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客

第五章 大移民

就在這個令人心痛的地方,我曾經死過一次的地方,我再次麵臨大劫。

看著正氣得意的邪笑,像是在嘲弄著我,我搶了他的至愛,紫仙,我搶了他的風采,我讓他丟盡了臉,而今天他一並討回。

心中百感交集時,有道意識將我震醒:“老大,醒醒!你一亡,那老玳它們也必以身殉,慎思。”

又是大蛆的聲音,大蛆你回來了嗎?這句話像是冷水般地灑在我頭上,我不能死。

還好這時那正氣似乎給我剛才那句話吸引,問道:“夫人,他為什麽叫你玉兒?”

而其他人又給我的功法嚇到,不敢上來取我性命,那三名仙人全都閉目養神,似乎受損不輕。

難得空檔,我得以一手打出封血術,一手打出個唵字光球,全身像是快散掉一般,這時他們才發現,我還沒死。

正氣似乎已由玉兒那邊得到答案,怒目圓睜,像是座大山般地壓了過來,以我現在的狀況,根本無力抵抗。

他一掌正要劈出,突然一團飛刀急襲而至,正氣也算機伶,急退數步,急喝著:“誰!”

是五爪金鷹,他來了!

那三名閉目養神的仙人,同時開眼,各種法寶仙劍祭出,和五鷹刀幹上。

“閣下是誰,為什麽要救這無恥之徒!”那叫伐比倫的指著五爪金鷹說道。

“你們膽子不小,敢動我主人。”五爪金鷹惡狠狠的道。

這時阿閃拉出現在五爪金鷹後頭,那位叫翰拔的大夫喊著:“小頑,你終於出來了,今日是你的死期。”

他話一出口,三人不約而同,出手向阿閃拉攻擊。

“又是你們三個。”阿閃拉叫著。

阿閃拉打出灌子大法的“三清重罡”,太清、上清、玉清三座元神各自吐出真元,化為一堵光牆向那三人逼打而去,三人和阿閃拉硬碰硬對上!

石破天驚,風雲變色,空中陽光掩蔽日月無光,底下是飛砂走石,大地震動不已,連那有法術保護的紫靈山宮殿也裂開數道大縫。

所有人被他們的功法嚇到,無數原已身受重傷的修道者,更是不斷哀嚎著,慘不忍睹。

阿閃拉和他們不知有何過節,雙方一上來就用上拚命的絕招。

隻見那三人身影俱震,翰拔驚呼:“他功力進步好快啊……”

他還擋得住兩招,其他兩名仙人,口吐鮮血不止。

我看這樣打下去,那些重傷在地的修道人一定難逃浩劫,惻隱之心起,困難地發出聲音:“金鷹,不要戀戰,拉開阿閃拉,我們快退。”

五爪金鷹大刀一閃,像是刮起十七級強風,將膠著的雙方切開,說:“阿閃拉保護主人,我來斷後,退!”

阿閃拉會意過來,一把拉住我,往後急飛,那三名仙人人物加上正氣等人,卻不善罷幹休,群起急殺。

五爪金鷹像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冷冽的刀鋒一瞬揮出,不少人身上掛彩,血花飛濺。

我想要他收手,但說話困難全身乏力,阿閃拉又死拖著我往後飛,心中一片悵然……和真圈修道者間誤會已深,加上今天這一仗,我真是百口莫辯了。

五爪金鷹像是座天神,沒有人可以通過他的身邊,每一出手,必有人傷亡,即便那三名仙人,也擋不住五爪金鷹一招半式,這種強製的手段,讓所有人都膽戰

心驚,即使再怎麽悲憤,他們的鬥誌快速消退,已不敢再戰。

五爪金鷹邊戰邊退,我們已快到了玉江,身後又出來了數人,怪怪老、勒五等人已到。

那三名仙人戰意全怯,正要脫身,空中出現了一艘艘戰機,那是蟻流艦隊已到,在我們身旁排列著數十架那熟悉的3式神貓式衝鋒機。

“老大,恕我們救駕來遲!”奧立岡親率大軍來援。

對方一見我們這般陣仗,更是慌亂,倒是正氣還能穩住,他身上負傷累累,大聲地吼著:“不論你是什麽身分,不管你的後台有多硬,今天的血海深仇,隻要是

真圈人便不會忘記,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那群修道者及那三名仙人跟著正氣,恨恨地離開。

“老大,你不要緊吧?”

