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無妞不識君

第兩千一百二十五章 日記...

第兩千一百二十五章 日記...

早知今日,秦關西早就應該讓他的那些女人們都懷了孕,一個個都生個白白胖胖的胖小子,等那些胖小子長大了就讓他們組建了足球隊踢球玩......

然而現在說這些顯然也晚了。

秦山似乎看出了秦關西的想法,秦山嘿嘿一笑,沒說話而是起身下了山,留下了秦關西一個人坐在毓秀鋒的山頂看著父親遠去的背影,不知道他爹這是要幹什麽去。

但很快的,當紫彤和冰清玉潔幾個女孩兒悄然間來到毓秀鋒山頂的時候,那一陣女兒家的香風撲麵而來的那一刻,秦關西頓時明白了他老子的想法。

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今天就是個大好的日子。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以草木為被褥。

紫彤和冰清玉潔幾個女孩兒羞答答的看向秦關西,她們幾個似乎也明白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幾個女孩兒的臉蛋都是嬌紅一片,尤其是未經人事的冰清玉潔更是羞澀難當,粉嘟嘟的臉上布滿了紅霞,無限風情中帶著一抹羞澀。

皎潔的月光灑在了幾女的臉蛋上,白皙的臉蛋帶著暈紅,幾個女孩兒千嬌百媚的站在秦關西的身邊,幾雙眼睛既渴望又擔心的看著他,像是在透露著某種來自身體最深處渴望的符號。

秦關西看著冰清玉潔這長得一模一樣的四個小丫頭,看著她們那含苞待放的體態,頓時覺著幾年前那幾個瘦巴巴的小丫頭突然有了女人的風味,尤其四個女孩兒長得一模一樣,哪怕是秦關西和她們在一起待了那麽長的時間,現在的秦關西都很難分辨出冰清玉潔這四個小丫頭誰是誰。

“少爺.......”紫彤最先開口,聲音顫抖。

“嗯......”秦關西似笑非笑的點點頭,表情也有些異樣。

紫彤緩步走到秦關西的身前,眼睛輕輕地眯著,長長的睫毛在興奮的顫抖,紫彤在秦關西的耳邊哈了口熱氣,嗬氣如蘭的說道:“老爺說......讓我們幾個一起來服侍你.....”

“哦...”秦關西答應了一聲,還未說些別的,紫彤那溫潤如玉的小手卻穿過了秦關西的衣衫輕輕的解開了秦關西的腰帶。

“嘶!”秦關西倒抽一口涼氣,無限的火熱瞬間沈騰而起!

火山已經噴發,再也無需堅韌。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既然要來,那就讓暴風雨來的迅猛一些吧。

秦關西低吼一聲,反守為攻,率先抱起嬌媚的紫彤將她輕柔的放在草地上,在大自然氣息的包圍中,秦關西提槍上馬,策馬奔騰。

兩個人的戰鬥,很快就變成了六個人的戰鬥,一男五女,在皎潔明亮的月光下完成著人類繁衍最為偉大的儀式。

終於,伴隨著幾聲呼嘯似的低吼,秦關西將他的萬子千孫播撒在了幾片肥沃的土地上,種子已經播撒完畢,接下來就該等著種子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但這事兒並不是種地,農夫將種子灑在泥土裏來年會生出麥苗,而秦關西將種子灑下之後到底能不能生出麥苗來還得看天意,畢竟這不是一炮擊中的事,但秦關西今晚上一共連發五炮,這五炮總得有一炮命中目標的吧。

這一夜,終究是無眠的一夜。

次日清晨,當秦關西睜開眼的時候,身邊的芳影早已不在,隻有空氣中暫存的一抹隱秘的氣味似乎在昭示著昨晚上發生在此處的一場曠世大戰......

紫彤,冰清玉潔四個丫頭早早的就離開了毓秀鋒跟隨著秦山一起回了關外,幾個帶著種子的處女地在等待著生根發芽的時刻,而秦關西就在無限的憧憬和對未來的迷茫中下了毓秀鋒。

毓秀鋒下,人馬分成兩撥。

華夏各個門派的大部分人馬集合準備回到各自的門派,這一次他們回去,定是要秣兵曆馬準備時刻迎戰,而另外一撥人多是由年輕人組成,各大世家各大門派的年輕人以玉虛宮薑牙和雪山派的雪見小妞為首,一行人等待著秦關西。

秦關西下山之時,各大門派的人先是拱手告退,緊接著各大門派的年輕子弟一起圍到秦關西的周圍,那一雙雙略顯青澀的眼睛此時都帶著對秦關西的崇拜以及對未來的抗亢奮,因為他們是英雄,是每個門派,每個家族,每個勢力最偉大的英雄。

