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兒的穿越

溫柔的陷阱

幾個月沒進暢綠軒的臥室,這裏還是老樣子。

胤禟抱著我轉入屏風遮擋的裏屋,把唇湊到我耳邊說道:“這段日子,小母狼有沒有想爺?”

怎麽又說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話?我把頭埋到他的懷裏,悶聲說道:“想了!”

“哦?”他來了興趣。“怎麽想爺的?說來聽聽!”他把我扔到**,自己也欺身壓上來。他雙手捧住我的頭,等著我的回答。

我無法再回避他的視線。這話要我怎麽說?無論我怎麽說都隻會讓他得意,或被他笑謔。

我轉轉眼珠,說道:“我想到爺在蒙古可能跟人打架。”

聽我這麽說,他眼中流露出更多的興趣,他問道:“爺為什麽要跟人打架?”

這人怎麽這麽精細,一點疑點也不放過?

為什麽跟人打架?難道要我說,你給人家純禧格格的老公戴綠帽子,惹得人家跟你決鬥?

我斜睨他一眼,說道:“哎呀,蒙古人一向好勇鬥狠的,爺是皇阿哥,英名在外,當然有許多人來找你挑戰咯!”

他忍笑地點點頭,似乎認同了我的說法。他問道:“然後呢?爺會打贏嗎?”說著,他的手就伸到我的衣服上解起了我的衣扣。

我不管他,讓自己的眼中露出崇拜的目光,說道:“爺英勇神武,一定會打贏!不過……”我拖了個長音,看了看他的表情,見他仍似笑非笑地聽著,手已經探入衣襟,去拉我小衣的帶子。

這個急色鬼!

我接著剛才的話說道:“不過就算是最英武的常勝將軍也備不住有受傷的時候,我在想,若是爺受了一點點小傷回來,桃兒要怎麽辦?”

他裝作認真的樣子看著我點了點頭,問道:“那桃兒打算怎麽辦?”我的小衣已經隨著他的話音被他扯掉。

怎麽辦?有賢妻版,還有個小妾版,你愛聽哪個?自然是告訴你賢妻版,難道還要告訴你那個先嬌滴滴,心疼疼的說:“哎喲,那個不識相的蒙古王爺,竟敢把爺打成這樣,桃兒心疼死了!”然後在心裏涼涼地說:“該!讓你饞貓偷腥,孬馬去吃回頭草!”的小妾版?又不是好日子過膩歪了!

於是,我答道:“桃兒當然會心痛得要死,然後給爺擦藥燉湯的侍候著爺。”

他那智狡沉鬱的目光在我的臉上逡巡了一圈,突然嗤聲一笑,說道:“言不由衷,該罰!”他的手指懲罰性地捏了我一下。

“啊!”促不及防下,我叫出聲來。身子跟著一抖,不僅因為他的動作,也因為聽到他的那個“罰”字。他的不會又打我的屁股吧?現在跟那天一樣,也是在**啊!

我忙說道:“爺不公平,桃兒要做賢妻,爺憑什麽說桃兒言不由衷?”

他想了想,似是很認真。他說道:“賢妻麽?爺倒是看到了!秦道然說你給他出了不少好主意,尤其是疫區封莊的事。”他吻了下我的唇。他的唇在我的臉上、耳垂上留連。

他怎麽提到這事上來?身子感覺有些熱,我抱住了他的頭。

就知道秦道然這張嘴不嚴實,什麽都少不了向九爺匯報!我在府裏的一舉一動,包括我前一陣子天天出府的事,一定是他向胤禟報告的!

我忍住要逸出口的呻吟,訕笑道:“爺笑話桃兒了。桃兒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麽好主意啦?隻不過依著自個的感覺掂量著,掂量著說了幾句,大主意,大主意還是秦管家,拿的!”他那一直在搗亂的唇讓我說得結結巴巴。

他停了下,看了看我,眸光有些冷,卻又忽的一笑,說道:“我猜也是這麽回事!秦道然這人就愛小題大作!”

我訕笑著附和,卻覺得自己的掩飾有些多餘,我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洞悉之下。

他卻不再提這事,智狡的雙眸在我的臉上打量了一圈,然後盯著我的眼睛說道:“小豬不聽話,不在家裏好好養著,天天往外跑,沒養胖!”說著,伸手就拉我的裙帶。

現在算是初秋了,他這是要跟我秋後算賬?

