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無妞不識君

第兩千二百零八章 撤僑行動

第兩千二百零八章 撤僑行動

一個不留,這是秦關西給一號首長的承諾。

一號首長要的就是秦關西的這個承諾。

一號首長要讓所有的華夏人完好的回到華夏,秦關西的任務就是將非洲的這些同胞帶回去,這些援助於非洲的工人這片神奇的土地揮灑了汗水,奉獻了青春,他們從一片土地來到了這片土地,現在這片土地遭遇大難,國家有責任和義務把這些工人重新帶回生他們養他們的那片土地。

凡是華夏人,全都帶回去,一個都不留。

這是華夏,也是一號首長,同時也是秦關西給他們的承諾。

非洲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華夏的同胞也是如此,華夏的同胞們也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許多人都埋藏在誒廢墟中再也沒有機會回家,僥幸活下來的人也都受了不輕的傷害,可更恐懼的是周圍的各種自然災害還在爆發,他們時時刻刻還在擔憂著生命的威脅。

幸好,華夏沒有忘記他們。

華夏派遣大量的軍艦,商船,油輪,各種各樣的船舶駛到了非洲的各大港口,各大港口經曆了海嘯地震有些都已經廢棄了,還是華夏的軍人和工人連夜搶修,冒著狂暴的大雨和生命的威脅勉勉強強的搶救出了一條條生命線來。

幸好秦關西在,秦關西帶領著華夏的高手用強大的力量開辟了一個又一個的港口將大批大批的華夏人送上了軍艦和商船。

緊接著,秦關西和墨菲特拿著華夏企業和華夏同胞的居住地的地圖跑遍了整個非洲,秦關西和墨菲特抓緊時間去尋找那些遺留在非洲的華夏同胞,然後再緊追慢趕的將一堆堆的同胞帶去華夏。

隻要是活的,全都帶走。

這項工作足足持續了三天三夜,大批量的華夏人在路上經過救治,救治好了傷之後全都送上軍艦,然後連夜送往華夏。

秦關西最後走的,他是跟隨著華夏最後一批人走的,這最後的一批人大部分都是比較健全的男人,受了傷的,女人,孩子,老人都是最先離開的,剩下的這些人身體無大礙,所以最後走。

最後走,也最著急,但是這些最後走的華夏人卻沒有一個著急的,所有的華夏人都在海港排成了一條長隊,井然有序的送著病老婦孺先行離開。

天空,電閃雷鳴。

大地,波瀾顫抖。

但沒有一個人急著離去,所有人都在排隊,不光風雨聲有多大,所有人都披著雨披拿著簡陋的行李,一點點的等待上船。

最後一波人,最後一艘船,最後的離開。

秦關西就在最後一批人之中離去,這是一艘驅逐艦,火炮全都暫歇,甲板上站滿了人,這些難民們互相抱著擁泣,那種感動真的是用語言形容不出來的。

有一種感情叫作鄉愁,有一種感覺就是背井離鄉,有一種感動叫作劫後餘生。

隻是,秦關西轉身看著越來越遠的非洲大地,哀聲歎了口氣。

秦關西閉上眼睛,一滴眼淚幽然落下他的眼眶。

秦關西隻能帶走華夏人,剩下的人,秦關西無能為力,華夏政府也無能為力。

人的命,天注定,要怪,隻能怪他們沒有生在華夏。

秦關西衝著非洲大地鞠了一躬,不再多言。

而埃及的那些高手以及非洲光明聖教和黑暗聖教的人也都離去了,他們為了他們的同胞去努力,這些人秦關西也管不著,秦關西隻能在心裏默默的為他們祝福。

軍艦,經過了幾日的長途跋涉,最終來到了的紅岩島基地,那裏,是秦關西的家,也是華夏最南方的國土,這裏是世界災害的邊緣,也是華夏的南部屏障。

紅岩島,雖是一個島,但也是華夏實打實的領土。

軍艦在這裏暫歇,補齊一些醫療設備之後再向北行,而船上的人也終於抽空下船。

秦關西站在甲板上低頭去看,隻見無數的華夏同胞齊刷刷的跪在輪船下,很多的人都匍匐在地上,低頭親吻他們腳下的土地。

那冰涼的土地,是他們的土地,是他們的祖國。

他們終於回來了!他們僥幸有了一條命,感謝祖國!

秦關西回到紅岩島,也隻是和紅岩島上的女人們見了個麵,吃了個飯,在飯桌上,所有人都不吭聲,誰也沒說話,整個桌子都彌漫在一層低沉的氣氛中。

“姐夫!”

