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妻

正文_第1934章:埋伏



“是聶門的人來營救您了。”老徐還想在說什麽,餘光看到一抹紅,不由調轉過目光,滿麵驚訝,道,“哎呀,你怎麽受傷了,沒事吧?”

老徐一說,聶心雅才發現小陳受傷了,手臂上多了一條手掌長的血痕。隻看了一眼,聶心雅便知道,這是子彈劃過皮膚留下的傷痕。

看到小陳的傷,聶心雅在心疼的同時,也覺得很鬱悶。

雖然聶心雅自知槍法比不過小陳,但她好歹也是名優秀的殺手,幫忙搞定幾個敵人也是沒問題的,小陳幹嘛要把自己當成林黛玉一樣保護呢?好像自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一樣!

默默拿出一條手帕,抬手係在小陳的傷口上,聶心雅冷聲說道:“還以為你有多厲害,不會受傷呢,原來也不過是爾爾!”

聶心雅的語氣不善,但是小陳能從她輕柔的動作中感受到聶心雅的擔心,這就足夠了。

嘴角掛著一抹輕笑,小陳目光柔軟,可當他抬眸看向老徐的時候,目光又變得陰冷起來。

老徐像是做賊一樣,偷偷打量著兩個人的舉動。待他觸碰到小陳狠厲的目光之後,身子一僵,忙錯開了目光,然後低著頭說:“小姐,聶門的人就外麵,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

聽言,聶心雅抬步跟在老徐身後,一邊走著一邊問:“舅舅呢?”

“蕭老爺那麽狡猾,一看情況不對,就先溜了。”

眉頭微微皺了下,聶心雅狐疑道:“雖然外麵的人這次成功混入蕭宅,但是這裏守衛森嚴,想輕而易舉地將我護送出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舅舅布防嚴密一些,或許我們還會遇到點麻煩,舅舅怎麽也不反抗一下,就跑了?”

老徐哼笑了一聲,說:“還能因為什麽,自然是怕死了。他利用我們這些老部下的時候,從沒想過我們會不會死。但是輪到他了,可惜命著呢。”

聶心雅聽出老徐語氣裏的抱怨,抬頭默默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說:“舅舅本

性如此,你們跟在他身邊幾十年,難道現在才發現嗎?”

“哎,我們也是被權利蒙蔽了眼睛,才會鋌而走險。”老徐的語氣裏充滿了感慨,道,“但是這一次的代價真是太大了,我算是幸運的,有幸得到小姐的垂青,有了重生的機會。其他人……嘖嘖!”

老徐想表達惋惜之意,但他的語氣裏卻是滿滿的嘲諷,好像在看別人的笑話一樣。

別有深意地笑了下,聶心雅說:“機會是很難得,所以才希望你能夠珍惜,別辜負了我們對你的期望。”

微微側過頭,老徐表情恭敬,說:“您說的是,為了聶門和您,我已經貢獻所有,絕無保留。”

老徐最擅長的就是拍馬屁了,所以他的承諾,當做耳邊風聽聽就好,千萬不要當真,不然的話,就真的太蠢了。

將目光落在遠處虛空的某處,聶心雅問:“還有多遠?”

“過了這扇門,咱們就離開蕭宅了。”

瞥了眼那扇黝黑的鐵門,聶心雅又問:“我走了,你怎麽辦?”

老徐幽幽地笑了下,說:“您不用擔心我,沒有人知道咱們的關係,我先留在蕭硯這邊,看看接下來,他還有什麽打算,也好再給您做內應啊!”

說話間,一行人走到鐵門前,老徐回身對聶心雅諂笑著,然後緩緩打開了門。

可是在打開門的瞬間,老徐腳滑了下,身子一歪,就撞到了門框上。

就是在這一瞬間,一顆子彈從老徐的頭頂飛了過去,射中他身後的老榕樹上。

這樣的變故讓老徐驚了片刻,然後才連滾帶爬地跑向一邊,瑟瑟縮縮地躲在樹後麵。就老徐這反應,如果對方的攻擊力都集中在他身上的話,老徐現在肯定變成蜂窩煤了。

一陣槍林彈雨之後,蕭硯笑眯眯地看向這邊,語氣陰森道:“心雅,我等你們很久了,怎麽才過來呢?”

和小陳對視了一眼,聶心雅緩緩從樹後走出來,冷目看向蕭硯,

說:“原來舅舅沒走啊,我還以為你被聶門的勢力嚇跑了呢。”

蕭硯好像聽到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彎了眼,眼底盡是狠厲的光,道:“現在的聶門,就像是過家家一樣,有什麽可怕的?我倒是對你身後這個人比較好奇。”

說著,蕭硯雙目放光地看向小陳,好像看到一塊會發光的金子一樣,撫著下顎,搖頭喃喃道:“以一人之力,竟然殺了我那麽多手下,肯定不是普通人。年輕人,你有大好的前程,何必跟著這聶門一起遭殃?隻要你肯歸順於我,我肯定讓你有擁有功名利祿,以及數不盡的財富!”

話音落下,蕭硯滿目期待地看著小陳,可小陳自始至終都保持沉默,這讓蕭硯的臉色由紅轉白,又從白轉青,口中冷哼了一聲,道:“不識抬舉!”

嘴角不屑地勾起,聶心雅在旁說道:“舅舅,就算你想挖牆腳,也拜托你做好調查不行嗎?你問問你身邊的人,誰不知道我聶心雅這個跟班,是個啞巴,你就算問得在大聲,他也沒辦法給你抬舉!”

聶心雅的奚落,讓蕭硯目露凶光,神色不善道:“還是這麽牙尖嘴利!你早晚有一天,會吃虧在你這張利嘴上!”

不耐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聶心雅語氣閑閑地問:“舅舅,我們沒時間和你閑話家常,直接說明白吧,你現在困著我們,究竟想要幹嘛?是想殺了我嗎?”

雙掌互搓了下,蕭硯的眼中透出幾分悲憫的神色,道:“你是我的親外甥女,我怎麽舍得殺了你?但是你和心宇實在太不聽話了,我必須替姐姐管教你們兩個,不然你們日後肯定會敗壞家風!”

“真正敗壞家風的人,是舅舅你吧!”聶心雅毫不留情地揭著蕭硯的老底,完全無視他越來越黑的臉色,專門挑著他的痛腳,說,“你已經老了,就應該安享晚年生活,何必再和年輕人出來爭出高低呢?就算你想爭,又能爭出個什麽結果呢?舅舅,人要服老,現在的江山,已經不是你們的了,你就認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