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無妞不識君

第一千五百二十二章 送上門來的

第一千五百二十二章 送上門來的

最左邊那一間屋子是個小單間,裏麵什麽都沒有,就隻有一張書桌和一張床,秦關西沒記錯的話,那張書桌上還有當初他學習的高中英語教材呢。

守著兩個美女,自己卻要獨守空房,想想都覺著虧得慌。

秦關西的眼睛偷偷看了林雪柔和陳天驕兩眼,兩女都是一樣的唇紅齒白,絕美長相勾引著他的小饞蟲,秦關西把主意打到了這倆妞的身上。

今晚上,怎麽著,也得禍害一個啊,不然,他自己一個人抱著冷被窩,多空虛寂寞冷啊。

秦關西眼珠轉了裝,在思考著壞主意。

要是秦關西要林雪柔今晚上陪她,那林雪柔肯定會同意的,兩人畢竟又不是第一次那啥了,也算是瞎子吃水餃,門兒清,可陳天驕不一樣,秦關西和陳天驕雖然認識的很久,兩人之間也有著淡淡的曖昧,可兩個人中間時鍾隔著一層窗戶紙,秦關西一直試圖戳破這層窗戶紙,順道再把陳天驕的那層‘紙’給戳破了,可陳天驕卻一直在逃避,每當秦關西有這個念頭的時候,陳天驕總要輕描淡寫的把這茬掀過去。

陳天驕的心思,秦關西心裏也是門兒清,說白了陳天驕就是在端著,她的身份和臉麵放不下來。

陳天驕畢竟是秦關西的老師,雖然現在不是了,但當初不管怎麽說她都教過秦關西半年,秦關西喊了她半年的老師。

一個老師和一個學生,如果兩人真的在一起了,陳天驕能忽視世人的流言蜚語嗎?

正所謂人言可畏,一個人的唾沫不算什麽,可一幫人的唾沫,卻足足的可以將人膈應死。

陳天驕一直不答應秦關西,或許是她害怕世俗的非議吧。

秦關西心裏通透但卻不點透,他就權當不知道陳天驕在想什麽。

今兒個可是個絕好的機會。

一間房子,一男二女,吃飽喝足,月黑風高,總之是個辦壞事的好日子,秦關西之前一直給陳天驕時間,他想著陳天驕或許有一天自己就想通了,然後就答應他了,可就目前的形勢來看,陳天驕貌似一直在裝傻充愣就是不戳破這層窗戶紙。

作為爺們兒,秦關西有責任主動出手,幫主陳天驕解決心底的心病,然後兩人過上沒羞沒臊的好日子。

秦關西心思打定,輕輕咳嗽了兩聲,在不經意之中給林雪柔使了個眼神,林雪柔注意到了秦關西正在給她擠眉弄眼,起初她還不懂什麽意思,可當秦關西色眯眯的眼睛瞥到她身邊的陳天驕的時候,林雪柔臉蛋一紅,咬著紅唇罵了一聲壞蛋。

“哎,長夜漫漫,睡不著啊。”

秦關西突然大呼小叫的叫了一聲。

“是啊,我也睡不著呢,現在才八點,估計要睡著也得十一二點了吧。”林雪柔在秦關西期待的眼神中,微笑著,輕輕跟著附和了一聲。

陳天驕倒也沒多想,現在的年輕人都是夜行動物,不到十二點之後是肯定睡不著的,甭說愛玩的秦關西的,就連一直遵尚健康的休息方式的陳天驕現在也不習慣早睡。

八點到十二點,三個人總不能瞪著大眼睛看電視把,再說了電視上也沒有什麽好看的啊,陳天驕瞥了一眼液晶電視,上麵竟放著某台的動物世界,趙老師的聲音還是那麽的磁性,“春天到了,又到了動物**的季節!”

麻蛋!陳天驕咬緊了牙根,不自覺瞪了秦關西一眼,心裏想到,當年前,也是在這張沙發上,秦關西這小子也最愛打開電視機看動物世界,而且最愛看兩隻獅子或者兩隻狒狒**的場景。

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嗯,一定是。

秦關西不知道陳天驕在想些什麽,他剛才說的話隻是鋪墊,秦關西咳嗽一聲,又繼續說道:“那什麽,長夜漫漫,孤枕難眠,要不咱們打個撲克吧。”

打撲克?林雪柔目光一定,急忙結果話茬配合秦關西說道:“好呀,那就打撲克,反正也沒事做,天驕姐,要不咱們一起玩玩撲克吧。”

“好啊,你們想玩,那就玩唄。”陳天驕倒也沒多想,不就是玩個撲克嗎?有什麽大不了的,撲克這東西誰不會玩,玩的就是一個運氣和智商唄,運氣,她不認為會比秦關西差,至於智商,陳天驕也不認為一個連英語都說不利索的人智商會比她高。

“怎麽玩?”

“鬥地主會嗎?”秦關西眨眨眼睛笑道。

林雪柔沒說話,陳天驕倒是哼了一聲道:“鬥地主誰不會玩啊,簡單!”