我立即說道:“爺,桃兒是個閑不住的人,爺又不在府裏,沒人陪桃兒。”說到後麵,我的聲音越來越小,還做出一副幽怨的表情。“桃兒跑出去,是為了不在府裏對爺胡思亂想!”我提高聲音:“爺後來給桃兒下了禁足令,桃兒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了!桃兒夠乖吧!”我討賞似的對他笑道。

他斜睨了我一眼,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狡猾的小東西!爺正要罰你不安分地呆在府裏,天天往外跑,你倒先跟爺討起賞來了!”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戲謔道:“沒養胖,可讓爺怎麽下嘴?”

又來了,總把我當豬!我轉了轉眼珠,有些惡作劇似的一笑,說道:“那就讓桃兒先來下嘴!”說完,我抬起頭,伸出舌頭在他的喉節上輕輕一舔。

不出所料的,他身子一抖,輕哼一聲。聲音低沉喑啞,他狠聲說道:“小妖精,長本事了啊?會這手了!”說完,他狠狠啃上了我的脖頸。

這裏是我最**的地方,怎經得住他這麽使力的啃咬?一聲難耐的呻吟從我的口中逸出。

他一邊咬,一邊用舌頭輕舔。被啃咬的痛苦和被輕舔的刺激交織在一起,給了我最大的**,這家夥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的每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引出我的一聲或痛苦、或快樂的呻吟。

他今天**的時間好長,我有些受不了了。

幹嘛這麽磨磨蹭蹭!就想聽我的叫聲?這壞蛋,這變態!

可他的手如鐵似鋼,我手上的力氣卻柔弱得如蜻蜓撼柱。

他的手指輕輕一動,我便忍不住大叫出聲。

“想要嗎?”他低沉邪魅的聲音問道,手指同時加大了力度。

“想!”我語帶哭腔,不再倔強。這就叫溫柔的折磨(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閱讀!)

c?好難受,我不要啊!

“以後別再到處亂跑!”他說道。

原來是有目的的,難怪這麽沉得住氣!

早知道他不會對我前陣子每天往外跑無動於衷,以為他下了禁足令就是對我的懲罰了,而我遵守了禁足令也就是接受了懲罰。還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他卻在這個時候跟我算這筆帳!

他隻□卻不給我,讓我受這溫柔的折磨,才是對我每天往外跑的懲罰吧?

早就知道他這個每天琢磨人的家夥,折磨人的手段也一定是千奇百怪的,所以才乖乖地遵守他的禁足令,沒想到還是被他罰了,還是用這麽曖昧的手段,受了罰也讓人說不出口、恨不出來的手段!

這個睚眥必報的家夥!狡猾的九狐狸!

心裏惡狠狠的,可能就會不自覺的目露凶光。因為,我明顯感覺他身子抖了一下。是讓我的眼神給嚇的?

不過,明顯是我低估了九爺的膽量。因為下一刻,我就聽到他問道:“怎麽?難道還想往外跑?”他聲音裏的低沉邪魅是一種信號,那就是他九爺不爽了!

“嗯,不亂跑!不亂跑”我立刻從善如流,連連附和。這回,身子發抖的是我。

“別再對爺藏著揶著,要跟爺說實話!”他的手輕輕一動,在提醒我要快速反應。

“啊,說實話,以後都說實話!”我大叫,實在難忍,先答應下來再說。以後要不要說實話,還不是由我說了算?

不是我不講信用反複無常,誰讓他用這種可惡的手段脅迫本名偷兒就範!

“老老實實做爺的女人,不許再有別的想法!”他停下所有的動作,精明智敏的目光緊盯著我,那裏麵的清明不像是處於我倆這種狀態下應有的,這人,怎麽回事?在這種狀況下還能保持清明!

難道從一開始隻有我一人陷入□之中,而他一直是清醒的?

為什麽?隻為現在這一刻?難道本名偷兒掉入了他九狐狸設的陷阱?