我勉強封住傷口,但被刺裂的是動脈,我那時又得防禦,失血過多,腦中一片空白,在眾人關切聲中,閑雲撥開眾人,說道:“讓我來,大家別急。”

在閑雲的治療下,經過一段時間,我已快速複原,這段時間在蟻流的警戒下,正氣他們隻有遠遠地派人監視著。

移民計畫開始啟動,一艘艘的運輸艦下到玉江西村,由於在正氣擔任盟主之後,真圈矮人的地位又回複到低等人種,加上勒五及勒六的號召之下,這使得幾乎

所有的真圈矮人全都蜂擁而來,每天有運不完的人,運輸艦川流不息,數百萬名的真圈矮人告別了故鄉,前往伊甸園。

到了最後,玉江的矮人們也準備啟程,勒六向眾矮人告別……

“勒六祭怪,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阿嫗問出所有人的心聲。

勒六淒然一笑,道:“我必須留守阿比神廟,而且,我的工作還沒有完哩。”

“勒五、勒六,我一直不懂這些雕像有什麽用途。”

勒五說道:“我們送走矮人們,到鷲人大廳中再說吧,活神。”

阿嫗和阿卡、阿大等人走了出來,阿嫗沒有說話,像慈母般地擁抱著我,往事浮現眼前,心中無限感慨,從離開地球,我第一個碰上的便是她,她像是我的母

親。

我真想叫她一聲……媽,眼眶不知覺地滲出淚花,顆顆晶瑩淚珠就滴在她的肩上。

阿嫗放開我幫我擦拭著臉龐,紅著眼眶說道:“你要保重。”

“阿嫗……”

阿嫗他們走了。

我才驚覺,每當心中怒意恨意升起,那溫婉助人、心存大愛的阿嫗,好像在告訴我,愛才是一切。

田真子、大竹也要離開了,田真子說道:“師叔,你以後要小心,在正氣的鼓惑下,真圈的修道者一定會再來找麻煩。”

“唉,沒想到,今天會弄成這樣,田老大,你知不知道這次戰役正氣他們死傷情況?”

田真子歎了口氣,說:“死了約三十名修道者,主要是五山同盟的人馬,最慘的是紫靈山全毀,道真子也陣亡。”

我明知道那不是道真子,但畢竟是我毀了紫靈,以後要怎麽向五龍、向靈山交代……

田真子一臉慘然,我知道他一定還有什麽事沒有說清楚,急向他逼問著。

田真子小聲地說:“師叔,正氣的夫人,也就是玉兒,她……”

“她怎麽了?”我全身發抖不已。

“在最後的混戰之中,她、她也陣亡了。”

我像是給人打了個大巴掌,最後的混戰?那……那是五爪金鷹的刀鋒,五爪金鷹的刀也是我的刀,那、那是我殺了玉兒!我殺了玉兒……我殺了玉兒,天啊,

我殺了玉兒,我怎麽會……

我整個人心神俱亂,田真子一直安慰著,這時大竹也來到,他也在想辦法讓我開心。

但是什麽話都無法讓我靜下,因為……我殺了玉兒。

她等我數十年,她為了我不願轉世,她的堅貞連老曇他們都感動不已,老曇還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現在,我殺了她!

我該怎麽辦?

