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

第 25 章

第 25 章

安子武正在摟著丁炎做美夢的時候,就被孫賀他一個電話從**拉起來了。安子武怕吵醒丁炎,緊捂住電話連忙跑到陽台去打電話。

“孫賀,這個王八蛋怎麽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安子武關上了陽台的門才張嘴就開罵。

孫賀在電話那頭笑的很賊:“怎麽了?身邊有人啊。“

“你,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麽,讓人怪不好意思的。”

“誒,你還會害臊啊,哪天領過來讓大家見見,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樣的人讓你把許華都撇了。”孫賀在電話那頭接著損安子武。

“那個……許華還好麽?”安子武想起許華來,自己覺得有點兒對不起他。

“他好的不得了,這幾天的時候就把陳明那公司都給吞了,不簡單呢。”孫賀在電話那頭拉長了腔調。

安子武皺了眉:“我還不知道他這麽厲害,不過陳明那貨確實應該治一治。”

“你才知道多少事兒啊。”孫賀在電話裏鄙了視安子武:“不用說別的,就是你旁邊那位,你知道多少他的事。”

安子武心中一暗,罵道:“就你管的事兒多,好好度你的蜜月吧。”說完就掛了電話。心裏罵,好好的一個早上就被孫賀那小子給破壞了,他怎麽不了解丁炎,丁炎全身他什麽地方沒見過,知道他的**處,也知道他什麽時候是高/潮。

還知道?安子武看了下時間,走到廚房給丁炎做早飯,心裏想,對了,他安子武還知道丁炎喜歡吃什麽。丁炎雖然胃不是很好,但他很喜歡吃辣的。

整個早上安子武心裏盤算的都是這些,所以當丁炎睡醒的時候問他:“安子武,你幹什麽呢?”,安子武愣愣的回過頭:“我知道怎麽讓你高/潮。”

丁炎聽的樂了:“恩,我清楚你知道。”

安子武才反應出自己說了什麽話,臉立刻就紅了,低著頭隻顧著做飯,不好意思再抬頭看丁炎,一直到吃飯的時候才把心裏想說的話給問出來:“那個,丁炎你家鄉在哪兒啊?我反正也沒事兒,我們一塊兒回去玩玩吧。”

丁炎聽到安子武突然這麽問,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不用了,家鄉的人都以為我死了。”

安子武愣了一下,半天才尷尬的說:“那回去看看父母總是好的吧。”

“我爸媽也不在了。”丁炎低頭喝了一口粥,看不到表情。

安子武也隻得低頭吃飯,害怕再問出什麽不好的事情,就再也不敢問更多了。

丁炎吃過了飯就要去超市,安子武撇了嘴:“那女的也太過份了,我都病成這樣了,還讓你上班,應該給你放假。”

安子武笑了:“不,是伴侶需要,我也是為了你看的舒服。”。安子武這個人第一好吃,第二好穿,他引以為名的食色習性倒不過在他的喜好裏排了個第三。這短時間一套衣服穿了好幾天,已經是安子武的極限了。

安子武用力咳了幾聲:“家屬重病,需要陪同啊,要不……”,安子武撲倒了丁炎從他身上摸出了電話:“要不,我幫你請假。”,說完就撥通了丁炎他們超市老板娘的電話。

“丁炎啊……”老板娘在電話那頭嬌滴滴的說。

安子武聽到這個賣騷的聲音,黑了臉:“八婆,我是安子武,我要給丁炎請假。”

老板娘一聽是安子武的聲音,馬上炸了:“安子武你怎麽找到丁炎的,你把丁炎怎麽了?為什要請假?”

“因為丁炎被我幹的起不來了。”安子武說完就摁了電話,得意的笑了笑。

“誰被你幹的起不來床了?”

