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視毒醫在山村

第610章 你要開宗立派嗎?

第610章 你要開宗立派嗎?

“額……”

蕭大根聽了米天華的話後,輕輕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道:“小叔,你說的是哪方麵怎麽樣啊?”

“你小子,還和我裝傻是吧?”

米天華沒好氣地道:“你看這些小子,他們的實力怎麽樣?你說老實話,可別和我打馬虎眼兒!”

“那啥,小叔,你要是問我馮向林的實力怎麽樣,我倒是還能說說。”

蕭大根攤開手,道:“不過,如果你要問我其他人的實力嘛,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今天又沒和他們動手,是不是?”

“嗬嗬。”

米天華壞笑道:“那行啊,那等他們恢複了,你就再和他們打一場,不過,這一次,他們得全部上場,當然,那修為限製儀,我會叫其他人來操作。”

我去,小爺我被限製了修為後,打一個都得施展非常手段,若是再打一群……

靠,除非小爺我腦子抽風了,否則,我怎麽可能會答應?

蕭大根翻了個白眼,轉移話題道:“小叔,我今天過來,可不是為了幫你測試儀器的,那些病人呢?他們的情況怎麽樣?”

“你小子,又給我來這一套。”

米天華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正色道:“那些人全都在重症監護室,除了你,其他人根本拿那些蠱蟲沒辦法,大根,你能不能給我說說,你是怎麽確定那些蠱蟲的位置的?”

“啊?”

蕭大根眨了眨眼,裝傻道:“誰說我能確定那些蠱蟲的位置了?”

米天華看著蕭大根,淡淡地道:“徐老爺子。”

他們可是禦史府的人,蕭大根在徐老爺子哪兒,為徐老爺子治療的情況,可是有許多人看見了的。

而既然有人看見,那身為禦史府,清州分部負責人的米天華,就不可能得不到消息。

“額……”

蕭大根攤開手,道:“那好吧,我確實能確定那些蠱蟲的位置,不過,這是因為我修煉的功法比較特殊,所以,這個方法我是確實沒法教給你們的。”

“功法的原因嗎?”

米天華沉思了一下,接著,他猛地看向蕭大根,嘿嘿笑道:“大根,你要開宗立派嗎?嘿嘿……我們禦史府可以為你提供各種方便,不管是山門還是門徒,都沒有問題。”

“算了吧。”

蕭大根想也不想,便拒絕道:“想要修煉我這門功法,必須要被種下一顆種子,而這種種子,必須要修煉到築基以上,才能凝聚,所以,現在我就算是想教你們,也是沒辦法的。”

他很清楚,米天華是想借他的手,為禦史府培養人才,可是,蕭大根自己都還有一大堆事兒,又怎麽可能答應米天華呢?

“怎麽會有這種功法?”

聽見蕭大根的話後,米天華不由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喏,小叔你也知道,我上次在青矛幫的駐地救了一批人,這些人現在也在跟著我修煉,可是,她們修煉的,也不是我所修煉的功法。”

蕭大根攤開手道:“而且,想必你也很清楚,我的親人也是沒有修煉的,小叔你想想,如果我這功法沒有這種限製的話,我會不讓他們修煉?”

“你小子,你以為修煉是什麽?棒棒糖嗎?”

米天華聽了蕭大根這話後,沒好氣地道:“這修煉,也是要看天賦的,而且,這年齡越大,也越不容易修煉,所以,你的親人能不能修煉,還說不一定呢。”

年齡越大,就越不容易修煉?

聽見米天華這話,蕭大根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的父母,豈不是沒法修煉了?

不,不一定,我這修煉功法,和現在凡俗間流行的修煉功法不同,或許,我這功法能讓父親母親修煉也不一定。

不過,這功法確實是有些詭異了,如果讓他們修煉這種功法的話,對他們也並不是什麽好事兒。

唉,要是有類似的,不用涉及到毒的修煉功法就好了。

唉……這樣的好事兒,到底要到哪兒去找呢?

