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6 喜歡王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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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著

王老五沒因為找不到楊匯音而影響他第二第三天工作,在這兩天時間裏,他清空原有股票,並買進了深萬科、招商銀行和武漢鋼鐵的股票,如果沒有什麽特殊情況發生,他做著長期持有,最起碼在半年以上不再換的打算。

和段向東的約會定在今天下午六點,他在島城漁港酒樓預訂了位子,給段向東打了電話,告訴他下午五點去他家接他和他老婆。

司馬文晴從上次王老五在北京開會後,就再也沒給他打過電話,完全放棄要等他請吃飯的希望,其實她也不是為了吃飯,隻是相信王老五肯定已經被她栓住,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一次都沒給自己打過電話,要是別的男人,早就一天幾個電話的來找她了,司馬文晴的痛苦就在這裏,自尊嚴重的受到了傷害,她的自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白天在酒店上班,晚上到酒吧、迪廳或錢櫃k歌,瘋狂糟蹋著自己美麗的青春,幾乎夜夜笙歌,不醉不歸。寒冰也常陪著去,這兩天,接連兩個晚上約寒冰k歌,寒冰都說有事情,走不開,司馬文晴隻有自己一個人唱,唱累了喝醉了她才好睡覺,要不然總呆在那個死氣沉沉的公寓,她真擔心自己會割腕自殺,到人多熱鬧的地方她才不會胡思亂想。在她思想裏,男色是女人的最美化妝品,女人一旦失去了要男人的欲望,就象一朵盛開的花沒了水和陽光般,會枯萎而死。司馬文晴是一朵花,回國到現在,沒和男人上過床,花朵沒得到陽光和水份,和那些七老八十的女人沒什麽兩樣,即將枯萎。不是沒有男人要她,而是她沒有要男人的欲望,除了王老五。從認識王老五後,王老五象是司馬文晴的陽光和水份一樣,除了他來澆灌和照耀外,別的男人都沒用,現在隻有王老五能拯救她這朵快枯萎的花朵。

王老五很準時的到段向東家樓下,給他打個電話,段向東請他上去坐,他拒絕了。

沒等多久,見段向東推著輪椅出來,王老五迎上去,先向段向東老婆問好。這是個堅強的女人,雖然身體殘了,但從她的眼神裏,王老五能感覺到她對生活的那種正常人沒有的渴望,坐在輪椅上,她微笑著和王老五打著招呼,他們以前見過,王老五來過段向東家幾次,可以說是老朋友了。

“武哥永遠都這麽年輕有活力。都到這了,也不上去坐坐,是不是嫌棄咱家亂呀?”段向東老婆今天特地化了淡妝,臉帶甜美的微笑。

“嗬嗬!見外啦不是,弟妹,因為訂好的位子時間快到了,再不去,人家不會給留,所以到這裏馬上打電話讓你們下來,是不是太倉促了?”王老五笑嗬嗬的解釋著不上去的原因。

“又讓你破費,真是不好意思呢。本來我說讓向東請你的,你看,反而成了你請我們。”段向東老婆雖然出身農村,可優雅大方上,不比城市女人差,雖沒受過高等教育,可這幾年的自學,已經通過了計算機本科和英語六級考試:“向東說了,是武哥你給他的這個機會,他到香港後,會努力的為公司工作,爭取盡快完成公司上市的事情。武哥,真是謝謝你!”

“不客氣,是向東本有能力,不是看上他的才,我是不會幫他的,來,上車吧。”王老五說著,讓段向東把抱起她,坐在車前座,然後段向東把輪椅折疊起來,放在後排,自己也坐了上去。

司馬文晴要代表父親去參加島城魚港酒樓的十周年慶,所以五點半就換好裝,開上車從酒店出發。也許是春天容易使人犯困的緣故,在車裏總是打著哈欠,加上最近也沒休息好,她看看車內後視鏡,眼睛周圍的黑眼圈雖不是很明顯,但也足以讓她心煩的。自己都覺得自己象個孤魂野鬼般的在混日子,本來不想去參加這個慶典的,但父親的心髒病又犯了,不能去那種熱鬧場合。除了自己,也沒別人可以代表他了,想約上表妹,給她打電話說是上前夜班。在這個城市,雖說是生在這裏長在這裏,同學朋友也很多,但她仍然覺得很孤獨,從小心氣很高的她,到國外遛了一圈回來,更是自以為是,看誰都不順眼,唯一能說上話的,除了表妹沒別人。工作上的她和生活裏的她是完全不同的兩人,畢竟這個酒店將來是自己的,不用心去打理可不成。好在她學的是企業管理,這些年在國外也沒白呆,即使不認真的去學,但也知道了不少的先進管理方式,目前重要的是對酒店進行徹底的改革,與國際酒店接軌,而且還計劃著引進外資到南方擴大酒店業務,和外資的談判進行得還比較順利。

王老五他們到漁港酒樓時,這裏正敲羅打鼓,龍獅齊舞,很多人在圍觀。

“不會是歡迎我們的吧?”王老五開玩笑的給段向東和他老婆說。

“可能哦!說不定是為我家向東上任慶賀呢!”段向東老婆也笑嗬嗬的說。

段向東推著他老婆,王老五在前麵一步開路:“請讓讓,對不起,請讓讓!”

