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視之眼

第二百七十八章 無字刀譜

正文]第二百七十八章 無字刀譜

? 市公安局局長兼政法委書記?這頂官帽足能壓得那幾個醫務人員喘不過起來,不管麵前的年輕人說的是真是假,這事兒萬不能怠慢了。

“快,小郭負責清理患者口腔,小劉準備十毫升地西泮靜脈推,小李去車上拿擔架和氧氣罩……快,時間就是生命……”瘦高個醫生的態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一邊吆五喝六的安排急救,還親自跑到杜鋒身邊忙活起來。

知道人家是帶長字的時間就是生命,如果人家是個口袋空空的平頭百姓就地上躺著自然醒,諷刺,套用以前何尚說過的一句歪詞兒,這他媽就是吃果果得粉刺……

見到杜局長被擔架直愣愣的抬上了救護車,徐青陰沉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上前拉著6吟雪的小手直接走到了熟食店櫃台前。

“老板,來十個醬豬蹄,不,十二個,要不然湊不齊仨整豬。”徐青從錢包裏掏出幾張紅票子甩在玻璃櫃台上:“順便來兩隻醬板鴨,半斤鴨舌頭……”

小徐同學對這裏味道好的熟食了如指掌,很快就買了一大堆熟食還順道買了幾瓶啤酒飲料,店老板笑嗬嗬的把熟食加熱了裝好,還奉送了一個精美的購物袋,

當兩人驅車到達龍泉療養院門口已經是一個半鍾頭以後了,不過徐青並沒有進入療養院,而是把車子停到了附近的一座青山腳下,弄塊塑料薄膜往地上一鋪,擺上熟食飲料,這就算野餐了。

6吟雪倒也不挑剔,隨意坐下來伸手撕下個鴨腿兒湊到嘴邊,突然間又想到了一件讓人緊張的事兒,抬頭用詢問的目光閃了徐青一眼道:“都快兩個鍾頭了,吃東西應該沒問題吧?”

徐青笑著打開了一罐啤酒道:“沒事了,就算有了我也能養得起。”

6吟雪趕緊放下了鴨腿道:“那還是算了,還是等到過了兩小時後再吃……”

徐青喝了口啤酒,然後抓了個豬後蹄兒啃了起來,醬豬蹄隻有整個兒啃起來才夠味,瞧著6吟雪一個勁的咽口水更有一番滋味。

第一隻豬蹄啃完,兩個鍾頭剛好過去,6吟雪終於可以敞開肚皮大快朵頤了,她現今天的食欲出奇的好,啃完了一隻醬板鴨又消滅了仨豬蹄,還盡是後蹄兒。

徐青暗暗咋舌,以前不知道看過一本啥書來著,裏麵說男人和女人ml後注入的濃縮蛋白質能增進食欲,事實證明還是有一定科學依據的,至少比那啥消食片要強多了!

一頓愉快的野餐結束,隻留下滿地零碎豬鴨骨。把6吟雪送回了龍泉療養院徐青便驅車原路返回,當他回到匯景花園,卻意外的現別墅小區門口停著一台中型貨櫃車,竟然是在緬甸公盤上購買的翡翠毛料到了。

負責運送毛料的是十個穿沙龍的緬甸人,還有一個穿藍布工作服的男子在撥打手機,徐青兜裏的手機一震,緊接著唱起歌來。

徐青把車子停在貨櫃車旁,拎著手機下車朝男子一晃,然後掛斷,男子手中的電話頓時響起了電話正忙的提示音。

“徐少您好!”男子笑著伸手和徐青一握道:“我是華桑物流公司的牛曉峰,專程為您送毛料來了。”

牛曉峰來之前每天至少要看十遍貨主的照片,見到徐青一點也不感覺陌生,反而有那麽點老友記的意思,讓人倍感親切。

徐青笑道:“辛苦了,讓車子直接開進去就行了。”他走到崗亭前向保安打了個手勢,裏麵的保安認識徐青,趕緊陪著笑臉拉閘放行。

貨櫃內裝的除了翡翠毛料之外還有那些從枯門嶺運來的木箱,桑家能量之大,辦事效率之快還真有些出乎意料。

徐青打開了地下室大門,安排人將毛料全搬了進去,至於那些木箱一股腦兒抬進了別墅,讓曾嫂騰出一間客房專門存放這些寶貝,反正空房間多,以後弄一間陳列室也好。

華桑物流公司是桑家在內地開辦的一家跨國物流公司,徐青收完貨之後特意拿出兩萬塊給管事的牛曉峰作為酬勞,對方卻死活也不肯接受,甚至連水都沒喝一口就帶著那幫緬甸人離開了,隻留下了一張名片。

價值幾十億歐元的毛料放在地下室徐青心裏不免有些擔憂了,俗話說財帛動人心,光憑小區內的那些個保安顯然是不能讓人放心的,如果要加強別墅內外的安全措施還得借助唐家的手腕關係。

掏出手機給唐國斌撥了個電話,把情況大略講了一遍,兄弟之間沒必要藏著掖著,唐國斌略一沉吟便滿口答應了下來,反正他閑得無聊,正好找點事情做做。

另外唐國斌還告訴了他一個消息,那把村正刀已經找人鑒定過了,是屬於日本戰國時代的製品,而且極有可能是最著名的殺王刀,因為刀柄上用日文刻下了千代恨三個小字。

江戶幕府第一代將軍德川家康,小名竹千代,其父親與祖父均為村正妖刀所殺,如果這把刀是殺死德川父祖的妖刀,那麽其價值難以估量,用價值連城來形容並不為過。

唐國斌緬甸之行的最大收獲就是得到了這柄寶刀,對徐青的感激就不言而喻了,說到加強別墅安全措施無非就是砸錢多少,隻要你舍得砸錢,就算是建一個銀行金庫都行。

通完電話徐青跑到了那個裝木箱的房間,揭開箱子用透視之眼反複掃描,因為當初赤木武夫的那份遺書中說了,除了村正刀之外還有一本拔刀流刀譜,不知道是不是藏㊣(5)在這堆古玩中。

翻了半晌,終於在一隻不知年代的青瓷梅瓶中現了一卷皮紙,不過瓶口大小了,紙卷已經散開,要取出來還得花些功夫。

徐青找來了一個長柄鑷子小心的從瓶口探進去,鉗住皮紙的一角慢慢旋轉,把它重新卷成紙筒,再慢慢從狹窄的瓶口抽出,把紙卷鋪在桌上,上麵是三幅圖畫,沒有任何字跡。

讓他有些納悶的是三幅畫全都是一個紮衝天辮的日本武士低頭抓刀,凝神不動,仿佛要拔刀出鞘,然而三幅畫並無什麽不同,就好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