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妻愛不夠

第77章終於吃到了

第77章終於吃到了

“完美。”吃貨的世界就是這麽簡單,顧曉愚半眯著眼,吃的一臉幸福,唇上泛著油光,樣子實在可愛,吃著盤子裏的,還不忘惦記著爐子上烤的,就像隻貪食的小貓。

紅火的烤爐上,鮮嫩的牛肉被烤得滋滋作響,油汪汪的大蝦好像在朝她招手,真叫人食欲大振。

戰熠聰看她舔唇的樣子,哂笑出聲,“你還真是容易滿足。”他說著,把爐子上烤好的食物,都夾到了顧曉愚的盤子裏,然後起身取過桌子上的紅酒,遞給了她一杯。

“人生本來就很簡單嘛,餓了就吃,困了就睡,沒錢了就賺,想念誰了就打電話,希望被理解,就解釋,幹嘛要搞那麽複雜,多累。”顧曉愚一邊吃著,一邊說。

她所信奉的人生準則,就是這樣簡單,不糾結,不放棄,活著,就讓自己好好的。

“恩,說的有些道理。”戰熠聰認可地點了點頭,和她碰了下杯子。

酸甜淳厚的葡萄酒滑入喉中,一點點衝淡唇齒間的肉香,顧曉愚享受地抿了抿唇,轉頭看向湖麵,水波蕩漾的湖麵上傾灑著柔和的月光。

湖水四周是黑壓壓的密林,晚上的山林死寂一般,可她卻一點也不怕,因為和戰熠聰在一起的時候,那種踏實的安全感是前所未有的。

“姑姑說你小的時候長大軍區大院,那爺爺他們是什麽時候搬到這邊的?”顧曉愚隨口問道。

“五年前,奶奶病發需要靜養,這裏的環境,對姑姑養精神也有好處。”戰熠聰喝了口酒,若有所思地說。

顧曉愚看得出,戰熠聰對姑姑和奶奶的感情,要比對他父母的更深厚,也難怪,他小時候是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的,而他哥哥是在父母身邊長大的,所以一個像父親,成了商界精英,一個隨了爺爺,極賦軍事才能。

“恩,這兒環境確實不錯,就是可惜了這片湖水裏原本自由自在的魚,從此遭了你這魔爪的禍害,真是可憐奧。”見他有些感懷往事,顧曉愚故意打趣著說,希望他能笑一笑,開心起來,卻忘了她口中所說那可憐的小魚,剛剛才被自己吞下腹。

所以,當戰熠聰意有所指地盯著她盤子裏剩餘的魚肉時,她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了,“咳咳,這是個意外,意外。”顧曉愚笑得一臉燦爛,說完,又夾了塊魚肉塞進口裏,心滿意足地繼續她的“意外”。

麵對某人的率真坦誠,戰熠聰哭笑不得,把身體靠了過去,“其實……我也想意外一下。”

他口中的“意外”當然是指她這條大魚,顧曉愚假裝聽不懂,把手裏的盤子推了過去,“吃啊,真心不錯,好吃。”她一臉認真地說,見戰熠聰不動,直接夾了一塊,送到了他的嘴裏。

畫風突變,各種溫情,小吃貨變身貼心小甜甜,兩人一邊吃著烤肉,喝著酒,聊著小天,牽著手,完全處於一種放鬆的狀態,並且這種放鬆慢慢轉為一種興奮。

不知是酒精,還是體內荷爾蒙刺激,總之叫人非常愉悅。

“不行,我感覺頭暈暈的,好像有點喝多了。”顧曉愚酒品一向很好,喝多就想爬床,說著起身扶著牆,就要進屋,被戰熠聰一把拉了回來,身體在空中旋轉了一圈,栽進他結實的懷抱。

“節目還沒完,就想去睡覺?”英俊的麵容貼過來,那充滿磁性的嗓音好聽的沒有任何雜質。

顧曉愚有種做夢的感覺,沒等反應過來,身體被騰空抱起,接著不知從哪發出悠揚的舞曲,柔和的燈光打在湖邊的草地上。

雙腳著地的時候,她就站在燈光下,潔白的紗裙被風揚起,小臉微紅,月牙兒般的眸子,染著醉意,正癡癡地望著對麵的戰熠聰,直到他朝她伸出手。

“顧小姐,我可以請你跳支舞麽?”男神行了個標準的紳士禮,挺拔的身姿在月光下,顯得更加迷人。

“好啊。”顧曉愚俏皮地笑著,將纖細白嫩的小手,放到他的掌心,然後感覺腰上貼上一隻溫暖的大手,她也把另一隻手,搭在了戰熠聰的肩上。

芳草清晰的氣息彌漫在天地間,伴著悠揚的舞曲,兩個人默契地旋轉著舞步。

雪白裙擺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在幽深的光影裏帶出了一種神秘而令人窒息的藍影,熒熒地發著光。

緊身的上衣在旋轉中顯出凸凹有致的身條,纖細的腰身突然收得挺直,在下窩處有一道弧,是那種俏麗,並且明目張膽地有了一種**。

鞋跟輕輕點地,掠水的蜻蜓一般,輕輕地就那樣撫一下,而鞋尖撐著地麵,左左右右地畫著弧,一個一個的圓圈圓滿地描出。

兩個人互相對視著,眼眸中是濃濃的情意,一個轉身又一個轉身,優雅而又奔放,稍縱即逝的一回頭,眼睛還是四目盯著,就像被焊錫牢牢地粘住了一樣,公然的坦白的調情,忘記了世間所有的其他……

離開大學校園,除了公司派對,顧曉愚很少再跳過交際舞,今天卻和打了雞血一樣,第一次配合,竟是如此的默契。

一首舞曲跳舞,顧曉愚整個人都精神了。

“好香啊,什麽味道?”顧曉愚用力吸氣,空氣中突然多了一抹清雅的香味,是她從來沒聞到的。

“是花香,看那邊。”戰熠聰笑著指了指靠近樹林的一側,暗色的光影下,幾多雪白的花,緩緩綻放,好似翩翩起舞的雪域精靈,聖潔而又美麗。

“曇花?這裏居然會有曇花!”顧曉愚滿眼的驚喜,跑了過去,剛蹲下身,湊上前去想要聞一聞花香。

隻聽戰熠聰在身後,大喊了一聲:“小心!”

與此同時,胸口處好似被什麽紮了一下,刺痛難忍。

“啊,什麽東西紮了我一下?”顧曉愚本能伸手摸了一下被紮疼的地方,手指上居然有血。

她頭有點暈,剛才的興奮勁退去了大半。

“糟了,是毒草。”戰熠聰跑過來,扶住她的手腕,緊張地說。

“啊?那怎麽辦,嚴重麽?”我擦,毒草?這不是古代小說裏的情節麽,顧曉愚整個人都蒙圈了,尤其看見戰熠聰臉上緊張的表情,她真心害怕了,“要不要去醫院啊?”

“沒事,我幫你把毒吸出來。”

“什麽,吸毒?”顧曉愚還沒反應過來,隻覺胸口被紮的地方,突然一熱,她渾身下意識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