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268章 若菱的相好

第268章 若菱的相好

眉修成了遠山眉,又細又長,隱隱綽綽,仿佛那眉就是純天然的。

粉,抹了一層又一層。

若菱的皮膚有些黑,屬於黑玫瑰的那種,天然健康的小麥色。

可是此時,若菱的粉層層疊疊,硬是把自己黑黝黝的健康色,調成了粉白色。

打好粉後,又拿胭脂紙將唇抿得紅紅的,薄薄的嘴唇,紅豔而又有彈性。

若菱拿了筆,沾了紅色的胭脂,在自己的額頭上,畫了一朵梅花。每一朵花瓣嬌豔而靈動,配在雪白粉底上,煞是好看。

化好妝後,又開始弄頭發。

梳頭,挽發,再在發髻上插上一個金燦燦的孔雀步搖,這孔雀的嘴上還垂著三束水滴狀的翡翠珠子,顯得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漂亮。

裝扮好後,若菱去自己的衣櫃裏,翻了一件稍微喜慶點兒的衣服,穿上了。

她從化妝、梳頭到換衣,時間短、動作快。一切準備就緒後,若菱她看了一眼銅鏡中的自己,然後再帶了一塊麵紗,從後門出去了。

詩鈺躲了起來,看著若菱走了出去,她遠遠的偷偷的跟在後麵,一直跟到她走進禁衛軍總管的大門前。

這條路,有多久沒來過了?若菱已經記不清楚了。她隻記得,但凡有事,來找叱盧炳就行了,因為她知道,叱盧炳是愛著她的!

可是宮女和侍衛或禁衛軍是不能有愛情的。

雖然若菱是最頂級的特級宮女,官位可比尚書令、尚書仆。但再高級的宮女,也隻是宮女而已。

如果主子放手,宮女25歲,可出宮婚配,或主子賜婚。

如果主子不放手,那麽就老死宮中了。

或機緣巧合,被皇上看上,一頓風雨,納為嬪妃。

奴婢的命運,永遠不在自己的手裏,都是主子的一句話。

可若菱卻和禁衛軍總管叱盧炳有一段講不清、言不明的情愫在裏麵。這樣的情愫,讓若菱每次有了麻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叱盧炳。

可這一次,不是一般的小事,是大事!以前隨口帶一句話就好,就這樣一直麻煩他,而他,也從來毫無怨言,盡心盡力的幫助她。從來沒有拒絕過她。

這一次,能隨口帶一句麽?

不能!

別人憑什麽事事都幫你,哪怕冒著生命的危險?憑什麽?

你是人家的誰?你給了人家什麽好處?沒有!

所以,人家憑什麽為你赴湯蹈火?

若菱站在了禁衛軍總管叱盧炳的門口,摸了摸自己的領口。

這一次,不能讓他白白的付出。

若菱伸出了手嗎,開始敲門:“叱盧大哥,開門啊,是我……”

叱盧炳正在榻上安睡,朦朦朧朧中聽見了敲門聲和若菱的聲音。

叱盧炳從睡夢中醒來,敲門聲伴隨著若菱的聲音鑽入耳膜,叱盧炳吃了一驚,撐起身子,看了看窗外,窗外已經黑漆漆的,叱盧炳大聲道:“是若菱姑娘嗎?”

若菱停止了敲門,站在門外道:“是!”

“稍等一下,我馬上就來……”叱盧炳立馬從塌上爬了起來,穿衣服穿褲子,動作麻利。

兩分鍾後,門開了,叱盧炳穿戴完畢,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的看著若菱:“三更半夜的,若菱姑娘你怎麽來了……”

若菱看著叱盧炳,伸出左手,把叱盧炳推進屋子,右手拉上了門。

進屋後,若菱看著叱盧炳,表情凝重,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

叱盧炳愣住了:“若菱,你幹什麽?出什麽事了?”

若菱已經脫了一件衣服,開始解第二件衣服:“鳳牌掉了,若菱借出去的,滅九族之罪,實在是沒辦法,來求叱盧大哥幫忙……”

叱盧炳一把抓住若菱解衣服的手,阻止她繼續脫衣服:“這麽大的事,你怎麽這麽糊塗。”

叱盧炳有些生氣,但怒氣中帶著疼愛。

若菱的眼有些濕潤了,聲音也有些哽咽:“馮貴人借的,急用。”

叱盧炳蹙起了眉:“大馮?”

淚,終究還是忍不住,從若菱的眼眶中流出,若菱點點頭:“是啊,這個庶的一點兒也不讓人省心,我想著她是太皇太後的侄女,現在又處於那樣的局麵。太後想讓馮家掌管後宮,這次出事,最大嫌疑是皇上。我也是看在太後為此事頗為煩心的麵上,幫她一把,誰想竟然在半道上被人調了包。”

叱盧炳伸手摸去了若菱臉上的淚珠,道:“知道是誰調的包嗎?”

若菱答:“說是一個穿戰場盔甲的落單的高大侍衛。”

叱盧炳的唇角露出意思鄙夷的神色:“這明顯就是一個局。對方早就盯著大馮貴人,尋著機會置她於死地。她也是來皇宮不久,仗著有太皇太後的庇佑,不懂得提防人心。”

“聽說皇上似乎很喜歡她,經常不自覺的就走到了錦繡宮門口,有時候徘徊許久,進去,有時候徘徊一下,就走了。”

“雖說在她宮裏過夜的時間不長,可就是白天經常不自覺的在她宮門外徘徊,就引起了眾怒。那些娘娘口上不說,心底裏不知道痛恨到什麽地步。”

淚一滴一滴的從若菱的眼裏繼續流了下來,若菱啜泣著:“宮裏巡邏的侍衛都是八人一組,怎會有落單的,穿的都是軟甲,怎會穿捂住臉的戰甲。”

“這人得手後,必定藏的無影蹤,鳳牌僅次於鳳印,這人要是做出什麽謀逆之事,我們費連家族幾代忠義之家,全部毀於一旦。”

“我費連若菱,死一萬次也不足以抵消我的罪過。”

淚,流滿了臉頰,像是洪水泛濫一般,止也止不住。

若菱推開叱盧炳,繼續脫衣服:“我不想欠人人情,來吧。”

“我是喜歡你,可是,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叱盧炳怒了,把若菱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給她穿上。

叱盧炳道:“我是那種乘人之危的無恥之徒嗎,若菱。你放心吧,我會全力幫助你。”

若菱的淚繼續泛濫著:“我知道,我知道叱盧大哥你豪氣衝天,正義凜然,可是,可是我不能總是這麽白白的叫你幫我。”

“我若菱也沒有什麽能報答叱盧大哥的,隻有這身子,是幹淨的,還未被人采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