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五對五鬥牛
魔心聖體行俠風歎造化徒奈何
平凡之路心所慕誰能知向誰訴
雲淡風輕伴牆郭自得意在我心
江湖風雨有誰伴天行客任逍遙
————ALG《雲風逍遙路》
“我的媽啊，這是怎麽了？”耳中傳來阿閃拉的叫聲。
“蛛母，發出輕型防護罩，報告損壞情況！”這是八裏八的聲音！
艦體搖晃得非常厲害，也許他們功力比較高，這麽高能的傳送門，沒什麽感覺，但是我不同了，一陣的昏天暗地後才緩過氣來。
我正要開口問大家情況，又一陣的強烈震動，窩窩號的外頭，竟然火花滿天！
“輕型防護罩啟動，第六區外層防法術護罩脫落，第十二區……”這好像是蛛母在報告狀況。
衣客大叫：“八裏八，用小蛛協助修補防法術護罩！”
“蛛母，第五小隊維修兵射出！”八裏八發出命令。
我看到一顆顆火球、一串串光束向我們擊來，航艦後頭的大環快速地旋轉，發出了強大的氣流。
火球與光束打到時，都被氣流導引而偏離開來，沒有一個沾及艦體，這個大環，便是八裏八說的輕型防護罩。
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個小蜘蛛飛出艦體外，集結在第六區外層被火束打裂的地方，口中吐出一道道紫色光芒，正在修補著裂縫。
“八裏八，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好奇地問著，身上多多嚇得死死地拉著我的玉釋靈環！
“老大，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一傳送到這裏，便莫名其妙地挨揍！還好有衣客協助操作蛛母機獸，不然我們早完了！”
東葉說道：“八裏八，火球及光束有著不同的功法！”
“沒錯，光束是天馬聯盟軍的真元十八型破離束，火球好像是劫掠者的武器，那是一種十字型真元爆破彈。蛛母，打開光芒識別，要求停火通話！”
艦體上一根法柱發出一道白色光芒，光芒一打出沒多久，我們周遭的火光慢慢少了！沒多久，對方停火。
八裏八說道：“老大，我明白了，天馬聯盟軍及劫掠者在火拚，我們不小心剛好跑到了戰場裏頭！”
“八裏八，你看著辦吧，我還真不了解現在的狀況。”
“老大，這種火拚方式叫‘文鬥’，我們在的地方是‘船艦鬥牛場’，雙方都往裏頭打，看誰的火力強，誰便是勝利者。
“如果劫掠者贏，那聯盟軍護持的運補艦須交出去，如果聯盟軍贏，那劫掠者得付出五百萬真圓的贖金，否則劫掠者須到‘天馬法裁部’接受審判！”
他在說話時，螢幕上頭出現了二個分隔影像，都是天修人。
一邊是個軍裝筆挺的年輕人，是白種人；另一邊是個滿頭亂發，滿臉胡子，一隻眼睛用眼罩罩著，是個獨眼龍，樣子英俊粗獷，也是白種人。
那個軍裝年輕人說話了：電腦看小說訪問．１．m“我是聯盟軍第五區第十一艦隊三花指揮官艾力特，你們是誰，怎麽會跑到鬥牛場裏頭？”用的語言很特別，有些像英語。
八裏八用同樣的語言回答：“我是環群係窩窩號艦長，八裏八！”
由於掌握了巫語術，什麽話我都能聽得懂，阿閃拉在我身邊小聲地說：“師父，他們用的是修道者慣用的天馬語，也是天馬旋的官話。”
八裏八的名字一報出去，那艾力特臉上出現一片驚異，叫道：“你，你，您是天馬太空指揮部第一任鐵血教官！我，我在部內受訓時讀過！”