英雄值得尊敬,但英雄將要做的事情更值得讚美。

一行人,準備出發去吳家,眾人提步下山,但秦關西剛一下山卻見毓秀鋒下在清晨的露水中站著兩個孤零零的人影,一女一男。

女孩兒,是胡可,那個古靈精怪的胡家小姐。

男人,麵色憔悴,烏青色的胡子布滿了下巴頦,他那雙充斥著血絲的眼睛似乎帶著無限的哀愁,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胡堅。

胡堅,剛死了老婆,沒了心愛之人,想必他此時卻是極度的悲哀和失落。

看到胡堅,秦關西頓時也有些悵然,雖然胡堅的老婆並不是秦關西所殺,但秦關西不可否認的是胡堅的老婆確實是因為他而死。

而對於胡堅來說,或許胡堅知道他老婆並不愛他,但至少會胡堅是愛他老婆的,這就足夠了。

秦關西在一行人的簇擁下來到了胡堅的身邊,秦關西擺手讓眾人暫且暫留,而秦關西這廝一人走向悲哀蒼涼的胡堅,率先歎了口氣:“胡大哥,對不住。”

胡堅張張嘴,嘴角扯著一道苦笑,他說道:“我知道,不怪你。”

秦關西沒吭聲,卻見胡堅微微抬起頭看著頭頂那灰沉沉的天空,說道:“她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真的,唯一的一個,她沒了......我想,你能感覺到我內心的絕望吧.....”

秦關西點點頭,身為男人,秦關西當然能感覺到胡堅內心的絕望,但秦關西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秦關西知道,無論他勸說胡堅什麽,人死不能複生,秦關西隻有在心裏替這個多情的男人加油鼓勵,希望他能挺得過人生最痛苦的一段時光。

胡堅很痛苦很痛苦,那種痛苦不僅僅是因為他痛失掉了自己所愛的人,最為重要的是,胡堅的痛苦是因為他知道他所愛的女人並不是真的愛他,他的老婆是因為特殊的目的才和他在一起,換言之,他愛她,她並不愛他。

這種痛苦真的難以用語言去形容,因為胡堅喪失的並不僅僅是他的老婆,還有他的愛情。

胡堅在極度的痛苦之中,胡可在一旁,小臉也是悲哀一片,她既心疼她身邊的堂哥,又感覺她之前的那個堂嫂的可憎,但胡可此時切怎麽也恨不起來。

胡堅,一個鐵塔似的高山似的男人,此時卻已經老淚縱橫。

而胡可的手裏抱著一本油紙包裹的筆記本,此時她將手裏的筆記本輕輕遞到了秦關西的眼前,在秦關西一臉詫異的目光下,胡可幽幽歎了口氣說道:“這是我堂嫂的日記,收拾她遺物的時候不小心被我翻到的,我隨便翻看了幾頁,裏麵有些東西我想你應該感興趣。”

“日記......”秦關西一愣,第一個念頭是要拒絕。

胡堅他老婆的日記估計是她留給他最後的念想,是吳堅可以用來紀念的東西,哪怕是他的老婆真的不愛他,但至少胡堅為這段感情付出了真感情和真愛,於情於理胡堅都應該留著這本日記作為紀念。

秦關西張張嘴可還不等說拒絕的話,胡可這丫頭卻不由分手的將正本的日記塞到了秦關西的手裏,秦關西瞠目結舌,卻聽胡可幽幽的說道:“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吧,這本日記裏的東西對你有用。”

“可是......”秦關西的目光瞥向了一旁的胡堅。

但此時的胡堅卻是悵然的歎了口氣然後悲哀的閉上了雙眼,“秦少,你不用顧忌我的感受,因為,我的心已經死了,日記隻是一種形式,於我無用。”

胡堅說罷再不多言,轉身便又離開。

胡堅似乎瘦了一大圈兒,一個鐵打的漢子此時卻是步履蹣跚,秦關西目送著胡堅一步一步的遠離他的視線,胡堅那踉蹌的腳步漸行漸遠,而胡堅咬著嘴唇回頭定定了看向秦關西,忽然跑到秦關西的身前伸開雙臂輕輕抱了一下秦關西隨即分開。

“好好保重自己!!”

小姑娘說完,像是個羞澀的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離開了秦關西的視線。

秦關西看著遠處漸漸消失的胡可,然後低頭瞥了一眼手裏的日記本,搖搖頭,笑了。

日記本裏麵究竟記錄了什麽東西?這裏麵又有什麽值得讓秦關西知道的秘密?

離開川西前往東南吳家的路上,華夏各大家族和世家的年輕子弟並沒有坐車,眾人皆是行走在山澗之中給飛奔,一邊趕路一邊暢談人生討論武學,這種快意人生的感覺並不是每時每刻都能體會的到的。

而在華夏眾人討論熱烈,帶著緊張又興奮的心情前行的時候,同樣邁開了大步子狂奔的的秦關西一邊趕路,一邊翻開了那本封皮老舊看似也有些年頭的筆記本。

翻開第一頁,看到第一行話,秦關西就徹底的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