飯吃到了一半,一身戎裝的喬四龍直接大踏步走向秦關西,板著臉嚴肅道:“一號首長急電,讓你坐飛機火速進京!”

“好,”秦關西放下筷子,踱步走到他女人們的身邊,一個親了一個吻,輕輕的吻淺嚐輒止,這些女孩兒們,大到陳天驕,小到唐絮兒,所有的女孩兒都含著淚目送著秦關西離開紅岩島,沒有一個人說什麽,也沒有人挽留他,

男人的胸懷是整個國家,隻有大家,他們的小家才能夠保存,隻有成全了大家,他們的小家才會有真正的幸福生活。

秦關西終究還是裏去了,他隨喬四龍上了飛機,與龍頭墨菲特等一眾人特工齊上飛機,飛機隆隆起飛直到向天京。

天京,華夏首都。

天下震動,世界末日都快來了,可是華夏的天京市倒是安靜如許,相比較世界各地的驚慌,華夏倒是平靜得很,華夏人該吃吃該喝喝,照樣一天到晚油條豆腐腦,隻是由於通信的發達,世界各地的事情幾乎在一夜之間就能讓萬裏之外的華夏人所熟知。

華夏人真幸福。剛從非洲回來的秦關西看著祥和的華夏生活不由得心生感慨,或許隻有經曆了生死的人才能感悟到,原來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不是有多少錢過著多麽好的生活,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活著,就是一天油條豆腐腦。

一號首長住在老地方,自從世界震動之後,一號首長就在辦公機構再也沒有回過家,他一瞬間多了上百倍的工作,華夏這個龐大的機構急速的運行起來,處理著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與華夏內地的人平靜不同,世界各地的災難也形象到了華夏。

首先,華夏的經濟受到了毀滅性的重創,在世界經濟共同體的情況下,任何一個國家的發生災難將會波及許多個國家,更不用說現如今發生的災難是全球性的,許多國家都崩潰了,自然也會影響到華夏的經濟。

華夏經濟在短短幾天的功夫倒退了數年,幸好,華夏還能保證起碼的溫飽,也能保持基礎的和平與穩定,華夏民族向來都是容易滿足的民族,隻要能吃飽穿暖,華夏人和其餘國家和民族的人不一樣,別的國家的人如果日子過得不舒服了,他們會造反,會反抗,會抗議,可是華夏人卻不會。

華夏人是農耕民族,從古至今都是這樣,隻要能吃飽飯,沒有人會鋌而走險的犯上作亂。

再說,槍杆子也在國家的手裏,普通的老百姓也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

更重要的是,全華夏的人也都知道了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麽事,他們也都知道了全天下都處在動亂之中,別的國家還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甚至連性命都保不住,華夏子民雖然經濟受到了挫折,腰包裏的錢少了,但是油鹽醬醋菜米油鹽也能買得起。

吃飽了就是滿足,其餘的都一樣,少花點就少花點吧,吃飽了就行。

秦關西去了一號首長的辦公室,去見了一號首長,一號首長就住在辦公室,辦公室支了一張床,老人家晚上睡了三個小時就繼續起來工作,辦公室的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文件,三個秘書輪班倒的輔助一號首長的工作。

數日不見,一號首長又老了些,發梢多了些許的白發,雙目雖然有神,但卻多了許多的疲倦。

秦關西側立在一旁,靜靜的等著一號首長工作完,這一等就等了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秦關西一動不動,等著腳都麻了,卻見一號首長動也不動的批閱文件。

數個小時之後,一號首長指端的鋼筆似乎沒水兒了,一號首長將鋼筆剛在一旁,同時他也看到了秦關西。

“小秦啊,你來了。”一號首長站了起來,腳步有些踉蹌,秦關西忙上前幾步扶住了一號首長,一號首長笑著擺擺手,說道:“我沒大事兒,小徐啊,快給小秦倒茶。”

“好的,首長。”

“不用了,我不渴。”秦關西扶著一號首長,道:“首長,我扶您坐下。”

“不用,不用...”一號首長又擺擺手,說道:“我起來站站走兩步,坐久了腰酸背痛的很,站起來流通流通血液。”

秦關西點頭,說道:“好嘞,我扶著您走幾步。”

一號首長慢悠悠的踱步出了辦公室,伸伸懶腰,吸了幾口清新的空氣,一號首長揉了揉緊皺的眉頭,回眼瞥了秦關西一眼,不無憂愁的說道:“你剛從國外剛回來,國外的事情就不用我多介紹了吧,依你看,國外的情況怎麽樣?”

秦關西猶疑一陣,說了四個字:“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