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妻愛不夠

第356章滿足不了你麽

第356章滿足不了你麽

“走吧,寶兒,和我一起去為人民服務。”

季子凱一看情形不對,直接過去扛起黃尚佳就走,美其名曰讓她陪自己一起去送酒鬼,實際上是想給某人和某人騰出點私人空間,黃尚佳的那小暴脾氣,自然是不樂意,對季子凱一頓拳打腳踢,隻不過那點小勁也就是給軍人出身的季大少撓撓癢癢。

這邊,季子凱好不容易把黃尚佳給塞進副駕駛室,那邊戰熠聰走到顧曉魚麵前,本想按照老套路,先來一個纏綿悱惻的激吻,親完再說。

結果,萬萬沒想到啊,顧曉魚竟然會攻敵不備,冷不丁照著他的腳踝骨猛得就是一腳。

這一腳可是不輕,能看得出顧曉魚心裏憋的火有多大,戰熠聰疼得倒吸了口涼氣。

顧曉魚雖然心疼,可也沒管他,趁機推開戰熠聰,跑到車旁,一把拉開後座的車門,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麵而來。

車上的女人穿著咖啡色的中袖小衫,醉醺醺地仰歪在後座,一頭短發淩亂地遮擋了半邊臉,上麵還掛著惡心人的嘔吐物,黏糊糊的,簡直叫人沒法看。

刺鼻的味道熏得顧曉魚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看著麵前這個醉得一塌糊塗甚至有些可憐的女人,她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榮大小姐麽?

她的頭發是什麽時候剪得這麽短了?

“聰,聰哥,聰哥……”大概是感覺到有風灌進來,吹得頭腦有些清醒,榮蓉不安地挪動了兩下,嘴裏含糊不清地叫著那個讓她心心念念的人。

她卑微的竟讓人覺得像個可憐蟲。

不知道為什麽,顧曉魚心頭一陣煩躁,鬼使神差地從車門邊取了瓶礦泉水,擰開,瓶口傾斜,冷冷的水淋在榮蓉的臉上,她掙紮著搖頭,嘴裏哼哼唧唧地叫,很不安,也很難受的樣子。

然而,並沒有人注意到,那隻壓在她身下的手,卻一直在收緊。

顧曉魚,算你狠!

榮蓉緊閉著眼,任由冷水澆淋在她的臉上、頭上,冰冷的觸感逼退身體裏酒精帶來的麻醉感,其實她一直沒有完全喪失意識,隻不過是這場戲需要罷了。

“顧小妞,我說你這有點乘人之危了吧!”畢竟是戰友一場,再說男人嘛,對受欺負的女人總是有種保護欲,尤其是這個女人還很有幾分姿色,季子凱手搭在座椅上,轉頭看著榮蓉被糟蹋得不像樣子,眉心不由一皺,但也隻是用玩笑的口吻說。

他倒也很想看看顧小妞惱羞成怒是什麽樣子,不過讓他失望了,顧曉魚的反應特別淡然,抬頭瞟了他一眼,嘴角保持微笑,“這叫以牙還牙,她白天把我胳膊掰斷的時候,不也是仗勢欺人麽?”她故意抬高聲音。

瓶子裏的水被倒得一滴不剩,榮蓉頭發上的嘔吐物也被衝了個幹淨,濕噠噠地貼在臉上,眼睛緊閉著,兩隻手也握得更緊,唇抿成一條線,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

真的是喝多了麽?還是在演戲呢?

顧曉魚低垂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看似在不急不緩地擰著瓶蓋,其實一直都在仔細觀察著榮蓉臉上的表情。

她想知道她是真的喝多了,還是在演戲,但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榮蓉和戰熠聰的關係,絕對沒榮蓉說的那麽好。

要不然,她也不會深夜買醉,把自己喝成這幅鬼樣子。

那他們兩個到底有沒有睡一起?有可能沒睡,也有可能睡了,但隻是睡得不太愉快。

顧曉魚也是佩服自己了,這個時候還能這麽理智地分析。

不過,老實說,這瓶水澆榮蓉臉上,她心裏還是有些暗爽的。

擰完瓶蓋,她本來還打算再試試榮蓉,可腰上和腿部突然一緊,戰熠聰居然在後麵,把她打橫抱了起來,順帶著把車門推上。

“我去,這招學的挺快啊。”季子凱一看,趕緊開車走。

顧曉魚被戰熠聰抱在懷裏,氣得用腳踢他,“你放我下來。”她現在不想和他說話,也不想和他在一起。

“我知道榮蓉白天找過你,對不起,小魚,胳膊還疼麽?”戰熠聰不理會她的踢打,看了眼她那隻受傷的胳膊,用手抓住,“別亂動了,等養好了,讓你打。”

磁性而低沉的嗓音滿是溫柔,也隻有在對她說話的時候,才是這個樣子,對別人,從來都是冷冰冰的。

顧曉魚心頭一軟,可又覺得有種苦澀的感覺。

說到底,戰熠聰會注意到她,會選擇和她結婚,會給了她無盡的柔情和寵愛,也都是因為哥哥顧景陽,如果沒有哥哥,她真的會是那個他喜歡的人麽?

可能,並不是吧,兩個世界的人,連交集都不會有,而他,也不會如此遷就自己,更不會精心設計,用她在小說裏憧憬的方式去愛她。

“戰熠聰,你放我下來吧。”她心平氣和,不吵不鬧的的態度反而讓戰熠聰有些不安,胸口莫名有種憋悶感。

但還是把她放了下來。

“有什麽回家再說,沈如言一會就到了。”他的手從她的腰上移開,牽過她的手,很自然的十指相扣。

顧曉魚卻在有意躲著他,把手往回抽,被戰熠聰用胳膊夾緊,“我和榮蓉昨晚……”

“你不用解釋,榮蓉給我看了你們兩個的照片,在浴室裏……坦誠相見,畫麵夠**的,也是,榮蓉膚白貌美,細腰,還有大長腿,你沒理由拒絕的,不是麽?況且還是她主動送上門的,不過,看照片的角度,應該是她在浴室裏麵,你才是闖入者。”顧曉魚說到這,頓了頓,後麵的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說出來的,“是因為我現在滿足不了你麽?”

她看著他的眼睛,明顯感覺那裏麵湧動著一團怒火,隻不過在壓製著。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整個小區在夜色中靜悄悄的,靜得連呼吸聲都那麽清晰。

“顧曉魚,我在你眼裏,就這麽不堪麽?”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低沉的聲音傳入耳中,不遠處的燈光也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