艾力特話一說完，我方尖叫聲不斷，八裏八怎麽有這麽大的名頭？阿閃拉大叫：“道兄，你，你這麽大的官，我們怎麽不知道！”
八裏八轉頭對我們苦笑一番，淨琉璃說道：“難怪，道兄在第一小節門內駕駛模擬機，好像在吃飯，連青石都驚奇不已！”
另一邊劫掠軍獨眼龍說話了，“八裏八先生，好大名氣，久仰，你們是來插花的啊？站哪一邊，說清楚！”
艾力特大叫：“教官，當然是我們這一方，奧立岡交出五百萬來！”
八裏八叫道：“喔，你便是大名鼎鼎的蟻流大當家奧立岡，久仰久仰，三花指揮官艾先生，幹脆今天看在我，喔，不是，是我老大的麵子上，兩方算是和局！”
艾力特及奧立岡同時叫道：“您也有老大！”
“兩位，我老大，天行客！”八裏八恭敬地介紹著我。
隻見艾力特及奧立岡都弄不清楚怎麽回事，艾力特那邊突然有人出現在螢幕上頭，大喊著：“是天行客，天行客耶！”
艾力特眉頭一皺，大叫：“馬多，讓你們銀河記事報上到聯盟艦采訪，已是給你們很大的方便，你這是幹什麽！”
那叫馬多的，拿出一顆棒球大的圓球。
八裏八說道：“老大，你成了名人了，那個人是戰地記者，他那顆圓球叫‘留影球’，他正在將你的樣子錄下來！”
八裏八不說我也知道，早年在五山同盟當盟主時，我就接受過采訪。
“這麽吧，八裏八，把他們幹脆都請過來我們這邊，大家有話好說嘛！”我好意地當起調解者。
八裏八向艾力特、奧立岡言道：“我們老大的意思，不知你們以為如何？”
“教官夠分量，我們就不和他們一般見識。奧立岡，下次你們可沒這麽好運，各位，告辭！”艾力特帶領著一艘艘漂亮的太空戰艦離開。
八裏八低聲解釋：“聯盟軍如果和劫掠者在一起，回去記者一報導出來，可是難看！”
那叫奧立岡的獨眼龍說道：“喂，你的太空船很特別，可是，你們剛剛撞毀了我們一艘運補艦，這怎麽算？”
我看了看八裏八，他點點頭，說：“剛才我們噴出的時候，的確有撞到一艘太空船！”
我說道：“奧立岡先生，那你說怎麽辦？”
獨眼龍想了想，回答：“我們輸輸贏贏也沒什麽，了不起就給聯盟軍五百萬真圓，你們可知一艘運補艦造價多少？”
八裏八冷笑地說：“別唬人了，你們這種鳥艦值多少錢，不到百萬來著！”
獨眼龍也笑了，邪邪地說：“那你們知道艦上的東西價值多少？”
我大叫：“誰會知道，你說多少就多少，這算什麽，何況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獨眼龍說道：“這麽吧，我們也來文鬥一場，不是艦對艦，而是人對人，怎麽樣？贏的人是老大，輸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得交出來！”
“我們如果不理你們，曲射跳躍飛行，你能奈我何！”
“教官啊，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你沒瞧瞧，這附近是什麽地方？”
八裏八臉色大變，發出口令讓蛛母掃描附近，一個立體圖像出現，好多地方有著大片光彩，粒子流動得很快速。
“弄清楚了吧，這裏是‘死神流域’，到處是重力場，你曲射飛行看看。
“講白一點，我根本不怕艾力特，他太遜了，我隻是不想一口氣得罪一堆指揮官罷了，反正，少了護衛的聯盟運輸隊多得是！”獨眼龍得意地說。
八裏八說道：“奧立岡，我們討論一下子，一刻鍾後回覆！”
八裏八手一揚，撤回了通訊，立體螢幕消失！
“八裏八，這裏是什麽地方？死神流域……好奇怪的名字。”密塔問道。
