在外麵聊了幾句。”

當天晚上我也並沒有再理那個短信,對於金巫教的**我還是選擇避而遠之。畢竟替林家出頭這是我答應過胡家的事,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來自胡三太奶的威脅要遠比金巫教嚴重的多。

要知道他金巫教就算想殺我,也得考慮很多因素,畢竟現在是法製社會。可是這胡家人要想殺我,很可能我死後警察連我的屍體都找不到,更別說是找胡家的麻煩了。

在邪教與野仙之間,我果斷選擇了野仙。

我在酒店整得整休整了三天,第三天夜裏才接到馬家的通知,稱馬候已經康複可以進行接下來的對抗。這三天的時間裏金巫教也沒有再找我的麻煩,那個陌生的號碼也再沒有給我發來過短信。

吃過晚飯後,林老爺子別再次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間,商議明天要進行的下半場對抗。其實麵對馬候,我已經沒有那麽緊張了。

一開始我懼怕他,並不是懼怕他個人,而是害怕他背後的金巫教勢力。那天中午,我通過和那個短發男子的交談過程中便明白了馬候在金巫教中的地位。

金巫教對於馬候其實並不是那麽重視,他之所以現在混的風生水起完全是因為金巫教對於馬家的重視。金巫教想通過馬家控製整個風水協會,也就是出於這個目的,馬候才顯得有些地位。

如果明天馬候贏了的話,他還能繼續風光幾天。可如果他明天輸了的話,我相信金巫教對待他應該就像對待一件行李一樣。

馬候明天輸了,那他唯一的利用價值也就沒了。我不知道他究竟清不清楚自己在金巫教中的地位,如果他清楚這一切的話,那明天對於我來說很可能就是一場惡戰。

那天晚上林老爺子跟我談了很多,林海的眼線有很多,關於馬家的近況他可謂是了如指掌。雖說關於馬候的動態一直很隱秘,但是不論你如何嚴防死守總會有破綻露出。

林海雖說的馬家那邊探聽出很多情報,但是對於明天的對抗來說卻幾乎沒有什麽用。那天晚上我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二點了。

說實話,我對於即將而來的挑戰心裏還是很虛的。輾轉難眠我最後還是撥通了老先生的電話,關於明天的事我還是希望能聽聽老先生的意見。

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了,本想著這個點兒老先生應該睡了,可沒想到聽筒裏嘟了兩聲之後,老先生竟然接起了電話。

“先生您還沒睡啊?”

“睡不著,今天這心裏有些不舒服總感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你怎麽樣啊,我聽易天星說你又去東北了?”

“唉……一言難盡啊。”

“嗯,別總是唉聲歎氣的,年輕人應該有點朝氣才是嘛。來說說吧,這是又遇到什麽事兒了?”

老先生在我心中那就是父親一般地存在,有些事情我不能和父親說但我卻能和先生說。老先生這一輩子見多識廣,想想這事還是谘詢一下他比較靠譜。

於是我便將這幾天在東北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包括那天晚上出馬的事情。老先生聽完我在這東北的這段經曆稍稍停頓了一會,我不知道他是在思考什麽。

“我說過,關於金巫教你最好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你孤身一人不是他們的對手。”

“唉,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會發展成這個樣子。我感覺從水庫開始到現在,我好像是生活在一場巨大的陰謀中。我現在根本不知道該相信誰,究竟該站到哪一隊。”

“沒得選了,你既然已經選擇了出馬,那你就已經沒有退路了。”

“那我接下來該怎麽走,我現在……”

“別害怕孩子,這個出馬是一柄雙刃劍。它有好也有壞,你出馬以後便是胡家的人了,在東北也算是有了靠山。為什麽金巫教直到現在都不敢在明麵上針對林海,就是因為他們害怕林海背後的胡家。所以你出馬,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安全保障。”

“可是我出馬就意味著我站到了林家這邊,也就是那金巫教的對立麵。這金巫教整天陰魂不散得跟在我身邊,這也是隱患啊。”

