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7 哲學問題

第三章 夏日的溫情 7 哲學問題

坦然/著

電視中央六台裏放的是德國和外蒙古合拍的影片,電影的節奏很忙,演員也不漂亮。王老五和寒冰吃完披薩,分別給寒冰和自己倒了杯紅酒。王老五靠在**,寒冰靠在他胸前,兩人品著酸澀的紅酒,悠閑的看著這部電影,仿佛就象小兩口晚上臨睡前的樣子。

電影講的是在草原上一家牧民和駱駝的生活,一匹棕色毛發的母駱駝生了一匹白色的小駱駝,可那母駱駝看到自己的孩子顏色和自己的不一樣,不認這個自己生的孩子,也不給小駱駝喂奶,小白駱駝每次想隻母親的奶,一走到母駱駝的**找奶吸,母駱駝要麽走開,要麽夾緊了雙腿不讓小駱駝吸奶。牧民兩口子和兩個孩子為這事很著急,用了很多辦法都沒能讓小駱駝吃上自己母親的乳汁,於是找來一個當地的獸醫,獸醫給他們出主意說要找個樂師來給母駱駝拉馬頭琴。兩口子就把去鎮上找樂師的任務交給兩個孩子,哥兩各騎一匹駱駝,到鎮上找到親戚,讓親戚幫著找了鎮子上最好的樂師。過了幾天,樂師帶著馬頭琴來到這個牧民家,在馬頭琴上係上紅絲帶,坐在那匹母駱駝旁,開始拉起如泣如訴的音樂,而女主人邊撫摸著母駱駝邊和著音樂唱起高昂的哥聲,琴聲和歌聲在空曠的草原上空飄起,所有動物都抬起頭來聆聽,而母駱駝在歌聲和愛撫中慢慢的低下了頭,眼淚開始從它的眼眶裏流出,男主人把小白駱駝牽到母駱駝麵前,讓它看自己的孩子,母駱駝用鼻子聞了聞小駱駝,眼淚流得越加的多了。最後把自己的雙腿張開,男主人牽小駱駝到自己母親的**,開始小駱駝有些害怕,猶豫一會後試著吸起母駱駝的乳汁,見自己的母親沒再走開,就盡情的吸食起來,而母駱駝卻在小駱駝開始吸奶的時候,眼淚還在不停的流啊流。

電影放到這裏結束了,寒冰的淚也流濕了王老五的前胸,駱駝是為自己沒當好母親而流下羞愧的眼淚,寒冰卻為這樣的母子親情流下激動的淚水。王老五雖然沒掉淚,但他被這樣的場麵震撼著,從這部電影想到人類,想到那些把自己親骨肉拋棄的母親,想到那些在孤兒院的孩子們。畜生也有情感,何況人類乎?

“哥,這就叫情吧?動物也有情,也會為自己的錯誤感到羞愧。”寒冰抹抹眼淚,抬頭看著王老五的臉說。

“是啊,沒想到這部電影拍得這麽感人,把人和動物的感情都描繪得淋漓盡致,難得的好電影。”王老五在寒冰的頭上吻了吻說。

“哥,你說人和人之間,尤其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是先有情還是先有欲啊?”寒冰想到在沒遇到王老五前的自己,根本沒想過性是如此美妙的事情,現在她開始嚐到性的快樂,所以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如此的喜歡。

“恩?怎麽回答你的這個問題好呢?這個問題就象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哲學問題一樣,是難以用語言來回答的。”王老五沒想到寒冰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還真的是沒法解釋清楚。

“我覺得應該是先有情,沒有情怎麽會相愛,又怎麽呢,所以應該是先有情,因為情而產生欲。”寒冰說出自己對情和欲的看法。

“那情從何而來?沒有欲,也就是沒有性的衝動,又怎麽能去愛一個人,既然不愛,那又哪來的情呢?應該說情以欲而生,可這樣說的話,那麽欲又來自哪裏呢?比如說,一個人要愛上另一個人,被愛的那個人應該是值得愛才會被愛的,這種值得愛的理由不是因為那個人的思想,而是外貌。一個人吸引另一個人,是先從外貌開始的,這就是欲,然後才開始了解那個人的思想和品質。要是那個人長得歪嘴斜舌,而且肮髒不堪,就算他(她)是世界上最有道德最有學問,你說你會喜歡嗎?第一眼看著就不喜歡,不願意與他(她)接觸,那你又怎麽能了解他(她)的所有優點呢?所以有欲才能生情。就拿你和我來作分析,如果我長得奇醜無比,你還會看上我嗎?同樣,要是你也很醜,那我也沒有那種興趣呀,從這個方麵分析,應該是先有欲,才有情。”王老五的長篇大論,把寒冰都說糊塗了。