八裏八一臉茫然，說：“沒想到，魔月古忠烈塔的傳送門這麽厲害，這裏離環群係已有三萬光年了，各位請看！”
立體螢幕再度出現，上頭到處都是五光十色。八裏八說明著：“你們看，這個亮點便是窩窩號，周圍的亮點便是劫掠船，有光彩的地方，統統是重力場。
“重力將宇宙粒子吸入，吸入的同時產生爆炸，所以到處是一片光雲，那光雲的後頭，應有著一些超重力星體，應該是中子星吧！
“這裏很危險，但卻是某些星係的必經之路，我們稱之為死神流域！”
我看著螢幕，三大片光彩分別在我們的正上方、下方及右方。這麽說，我們恰好夾在三麵重力場當中，但是，沒有光彩的地方還是很多啊，為何逃不掉？
我還沒來得及問，就聽八裏八繼續說：“有些隕石或流浪星體受重力體拉扯，常無預警地被吸入重力場中，容易造成危害，隻有在三麵重力場的平衡點，才是安
全的。這個狹長的通道，就是三麵重力場所形成的平衡點，劫掠者便是利用這點，常常在死神流域附近打劫。”
我好奇地看著螢幕，內心起了一股奇妙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不禁說道：“八裏八，我怎麽感到正上方光彩內，有個什麽東西？”
“老大，你，喔，莫非你的第六感特別強烈？這麽說吧，這個上方重力場叫‘披彩卦’，體積非常巨大，有個傳說，有條通道可以進入披彩卦裏頭。
“老大，我早年得到一張航太圖，上頭標著進入披彩卦的小道，本來正打算購買好一點的太空船進入時，便陷入了魔月！”
披彩卦，好特別的地方，那裏頭到底是什麽？我不自覺地發呆，連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麽！
不知道什麽時候，奇力奇由後方艙房出來，大叫：“傳人，這裏是卡多密星附近啊！”
八裏八驚叫，“奇老，這裏有星球嗎？”
奇力奇點頭說：“這是我們回家的路，我怎會弄錯呢？卡多密星便在你說的披彩卦小道上！”
八裏八愣了一下，緩緩點頭，“嗯，你們說妖精修煉靠的是磁場。對了，衣客，蛛母可以掃描出磁場及磁力嗎？”
衣客點點頭，手上敲著鍵盤說道：“八裏八，以後你可以直接以口語，向蛛母要求這項指令了！”
“蛛母掃描磁場及磁力！”
立體螢幕上的光彩不見了，一條條線標出，像是立體的等高線圖。
八裏八說道：“沒錯啊，披彩卦裏頭磁力驚人，看來奇老你們的故鄉，真的是在裏麵。”
“那星球上頭有很強的磁力流，唉，沒想到回家的路，會有這麽多波折！”奇力奇說道。
“奇老，別擔心，事情總會解決的，八裏八，先解釋一下什麽是文鬥。”我好奇地問。
“奧立岡講的文鬥方式，是人對人，不是艦對艦，一邊出五人，然後五對五在鬥牛艦上比試，比試者每人頭戴鬥牛頭盔，這種頭盔會鉗製法寶，比試者隻能使用
內力，以功力高低決定勝負！”
密塔叫道：“八裏八，有文鬥，那就有武鬥囉１
“沒錯，武鬥一般是對野蠻的劫掠者，以消滅對方為目的！”
密塔又問：“他們會不會不守信用？”
八裏八說道：“不會的，這個奧立岡是不簡單的人物，你們要知道，所有劫掠者中，隻有奧立岡才是真正的英雄，他看不慣天馬旋將一船船的貨物靈石運往仙境
，所以才組織蟻流，搶劫聯盟的運輸艦！
“這種行為甚至得到輿論界的同情，以至於連聯邦軍也不會和他死鬥，對他也算尊重。”
東葉說道：“這事我也略有所聞，他搶了貨之後，會將一部分送給貧瘠的星球！”
“劫富濟貧！”我大叫著。
八裏八及東葉同時點頭，密塔說道：“即便是好人，也不能讓大哥去當他的小弟啊！對了，八裏八，他們為什麽要和我們文鬥？”