“對,這就是你出馬要承擔的結果。你出馬後雖說是有胡家作為靠山了,可是也成了金巫教黑名單中的人了。也就是說你以後不論做什麽都需要處處小心才是,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金巫教鑽了空子。不過這事要分開來看,這金巫教是比較麻煩但是你也並不在東北長久生活不是,等這事一結束你便離開東北也就無所謂了。”

“對,當時我也是這麽想的。現在我麵臨的最大的難題就是明天的對抗,我害怕金巫教在暗中使壞。”

“這點你放心就好了,在場有吳家還有茅山道士,那金巫教不敢造次。對於明天來說,你最大的威脅還是來自於那馬候。這場大會對於他來說非常重要,我害怕到時候他和你來個魚死網破,你要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啊。”

老先生的分析和我的想法是如出一轍。這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如果我明天真的贏了的話,恐怕真要同我來個魚死網破。我和他之間的梁子在上半場比賽的時候就已經結下了,所以這明天我要愈加的小心才是。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在我能贏的前提下做出的打算。如果我敗在了那馬候的手下,也就不存在這些問題了。

其實對於明天的勝負,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明天如果輸了,其實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好事。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林家,明天不論如何都要全力以赴。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由於昨天睡的太晚,今早起床的時候有些略微的頭疼。吃完晚飯回到那座小廟的時候,會場已經站滿了人。

林海照例走在我們這群人的最前麵,我和林雪則緊跟在林海的身後,在我們之後還有林海的專用司機。

林海好像不管做什麽都要帶著這個司機,不論是我們去吃飯還是出去做些什麽事,林海的身邊我總能看到這個司機。

這個司機就好像是林海的貼身保鏢一樣,總是不遠不近地站在林海身邊。兩個人也不說話,完全就是用眼神在交流。隻要林海轉頭看一眼這個司機,他立馬就會意接下來該怎麽做,想想這司機就應該是林海的左膀右臂了。

不過林海對這司機也真是不錯,可以這麽說,隻要有林海一口吃的,就會給這司機留一塊。光是司機能同我們一起上桌吃飯這一點,就能看出林海的為人。

林海坐在太師椅上,而我則默默地坐在林海的身後。不過此時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在了我的身上,林雪輕輕地推了推我的胳膊,笑道“你知道現在人們是怎麽傳你的嗎?”

“怎麽說?“

“他們都說你是我老爹的私生子。”

“啥?我這幫了個忙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林雪搖了搖頭,笑道“你昨天整得的動靜可夠大的,這次競賽人家們可都算計著那馬候要贏,你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人們當然要議論了。”

“不是吧,你的意思是說,這競選大會還有人賭輸贏?”

“當然了,這競選大會這麽重大,人們當然要趁著撈點了。況且今年來說我爹和那馬候可都是出了名的角兒,這不確定性多可玩性也大啊。”

“這比率怎麽樣?”

“我昨天下午溜出去逛了一圈,這地下的黑市裏壓我們林家的人還是多。畢竟我爹都連任幾屆會長了,人們當然要壓我們家了。要是擱平常的話,我們家的比率能達到百分之八十。不過今年不行了,那馬家的比率雖低但是也緊咬著我們林家。估計這次是有內部的人也去黑市壓寶了,畢竟今年是什麽形勢也隻有院裏這些人最清楚。”

我點了點頭,心想難怪這院裏的人看我的眼神都這麽怪呢,感情這事情的根兒在這呢。他們雖然都不怎麽待見馬候,可是今兒他們也不希望我能贏。

我和林雪說話間,這吳家的代表吳世雄也來了。這次他身後還多了一個人,就是當初在水庫趕屍的那個人。

那人不喜不怒也不愛說話,常年就這樣陰沉著個臉,他緊跟在吳世雄的身後步入會場。看樣子吳世雄特別尊敬這個人,想來這人在吳家的地位應該很高。吳世雄和林海簡單地寒暄了兩句後便入座了。

緊跟這吳家進來的,便是那四位茅山道士。他們身著青衣,雖然沒有拂塵和佩劍但依舊是一副仙風道骨高人的模樣。

讓我感到不解的是,這馬家直到現在都沒人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