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視之眼

第五百七十章 禽獸將軍

白象骰是不是用什麽菩薩坐騎牙齒雕的不知道,但肯定是有些年頭的老物件不假,徐青對這五顆骰子並不看重,家裏還有五顆鑽石骰擺著,都不懂老韋恩huā一千八百萬買下這東西幹啥,怎麽看也不像價值過億的東西。[本章由網友為您提供更新]

“傳說這五顆白象骰可以趨吉避凶,得到這五顆骰子的人可以逢賭必勝,韋恩先生說他能獲得今時今日的地位跟這五顆白象骰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今天忍痛拿出來作為贈禮完全是為了表示對世界賭王的尊敬與讚賞……”

西克萊斯好像對手中的象牙骰喜愛有加,一邊講述還不忘一邊用手指在骰子表麵摩挲著,就是不知到如果他有足夠的鈔票會不會買下這麽一件賭具。

巧舌如簧好像適應於每一位當紅主持人,做這行就是靠嘴巴和急智吃飯的,五顆白象骰原本韋恩買回來其實隻huā了十八萬美金,愣是以訛傳訛被說成了誇大了一百倍,最滑稽的是現在幾乎所有人都信了。

用堪稱世界上最昂貴的骰子來進行世界賭王大賽,其實理論上完全說得通,大家看的是賭賽和賭技,至於用什麽賭具反而不重要了。

搖骰子的規則無非就是比大小,猜點數,再不然就是搖出某個固定點數,徐青自認為這些東西都難不倒自己,心情比較放鬆,六個人的遊戲隻要能穩贏兩人就行。

以前跟岡mén偏左和牌王傑克豪森都玩過骰子,可說這兩位都是手下敗將,徐青要贏他們應該不難。

果然第一局是猜點數,荷官搖骰,六位賭王麵前各有一個好像銀行櫃台上按密碼似的機器,不用說話,按下五個數字就行。

六人就是六次搖骰,每次投注不低於五百萬,很簡單的規則,骰盅內壁全部用的是隔音防震的材料,要用耳朵聽出來的確不容易,但對於徐青而言hun的就是個時間。

就在賭王大賽進行得如火如荼之際,遠在賭城外沙漠深處的五十一區基地最豪華的那間辦公室裏正上演著一幕rou搏大戲。

麥克拉瑞將軍老當益壯,正很有節奏的抬動他布滿皺紋的大屁股快速有力的衝刺,啪啪……匍匐在辦公桌上白nv人滿頭金sè長發散披在側臉上,隨著次次深入有力的撞擊dàng動不休,仿佛一條狂奔中的金sè馬尾。

兩片老tun肌提起放鬆,撞擊繃緊,在與tui相jiāo的地方形成了兩個窩窩,麥克拉瑞仿佛很享受這一刻的美妙滋味,兩隻大巴掌突然抬高啪啪落在nv人屁股蛋上。

啪啪啪撞擊聲和拍擊聲jiāo響在了一起,nv人開始大弧扭動腰肢,像逃避又似在配合老將軍特別的趣味。

當兩片雪白的tunrou被拍成紫紅sè,麥克拉瑞終於在一聲低吼聲中爆發,身下的nv人沉重的喘息徒然變成了一聲高亢的長yin,幹澀的河穀被注入了帶著腥味的水份,雖不多,但粘稠,老米老漿濃度高啊!

麥克拉瑞滿意的收鞭提ku,甚至懶得去擦拭一下,作為一個將軍他表麵上是威嚴莊重的楷模,但褪去那層表皮之後他就完成了人獸之間的轉換,他需要nv人,很需要,在基地裏有個最大的好處,這裏有著世界上最先進的克隆設備,而且能在短短兩小時內完成一顆受jing卵長chéng人的全過程。

克隆需要的價值並不高,但迅速發育所需的各種ji素和yào物就價值昂貴了,隻有五十一區內極少數高級軍官能享受到這種特權,每三天能享受一個不同的nv人,麥克拉瑞可謂是一手遮天,他幾乎每天都要克隆一個nv人享受一下。

nv人趴在辦公桌上,在禽獸將軍眼中她隻是個克隆出來的物品,從降生到長成隻有一片近乎空白的記憶,完成了她的使命之後剩下的就是生命的終結,甚至連給她一件衣服都是多餘的,或者說是一種làng費。

麥克拉瑞穿上那套帶給他權力的將軍服,他又完成一次從獸至人過程的轉變,什麽道德羞恥此刻都成了笑話,衣冠楚楚的他按下了桌上的一個隱蔽按鈕。

咚咚!兩聲節奏分明的敲mén聲響起,麥克拉瑞沉聲道:“進來,mén沒鎖。”辦公室大mén敞開,走進來兩名麵容冷肅的士兵,其中一個手裏還拎著個黑sè塑料袋,他們沒有任何話語,上前用塑料袋把癱軟的nv人兜頭套上,一頭一尾抬了出去。

禽獸般的將軍手下自然養著一般漠視生命的士兵,在這裏克隆出來的生命僅僅是物品,一次xing消耗品,至於怎麽處理就不得而知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物品身上的東西還是可以再次利用的,專業術語叫做,回收。

麥克拉瑞最大的享受除了nv人之外還有一樣,那就是每逢周末他都會喬裝之後去維加斯周邊的一個小賭場中賭上兩把,喝上一杯威士忌,整個過程前後不會超過五小時,不可否認,他是一個很守時的軍人。

今天又是周末了,麥克拉瑞從chou屜裏拿出兩疊鈔票放入軍裝口袋,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了辦公室,下了樓他上了一台很普通的改裝吉普車,司機是一個jing瘦的黑人,他已經知曉了將軍的習慣,每到這個時候都會準時在車裏等著,不需要說話,隻需要做好本份。

吉普車樣式很土,表麵上還附著有一層黃沙,但車內卻是絕對幹淨的,連一顆沙粒都沒有,因為它裏麵坐的是一位愛幹淨的將軍,開車的黑人司機很平穩的驅車出了基地大mén,雷區,監控區……直至到一個離基地一公裏左右的低矮窩棚前停下。

麥克拉瑞將軍手裏拎著個鼓囊囊的黑sè軟皮包走進了窩棚,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地方是他每次換裝的場所,不僅如此,這地方遠不是外表上看到的那麽簡單,兩分鍾後,窩棚裏走出來一個帶牛仔帽的八字胡洋老頭,嘴裏還叼著一根棕灰雪茄,左手五根手指上各套著一個黃閃閃的金戒指,那模樣活脫脫一個淘金闊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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