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妻愛不夠

第207章他來做什麽

第207章他來做什麽

顧曉愚皺著眉,她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麽,轉頭看向戰熠聰,他的手鬆開,邁著穩重的步伐,朝安晴走去。

熠聰和安晴是怎麽認識的?

他們兩個怎麽會有交集?顧曉愚想不明白。

“安晴。”戰熠聰走到她麵前,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安晴猩紅著眼,直勾勾盯著麵前這個她視若神明般的男人。

“軍官叔叔,為什麽你會和那個害人精在一起?”她低聲嗚咽著,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安晴很少露出這麽脆弱的一麵,即便是在哥哥安陽麵前。

這讓顧曉愚感覺很驚訝。

“顧曉愚她是我的妻子。”戰熠聰平靜地說。

“你結婚了?你們怎麽會結婚?”安晴的表情有些震驚,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看顧曉愚,又看了看戰熠聰,她搖著腦袋,不願接受這個事實。

戰熠聰至始至終,就站在她的麵前,清冷的目光淡淡地看著她,直到安晴的情緒好轉了些,才又開口,“安晴,過完下個月的生日,你就滿十八周歲了,從法理上講,你已經是個成年人,將對自己的言行、情緒負責,你現在應該做的不是指責任何人,而且照顧好你唯一的親人。”

漆黑的眸子,深邃、內斂,看不出一絲的情感。

他說完,轉身便走,腳步亦如來時般穩健。

安晴直愣愣地盯著他的背影,還是記憶中的那樣高大挺拔,隻不過此刻,更多了分決然和冷漠。

即便如此,她仍舊被他那一句過完下個月的生日感動。

他居然會知道自己的生日?

這些年,已經沒什麽人會記得了吧。

她悸動的目光一直追著戰熠聰遠去的背影,直到看著他牽過顧曉愚的手,安晴才猛的明白過來。

第一次見麵時,酒吧門口,他在十幾個小混混手裏把自己救了出來,那時她就問過他為什麽要救自己,他說是為了一個人,以後她就會知道。

原來,他是為了顧曉愚而來,嗬嗬……

陸峰叫人安排了處空的房間,方便交談,顧曉愚無精打采的和戈藍坐在沙發上。

她不知道陸峰和戰熠聰在套間裏麵說些什麽,但是路上,戰熠聰和她提過,金虎之所以會找安陽報仇,是懷疑安陽殺了金豹。

金豹就是那晚在酒吧,動手捅了安陽的小混混,當時被顧曉愚用酒瓶子砸了腦袋,縫了七八針,也住在這家醫院,和安陽同在外科病房,昨晚十點,醫護人員發現金豹被人殺死在病房,隨即通知家屬,金虎悲憤之下,雇人行凶。

安陽是在淩晨四點出事的,犯罪嫌疑人逃走了,根據目擊者的描述,除了行凶的人,應該還有個人進了安陽的房間,但是沒看清臉。

和之前的案子一樣,所有監控設備都被病毒入侵,造成永久性不可恢複的損傷。

當這些信息在顧曉愚的腦袋裏麵交雜時,她突然湧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她不相信安陽會殺人,可這相繼發生的兩次殺人案就僅僅是巧合麽?

“金豹是怎麽死的?”她揉了揉額頭,問戈藍。

“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死因依舊對安陽不利。”戈藍說完,顧曉愚隻覺心裏又是一沉。

她沉默了片刻,仔細分析這裏麵的關係,遲疑著開口,“我不信安陽會殺人,接連兩場殺人案,如果不是巧合,那就一定另有真凶,戈藍,你看過那麽多的卷宗,沒有類似的案件麽,你想想,會不會存在第三個人,有充足的殺人動機……”

顧曉愚說到這時,腦袋裏突然湧現出一個想法,她眼睛一亮,問戈藍,“是不是安陽得罪了什麽人,故意陷害他的,應該有這種可能吧?”

“恩,不排除。”戈藍思考著點頭。

“等安陽清醒過來,我問問他。”顧曉愚鬆了了口氣,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

“不過,即便假使這個第三人是存在的,也有說不通的地方,他都能夠為了陷害安陽連殺兩條人命,為什麽不直接動手殺了安陽,而是要費腦筋的製造陷害安陽的現場證據?”戈藍陷入沉思,她在推理案情的時候一向心無他物,連眼神都特別的專注,仿佛能夠還原出當時的殺人場景。

顧曉愚早就習慣,仍舊抱有最後的希望,“或許那個人有病啊,精神分裂症,妄想症什麽的,推理小說裏不是常有嘛。”

“可那也隻是小說。”戈藍很努力的在構思當時的場景,但很難把現場的細節聯係到一起,最終放棄,她揉了揉眉心。

“好吧,那等安陽醒了再說。”顧曉愚長長歎了口氣,有點惆悵。

原本還以為安陽這次回來,能好好生活,要知道會陷入到這種種麻煩之中,還不如勸說他留在法國,不要回來了。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也隻能麵對解決了。

兩個人一時無話,隔了兩三分鍾,戰熠聰和陸峰從房間裏麵出來。

“小嫂子,懷孕了就不要太操心了,有事交給戰隊就行了,他辦事,你還不放心啊?”陸峰嬉皮笑臉地走過來。

顧曉愚和戈藍起身,四個人又簡單說了幾句,戰熠聰和顧曉愚便先去上班了。

臨離開之前,顧曉愚去看了眼安陽,安陽依舊是昏迷狀態,她交代護工等安陽醒了打電話通知她一聲。

因為沒有掌握金虎雇凶殺人的有效證據,怕他再起殺機,陸峰一直派人在門口看守的。

即便如此,午夜降臨的時候,病房裏還是進去了位不速之客。

他的身材和安陽相似,一身黑色的衣袍,帽簷遮擋了臉,眼睛裏戴著美瞳,分辨不出眸子原本的色彩。

“Sunny。”他走到病床邊,伸出冰冷的手指,將一顆藥塞進安陽的嘴裏。

病**的男子,昏昏沉沉中,不安地扭動著頭,好似極度惶恐的樣子。

安晴趴在一旁,睡得有些不安,剛有所動靜,就被打昏過去。

“Sunny。”那男人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般陰冷,帶著腐朽的味道。

安陽似受驚般,猛的睜開眼,恍恍惚惚中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當看清床前站著的人時,嚇得差點坐起來。

“你怎麽會在這?”他剛發出聲音,嘴就被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