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妻愛不夠

第332章當年的謎團

第332章當年的謎團

“小九,你……”顧曉魚捂著臉,眉頭緊皺,不可思議地看著程珊珊,一沒哭,二沒鬧,眼神是那樣的冷沉,隱約中竟和戰熠聰有幾分相似,看得人心頭發怵。

程珊珊心頭一陣慌亂,實在沒想到自己剛才情急之下,竟會這麽衝動,她不敢看顧曉魚,低著頭,雙手緊握成拳,“對不起,小魚,我……”

“可是如果不是你,安陽怎麽會承受那麽多痛苦。”她忽然抬起頭,眼睛通紅,充盈著淚水。

顧曉魚閉上眼,深吸了口氣,重重吐出後,才睜開眼說了句,“我先走,你好自為之。”

說完,她轉身就走。

程珊珊呆愣愣地看著那抹在走廊漸行漸遠的身影,心頭不知怎麽,隱隱感到不安,腦海中不斷回蕩著顧曉魚的話。

你好自為之……

難道是她知道了什麽?

程珊珊心口一緊,眼神中透著殺意。

顧曉魚下樓,先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冰冷的水衝在臉上,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出神,過了一會臉上的紅印散去,她才擦了臉,離開酒店。

戰熠聰的車就停在外麵。

“怎麽這麽快?”她上車的時候,戰熠聰不知在給誰打電話,正好剛掛斷,收了電話,發動引擎。

“哦,小九說安陽想靜靜,我就沒進去。”顧曉魚若無其事地說,順手係上安全帶。

一抬頭,見戰熠聰正轉頭盯著自己,她擔心被他看出臉被打過,便把他的臉推了過去,“怎麽了?看我幹嘛,看路。”

戰熠聰笑了笑,一邊開車,一邊調侃了一句,“路可沒我媳婦好看。”

“少貧了。”顧曉魚丟了個白眼,扭過頭,看車窗外,腦海中像放電影一樣,浮現過一些有關程珊珊的畫麵,越想越不對勁。

“熠聰,你有沒有感覺……”顧曉魚被心裏的想法嚇了一跳。

“什麽?”見她遲遲不說,戰熠聰問道。

“沒什麽。”顧曉魚欲言又止,搖了搖頭,她知道程珊珊身上有各種小毛病,但不至於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吧。

應該不至於,她沒那麽大的膽子,也沒那麽大的能耐。

顧曉魚在心裏想,不過是在勸說自己。

戰熠聰看了她一眼,心裏已然明白她想問什麽了,但他什麽都沒說,隻是深黑色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很快又如深井般,深不可測。

看來,他家這條魚雖然單純、善良,但一點都不笨。

“熠聰,你說爸要是知道姑姑把股權全都給了小九,會不會生氣?”顧曉魚突然想起這事,問道。

畢竟她是戰家的兒媳婦,總不能什麽都不管不問吧。

“何止生氣,免不了一場大動幹戈。”戰熠聰開著車,隨口回她。

“有那麽嚴重?姑姑不說她手裏的股權本來也是姑父留下來的嘛,那給小九,也說得過去啊,畢竟小九是姑父唯一的孩子。”顧曉魚分析著說。

雖然自古人心難逃利益二字,但她感覺戰長風並不是那樣的人,畢竟能把事業做到頂峰的人,絕不是光唯利是圖就可以的。

戰熠聰笑了笑,決定給顧曉魚科普一下戰家的曆史。

“三十多年前,我爸最初下海打拚的時候,有一個五人團隊,我姑父田羅便是其中一人,也是除了我爸,最有商業頭腦的一個,東鵬成立後,根據各自的融資情況,我爸拿到了最多的股權,而姑父是第二大股東,後來包括我姑父在內的幾大股東相繼出事,而公司也在不斷有新的資金注入,股權發生變化,但我爸一直給姑父保留著他的那份股權,比例從未動過,並且都歸在了姑姑名下。”

他這麽一解釋,顧曉魚便明白了。

舉個例子,這就好像起初創建公司的時候隻融資了一百萬,田羅有15%的股權,也就是15萬,但是隨著公司的發展壯大,如今的東鵬資產價值已不知翻了幾十萬倍,而戰長風依舊給田羅保留著這15%的比例,畢竟上市公司不是一個人的,股東的股份都隨著融資等各種因素有變動,戰長風想給田羅一直保留著這麽大的比例,就得不斷往裏融資。

田羅都過世二十五年了,說到底,這些股份其實還是戰長風的,隻不過給了戰秋。

但是戰秋是個軍人,她並不懂商場的這些事情,而且這二十多年,她又患了病,時好時壞,閉不出戶,基本上就和社會脫軌了,甚至不知道手裏這15%的股權到底是多大一筆財富。

——

醫院裏,李秀妍正陪戰秋翻看著手裏的一摞個人資料。

“所以,姑姑是說這個安陽長得像四大護法裏的藤子叔叔?”她好奇地問。

安陽的個人資料,是戰秋剛剛給她打電話,讓她找來的。

“恩,像藤子,也像藤子的妻子蘇寧,隻不過眉眼間少了份這兩人的英氣。”戰秋似乎在回憶著當年的事情,說道。

“那真是奇怪的,我隱約記得藤子叔叔遇害的時候,兩個幼子也都葬身火海了啊,可能是人有相似吧。”李秀妍笑了笑,放下手裏的資料,安陽到底是誰,她並不想知道,但是對於當年四大護法的事情,她還是很有興趣的。

她知道當年,這四個人有藤子叔叔,有田羅,有謝冠希的父親謝岩,還有她的養母李念。

這四個人可謂是戰長風的左膀右臂,能力出眾,可讓人費解的是,這幾個人竟然在不長的時間內相繼死亡。

那時她還小,有人說是天妒英才,當然,那時還有一種最盛行的說法,就是戰長風見四人勢力漸大,怕威脅到自己的位子,便設了連環計,把他們全都害死了。

這事一直是迷。

後來,東鵬日益壯大,戰長風的身份也今非昔比,人們看見的更多是他頭上的光環,誰還記得幾十年前的什麽四大護法。

這事兒早沒人提了。

“姑姑,我母親去世的時候,我還太小了,但我一直想不明白,當年,藤子叔叔,還有謝叔叔他們怎麽會一下子都沒了呢?”

李秀妍問完,明顯感到戰秋的臉色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