“那行,咱們就玩鬥地主。”秦關西一拍巴掌,當場決定了。

“可咱們沒有撲克牌啊。”陳天驕無奈說道:“我不玩撲克牌,張若欣也不愛玩撲克牌,這個家裏就沒有撲克牌這個東西,你要想玩撲克牌,那就得出去買去。”

“買?好辦啊,等我一會兒。”秦關西嘻嘻笑著一拍屁股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等我一會兒,我去買。”

剛才說要去買菜的時候,秦關西躲的比誰都遠,可這會兒提到買撲克牌,秦關西的腳比誰都利索,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身影兒滋溜一聲跑遠了。

“這混蛋,買菜不去,買撲克牌倒是積極的緊。”陳天驕嘀嘀咕咕腹誹著罵了兩聲,林雪柔捂著嘴笑了笑也不說話。

買菜,那是為了吃,滿足口腹之欲,秦關西可不是個貪吃之人,而買撲克牌,為的是滿足他的**,秦關西是個愛色之人。

撲克牌和酒,都是夜店必備的神器,也是催情的良藥,秦關西急急忙忙的跑下了樓,沒用幾分鍾,他就喘著粗氣大汗淋漓的跑回了屋子。

秦關西兜裏插著兩副撲克牌,肩膀上扛著一箱子青島純生,弄得好像是上樓送快遞的快遞小哥一樣。

“你這是”陳天驕指著秦關西,一臉的錯愕。

林雪柔則是恍然笑了笑,酒,和撲克牌,今晚上絕對是好玩了。

“你買酒幹嘛?”陳天驕狐疑的瞅著秦關西,納悶問道。

秦關西嘻嘻一笑,後腳踹上門把門關上了,他隨手把一包啤酒堆在桌旁,說道:“打牌不喝酒,就像拉屎不用紙一樣,紙牌和啤酒,那就是梁山伯與祝英台,玉皇大帝與王母娘娘,絕配,正好樓下小超市搞活動,買一箱啤酒送小禮品,我看那禮品不錯,就把啤酒給買嘍。”

“禮品?贈的什麽禮品啊?”陳天驕上下打量著秦關西一番,見他渾身上下除了兩副撲克牌之外,貌似也沒別的了啊。

“呶,這個。”秦關西一邊笑著,一邊伸手入兜,掏出了個金屬玩意兒當啷一聲扔在大理石桌子上。

陳天驕撿起桌子上的啤酒起子,哭笑不得道:“你別告訴我,你所說的,買啤酒送禮物,送的就是個啤酒起子?”

“嘿嘿嘿,恭喜你,猜對了,可惜沒有禮物。”秦關西打個了響指嘿嘿笑道。

陳天驕真想拿起手裏的啤酒起子砸死這個嬉皮笑臉的混蛋玩意兒,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兒的說道:“這大晚上的,我們也都吃飽了,這酒誰能喝?再說了,明天我們就走了,你買了這一箱啤酒,那不就浪費了嗎?”

“不浪費,絕不會浪費的。”

“怎麽可能不浪費?”陳天驕瞪著秦關西,說道:“要不你喝啊?”

秦關西點點頭,道:“可以啊,我可以喝,不過你得陪我一起喝。”

“我不喝。”陳天驕想都沒想就搖搖頭,說道:“我這人喝酒上頭,喝一點就不行了。”

喝酒上頭,那豈不是更好?秦關西心裏嘿嘿一笑,越發的覺著他的這個決策是正確的了,喝酒會暈乎,那豈不就便宜了他秦關西?

秦關西表麵上裝作大義凜然的樣子擺擺手說道:“我知道你喝不了,所以啊,我也不逼你喝酒,等會兒咱們打撲克,誰輸了誰就喝一杯,怎麽樣?”

“這”看出來,陳天驕還是有些猶疑的,大晚上的,她一個女人,喝多了總是不好,不過陳天驕看到了林雪柔之後,她心思稍定,心想林雪柔也在這兒呢,就算她喝多了秦關西也不敢亂來的吧。

不過,陳天驕還是不願意喝酒,就像她說的,她喝多了會頭暈,會難受。

“你慫了?”一聲嗤笑聲忽然響起。

“慫?”

陳天驕性子直,最受不得的就是激將法,一聽秦關西說她慫,她當時就不幹了,“不就是喝酒嘛?誰怕誰啊,老娘今兒個非讓你小子見識見識什麽叫能喝。”

“哎呀,還是算了吧,陳老師您柔柔弱弱的,萬一喝壞了怎麽辦呀,這酒您就崩喝了,就當我剛才是在開玩笑。”

秦關西越是這麽說,陳天驕就越是發倔脾氣,她冷哼一聲,大手猛的往大理石桌子上一拍,“少廢話,趕緊上酒,上撲克牌,就按照你之前說的,咱們就玩鬥地主,誰輸了誰喝酒,不許認慫。”

“那那那就玩唄。”秦關西臉上露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可他的心裏都快要樂翻了。

送上門來的小妞,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