“依我看，是看上了我們這艘船吧！這種航艦真的太有吸引力了。
“這個奧立岡是一號人物，他的太空知識及駕駛技術、統禦能力都不在我之下，老大，如果能利用這個機會將他給收服，對未來的幫助就大了！”
我搖搖頭，唉，怎麽真的應驗了當年奢囉的預言，我成了“明君”。
八裏八又道：“其實，他們以人對人的方式，我們反而有機會贏，如果像剛才以艦對艦，我們就完了！”
勒五叫道：“不懂耶，這艦不是不錯嗎？”
“是啊，但我們也隻有這艘航艦，雖然下方加掛了護衛艦及主力艦，但我們沒人會用啊！”他們如果從四麵八方圍毆，我們也受不了！現在他們不清楚我方的弱點
，正好。“八裏八說得實在，我們這裏隻有他懂得這船。
“還好，我們沒戴上級戒，他們也搞不清楚我們的實力！”東葉說道。
我說道：“嗯，拚了！各位，八裏八，你曉不曉得這奧立岡的實力？”
“奧立岡本人應該不差，我聽說他還待過仙獄。”
東葉說道：“沒錯，已有仙人實力，所以聯盟軍那些小毛頭，碰到他都很倒楣。
“他的部屬，實力應該也不會太差，我聽過一名叫阿勒漢的，這個人打起架來，好像不要命，功法和奧立岡相差不多，很是厲害！”
八裏八說道：“老大，我們派什麽人出來啊？”
阿麻興奮起來，“主主主人，我我我……”
它還沒講完，我便說了，“好咩，淨琉璃大喇嘛、阿麻……”
“喔，文鬥規定不能有妖或獸的！”八裏八搖手說著，阿麻舌頭縮了回去，一副沮喪的樣子。
“那就加上阿閃拉、八裏八、東葉和我了！”
密塔及勒五兩人手搓來搓去，一副很想幹架的樣子，同聲大叫：“那我們咧？”
阿閃拉笑叫著，“當啦啦隊！”
我怕密塔修魔的身分曝光，“密塔，你暫時不要出手，勒五也不錯啊，不過下次！”
八裏八叫道：“蛛母，放出要求通話訊號！”
輸人不輸陣，我們一夥人加上妖精、魔妖及鵬人們，組成五十人觀摩團，這個陣仗也算是大了，劫掠者那邊雖然都是刺龍刺鳳的，也有好多奇怪的種族，不過
比起來，我們反而在“長相”方麵占了上風，他們再怎麽怪，也沒有會飛的妖精，也沒有鳥頭人，我們又有阿麻，隻差沒把鬼影請出來，不然一定嚇死對方！
對方本來想在氣勢上搶個上風，哪知一看到我們，全都傻眼了，一名連臉孔都刺青的怪家夥，對著阿麻大叫著，“你，你，你是妖怪！”
阿麻也大叫：“你你你臉上上怎怎有隻大烏烏龜！老老老烏龜，你你出來看看看一下，同同黨咧！”
阿麻不講，我還沒留意，這黥麵的風俗，在台灣的泰雅族也有，但這怪人紋得不好，一坨一坨的，眯起眼來看，的確有像烏龜！
老玳飄了出來，將對方的氣焰再削下一層，奧立岡發出“咳咳”的假咳聲，讓他們那一邊少了點慌亂！
這是個怪異的太空船，叫“鬥牛場”，是文鬥的地方。
太空船內有一個很大的空間，八裏八向我們說明：“比試者站在左右兩邊，中間是片吸功牆，一掌對一掌，誰贏了，那吸功牆下方的玄珠便會亮起。
“左邊代表我方，右邊是他們，誰的珠子先亮了十顆，誰便贏了！”
奧立岡向我們大聲說：“這次的文鬥條件很簡單，我方贏了，要你們留下太空船，做為損害我們運輸艦的補償，我們會送你們到有傳送門的最近的星球。我方敗
了，便認你們為老大，以後，我們這一夥人便聽你們的！
“我介紹一下，今天的裁判，銀河記事報戰地記者日窺先生。”他手一揚，聲音逐漸放大，像是摔角場上的主持人。
一名手上套著藍戒的白種人小跑步出來，取出了一顆留影珠，手在空中劃了幾下，好像乩童在畫符，那留影珠浮在半空，射出一道光線，吸功牆亮起。