“是你!”司馬文晴聽到讓一讓的聲音,把步子移開,側過身來看見王老五,表情是驚中帶喜。

“你也來吃飯嗎?”王老五見到她,有點不好意思,答應過人家多次要請吃飯的,卻遲遲沒有兌現,而自己的口袋裏還裝著人家送的打火機。

“我來參加慶典。怎麽?你是來吃飯的?”說著朝後看,見到段向東和他老婆,與他們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是,約了朋友。”王老五答。

“你最近都躲哪裏去了?是不是真怕我吃了你啊?”司馬文晴看看周圍的人,在王老五耳邊小聲惡狠狠的說:“今天讓我逮到你了,你別想再跑!”

“看你說的,我從來就沒跑過,也沒躲你,是回老家啦。”王老五也湊到她耳邊小聲說。

王老五呼出的氣息讓司馬文晴全身打了個哆嗦,癢癢的熱熱的,感覺好象讓她清醒了些:“我今天就和你們一起吃,你請我可是早就答應的,你別想賴帳。”

“改天好嗎?今天實在是不方便。”王老五有些哀求似的說,還向後看看。

“你好!我叫司馬文晴,是王健武的朋友。”司馬文晴走到段向東和他老婆麵前,伸出手自我介紹著向段向東老婆問好。

“很高興認識你,想不到武哥早有這麽漂亮的女朋友啦!”段向東老婆和司馬文晴握著手說。

段向東也和司馬文晴點頭,笑著打了個招呼。

王老五很尷尬的在那搓著雙手,正左右為難。

“和我們一起吃晚餐吧,我也有個說話的姐妹,不然和他們兩個大老爺們的,我覺得孤單。”段向東老婆看出王老五不好開口,先說了出來。段向東在背後又沒辦法阻止,隻能幹著急。

“好啊,武哥不介意吧?”司馬文晴聽她這麽一說,立馬應承下來,然後轉身眯笑著問王老五,也學著段向東老婆一樣叫王老五武哥。

“嗬嗬,不介意,怎麽會介意呢,是吧?段老弟!”王老五心裏卻說:‘不介意才怪!’

“那我們進去吧!”司馬文晴說著去推輪椅,把段向東解放出來:“讓我和大姐說說話,你就交給我吧。”

這家酒樓雖然搞十年慶典,但也不耽誤做生意,包房做客人生意,大廳招待來慶賀的客人。

四人來到王老五事先訂好的包間,這家酒樓專做全魚宴,桌子中央一口不鏽鋼鍋,相當於是魚火鍋。四個人圍著桌子分開坐下,司馬文晴和段向東老婆坐在王老五左右,段向東坐王老五對麵。

王老五要了四人的量,主要有魚頭、魚皮、魚嘌、魚丸、魚籽,素菜要的是東北木耳、雲南香菇、廣東香芋、冬瓜、白菜、白果。有專門服務員給煮、撈、分。沒要酒,給兩個女人要了鮮獼猴桃汁,王老五和段向東卻要了豆漿喝。

司馬文晴雖然和段向東夫婦剛認識,因為段向東老婆人很隨和,所以她沒一點拘束,完全是以王老五女朋友自居,似乎她也是請客的主人一樣,招呼著段向東夫婦吃喝。

王老五一臉的無奈,還真是拿人家的手短了,誰叫自己先前接了司馬文晴的禮物。

“武哥,今天借花獻佛,謝謝你的幫助,我段向東就是拚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失望的。來,我們以飲料代酒,幹!”段向東站起來右手端著盛豆漿的杯子說。

“坐下吧,有必要這樣豪言壯語的表決心嗎?”王老五是看到他老婆想站又站不起,所以打著手勢讓他坐下:“出去後,工作固然重要,但最關鍵的是盡快聯係好的醫生,把段夫人的病給治好。我向李博士問了他在國外的教授地址和電話,給,收好啦,盡快和他聯係。”說著從上衣口袋裏掏出張全英文的名片遞給段向東:“李博士已經把你夫人的病情資料從網上給他傳了過去,但還沒收到答複,等一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真是感謝你,武哥,我也敬你一杯。”段夫人拿起杯子,眼裏好似含著淚花的說:“我會天天做禱告求上帝保佑你平安幸福的。”

“弟妹別這麽說,我怎能受得起,你還是保佑段向東吧,他需要你的支持和鼓勵,以後可不能再說離婚的話了啊?”王老五說完舉起杯子:“祝你早日康複!幹!”四個人各自喝了一小口飲料。王老五放下杯子看著段向東問:“那邊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嗎?司機和保姆請好了沒?”

