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9 與小姐的愛

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一章 溫暖的冬天 9 與小姐的愛

坦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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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光溜溜的躺在大**。他從浴室出來,迫不及待,三下五除二的抹光裏外衣服,鑽到被窩裏等著。?

他心不在焉的手拿遙控器切換著電視頻道,被窩裏還留有昨夜楊匯音的淡淡體香,下午睡覺時就覺得那股特有的香味很特別,但此時更加明顯,而且有意識的去體味,那股香味是這麽的的誘人,給他帶來一種本能的衝動。?

王老五時不時的瞄瞄玻璃房,想看看楊匯音到底為什麽還不出來,心裏越是有這種想法,身體就越不聽使喚。?

他想象著她是會**著出來呢,還是裹著浴巾出來,也許是想要自己進去也說不定呢。?

這樣的胡思亂想著,身體亢奮著,王老五真想衝進玻璃房把她給抱出來放倒在**,即使她拳腳相加,自己也絕不會放棄想要得到她的想法,但他還是一動不動的躺著。?

有些事,隻能想不能做,如果一想就做,那就不是人了,要是大街上突然看到某個讓人很衝動的異性,什麽都不管不顧,撲上去又親又摸的求歡,這個社會不亂了套才怪。?

所以人都不自由,想做的不敢去做,想說的不敢去說,甚至做了不敢說,說了的也不敢做。?

因為這樣,才會出現所謂的變態,即使是出於本能做出些事,隻不過所做的這些事不符合道德規範,被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指責為變態。?

其實,從骨子裏,每個人都想成為變態,而且內心裏都是變態著的。?

王老五此時的想法和‘常人’的想法完全一樣,也是變態的。但他沒去做‘變態’的事,他隻是想想而已,控製在一個正常男人的性心理和生理上的幻想範圍內。?

楊匯音在蒸房裏,心理和生理的激蕩有如蒸房的溫度一樣,甚至還要高,蒸房的溫度加上自身的溫度,使她的皮膚在濕漉漉中白裏透紅。她不敢往玻璃外看,怕看到王老五的臉,怕自己忍不住的想跑到他的大**,投入到他的懷抱中。?

經曆過很多男人的她,還從沒有過像現在的衝動,也許是蒸房的溫度太高,使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身上的汗水從臉上脖子上流下,在乳溝處匯合,順著小腹流淌到她那烏黑濃密柔軟的毛叢裏,像是匯入了浩瀚的海洋中。?

楊匯音覺得頭有些發暈,趕忙從蒸房裏跑出來,到淋浴的噴頭下,擰開有點發涼的溫水,從頭頂開始往下衝著全身。溫熱的身體隨著水溫慢慢恢複正常,激蕩的心情也逐步放鬆下來。?

王老五終於看見楊匯音裹著藍色浴巾,用白毛巾揉搓著半幹的長發走出浴室,可惜沒看到她往自己身上或**看,隻見她徑直走向正麵落地窗前,離沙發躺椅很近的地方,站在那裏揉搓著濕發,眼睛卻朝窗外看。?

“下雪了!外麵下雪啦!”她像個孩子一樣,歡奔亂跳的,把毛巾丟到躺椅上,快步走到窗前,用手掌擦著玻璃上一層水蒸汽,歡天喜地的喊叫著?

“哦,真的下雪啦!這可是今年的第一場雪!”王老五光著身子走下大床,站在她身後,雙手扶在她裹著浴巾的胯部,他那個雖沒完全挺立但也是半挺著的生命之根正好對著她微翹起,很有彈性的臀部。?

“我喜歡雪,喜歡它的潔白,喜歡她的自由自在,盡管它的美麗很短暫,可在短暫的生命中不管不顧,盡情的飄飄灑灑的揮舞,要是我是一片雪花該多好啊!沒有憂傷、沒有煩惱和痛苦。”楊匯音看著窗外飄飄灑灑、無聲無息、自由自在的在夜空中飛舞的雪花,發自內心由衷的說。?

兩人在溫暖舒適的環境中,用心感受著窗外那雪花刺骨的冰涼,此時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在這樣一個雪花飛舞的夜晚,應該用特殊的方式來讓自己與大自然融為一體,隻有用彼此的身心交融,才能襯托出此時窗外白雪的潔白無暇,讓燃燒的**來與窗外的飛雪對話。?

楊匯音慢慢的把還有些濕的頭側靠在王老五的胸口上,眼睛仍然看著窗外飛舞的白雪。?

她把雙手放在王老五的雙手上,引導著他的雙手慢慢從她的胯部往上移動。?