他大叫著：“奧立岡你們這邊簡稱為甲方，八裏八的老大這邊簡稱為乙方，這份同意契約，請你們簽署！”
一個玉簡飛來，我大筆一揮，以中國的草書簽上“天行客”三字。
那個叫日窺的裁判收回兩方玉簡，雙手舉起，我們還真像是上了摔角場，他們那邊開始鼓噪！裁判兩手在空中交叉，口中嘶喊著，“厚、厚、厚……”
這真是個豪賭，他們那一方的五人，也都沒有佩戴級戒，不知實力如何。
裁判日窺先生兩手一揚，大叫：“雙方代表開始抽簽！”
連介紹都免了，一場一場抽，第一場由阿閃拉對上奧立岡！奧立岡開口說話：“你是小頑仙吧，你不是一向獨來獨往的，怎麽會和八裏八先生混在一起？”
阿閃拉回答：“什麽，八裏八，喔，我是跟著我師父的，咦，你也認識我啊！”
日窺先生大叫：“什麽，你是鼎鼎大名的小頑仙，你好大膽，前一陣子仙境對你發出通緝令，不過最近好像取消了，哇，我今天可是揀到條大新聞！”
他快速地取出玉簡，一道光射在玉簡上，好像正在寫著文字稿。
奧立岡及阿閃拉兩人戴上“鬥牛頭盔”，一切準備就緒，奧立岡拱手作揖，“今天有這個榮幸可以和小頑仙較量，真是好運，出招吧！”
老玳開口向我直說：“阿閃拉已有大夫實力了，不過，這個奧立岡功力驚人，以上駟對上駟，不太妙！”
大蛆也出來說話，“老烏龜，你卜過卦啊？”
“嗯。”
我不禁大叫：“阿閃拉，小心應對，對方實力不錯！”
日窺手一搖，“當”一聲，開打了！
阿閃拉大叫：“頑皮真元力！”這掌來得奇怪，空中飛出好多奇怪的虛影，一堆像是卡通人物的怪東西，迅速地奔向了吸功牆，一個可愛的娃娃虛影，更讓人不忍
對它發功。
奧立岡一時好像反應不過來，“喀擦”那娃娃在吸功牆上咬了一口，阿閃拉這邊亮起了一顆玄珠！
阿閃拉笑嘻嘻的，一邊發出卡通人物，嘴上還不饒人，“獨眼龍，你都不還手啊，那可不好玩喔！”
“喀擦喀擦”聲音不斷，娃娃、小狗、小貓全上場咬來咬去，阿閃拉這邊已亮了五顆玄珠了，奧立岡還沒發一掌！
突然間，奧立岡大喝一聲，“轉化十字連環爆！”
一股強大到可怕的光束急噴向吸功牆，阿閃拉還不太在乎地發出一隻大的恐龍虛影。隻見那像是腕龍的尾部掃到了吸功牆，阿閃拉這邊又亮起了一顆玄珠！
哪知，奧立岡的光束已打到了吸功牆，他大叫著：“爆爆爆爆爆！”
原來，這個連環爆全藏在光束裏頭，初時沒什麽，越爆功力越大，隻見奧立岡那邊的玄珠一顆顆亮起，阿閃拉一臉慘然，勒五還亂吵起哄，“大矮人，輸了回家
脫褲子！”
阿閃拉本來應該趕快防守的，一聽勒五的調侃，忍不住再發出一個個的卡通人物，甚至連多多長相的都出現了，還大叫著，“咬給你死，可惡！”
他一點都沒發現，奧立岡那邊的玄珠已追上來，這時已經同樣都是七顆，再爆一聲，阿閃拉的卡通虛影還沒到吸功牆，竟然一口氣，奧立岡那兒同時亮起了二
顆玄珠！
現在是七比九，我方大叫：“阿閃拉，小心！”
在阿閃拉的卡通虛影又咬一口，我方亮起第八顆玄珠時，又爆了一聲，完了，阿閃拉大口張開，似乎不相信怎麽會這樣，八比十，我方敗了！
耳中傳來大蛆的聲音，“老烏龜，你這個烏鴉嘴！”
日窺大叫：“十比八，第一場甲方奧立岡勝出，開始抽第二場！”
對方“厚、厚、厚”聲音不絕，我方則是靜默無聲。
阿閃拉快哭出來，阿麻倒安慰起他，“兵兵兵家勝勝敗常事，不不不要難過！”
阿閃拉頭低低的，麻花也在場，手拿著教鞭揮舞著，“不許哭喔，哭出來罰交互蹲跳！”
我拍拍阿閃拉肩膀安慰著說：“難過什麽，今天第一次看你的頑皮功，真是太好玩了！”