“可沒有情,是不可能有衝動的呀。你對我是先有欲還是先有情?”寒冰是個女人,所以也脫不了這個俗,問這個問題,是王老五預料之中的。

“坦白的說,我第一次見你穿著比基尼,看到你美妙的身體,我就有一股原始的衝動,的衝動。”王老五很老實的回答。

“那你為什麽後來不找我呢?”寒冰知道,自己那時候可能也是先有欲,還沒有情,她象瘋了一樣的找這個男人,可能就是欲的驅使吧。

“如果我每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都去找,那我不成瘋子了嗎?”王老五哈哈的笑起來。接著說:“有些電影電視的女演員,我看著她們,也有喜歡有衝動的,可我得現實點,總不能去給人家說‘我想和你好’吧。人家聽了不給個耳光算是客氣的。”

“可那時候,人家找得你好苦,要不是李博士,我們可能現在也見不上麵呢。”寒冰回想起那時候的事情來,覺得還真是幸運。

“是啊,這就是際遇,人的一生會有很多際遇,有心的人能抓住每次際遇的到來,所以能成功或有成就,而有些人抓住得少。其實人都是一樣的,誰也不比誰強多少。”王老五仍然摸捏著寒冰的身體說。

“這麽說你以後遇到比我漂亮的女人,而那個女人也對你有,你也會把那當作際遇,而和她上床,是嗎?”寒冰有些吃幹醋的問。

“哈哈哈!如果我說不會,你能相信嗎?”王老五心裏想起自己遇到的那些女人來,有的隻是一夜情,象寒冰這樣可能成為自己妻子的人沒有幾個。

“是我在問你,你怎麽反問我呀!”寒冰打了王老五一拳後說。

“以後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我怎麽回答呀?難道要我向你保證嗎?可保證管用嗎?所以我沒法說得清這個事。”王老五把寒冰又樓緊些。

“我還真不敢想象沒有情的欲會是什麽樣?你說那些妓女和嫖客,能有快樂嗎?”寒冰的問題讓王老五很頭疼。

“我沒嫖過娼,也不知道,但我想也應該有快感的。你想啊,要是嫖娼的沒看上那賣**的,他會去要那個妓女嗎?也就是說,嫖娼的對賣**的女人有,而賣**的女人在於需要從嫖娼的身上得到錢,隻不過不同。但沒有情,所以說有欲的,不一定就會產生情,反過來,有情的,也不一定能產生欲,為什麽這麽說呢。比如親情、男人和男人的友情、女人和女人的友情,都是情,但沒有欲。欲是本能的反應,情是因為依賴而產生,在男人和女人的上,應該是因為欲發展到有依賴的情才對,而不是因為有了依賴的情才發展到欲。”王老五可是大學時候的演講高手,詭辯奇才,所以說出來的話讓懷中這個研究生畢業的女人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那男女之間有純粹的友誼嗎?”寒冰的問題接著又來了。

“我認為沒有,要是哪個人給你說有,那多半是假話。”王老五給寒冰說。

“我想也是不可能有的。”寒冰讚同王老五的說法,她接著說:“哥,你知道嗎?我現在特別怕失去你,要是沒有你了,我該怎麽辦?”寒冰說著眼淚花就在眼眶裏打轉轉。

“冰冰,不要這樣想,你即使沒有我,也會過得好好的,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和別的男人沒什麽兩樣。”王老五抽出摸著她身體的手,把她的下巴抬起來,低頭吻著她臉上的淚,安慰著她。但王老五心裏很不平靜,他現在不敢向寒冰保證什麽,也沒法保證,所以覺得很對不起這個懷裏的女人。