王老五的手,此刻似乎已經不聽自己使喚,任由楊匯音的手擺布著,他的鼻孔裏飄進來自她頭發和身體裏散發出的、混合著她自身香味的沐浴乳和洗發水的味道,這種香味刺激得他全身每一根細小的神經,從鼻黏膜的神經傳導到大腦中樞,再經過大腦向全身每一個細胞發散。他的命根在這種味道的刺激下,漸漸挺立起來,隔著浴巾頂在她的臀部,似乎想把浴巾挑開,又像是想把她的臀部托起。?

楊匯音的手引導著王老五的雙手,遊走到她的胸前,她仍然把雙手心放在他手背上,指導著他用手指解開浴巾的上緣,在浴巾敞開夾在兩人身體之間的同時,王老五的手被她的手壓著按在了她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半球型**上,她發出了一聲哦的輕歎。?

兩人的身影,映照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仿佛那上麵也有兩個男女在撫摸,在蠕動,兩人不時的看看玻璃上映照的身體,刺激著彼此的原始**,這讓他們都完全沉浸在感官的刺激中。?

王老五看了眼窗上的影子,然後把嘴唇吻在楊匯音潔白的脖頸上。?

楊匯音全身顫抖了一下,側過頭,把自己的嘴唇朝後尋找著王老五的熱唇。?

王老五似乎理解她的渴望,把腦袋朝前伸過去,接納住楊匯音湊過來的唇。?

在王老五的唇接觸到楊匯音的唇一刹那,她微張開饑渴的唇,像是等待著甘露的滴落一樣,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王老五把她伸出的舌,緊緊吸住。?

楊匯音像是觸電般,饑渴的把整個舌頭伸進王老五的口中,身體微微顫抖,自己整個身體的重量全交由王老五支撐,她怕自己倒下,又像是怕他離開,用右手反勾住他的脖子。?

王老五的手忽輕忽重的在她**上和小腹上遊走著,感受到她柔軟舌頭在自己嘴裏攪動,他用雙手的末梢神經感受著她身體起伏的曲線和滑嫩。?

楊匯音輕輕扭動著腰和臀,那片阻隔在兩個**之間的藍色浴巾被她的扭動慢慢蹭落在兩人的腳間,她感受到那根來自王老五身體中部,象征著男人力量、尊嚴的命根,肆意的在自己臀部挑逗得她欲火焚身,每一次不同位置的觸碰,都會引起楊匯音全身心的戰栗。?

此時窗外的飄雪越來越密集,一片片茸茸的雪花,似乎專門為屋子裏**相撫的兩人歡快的飛舞,也被屋子裏兩人的**所融化。?

有些雪花貼到窗上,慢慢就化成了水珠,有的雪花似乎看到兩個交織的**而害羞了,飛近窗子又遠遠的躲開,飄走在夜空中。?

王老五的右手中指探索著來到楊匯音濕潤的生命之口時,楊匯音微閉上了雙眼,唇離開了王老五的唇,輕聲的呼喚著什麽,像是自己再也無力抗拒和掙紮,轉過身來雙手環抱住他的腰。?

王老五雙手放在她的兩隻大腿上,托起楊匯音,把她放倒在沙發躺椅上,他的命根堅挺得有些發酸,看著眼前這具已經完全癱軟的嬌軀,感受到了她全身散發出的渴望。?

這時的楊匯音,不由自主的把身體向上弓起,嘴裏發出痛苦而愉悅的呻吟,任由王老五擺弄著。?

“哥!我要,進來吧!”楊匯音有些哀求的聲音讓王老五更加的膨脹。?

王老五抬起上身,看著眼前起伏的嬌嫩身軀,雙手把她的兩腿分開,對準了她那等待好久的門,逐步的向前推進。?

楊匯音在王老五的推進中嬌喊一聲,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抬起,迎接王老五那溫熱而有力量的快樂根源。?

王老五完全進入到楊匯音體內後,感受到她溫暖、潤滑、柔軟的緊緊包裹,那種包裹後又鬆開,鬆開後又包裹的感覺,使得他全身充滿了力量,他隨著楊匯音一緊一鬆的節奏,也把他的命根抽出又送進。?

兩人緊密的交接在一起,王老五看著楊匯音那因興奮或愉悅而漲紅的臉。?

楊匯音陶醉在被滿滿的充塞快感中,雙眼要麽緊盯著王老五,要麽微閉著把頭往後仰著,連她本人也分不清是自己嘴裏發出的呼喊還是身體其它地方的歡叫,她隻知道必須要有聲音發出才覺得舒暢。?