“可是輸了，師父……”他死抱著我，嗚嗚的又不敢哭出聲，多多用兩手抱著他。
“多多，你人真好，不像那死巫婆，就喜歡看我笑話！”
第二場由八裏八對上那個叫阿勒漢的，他真是個大漢，身高有二米半，整個臉方方正正，上頭長滿了一顆顆的疙瘩，臉上有道長長的刀疤，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
東葉一臉憂愁樣子，說道：“看來八裏八不好過了，這千年來他陷在魔月，功力進步太慢，即便得到了聚仙玉，至多也是仙人級。
“唉，這對手是很難纏的！加上阿勒漢是阿波人，有名的惡鬥人種！”
老玳又道：“的確，這關難過。”
大蛆頓了一下，叫：“又來了！”
“當！”日窺手一提起，正式開打！
熟悉的八八球一顆顆發出，打向吸功牆，對方是一名硬漢，一個個巨大的拳頭騰空而起，拳頭像是榔捶般打下來，這麽個混亂的打法還真沒見過，他們好像都
不防禦的！
八八球與拳頭在比賽著速度，一比一，二比二，三比三，劈哩啪啦的聲音，交雜著“厚、厚”的聲音！“八八大掃！”八裏八忍不住了，一口氣出了四顆八八球。
阿勒漢也不示弱，大叫：“鐵拳無敵！”
那拳頭泛出了金屬亮光，他糾結的臉孔更加扭曲在一起，刀疤好像要裂開一般！
“哄哄哄！”像是山洪爆發，玄珠快速亮起，四比四，五比五，六比六！二顆八八球和鐵拳撞在一起，八比八，九比九！
雙方同時驚天一擊，八裏八大叫：“來看看我的‘八八指’！”一顆越凝越小的八八球，縮到隻有一個指甲大小，光亮耀眼，迅疾地發出。
阿勒漢也大叫：“試試我的‘拳印’！”鐵拳凝結成一個像是印章的東西由空中打下來！
“砰……”八八指與拳印同時打到吸功牆，玄珠亮起，十比十！
現場鴉雀無聲，劫掠軍也不再怪叫，大家都驚住了。
勒五叫道：“這，這，八八和刀疤打成平手！”
日窺飛入半空，請出留影珠，那吸功牆上出現了最後一刻的慢動作，隻見八八球與拳印以極慢的速度打向對方，每人內心都無比緊張……
兩邊的玄珠幾乎同時亮起，但在慢動作重播下，看得出阿勒漢那邊的玄珠快了零點一秒！
日窺大叫：“甲方勝出，阿勒漢以些微差距打敗八裏八！”
哇，怎麽會這樣，奧立岡那邊爆出了大吼聲，“爽啦，搶了那艘太空船我們可就發了！”
“你們有沒有看到，那艘太空船的下方好像加掛了好幾艘戰艦，哇，我們都可以升起來當艦長了！”
“不過，戰艦的樣子沒見過，不知道我們會不會操作！”
“你真白喔，有大當家在，什麽困難也不怕！”
卡麗絲跟我說道：“傳人，我們一起為你們禱告，讓你們能打勝！本來我們是和平的種族，但這次無論如何，一定要讓你們贏才是！”
“卡麗絲、紅翅，萬一我們敗了，你們也別失望，他們有承諾讓我們到最近的星球，我們還是會護送你們，到你們想去的地方。”
卡麗絲及紅翅笑了起來，卡麗絲召集長老圍住我們，仙女棒化出無比光芒，現場瞬時安靜無聲，一顆顆星狀的東西由上空降了下來，一股幸福的感覺降臨，我
們又充滿了鬥誌。
一會兒我才發現，日窺正用留影珠將這一切都拍了下來，他用極感動的聲音說：“我當了記者數千年，資曆也算完整，看的也夠多，真的沒見過這種景象！
“唉，妖精為人祝福，真是令人感動啊！”
一時間，對手們也都沒了聲音，奧立岡咳了兩聲，他們那邊恢複了“厚、厚、厚……”的叫聲！
日窺好像才醒過來，叫道：“開始抽第三場對戰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