安子武回過頭看到丁炎挑著眉看他,連忙倒在了沙發上拚命擠出了幾聲咳,弱弱的說:“我真的病得太重了,沒個人陪著不知道還要發生什麽事兒呢……”,然後伸出腳伸磨蹭著丁炎。

“那你想我陪你幹什麽?”丁炎被蹭的笑了。

安子武趴在了丁炎身上:“我急著回來,什麽衣服都沒帶,你陪我去買點兒衣服。”

“這是病人的需要?”丁炎眼睛瞟一眼安子武。

安子武笑了:“不,是伴侶需要,我也是為了你看的舒服。”。安子武這個人第一好吃,第二好穿,他引以為名的食色習性倒不過在他的喜好裏排了個第三。這段時間一套衣服穿了好幾天,已經是安子武的極限了。

“這位先生需要什麽?”售貨員小姐問丁炎。

又換了一套衣服的安子武出來聽到,擺了擺手說:“他不用,他不用。”,在安子武心裏丁炎最好的裝扮就是□。自己穿好點兒是為了讓丁炎看著舒服迷戀自己,讓丁炎打扮的好,難道要丁炎出去招蜂引蝶麽?

丁炎也不在乎衣著方麵,就笑著對售貨小姐搖搖頭:“我不需要。”,然後抱著肩膀看著安子武騷包的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換給丁炎看。

安子武買衣服的時候可是把GAY的性質發揮到淋漓精致,有些太過講究和細致,一天的時間就這麽一晃過去了。

他們倆個買過了衣服也累了,就在商業街的中心花園的坐著休息一會。這個時候也臨近傍晚,很多人早早的吃過晚飯都聚在在公園裏拉曲兒跳舞下棋。丁炎和安子武坐的地方比較偏,音樂音樂飄到安子武這裏的時候已經變得有了些許飄渺。

安子武也坐夠了,起了身像電影裏英國中世紀的貴族樣行了個禮:“丁炎先生能賞臉跳個舞麽?”

丁炎抬頭看著安子武:“你這是又出了什麽怪招?”

安子武拉著丁炎起來,死死箍住,熊抱著一點點磨蹭:“跳舞啊,這都不知道。”

丁炎笑了:“你這是跳的什麽舞。”,說完丁炎他還真以為安子武不會跳舞,竟然一板一眼的教起來,其實安子武那個久經風月的人怎麽可能不會跳舞,不過是抱著丁炎能揩油就揩油。如今丁炎把著他的手,扶著他的腰,還挺有架勢的,也就更樂得做出懵懂樣子,等著丁炎來摸他。

“誰叫你跳的舞啊,還不錯。”安子武看著丁炎確實跳的不錯,就不經意的問了出來。

聽到這話,丁炎鬆開了抱著安子武的手,坐回到座椅上,摸出了一支煙:“一個我曾經愛的人。”

安子武心裏咯噔一下,丁炎曾經愛過的人?安子武明知道自己不該問,但還是忍不住說:“那他現在在哪兒?”

“他結婚了。”丁炎點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仰著頭慢慢吐出了一團煙霧。

安子武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暗想,那樣和死了也差不多。但安子武還是從丁炎的語氣中品出了一點兒對著以前那位的感情,於是話裏帶了酸:“看來他也沒有多喜歡你,如果真要是喜歡你,怎麽能撇下你去結婚。如果我要是喜歡上一個人,怎麽也不會那麽容易放手,就是捆了他,也得要他在我身邊。”

丁炎看了安子武一眼,低了頭:“能正常的結婚比要做GAY好的多不是麽。”

“誰說GAY就不能結婚。”安子武對著丁炎說:“去荷蘭一樣能辦。”

丁炎沒有說話,安子武扯了根傍邊的小草拿在手裏揉搓:“其實我這個人挺不錯的,長的好,還有錢,有名氣,我在很多地方都有房產。”,誇起自己來安子武從來就不臉紅。丁炎聽著這話沒明白安子武是個是什麽意思,就轉過頭看了玩弄著手中草葉的安子武。

安子武頓了一下,接著說:“對了,我還會做飯,天底下怎麽會有我這麽好的男人,你覺得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丁炎皺了眉頭。

安子武終於紅了臉,攤開手,手掌裏放著一個他剛才用草變得個小指環:“就是我們一塊試試同性結婚這件事兒,怎麽樣?”

丁炎騰地站了起來,吃驚的看著安子武。安子武頭低著不敢看丁炎,好像是與其他時候沒什麽不同,隻是拿了那枚草編戒指的手有點輕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