王老五耳中聽著楊匯音那一聲聲此起彼伏的歡叫,就像是一針針的興奮劑紮在身體的每個毛孔上,全身的細胞都在膨脹著,命根變得更加堅硬,更加的炙熱,動作也越來越快,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

“哥那麽的.匯音不想讓他這麽快就完事:“抱起我上去。”?

於是,王老五很聽話的沒有抽出,抱起楊匯音,楊匯音用雙手樓住王老五的脖子,兩人親吻著朝大床走去。?

“你躺下。”走到大床邊,楊匯音在王老五耳邊輕聲的說。?

王老五很聽話的抱著她坐在大床邊上,身子往後躺下。?

楊匯音挺起上半身,雙手按著王老五結實的胸膛,坐在他的胯上,兩人的身體始終沒有鬆開過。?

王老五躺在下麵看著楊匯音的上半身和臉,雙手撫摸著她的**,下身向上聳動,楊匯音的身體也上下起伏,配合他的每次聳動,在兩人的每次深深相交時,楊匯音都發出陶醉的嬌喚。?

窗外的雪花,正默默見證著這對**男女的相互需求,和對對方的強烈渴望。?

此時的王老五和楊匯音,已經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別人,忘記了還有疾病、痛苦、悲傷和生離死別,甚至忘記了自己,他們隻記得應該更多的給予對方,使對方能夠快樂,兩人根本不在乎還有窗外的白雪,在那裏羞澀的偷看著他們。?

王老五被楊匯音的迷醉姿態刺激得一時性起,忽的坐起,雙手托住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加快速度套弄起來,楊匯音的**隨著他的動作也上下跳動,並觸碰著他的臉。?

時間就這樣在兩人的**中飛快的流逝。?

當王老五發出低沉吼聲時,楊匯音知道他快要結束了,忙說:“哥裏麵,危險...險期!”說著兩人分開連接,他把她放倒在大**仰臥著,對著她的身體,瞪著發光的雙眼,盯著她的**和發紅潮濕的命門,邊用左手撫弄著她那往外翻著的花瓣,邊用右手來回的套弄膨脹得青筋直冒的命根,楊匯音抬頭緊盯住王老五右手的動作,隻見一股乳白色的漿液從他發紅的命根頂部噴射而出,落在楊匯音的胸口**和肚子上,王老五吼叫著高昂起頭,接連把剩餘的生命之源不斷的噴灑在她的身上,直到再也擠不出什麽來,才倒在她左手邊喘著粗氣。?

兩人就那樣赤身**的平躺著,室內空調的暖氣包圍著他們每一個毛孔,細密的汗珠在燈光下透著反光。誰也不說話,這種時候還有必要說什麽嗎,所有的語言都在剛才的身心交融中說完,雖然身體已經分開,但心卻近了。?

男人和女人的神秘麵紗,其實都是因為衣物遮蓋而存在的,隻要把這些遮羞布撕去,距離感自然消除,那種神秘感也會像魔術的花招被揭穿一樣消失得一幹二淨。?

“哥,好嗎?”楊匯音睜開眼,頭扭向左邊,看著王老五微喘著問。?

“恩,不是好,是太美妙了。”王老五喘著粗氣,但還是閉著雙眼的回答。?

“以前和別的女人也這麽美妙過嗎?”楊匯音也是女人,也喜歡打聽好奇的事情。?

“有過。”王老五沒絲毫隱瞞,坦誠的回答。?

“你怎麽也不騙騙我,說沒有過啊,那樣我會很高興的。”楊匯音也坦誠的說。?

“說實話總比說假話好。”王老五側過身,用右手支撐著頭,麵對她微笑說:“尤其是這種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有過就是有過,沒必要騙對方,騙對方其實就是騙自己。”?

“你怎麽不問問我好不好呀?”楊匯音用右手指觸摸王老五胸口結實的肌肉。?

“我正要問呢,你就等不及的問出來了,嗬嗬,是不是我也讓你很舒服啊?”王老五用左手食指沾著她**上的黏液在她的兩點上轉著圈。?

“不好!一點也不好!”楊匯音嚴肅的板著臉回答,然後又忍不住的笑起來:“嘻嘻...嘻嘻...癢死人了!”她被他在兩個肉紅色的點上劃著圈癢得腳手縮起來的笑。?

“你再不說真話我就癢死你,快說,說真話!是不是很舒服啊?”他幹脆翻過身來用雙手的手指逗弄起她的兩點來,那對肉紅色的兩點在王老五手指撫弄下又硬起來。?

