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無妞不識君

第一千七百九十七章 安倍晴子

第一千七百九十七章 安倍晴子

美國曆史上也的的確確的發生過總統被暗殺的曆史,但那些事故發生的時候總統基本上都不是在正規的辦公場所,而是在展開講演,亦或者看個音樂會的時候被暗殺的。

音樂會,演講會,那些地方都是人山人海,數不清多少的人多少的眼睛和多少個心思,如果又殺手在那種情況下得手殺了總統那也無可厚非,但這次不一樣,這次美國總統是在其洛城內部被暗殺,還是在唐頓莊園中,在無數的特工和士兵的保護之下!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美國人別看平時吊兒郎當嘻嘻哈哈的,國內也有很多的嬉皮士整天張口閉口的都是政客腦殘,在一些說唱歌手以及民間藝術家的大眾文化表現來看,美國政客都是非常無良非常齷蹉那一種人,大家都在調侃美國政客,但當美國總統真的被人所殺的時候,所有的人卻保持一致的同仇敵愾。

這就是美國的愛國主義,在平時大家都在調侃都在罵著美國政客多麽虛偽,罵著美國政府多年sb,但當美國總統被殺的消息傳來的時候,所有堵在機場堵在高鐵站,堵在汽車站的人沒有二話,大家統一閉嘴配合軍警的審查。

整個洛城緊鑼旗鼓卻又安寂如初。

但整個世界卻因為普朗特的死來到了一個新的紀元。

普朗特死了,首先第一個問題是誰幹的?倒是是誰膽大包天殺了美國總統。

大家在一瞬間就把懷疑的矛頭指向了安西國,因為安西國前幾天已經在世界各地的各大城市進行了一係列的恐怖主義活動,安西國敢在倫敦進行爆炸襲擊,那麽他就有可能派人潛入唐頓莊園暗殺了普朗特。

安西國冤枉啊,但安西國卻沒有辯解,不是他們認了,而是當世界上所有人都認為這事兒是他們幹的,他們的辯解在別人看來也就是強詞奪理,因為理虧而色厲內荏而已。

反正安西國和美國正在阿拉伯半島開戰,大家還是在戰場上兵戎相見吧,在外交上打嘴皮子仗一點作用都沒有。

安西國不說話,所有人都以為安西國是默認了。

緊接著,全世界範圍內開始了反對安西國的運動,安西國在西方世界國家的媒體中很快的就被妖魔化了,世界各國都在口誅筆伐安西國,安西國實在是扛不住了,國內的一些外交人員無奈的跑出來打口水仗。

口水仗比硬碰硬的打仗還要激烈,戰場上的戰爭或許還有打完的那一天,可口水仗卻沒有完的時候,各方的外交人員借助各自的國際媒體發表觀點,吵得那是不可開交,昏天黑地。

吵夠了,繼續打,打的不分輸贏,互相疲憊了,大家繼續吵。

世界愈發混亂,各種懷著各種目的的人粉墨登場,世界因為普朗特的死熱鬧起來。

普朗特被暗殺將世界帶入另外一個紀元。

普朗特的死先是在美國掀起了狂烈的愛國主義潮流,接著這股潮流由政客延伸到前線作戰的軍隊,前線作戰的軍隊得知總統被暗殺的消息之後,皆是憤怒不已,所謂的哀兵必勝,美國在前線作戰的部隊煥發了更加強悍的戰鬥力。

作為事件的源頭,唐頓莊園卻不平靜。

秦關西殺了普朗特之後轉身隱匿在了唐頓莊園的廚房裏,他本打算著趁著混亂逃離唐頓莊園,可他動了這個念頭之後才發現唐頓莊園的守衛十倍於之前,唐頓莊園外邊圍住的不僅是大量的特工和軍警,關鍵是海豹突擊隊也就是正規軍把坦克開到了這裏,唐頓莊園外滿是坦克,秦關西要是硬來,勢必會引發更大的麻煩。

與此同時,唐頓莊園內部也在積極的進行排查,時常有特工從廚房帶一些人去調查,也有園丁,電工這類的唐頓莊園的工作人員也被帶走調查了。

而秦關西卻很出乎預料的躲避了特工們審查的路線。

原來秦關西在總統房間殺害了總統的監控錄像不知為何被人破壞了,總統門外走廊裏的監控也被人為的進行了破壞,所有的監控錄像帶都成了馬賽克,科技工作人員廢了好大的勁恢複這些監控錄像才找到一張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個一米八的大個子,身材健壯,步履穩健,是個成年的男人。

