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鬼

第一百二十六章 包紮

第一百二十六章 包紮

黃昕一愣,我又道:“你很漂亮,你是我所有認識的人裏,最漂亮的的,單論相貌,阿蘭也不如你,至於累贅,也不存在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是雇主,根本就沒有累贅一說,我做得一切都是應該的。”

“但是我有女朋友了,在我最落魄的時候,她都沒有離開我,一直陪在我身邊,我不能對不起她。”

我看著黃昕的眼睛說道。

黃昕聞言,抹了一把眼淚,突然抱住我,雙臂環住我的脖子,嬌軀貼了上來,我甚至能感受到兩團柔軟蹭在我的胸前。

她和我的側臉觸碰,我清晰地感受到少女光滑的皮膚,還有一絲味道鑽入我的鼻孔。

她緊緊的摟著我,整個人都擁在我懷裏,而我卻不敢摟住她。

我不敢回應這熾熱的感情,我怕抵擋不住這情愫,我怕對不起阿蘭。

生活不是小說,我不能開後宮,阿蘭也不可能願意跟別人分享我,我和黃昕不能發生什麽,這樣對誰都好。

抱了許久,黃昕蹭了蹭我的臉頰,在我耳邊道:“隻要,在你心裏,我不隻是三萬塊就好。”

說完,她鬆開我,拿起旁邊的果子填進嘴裏。

一邊吃,一邊不時的抬眼看我,眼中那股情愫更盛。

我有些無奈了,已經攤牌,卻還是如此結果,我也沒辦法了,大不了等回到市區之後再也不見麵吧,讓時間衝淡這股衝動的感情。

更何況,現在能否活著出去都不一定。

吃了幾個果子,黃昕突然把手放在我臉上,在我嘴角抹了抹。

我:“怎麽了?”

黃昕說道:“你嘴角有飯粒,我幫你拿掉。”

我:???

你逗我?吃果子能吃出飯粒?

我翻了個白眼,黃昕吃吃一笑:“我就是想摸摸你。”

這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拿掉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猶豫的功夫,黃昕的表情突然變化,看著我愣住了,眼中有些恐懼。

我問道:“怎麽了?”

剛問出口,就感覺臉上一股熱流,隨之看到黃昕放在我臉上的手被染紅了些。

“血……”黃昕慌了。

我突然感覺一陣頭暈,在腦袋上胡亂的抹了一把,放在眼前一看,手掌都紅了。

原來是頭上的傷口,從山上滾落的時候撞到了頭,本以為沒事,沒想到還是出了問題……

腦袋越來越沉,我連坐姿都無法保持平衡,一頭向前栽去,黃昕趕緊抱住我。

昏迷前最後的意識就是看到黃昕帶著哭腔喊我的名字。

這小妮子,太愛哭了。

……

在一片黑暗混沌中,我感覺自己一直往下掉,就像跳樓一樣,然而卻一直不到底,就這樣一直墜落。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畫麵一轉,我看到阿蘭的背影,她一直往前走,我想喊住她,卻開不了口。

我向她追去,好不容易追到她身後,拉住了她的手,然後把她攬入懷中。

我緊緊地抱著她,親吻著她的側臉,她的脖頸,她的耳後。

然而,定睛一看。

懷裏的人,卻是黃昕。

我震驚的想要開口大喊,卻喊不出聲音,嗓子疼的冒煙。

……

我睜開眼,看到兩個半球,以及半球中間縫隙中依稀能辨的黃昕的臉。

哦,那我這是躺在黃昕懷裏,那這兩個半球就是……

“林方,你醒了。”黃昕抹掉眼淚,高興的驚呼,一低頭,兩團豐滿落在我臉上。

我想掙紮著坐起來,然而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感覺偏下頭都要老命。

黃昕捧著我的臉,漂亮的臉蛋已經哭花:“林方,你總算醒了,你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我有多害怕。”

她緊抓著我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女孩的懷裏很柔軟,香氣不斷鑽入我的鼻孔,臉上傳來她皮膚的觸感,光滑而富有彈性,令人想入非非。

我感覺腦袋上似乎包著什麽東西,仔細一看,黃昕穿的背心去哪了?

她在內衣外麵穿了背心,然後外麵還套了外套。

外套在滾落的時候已經爛掉了,所以下山以來就穿著背心。

現在……背心也沒了,隻剩下內衣……

等等……我頭上是什麽?

此時黃昕說道:“你的頭上有傷口,也沒別的包紮,我隻好用衣服……”

我張了張嘴,然而嗓子噴火一般,根本說不出話。

黃昕知道我是想喝水,可是我們哪有水?我外出一趟連條河都沒找到,估計黃昕也渴著呢。

我嘴唇幹裂,感覺嗓子都冒煙了,渴的喉嚨疼。

黃昕見我表情痛苦,也是著急,突然眼前一亮,拿起一個果子攥在手心,放在我嘴上,把果子攥裂,白色發綠的汁水流了下來,落入我口中。

可是人手又不是榨汁機,她纖纖玉手也沒多大勁,能攥出多少汁水?反複攥了七八個果子,才勉強讓我好受一些。

見我表情緩和,黃昕這才放鬆,深情的看著我,似乎隻要我還在,就能讓她安心。

“幾……幾點了……”我開口問道,嗓子還是劇痛無比。

然而剛問出口,我就感覺自己腦子秀逗了,我們沒有手機也沒有手表,怎麽可能知道幾點。

果然,黃昕道:“不知道,不過差不多應該是晚上八九點左右吧,天都黑了。”

八九點?我昏迷了這麽久了,幾乎是一整個白天了。

已經到了晚上……我怎麽還能看見?

又沒有燈,不應該是伸手不見五指嗎?

我努力偏了一下腦袋,順著洞口往外看去,隻見洞外一片大亮,樹木、地上,都灑了一層銀色。

見我看向洞外,黃昕說道:“霧散了,月光可亮了,外麵什麽都能看清,就跟白天似的。”

那麽濃的霧……說散就散了?

按理說這種霧持續十幾天一個月都很正常,白天還厚的要死,我一覺醒過來就散了?

“黃昕,你去看一下,洞口那幾張辟邪符還好嗎。”我說道,說這句話又讓我喘了兩口粗氣。

我皺眉,沒想到傷勢重到了這種程度,如果不盡快去醫院處理傷口,我很可能就交代在這了。

黃昕聽話照做,趕緊去洞口石縫檢查符紙。

“沒問題……”黃昕說道。

剛檢查完符紙,黃昕話還沒說完,似乎在洞口看到了什麽,身形一頓,然後緩緩倒退進來,身體都在發抖。

而逼進來的,是兩個半透的虛影……

鬼,到底還是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