她咯咯的笑著說;“你饒了我吧!我說實話!說實話,很舒服,真的很舒服!饒我吧,求你了我...”?

他停下來,很認真的問:“真的舒服嗎?”?

“恩!”楊匯音也停止笑:“是很舒服,從沒有過的舒服。這是我第一次不用安全套的做,也許是因為沒隔著那個薄薄的東西吧,我真正的達到了人們常說的**,而且是好幾次,一次比一次好。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她說出這些的時候,臉是紅著的,在王老五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哥,謝謝你!”?

“為什麽謝我?”王老五有點不解。?

“因為你讓我知道自己是個幸福的女人,我才知道做女人是如此的好。”楊匯音說的時候,那種陶醉樣子,讓王老五有了再次的**。?

“哥,你知道嗎?除了第一次沒用安全套外,你還是我第一次真正親吻的男人,這也許是我唯一能留給你的一點貞操吧,還好能有這麽點東西留給你,要不然,我的內心會真的覺得對不起你呢。”楊匯音說著,淚珠在她臉上開始往下滾。?

王老五被她的話感動了,一把抱住她,吻著她的淚說:“別這麽說,匯音,在我心裏,你比任何人都純潔。你的堅強,你的樂觀,還有你的真誠都讓我為你感到欣慰,相信好人總會有好報的。你放心,我會幫你度過這道你難以逾越的難關,治好你母親的病,讓你不再為此而流淚。你知道嗎?你每次在我麵前流淚,我的心都在顫抖,看著一個弱女子流淚,而且這個弱女子是那麽的無奈且無助,我的心真的好痛,為了不再讓我心痛,你別再哭了,好嗎?”?

“恩,我聽哥的,以後不再哭。”她離開王老五的懷抱,把眼淚檫幹,楊匯音覺得這一年來第一次不再孤單,有了依靠。?

王老五起來,到工作間提了個塑料袋,從袋子裏拿出個盒子遞給楊匯音:“這是手機,給你的,已經交了兩年的費用。”?

“我不能要,也用不著的。”楊匯音拒絕著。?

“你聽我說,”王老五拉起她的手:“我是為了好找到你,而且我已經決定包養你,隻要你願意,在你做手術之前的這段時間裏,你每周末過來陪陪我就可以。”他又從袋子裏拿出個信封:“這裏麵有張卡,卡裏是二十萬,足夠你和你母親的手術費和手術後的治療費,不夠我還可以再給你。你去租個好點的房子,等你母親出院後可以住在那休養,希望這點錢可以支撐到你畢業。卡的密碼也在信封裏,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我包養你,這點錢你也要收下,算是我資助你,好嗎?”?

楊匯音聽完他的話,驚呆了,不是為王老五說要包養她,而是他的那種關心人的方式,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又掛在她臉上。?

“不是說不再哭的嘛,怎麽又想讓我心痛了嗎?”他幫他抹著淚:“你是不是不願意陪我呀?”?

“不是,我願意陪哥哥。”她撲到王老五懷裏嗚嗚的哭。?

“你看,又來了,不哭,啊!”王老五想到郊區別墅裏被包養的那些小蜜,以前自己很看不起那些包養她們的男人,也看不起她們為錢而心甘情願的被人包養,此時的他也要包養小蜜了,卻覺得是那麽的自然而理所當然,沒有一絲的愧疚感。?

“哥,真的謝謝你,其實我也想過讓你包養我的念頭,但又怕你拒絕,不想自取其辱,所以沒說出口。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救我的命呢,隻要媽媽的病能治好,我什麽都願意做,就是死也願意,怎麽會不願意你包養我呢。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才這樣做的,真的謝謝你。”楊匯音說著更加抱緊王老五,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何況她抱住的是一棵大樹,怎麽能不緊緊抱住呢。?

“好了!好了!你都抱得我喘不過氣來啦。身上還粘粘的,去洗洗吧,啊?”王老五想把她的注意力轉移開,免得她總覺得不好意思。?

“對不起,我可能是太高興的緣故。那我去洗洗,”用手摸摸胸口和肚子上的黏液,有的地方已經幹了:“你也去洗洗吧,都弄到你身上了呢。”?

“好,那我們都去泡澡。洗鴛鴦浴嘍!”王老五光溜溜的跳起來,手舞足蹈的跑向浴室,楊匯音被他的舉動逗得又想笑又有些害臊,別別扭扭**身體跟在王老五後麵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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