“唔,做爺的女人,不想,不想別的!”既掉進來了,掙紮也是徒勞的。我一向不做白費力氣的事。

他最終完全地要了我,在我頭腦的極度混亂和癡迷中。他要得很用力,還一直要我跟著他說話。

他說一句我跟一句,迷暈中,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麽,隻記得事後我立即陷入昏睡中,實在累極了。

後來我問他時,他得意地告訴我,我已經答應一輩子留在他的身邊,隻做他一個人的女人,還要給他生一堆娃,做他兒子的額娘。

天,這都什麽跟什麽?又不是母豬,還生一堆娃?

我對九狐狸的無厘頭終於有了充足的認識!

早晨醒來時,胤禟照例又已經上朝去了。

前一陣,京郊的瘟疫鬧得沸沸揚揚,疫區又擴大了很多。宛平縣封疫區最終沒能阻止瘟疫的擴散,瘟疫甚至擴散到的京城東郊的大興縣。

這一陣,瘟疫的情況才有所好轉,許是天涼了的緣故。不過,十室九空的村落、荒蕪的田地、饑餓的人群,百廢待興。朝中的人要大忙一陣了。所以,估計胤禟這陣子會很忙。

小綠給我端來了一碗藥,我有些詫異。除了剛開始的兩次,後來都沒有讓我喝過絕子湯了,搞得我自己偷偷地喝。今兒這是做什麽?昨天兒不是才說讓我給他生一堆娃麽?

小綠笑著解釋道:“這是爺特別吩咐的,是能助孕的補藥。爺還真是寵主子,除了您,爺還從沒對誰這麽上心過呢!”

這是她第一次叫我“主子”,以前都是客氣疏離的“劉主子”。暢綠軒的人一向隻稱九爺一人“主子”。

我笑著端過碗喝了。

小荷對我脖子上的吻痕和齒印瞄了兩眼,就背過身去偷笑。我隻好拉高領子,以免一會兒回福兮院時,被一路上的碰到的人看個滿眼。

不知又會傳出什麽來!

昨天我和完顏氏的那一幕,跟在胤禟身後的下人都看了個滿眼兒。這會兒園子裏恐怕早就傳遍了。

會傳什麽?我猜應該是九爺最受寵的兩個小妾鬥法,爭奪九爺回來後第一夜的歸屬,最終惡女人劉春桃毫無懸念地獲勝,端莊的大家閨秀完顏氏被小門小戶來的惡女人趕走,九爺的第一夜歸了惡女人劉春桃。

怎麽聽著好像是惡霸從善良好人手中搶了姑娘,還奪了人家姑娘的□?原來這橋段性別倒過來也是可以的。

那會不會傳出來我這女惡霸強要了胤禟這柔弱美人的段子?

一路上碰到的下人們看我的目光又多加了一份小心翼翼,我就知道我猜的沒錯。果然我的惡女人的名頭又響亮了許多。

回去我仍然喝了讓小荷給我煎的絕子湯。不過她並不知道這是什麽,她還以為這是助孕的補藥。

這次的藥是樂鳳鳴給我配的。他開始很有些疑慮,不願配給我。畢竟我是九阿哥府裏的侍妾,事關皇家子嗣,誰敢放肆?但我告訴他,就當不認識我,隻是給一個普通顧客配藥好了。

我甚至可以隻要他的方子,去到別的藥鋪去抓藥。

最終,他不但給了我方子,還給了我配好的藥。

認識他以前,我都是自己到小藥鋪去找人配的藥。那些藥鋪配的藥對身體傷害很大,喝了會食欲不振、會月經不調。可是不想懷孕,也隻能勉強著喝了。

現在認識了樂鳳鳴,當然要讓他給我配些副作用小的藥。據樂鳳鳴說,這藥很安全,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麽傷害。我問他能否做成藥丸,他說現在還沒做過,做成藥丸可能會影響藥效。我請他試一試,每次都喝湯藥,太麻煩。

那次喝醉了酒,被胤禟抱回暢綠軒後,就再也沒人給我端來過藥。他想讓我為他生孩子,我知道。但我卻還不想。

不是我對他毫無感覺,隻是一個人在清朝混都很艱難,再弄出個孩子來就更難了!有了孩子就有了責任,我不想我的孩子生活在自己都不適應的這個環境裏。

所以,孩子,還是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