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狗糧,慕少總是套路我

第199章 路見不平01

第199章 路見不平01

“那你倒說清楚啊,你急死我了。”

羅玥桐是真的把劉媽當成了朋友,不然也不會如此著急。

在羅玥桐的真心詢問和不斷催促之下,劉媽總算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秘密,卻也跟羅玥桐心中猜想的差不多。

那個清清爽爽的女孩子,其實是劉媽的女兒,隻不過那孩子並不認得劉媽。說起往事,劉媽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這個時候,任何的言語勸說都是蒼白無力的,倒不如讓她一次的哭個痛快。

羅玥桐認真的聽著劉媽的訴說,默默的遞上麵巾紙。劉媽哭一陣停一陣,停一陣才說一陣,大抵是壓抑得太久,忽然有個人可以傾訴,劉媽的情緒非常激動。

從劉媽斷斷續續的講述中,羅玥桐得知劉媽曾經有過一段並不幸福甚至可以說是噩夢的婚姻。十幾年前,劉媽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男人。

那男人看起來忠厚老實,一開始的時候也知冷知熱。隻是那男人整日裏悶悶的不太喜歡說話,劉媽以為他跟大多是男人一樣,是不善於表達而已。

兩個人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就順理成章的扯證結婚。誰知道,這一結婚,那男人的真麵目才徹底暴露。

慢慢的,劉媽發現這個自己該叫丈夫的男人,並不是她想象中的憨厚老實,反倒有些陰險可怕。因為工友掙得比自己多,那男人竟然做了小人兒,半夜裏趁著劉媽睡著之後,偷偷跑到外間屋子去戳紮。

一開始劉媽隻是發現男人總是半夜裏不見了人影,以為他是起夜上廁所去了,後來的一次偶然機會裏,劉媽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瞧見了男人在外間屋裏所做的一切。

那一刻,劉媽感覺一陣透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瞬間籠罩了全身。

重新躺回到**,劉媽的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著。被自己的丈夫嚇得徹夜難眠的女人,應該不多吧?劉媽就是其中之一。

從那以後,劉媽對丈夫的態度有了微妙的變化。從以往的敬重有加,慢慢的便成了唯唯諾諾。丈夫似乎也發覺了什麽,看著劉媽的眼神愈發陰狠起來。

那男人的可怕之處遠不止紮小人兒這麽簡單,劉媽發現平日裏沒有上工的時候,男人就會那條小板凳坐在門前,隻要路過的女人有穿著稍微鮮豔些清涼些的,男人憤恨的神情就好似恨不得撲過去掐死對方一樣。

劉媽跟男人的交流越來越少,心裏對他也越來越害怕。劉媽並不想一輩子這麽擔驚受怕的過日子,慢慢便萌生起了離婚的念頭。

可是……離婚會有那麽容易嗎?男人會輕易的放過她嗎?想想家裏那把巨大而鋒利的斬骨刀,劉媽的腦子裏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男人舉著刀向自己揮來的畫麵。

得想個法子,讓男人心平氣和的放自己走才行。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冤孽,正當劉媽打算著如何和平離婚的時候,一張化驗單徹底的將劉媽推進了深淵。

劉媽懷孕了,在她準備著跟丈夫離婚的時候,竟然懷孕了。

劉媽並沒有急著把這個消息告訴丈夫,而是小心的把化驗單藏了起來。

這一天,男人氣呼呼的回家,似乎是在工地上受了氣。劉媽也是剛剛下班回來,見丈夫臉色不好,更是大氣也不敢喘,隻默默的在廚房忙碌著。

當天晚上,男人喝了酒,有幾分醉意,一把將劉媽扯到自己眼前。劉媽當時正在刷碗,毫無防備之下被男人一拽,頓時一個趔趄,踢翻了腳邊的一排瓷碗。

“哎呦……”劉媽吃疼的縮了縮身子,低頭看去,這才發現小腿上鮮紅的血液一路蜿蜒著向下流淌,竟是被破碎的瓷碗紮傷了。

男人對劉媽的傷勢視若無睹,自抓著她的手腕一味的質問著是不是想要離開他。

血還在汩汩的從傷口裏冒出來,又疼又怕的感覺像是扼住了劉媽的喉嚨,讓她隻能發出“呃……呃……”的混音。

男人像是瘋了一樣的搖晃著劉媽的肩膀,劉媽就像是狂風中的一片樹葉,任人撕扯。

直到現在,劉媽還記得男人當時的猙獰麵孔,也還記得男人在自己耳邊陰森森的說下的那句話——別做夢了,這輩子你都休想離開我。

也是因為那一次酒後撒瘋,劉媽發現男人的內心其實極度變0態。

從那以後,劉媽被看管了起來。白天,男人出去工作,便用粗重的鐵鏈把劉媽鎖在地窖裏,院子裏又散養了一隻凶惡的大狗。

就算劉媽在地窖裏大喊大叫的求救聲被外人聽到了,有了院子裏的大狗,旁人也沒有辦法進入。當然了那男人做事非常小心,地窖的蓋子被棉被包裹著,就算劉媽喊破喉嚨,聲音也穿不到外麵去。

很快的,劉媽的肚子大了起來,男人對她的態度也稍微的和緩了一些。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劉媽就在那個陰暗潮濕的地窖裏剩下了一個健健康康的女孩。

看著女兒可愛的小臉,劉媽的心氣兒忽的泄了。就這樣吧,為了女兒有個正常的家,她忍下男人的變0態從此一家三口就這麽過下去吧。

如果事情真的像劉媽預想的這樣,也就沒有今天的事情發生了。

孩子周歲生日的那一天,男人終於把劉媽身上的鐵鏈去掉了。那一天,男人讓劉媽在家好好休息,他抱著女兒出去玩玩。

劉媽並沒有多想,就同意了男人的提議。臨走之前,劉媽還特地準備了母嬰袋,裏麵裝著奶瓶尿片之類的東西。

男人推著嬰兒車高高興興的出門了,可晚上回來的時候,卻是孤身一人兩手空空。

“孩子呢?”劉媽驚懼交加的看著男人,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賣了。”男人理所應當的回答道,“三萬塊,想不到一個丫頭片子還挺值錢。”

聽到男人說把親生女兒賣了,劉媽隻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直直的倒了下去。隻聽見“咚”的一聲悶響,劉媽的額頭撞到了爐子上。

幸好不是冬天,劉媽才免於燙傷的劫難。

可畢竟爐子是金屬所鑄,尖銳的棱角頓時就讓劉媽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