我連哭都哭不出來,隻聽田真子說道:“師叔,別想那麽多了,你早點離開這裏吧,我和大竹在伊甸園等你。”

大竹走了過來,也抱了我,“師叔你要保重,生死有命,玉兒的死不是你的錯。”

接下來的我像是沒有了靈魂,隻剩下軀體,隻隱約記得,田真子帶著阿秀等玉蘆山修道者向我告別離開,看著他們的運輸艦起飛,我倍加難過。

我是怎麽了,我真的殺了玉兒。

唉,今後的真圈隻有敵人,沒有朋友了。

我們進入阿比神廟的鷲人大廳,我望著那一個個雕像,每個雕像下頭都有一行文字,除了我和阿比雕像之外,共有二十七尊雕像。

排名第一飛雨劍無雙燕子天排名第二神鷲天羽五爪金鷹排名第五妖精女王卡麗絲排名第六獨眼龍奧立岡排名第七無名狂戰排名第九天機密客蘭若望排名一十智

多星耶楚律排名十二觀事塔主瞎老頭排名十四伽切大喇嘛淨琉璃排名十五偉大魔煉師密塔排名十六矮人祭怪勒五排名十八鐵血教官八裏八排名十九千花之女諸雨路

排名二十桃花塢主生機子排名二十一大西瓜男孩魔心之子排名二十二五彩公主月絲黛排名二十三小頑仙阿閃拉排名二十四火焱巨精火巨人排名二十五水淼妖獸小白

豚排名二十八天鉤東葉排名二十九冷豔刀紫蘿蘭排名三十琉璃電妖阿麻排名三十一十八門派主韓林排名三十二法建室長伊凡若排名三十四飄霜客淇殷染排名三十五

十指劍貝立斯排名三十六六代藥王閑雲這些人都屬三十六將吧,論功力─五爪金鷹、燕子天、狂戰自不在話下,月絲黛、阿閃拉、東葉、紫仙、韓林也有一定實力

卡麗絲是妖精女王;奧立岡是蟻流之主;耶楚律是軍師;瞎老頭是政治人物;淨琉璃、密塔專精煉器;諸雨路擅長造艦;生機子是生物專家;伊凡若是法術建

設專家;閑雲代表藥王門;勒五則護衛我的安全。

阿麻、魔心之子、水淼、火焱是妖,未來一定有其作用,而八裏八是訓練教官;淇殷染、貝立斯則是艦隊總司令。我倒沒想到連蘭若望也在其中,而且名列前

十。

勒六說道:“活神,所謂的三十六將,他們全都是三天的子弟兵,在道釋魔妖獸五界中,各有代表人物。

“在遠古時,他們受到三天的封印,隻在最危急時才會解開降世,這一次三十六位全都出動,也算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我詢問著:“是阿比托夢給你的嗎?”

勒六點點頭,說道:“活神,別小看了這些雕像,要是我不能如實雕出,或者那雕像有損,那對該名人物有著莫大的傷害。”

“這話怎說?”

“古老時,他們的靈體被封印在幻虛真圈之中,由幻虛真圈的生靈通道輸送進入各靈界轉世,但為了確認他們和活神您的關係,都在這裏留下了相當的靈力,等

到你遇上了他們,確認你們之間的關連性之後,阿比便托夢給我,我雕刻出來解開封印,才會釋出那些靈力。”

“可是像五爪金鷹、燕子天成名已早,難道他們的實力還沒完全發揮?”我好奇地問。

“活神,你沒感受到你身邊的這幾個人學習功法都特別快嗎?”

勒六的提醒才讓我想到,東葉、阿閃拉等人和我一起時,東奔西跑,哪有時間修煉?但是現在阿閃拉已至天師等級,而東葉也早已入仙班,的確有些古怪。

眾人傾心聽著,勒六講的對我們而言,有些匪夷所思,卻與每個人息息相關,阿閃拉更是盯著自己的雕像,他的雕像最為特別,因為雕刻者是勒五,不是勒六

勒六又接著說道:“三十六將不論是人是妖是獸,隻要將靈力釋放開來,他們都能一日千裏,功法大進。”

阿閃拉嘟嚷著:“那時在真圈,老巫婆說我是要幫師父的人,又語焉不詳,說不清楚。我還在想,師父以後要成就大事業,我卻隻有仙人等級,對老巫婆的話半

信半疑哩,沒想到這數十年來,我竟然由仙人跳到天師。”

“太誇張了吧,沒見過功法進步得這麽快的。”連怪怪老這個銀河原始人也驚奇不已。

怪怪老好奇地檢查了下阿閃拉,阿閃拉努力地睜大眼睛,叫著:“大蛤蟆,有什麽問題嗎?”