“我在過年前先去把這些都辦妥了,還找了在香港的一個同學幫忙,這次過去,公司可以掛牌了,到時候你和陳總也要過去的,是嗎?”段向動在過年前就去做好了前期工作,這次回來主要是接老婆。

“陳總是肯定要去,我就不去湊熱鬧了,等你把集團上市的事情落實了,我再過去為你請功。”王老五一般是不去湊這個熱鬧的。

司馬文晴聽著他們的交談,才知道這小子為什麽這麽拽了,原來是個擁有集團公司的人,還都快要上市了,心裏嘀咕著:‘哼!姑奶奶我非治治他的銳氣不可!非讓他拜倒在我**!’心裏想著,腳就開始動起來,把右腿往王老五的左腿上靠,上身保持的淑女樣,臉上笑嘻嘻的和段夫人聊著家常,她的笑是經過訓練的,段夫人又很少和外麵的人打交道,還以為眼前的女人做王老五妻子是再合適不過,心裏真為王老五高興,能找到這麽個優雅漂亮大方的女人。

王老五的左腳被碰到,看了看司馬文晴,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把自己的腳收了收,還以為是她無意間碰到的,仍然邊吃邊和段向東說著話。

司馬文晴剛碰到王老五的腿,他就邁開了,她仍然沒看他,把腿再往他那裏靠。

王老五這回明白了,她這是在挑逗自己呢,心裏想:‘這個女人怎麽能這樣,**也不挑個時候。’但並不反感,一個快兩個月沒碰女人的男人,如果在這樣妖嬈的女人挑逗下,還沒反應的話,那這個男人肯定是有問題,要麽是老得沒法舉,要麽是根本對女人沒興趣。王老五這兩樣都不是,而且恐怕還比那些二十出頭的還厲害,在司馬文晴的**下,不僅沒再移開腿,反而往她這邊靠過來。

司馬文晴心中暗喜:‘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正經貨!’開始用腿磨蹭著王老五的腿,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幾乎可以迷倒任何人,包括女人。

段夫人看著這樣一張笑臉,似乎被感染了,心想:‘唉!可惜我這腿,要不然我家向東我也會讓他笑得這麽好看的。’想著看了眼段向東那總是愁眉苦臉的麵容,心疼他的苦和累。

段向東也有心事:‘王老五怎麽會忽然冒出個女朋友,這可不象王老五的活法,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隱情。’他沒看出司馬文晴和王老五兩人此時的腿正在親嘴呢。

王老五覺得那腿柔軟且溫暖,雖然穿著西褲,但司馬文晴體內散發出的溫度仍然讓他覺得心癢癢的。

司馬文晴的腿鑽到王老五的胯間,想用膝蓋去頂他的**區域,可夠不著,就把凳子往前和右邊移了移,以便自己的腿更進一步。

王老五心領神會,也做著和司馬文晴一樣的動作,不同的是移動的方向是左邊,這樣,兩人離得更近,兩條不安分的腿,緊緊擁抱在一起,相互撫摸親吻呢。

人沒有絕對的好壞之分,女人也一樣,如果非要說女人有好壞,那麽,女人的壞也是因為男人才變壞,因為男人愛女人的壞,當然男人是不會讓自己老婆對別的男人壞的,老婆隻能對自己一個人壞,不能容忍對別的男人壞。這種不公,是曆史悠久了,也是動物的本性,看趙忠祥解說的動物世界,就可以解釋男人的這種動物本性。那些雄性動物,為了得到雌性的歡喜,都用決鬥來爭**權,甚至自己的雄性領地不容其它雄性的存在,一旦遇到有雄性動物的來犯,就會和它拚命,好象是在保護屬於自己的雌性們,而自己想去霸占其它雄性動物的‘愛妻愛妾’,那也得有足夠強壯的體魄,否則沒法打敗對方雄性。其實人這就是這樣一種嫉妒和自私的動物,這種本性與那些動物沒兩樣,而男人就是這樣一種雄性動物,他們可以擁有很多的女性,希望除自己老婆外的別的女性個個是**,個個是能給自己帶來飄飄欲仙的快感。王老五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這種欲望,遇到司馬文晴這樣主動表示欲望的女人,心裏不高興都不行,哪個男人會不高興呢。

四個人仍然有說有笑,不時王老五還哈哈的笑兩聲,段向東兩口子完全不知道桌子下發生的一切。

司馬文晴很快的把膝蓋頂在了王老五期望的位置,剛接觸的一瞬間,王老五全身繃緊,怕段向東兩口子看出,所以用兩聲哈哈笑聲隱蓋了自己身體上發生的變化。

司馬文晴用膝蓋揉搓著王老五的胯,從膝蓋上傳來王老五那裏在慢慢變得挺直起來,她心裏早已經做好了準備,覺得差不多了,馬上把腿撤了回來,這就叫欲擒故縱,是挑逗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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