可偏偏秦關西化妝成的牛二是個一米六的各自,放在一幫西方大漢中他就像個小孩子,再加上牛二其貌不揚,誰也不會把殺害總統的凶手跟他聯係在一起。

就這麽陰差陽錯的秦關西躲過了搜查,可躲過了搜查並不是秦關西想要的結果,秦關西沒忘他來唐頓莊園到底是為了啥,他是為了殺掉辛德拉。

現在辛德拉沒死,普朗特卻死了

廚房裏,秦關西心不在焉的切著青菜,嘴角不由得飄上一道苦澀的笑容。

普朗特的死不是秦關西要的結果,可事情既然已經演變陳哥現在的地步,秦關西也是無能為力,他想在隻想離開唐頓莊園,然後圖謀長策。

唐頓莊園另外的一個方向。

原來的總統房間如今迎來了它新的主人,副總統克格莫,克格莫是普朗特親自選任的副總統,在總統意外出事的時候,副總統就理所當然的上位頂替了總統的位處理政事。

此時,總統房間卻不隻有克格莫一個人,在克格莫的身前不遠處,有個周身裹在黑袍中的男人站在窗戶旁,犀利的眼神穿過窗戶,目光看去的方向竟然是廚房的方向

“他還在廚房嗎?”

“是的,主人。”

“找機會,放他出唐頓莊園,隻要他離開唐頓莊園,馬上派兵去追捕他,必要的時候可以動用光子武器,記住,要殺他一定要在唐頓莊園外動手。”

克格莫眼中閃出一道迷茫和不解,“為什麽?主人,咱們明明可以現在動手的,他現在就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咱們現在殺了他不就省了許多事嗎?”

“不要問為什麽,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懂嗎?!”

克格莫聽到辛德拉頓時冷若冰霜的聲音,心裏一凜,低下了頭,再不多說半個字。

為什麽,原因很簡單,隻是因為辛德拉忌憚秦關西。

與秦關西交手數次辛德拉從未在身手上勝過秦關西半分,所以辛德拉很清楚秦關西的戰鬥力有多麽的凶悍。

如果在唐頓莊園內部動手,隻要他一出手勢必就會逼急了秦關西,秦關西用出他那強悍無可匹敵的烈火再給唐頓莊園燒上一把大火,到時候辛德拉必須得出手。

而如今還不是辛德拉露麵的最好的時機,辛德拉不會動手。

出了唐頓莊園再動手便能以絕後患,至少新的不用親自出手,也不用親自露麵。

作為辛德拉的傀儡的副總統克格莫對辛德拉忠心耿耿,若是說普朗特之前還有一些血性和反抗的話,那這位克格莫對辛德拉簡直服從的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克格莫摸了摸後腦勺,那裏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傷疤。

那個傷疤裏藏著一個炸彈,一個由辛德拉遙控的炸彈,不單是克格莫自己,凡是和辛德拉有關聯的美國政客腦子裏都有這麽一個炸彈。

炸彈的遙控裝置一直握在辛德拉的手裏,辛德拉想要誰死,隻需要輕輕的摁下遙感器,接著他們所有人的腦殼都得爆炸。

為了自己的小命兒,克格莫也要沒有任何質疑的聽從辛德拉的指令。

辛德拉要克格莫找機會將秦關西放出去,克格莫絞盡腦汁的也想不出怎麽在秦關西不懷疑的情況下將他放出去呢?

殊不知這也是秦關西想的問題。

但是這個問題在第二天傍晚的時候得到了解決。

原來,事情的轉機發生在唐頓莊園新來的一個人的身上。

安倍苟才的老婆來了。

安倍苟才的老婆安倍晴子前來給她老公奔喪,然後護送他的屍體回國安葬。

雖然殺害了安倍苟才的凶手還沒找到,安倍苟才的魂靈難以安息,但人死了總應入土為安,再說現在的天氣也挺熱的,屍體即便是凍在冷櫃中時間長了也不是辦法。

安倍晴子哭紅了眼圈來接她死去的老公。

她就住在安倍苟才之前住著的別墅。

也不知安倍晴子是怎麽知道安倍苟才在死之前吃了牛二做得一頓中餐料理並且是讚不絕口以為至味,安倍晴子想嚐一嚐亡夫在臨死前吃的最後一餐飯,所以她懇請克格莫允許廚房裏的主廚再給她做那幾道安倍苟才之前吃過的菜。

做菜這事兒簡單,再說秦關西也隻會做這三道菜,隻要有人點這三道菜,秦關西做多少都行。

安倍晴子想吃,秦關西就給他做,誰讓他現在的身份還是牛二,還是唐頓莊園的主廚呢

鬆露魚片,蒜蓉扇貝,蝦鬥蟹。

還是一樣的配方,還是一樣的味道。

秦關西做好了三道菜,然後按照安倍晴子的吩咐親自端著菜去了她的房間。

敲敲門,自有一個島國女特勤人員給秦關西拉開了門,秦關西弓著腰,走進了安倍苟才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