怪怪老看了老半天,又改看了看勒五,緩緩地說:“你們真的是銀河的奇葩,三天什麽時候留了這一手,看來他們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也花了不少苦心。”

這話一說,讓我想到那時在古忠烈塔中,鬼影表示要帶走密塔,古忠烈塔的圖書館長帆代,還驚異不已,直呼密塔是三天的子弟兵─原來密塔也是三十六將之一

“這麽看來,三天為了這次百萬年劫,把億萬年來培育的親兵全都賭了進去,必是被我那個可恨的徒弟整得他們吃不飽、睡不穩,哈……”怪怪老大笑了起來。

我用力敲了他那蛤蟆頭,“別幸災樂禍了,這次不盡點力,你會被關起來。”

怪怪老一手撫著頭,一手捂著嘴,兩顆突出的眼睛轉來轉去。

“我亂說的,大仔。”聲音從那被捂著的嘴邊出來,夾雜不清。

勒六說道:“活神,阿比神有交代,難得你來真圈一趟,請你和他碰個麵。”

“碰麵?”

勒六笑道:“活神,你忘了那個祭壇嗎?”

她一提,我才想起阿比門旁的祭壇,當年我在祭壇上被植入龍髓,而且作了一個夢……

在勒六的引領下,我躺入阿比門祭台,耳中傳來怪怪老的聲音:“大仔,你你你別跟他說……”

阿閃拉大聲地說:“師父,告他一狀,讓這隻癩蛤蟆吃不完兜著走。”

他們嘻鬧聲中,祭台噴出了氣體,我眼皮好重,不久渾噩入夢。

阿比在樓閣之中,樓閣內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和尚,碩大的腦袋占了全身三分之一,對了,這個人和我在伽切寺中看到的雕像一模一樣,他是天聖。

另外一人有著青色臉孔、褐色頭發,頭上長了兩隻銀色的角,額頭之上又比別人多了隻眼睛,這是玄武人的長相,莫非他是天魔?

阿比開口:“你想得沒錯,我們三人合稱”三天“,今天我們特別在這裏等你。”

我先說明阿比委托的事:“靈員工會和聖陰之間的連絡管道,被我們破了。”

阿比歎了口氣,說:“在法戈一星的生靈傳送門是沒了,但我沒想到在仙界之中還有一個,現在靈員工會更加猖狂,我們今天三人聚在一起,一半也是想要討論

怎麽應付他們。”

沒想到我努力了半天竟是做白工。

阿比又說道:“現在三十六將已到了二十七人,基本上修道者已全出來,你得趕快到太陽係,取得雲妖精的加冕屋,然後去一趟英仙旋,那邊還有幾位妖,名列

在三十六將之中,以後英仙旋是你對付心奴的最大本錢。”

“我需要先到天化星找出火妖精,完成第五層加冕嗎?”

“你的功力不足,太快進行五層加冕反而會造成問題。”阿比一再提醒:“四層加冕後,正負能量便各安其所,到那時你要快點提高功力,至少要到大夫等級才能

進行第五層的加冕。”

大夫等級。那是多麽遙遠啊,但一細想,在龍冰獄中,我有前世龍王留下四百萬功力值的冰珠子,單靠這些冰珠子,大夫有何困難。

哪知阿比潑了一桶冷水:“阿風,前世龍王的功力雖然好,但是畢竟不是你這一世修來的,我擔心會有點問題。”