蕭大根心中暗自歎息不已,他知道,自己這隻是白日做夢罷了,畢竟,他能得到萬毒天尊的傳承,就已經是幸運到了極點了。

叮鈴鈴!

這時,米天華的身上,忽然響起了最為古老的手機鈴聲。

米天華拿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喂,我是米天華。”

“什麽?”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嗯,那就這樣。”

米天華收起手機,神情嚴肅地看向蕭大根,道:“大根,出事兒了,走,快跟我來!”

說罷,米天華邁開腳步,向著外麵快速走去。

蕭大根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米天華,疑惑地詢問道:“小叔,怎麽了?”

“有一個病人出事兒了,走,我們過去再說!”

米天華陰沉著臉,道:“對了,這個病人的家屬有點蠻橫,也比較招人討厭,所以,待會兒你要是聽了什麽不好聽的話,可不要生氣。”

“嗯。”

蕭大根笑了笑,點頭回應了一聲。

無論怎麽樣,他都是來給人治病的,這家屬就算再蠻橫,也不可能對他無禮吧?再說了,對於現在的蕭大根來說,一般的人,一般的話,還真的沒法進到他的心裏。

此時,在清州第一人民醫院,一間獨立的重症監護室外,正守著一群人。

這群人形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派,他們以重症監護室的門為界限,分列左右。

而在門口,則是站著兩個劍拔弩張的男人。

這兩名男人中,一名肌肉虯結的男子,看著重症監護室裏,那些忙碌的醫生,在原地不停地度步。

“嘭!”

忽然,他猛地伸出手,重重的一拳,砸在了身邊兒的牆壁上。

“哼!”

這一幕,引來了另一名男子的冷哼聲。

那肌肉虯結的男子,瞪著他對麵那有些幹瘦的男子,冷哼道:“姓周的,你哼什麽哼?老子告訴你,若是老子姐姐出了什麽事兒,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

“馬文石,你說什麽?你妹妹出事兒,那是她自找的,跟我有什麽關係?”

那名幹瘦的男子,輕輕地抬了抬自己鼻梁上的眼鏡,翻著白眼道:“我特麽好幾年前就已經和她分居了,難道你不知道?”

這幹瘦的,被馬文石叫做姓周的那名男子,輕輕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腰杆挺的筆直。

然後,他盯著馬文石,一臉不屑地道:“再說了,你姐姐這幾年,不是一直住在娘家的嗎?你不去找你媽你爸討說法,卻跑來找我,嗬嗬……你特麽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周泰清!我姐姐可是你的老婆!”

馬文石咬著牙,死死地瞪著那名幹瘦的男子,仿佛要一口將他吞下似得。

周太清雙手環抱在胸,冷冷地笑道:“你姐姐自己沒有肚量,容不下其他人,還特麽扭著別人鬧個不停,搞得老子雞犬不寧……”

說到這,他又冷哼了一聲,扭頭看了一眼重症監護室裏躺著的人,隻是,他的雙目之中,仿佛除了冰冷的寒意外,卻是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其它東西。

如果有人能看見他的雙眼,並看懂他眼中的神色的話,那這人肯定會以為,病**的人,和這周泰清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是,在其眼底深處,卻偏偏又帶著無限的柔情,以及,痛惜、擔心……

而這些情感,卻是被其深深地隱藏著,不願意被他人看見。

真的很難想象,如此複雜的神情,怎麽會在同一刻,出現在同一人的眼中。

“老婆?嗬嗬……”

周泰清冷笑了一聲,繼續做出憤怒的樣子,道:“當她到我的公司來,扭著我的秘書不放,並且還當眾扯了我秘書的衣服後,我就說過,我和她沒有未來了!”

“臥槽尼瑪比的!”

馬文石怒罵了一聲,擼起袖管,張開大手,就向著周泰清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