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鬼

第二百七十七章 死士

第二百七十七章 死士

兩個光溜溜的女孩走下來,隨著音樂在第一排觀眾眼前舞蹈,不,已經不能算舞蹈了,這是赤果果的**。

其中一個女孩過來,騎坐在我的腿上,膝蓋跪在沙發上我的腿兩側,屁股沒有坐下,而雙手則抓著我的雙臂。

在歡呼聲中,她扭動著身子,無比**!

這些舞女也是經過培訓的,她按住我的雙臂,我就沒辦法揩油,她膝蓋跪在沙發上,沒有實在的坐在我腿上,就相當於沒有碰到,隻是近距離的**而已。

這也更符合舉辦方的初衷,最大限度的勾起男人的欲望。

隻能看,不能碰,想碰也行,給錢,帶回去隨便碰。

而我內心毫無波動,美女我見多了,雖然會有生理反應,但是我的眼光已經被慣的很高了。

黃昕,阿蘭,哪個不是萬裏挑一的美女,還有安吉麗娜,克裏斯汀,還帶著異國風情。

就連我的秘書蘇有容的顏值都有八十分以上。

所以她這點勾引,我還看不上。

很快女孩就鬆開,對方嘉高做了同樣的一套動作。

我全程都在用餘光監視著方嘉高,然而就在此時,翠姐突然在我腦海中說道:“十點鍾方向,有殺意。”

而我已經看到了。

觀眾席一片漆黑,隻有那個地方閃閃發亮,反光,是槍口!

我立刻衝了出去,漆黑一片的觀眾席,並沒有幾個人看到我的動作,就算看到,他們的注意力也不會放在我身上,而是會看舞女。

蔣斌緊隨其後。

觀眾席周圍是一圈的簾子,因為簾子後麵有窗口,所以開場的時候簾子都拉上了。

那個槍口,正是簾子後麵伸出來的。

我衝過去一個飛踢就把槍踢開。

簾子後麵是一個男人,被我發現之後絲毫不慌,瞬間反應過來,一拳向我打來。

而我已經不是曾經的林方了,見他出手,我從容不迫,右手輕輕一抓,就拿住了他的手腕,頗有些四兩撥千斤的味道,然後向我的方向一拉,左手握拳,向他的要害打去。

他的身手也不是普通人,右手化掌,握住了我的拳頭,我二人僵持不下,這時候將比衝進簾子後麵來,飛起一腳向他踹了過去。

那人隻好鬆開我後撤。

我緊追過去,抬腳一個回旋踢,卻隻是擦過了他的衣服,踢空了。

而蔣斌追了過去,一腳踹在他腹部,直接把他踹到了牆角。

我見狀跟過去,一拳搗向她的門麵,而他架起雙臂抵擋,頂著我二人的攻擊站起來。

我能感受到,他的身手跟我差不多,應該說比我強一些。

我們都是一個類型的人,他跟我一樣,基礎很差,都是後天培育的刺殺型選手,沒有底子,講究的是一擊必殺那種。

不過相比之下,他的基礎要比我好一些,但有蔣斌,勝負沒有懸念。

我倆幾乎是摁著他揍,他很抗揍,就在我和蔣斌聯手把他製服的時候,他突然身體僵住,雙目瞪圓,然後直挺挺的倒下不動了。

蔣斌疑惑,我大驚,頓時想到了什麽,然後用力掰開他的嘴,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一照,果然,人已經死了。

他應該是用了一種毒藥,把藥粒卡在牙齒裏麵,需要的時候,用力咬下,毒藥會在幾秒鍾內生效,完成自殺。

他見被我們製服,沒有逃跑的餘地之後,才自決的。

我和蔣斌一左一右把他架起來,走出夜場,他搭在我們身上,看起來就像喝多了一樣,並沒有引起誰的注意。

我們來到甲板,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把屍體扔下了海。

沒有其他人發現,屍體落入水中就不見蹤影。

蔣斌掀起外套,露出了腰間的手槍問道:“這個怎麽辦?”

我一看,原來是剛剛這個殺手被我踢掉的槍,被蔣斌撿了起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想惹麻煩就扔掉吧,下船有檢查的。”

蔣斌很喜歡槍,實際上幾乎所有男人都喜歡槍械,但是蔣斌沒什麽機會用。

在國內幾乎沒有能用到槍的時候,而出國的任務多少年也碰不到一個,所以蔣斌沒什麽機會玩槍。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舍不得。

回到室內,我還在想著剛才那個殺手的事,究竟是誰派來了一個死士刺殺方嘉高?

那樣的身手,明顯不是普通的保鏢,而且在出手前還口含毒藥,抱著不勝利毋寧死的意誌來進行刺殺,最後刺殺失敗果斷的選擇了自殺。

一個身手不錯的死士,培養的代價是相當高的,而且用一個就少一個,合格的死士是最後的保命手段,每派出一個都是巨大的損失。

是誰舍得用這麽大的代價來刺殺一個毒販散商?

現在迫切想要方嘉高死的,除了大圈,應該沒有別人了。

我們的任務雖然是殺掉方嘉高,但不是現在,需要等到跟方嘉高接頭的人出現之後,一鍋端掉,在此之前,方嘉高不能死。

然而這個時候卻有另一方勢力出現,想要先一步殺掉方嘉高。

是誰會這麽做呢?

或者說方嘉高現在死掉,對誰有好處?

不得而知。

我讓蔣斌趕緊去找何虎匯報這件事,然後我自己慢悠悠的回到夜場。

**已經接近尾聲,我假裝上了個廁所回來,很快表演就結束了。

散場的時候方嘉高約我再賭一把,對於這種要求我自然是樂意之極。

不過他讓我等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隻見一個衣著靚麗的女孩從場內跑了出來,親昵的挽著方嘉高的胳膊。

我費了好大勁才認出來這根本就是那個舞女!

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方嘉高得意一笑:“她們都是明碼標價的,隻要給錢就能隨便包,她一天才五萬塊,不貴。”

這話就當著那個舞女說,絲毫不留情麵,而那個舞女依舊嫵媚的貼著他,就好像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我心中歎氣,你特麽還有心思玩女人,剛剛老子救了你的命,你差點就涼了知道麽?

不過我麵色絲毫不變:“五萬塊一天,老哥你可真是闊綽。”

他擺擺手:“對你我這個層次的人來說,五萬塊算什麽,還不夠一把跟注的錢,走走走,繼續賭,我就不信你今天運氣還那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