天聖說道:“我們三個研究過,得到個結論─你取得的龍冰獄裏的龍功值,不得大過你這一世修煉總值的一半。”

聽了阿比的說明,我隻好認分地說:“看來自己得多努力,本來還有老玳及六龍使的幫忙,沒想到現在他們死傷慘重。”

阿比說道:“其實你也不必難過,生生死死都是能量,四名龍使功力太淺,是沒有辦法回複了,不過大蛆是神獸靈,和你相處又久,它的意識早已深植你心,你

隻要閉眼凝神,一定可以感到它的存在。”

“什麽?”我大叫。

“你之前不是有聽到大蛆的聲音嗎?”

我激動地發抖起來,大叫:“大蛆可以複活嗎?”

阿比回答:“你自己看吧。”在樓閣的正中央有個桌子,那桌子竟出了金剛龍圈的平麵圖,阿比打出個功法,桌子射出光粒,在上空出現了金剛龍圈的模樣。

我像在看某個攝影機,鏡頭緩緩進入龍圈之內,然後拉到獸房,在大蛆的獸房中有股氣團若隱若現。

“隻要你將龍圈收入體內時,沉靜下來,在特殊時候,應該可以感應到大蛆的存在。”

我還是問:“它可以複活嗎?”

阿比搖搖頭,說道:“現在存在沒散去的是它的意識,而不是靈體,這已超出我們所知的範圍。”

天聖接著解釋:“那是一種心理層麵,換句話說,它不願離你而去,可是又已靈滅,這也許叫”長存於心“吧。”

我緊張地閉眼,用心思念大蛆,慢慢地在我腦海出現它的身影,如夢如幻。

“大蛆,我對不起你。”

“老大,一切都是命,無所謂對不起。”

“大蛆,能讓你複活嗎?”

“我已靈滅,複活是不可能的,現在隻殘存一絲神識在圈子裏。”大蛆的聲音清楚無比:“老大,我舍不得你,但是我隻是一種記憶,你明白嗎?”

我一開眼,眼眶都是淚珠,阿比歎了口氣,說:“難怪你能當九獸老大,你真重情重義啊。”

天聖這時將話題拉回來:“阿風,你等到四層加冕之後,要盡快打開佛磬阿增袛塔第二層,那裏有生與靈兩界之間的傳送門,以後你可以隨心所欲地到各靈界,

而且那裏我還有禮物要送給你,可以讓你的釋法提高不少。”

“是喔,那可真得感謝你。”我向天聖致謝。

“不隻如此,你還可以由那邊的傳送門到釋靈學院,修更高深的釋法。”天聖繼續說道。

阿比用手玩著他那兩撮垂地的長毛,說道:“等你成就釋道魔三界大法,然後再五層加冕,你便可以和心奴一樣,習得”幻外分身“。”

我驚叫:“修出第二條靈魂。”

阿比笑道:“老妖精說過了嗎?”

我點點頭,心裏想著,一個人如果有兩個靈魂,如果有兩套記憶,兩套思想,那會變成什麽?那我還是我嗎?

我正想問,阿比卻說:“好了,時間已到,你也該回去了,記得快點讓雲妖精回妖精島,順利完成四層加冕,然後到英仙旋及打開阿增隻塔的第二層……”

在他講話時,我眼皮又重了,一醒來,眾人在等著,奧立岡、耶楚律等人也來到。

奧立岡說道:“老大,移民的事辦理得差不多了,讓我們陪你一起到太陽係吧。”

“不用,給我們一艘主力艦即可。”我回道。

“老大,為什麽不讓我們派個艦隊隨行?”耶楚律說道。

“大張旗鼓,到時地球人會以為外星人入侵哩。”我想到了好多電影情節。

“地球是什麽地方,怎麽這麽保守。”阿閃拉問著。

“閑雲去過,你問他。”我回答。

勒五、怪怪老拉著閑雲問東問西,我在一旁倒是聽得有趣。

“老大,不然我駕駛主力艦和你一起前去。”奧立岡說道。

“奧立岡、耶楚律,你看看雕像。”我拖著他們看他們的雕像。

“你排名第七,耶楚律你排名十一,我問你們,奧立岡你打得過狂戰嗎?”

奧立岡搖搖頭,我又問:“耶楚律你打得過阿閃拉嗎?”

耶楚律也搖首,我又道:“那為什麽你們排名那麽前麵。”

奧立岡、耶楚律相視一笑,點點頭,同聲說出兩個字:“責任。”

我正色道:“沒錯,奧立岡你現在是我最重要的後盾,耶楚律你則是總參謀,伊甸園的發展遠比在外拚搏還要緊。”

兩人心悅誠服地叫道:“是!老大。”

我轉而向勒六問道:“你不能離開這裏,要不要我派一支部隊幫你守阿比神廟?”

勒六搖搖頭,說:“活神,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使命任務,我也清靜慣了,一人也好,可以靜心雕刻。”

阿閃拉一臉淒然,我知道他心中一直對勒六念念不忘,但勒六對他卻是愛理不理,或許勒六喜歡的是像五爪金鷹之類的人物吧,阿閃拉頑皮樣子對她吸引力不

大。

依依不舍地,我們告別了勒六,奧立岡、耶楚律率領艦隊回伊甸園,我們則上了一艘飛天碟,往停在外太空的主力艦飛去,我回頭望著真圈,心中無限難過,

這個我的第二故鄉,如今我卻成了不受歡迎的人物,五山同盟、玉兒、覺遠學堂這一切已都成空。

阿閃拉也看著下麵,我知道他對勒六依戀,但感情是世上最難強求的事。勒五也盯著下頭看,神情充滿不舍,也許,她知道很難再回來阿比神廟了,隻有怪怪

老那蛤蟆大嘴哼著哇哇的吵人聲音,真是令人心煩。

末法世9125年,星劫計時器744。

經過了超光速飛行,我終於來到了太陽係的外頭,這裏是天王星附近,主力艦的艦長名叫─子白化,他問道:“老大,不知我們要先到地球,還是先到土星?”

“土星近點,先去找雲妖精。”

次光速的飛行,土星已在眼前,一個巨大的土星環呈橢圓狀,將土星包圍在內,整個星球顯露出夢境般的靜謐美感。

阿閃拉他們同聲歎道:“這個星球好美噢。”

我笑道:“美是美,可惜是個氣體星球,不適合人居住。”

子白化艦長打出了一顆探測法術球,螢幕上出現星球的成分,說道:“氫氦氣為主的星體,這裏應該沒有生物才對啊。”

“飛近一點,我用”妖精聞“來尋找雲妖精。”

主力艦已快到那土星環的上空,由這裏往下看,它好像一片板子,那是由數公分到公裏各式各樣的微細冰粒子聚集而成。

突然間,由土星上頭噴出了一團團氣體。

在主力艦的前後上下左右各有團靈氣,那是什麽?

子白化看著我,他的手已按住了攻擊法術柱的控製鍵,我搖搖手說:“不太對,我出去看看,別輕舉妄動。”

我飛出艦外,左邊是五爪金鷹、阿閃拉;右邊是怪怪老、勒五,而包圍住我們的,共有十二個雲團,每個雲團裏都散出閃閃亮光,好像裏頭有生物一般。

我往各雲團打出妖精聞,隻見那雲團裏閃亮更盛,更奇妙的,它那閃亮似乎有著一定的頻率。

我依妖精聞的功法,閉眼冥想,卻完全感受不到妖精的氣息,心中一片狐疑,耳邊五爪金鷹說話了,“主人,那些雲團應該不是生物,而是某種功法。”

功法?這代表什麽意義?

這時,主力艦的副艦長直飛出來,急叫:“老大,情況不太對,主力艦動力全失。”

我們急忙回到艦內,子白化艦長正忙得滿頭大汗,這時轉頭急道:“老大,我們被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