“哥,答應我一件事。”寒冰抬起頭來,眼淚汪汪的樣子楚楚動人,使人看了更加的憐愛。

“你說,隻要我能做到,哥一定答應你。”王老五愛憐的給她抹著淚。

“要是你愛上了別的女人,一定要讓我先知道,我會主動離開你的。”寒冰傷心的說,好象王老五已經愛上了別的女人一樣。

“說什麽呢你,以後可不能再說離開我的話,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麽舍得你離開我呢。”王老五說著把寒冰放倒在**,吻著她的額頭、眼瞼、臉頰和嘴唇。

寒冰在王老五的溫存下,不再說話,閉上眼睛,心境慢慢平息下來,張開唇也回吻著王老五。

午夜十二點不到,楊匯音的燒退了,在她醒來的時,見同宿舍的同學都在,郝冬梅和她們在聊著什麽。

“冬梅。”楊匯音坐起來叫郝冬梅。

別的同學聽見郝冬梅的聲音,都圍上來唧唧喳喳的問這問那。郝冬梅給她倒了杯水,問:“匯音,頭暈不暈?”

“已經好了,燒已經退啦。”楊匯音自己用手背在額頭上試了試接著說:“謝謝你們,讓你們為我擔心了,還影響了大家睡覺。”

“剛才大家還說要是你還不好,要送你去輸液嘞。”郝冬梅給楊匯音拉了拉被子說。

“冬梅,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嗎?”楊匯音問郝冬梅,她是有話要對她說。

“你瘋了!剛好就要出去,外麵有風,會把你再吹感冒的。”郝冬梅瞪她一眼說。

“我餓了,今晚還沒吃飯呢,你就陪我出去吃點東西吧。”楊匯音也確實餓了。

“那俄去給你買來,想吃甚?”郝冬梅還是不讓她出去。

“那我自己去。”說著楊匯音下床穿鞋子。

“好好好,俄陪你,把衣服穿厚點。”郝冬梅知道楊匯音的脾氣,她的倔勁一上來,誰也沒辦法,於是隻有妥協,答應陪她去。

王老五這次先把自己的衣服脫光,才把寒冰的浴衣脫掉,並把寒冰的身體翻過去,讓她背朝上的爬在**。

寒冰不知道王老五要幹什麽,但沒問,很順從的爬在**,她喜歡王老五這樣,每次他都會讓自己感到很驚訝。

王老五端起喝剩下的紅酒,喝了一口含在嘴裏,把頭低下,在寒冰**的肩胛中間緩緩把嘴裏的紅酒吐在上麵,隻見象血一樣的酒順著寒冰的脊柱流到腰部凹下去的地方,集了小小一潭紅色的水。

寒冰在王老五把嘴裏的酒吐在背上時,全身的每個毛孔都緊縮了一下,接著又一下,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直達她的心裏。

王老五把酒吐完,從寒冰微翹的臀部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上用舌頭舔吸著寒冰身上的紅酒,每舔一下吸一次,他都能感覺到寒冰身體傳來的顫抖。王老五把倒在寒冰背上的酒都吸食完後,才把她翻轉過來,麵朝著自己,然後再端起寒冰喝剩下的那杯酒,這次不是先含進嘴裏,而是先倒一小點在寒冰兩邊鎖骨位置凹下去的窩裏,每倒一點就用舌和唇去把那酒吸食完,他做得很認真,沒浪費一滴紅酒,吸食的時候,還輕微的發出聲響。

剛開竅的寒冰哪受過這個,早被王老五弄得暈忽忽心癢癢的,一股股欲火直全身蔓延,似乎要把自己每個毛孔都燃燒起來,她閉著雙眼用心的感受來自王老五嘴唇和舌尖的酥癢和麻感。

王老五用左手把寒冰的擠在一起,象張藝謀電影黃金甲裏那些宮女被束高的胸部一樣,兩隻擠在一起行成漏鬥狀的乳溝,王老五再把紅酒倒在她乳溝的上部,用嘴接在乳溝的下部,然後慢慢放鬆左手,紅酒順著兩乳的溝流下,王老五在下舔吸起來,還發出滋溜溜的聲音來,王老五還真是有本事,竟然沒讓紅酒滑落下一滴到寒冰的肚皮上。這樣吸食了兩次後,王老五再把酒倒一點在寒冰的腹部,等酒流到肚臍眼裏滿了,才把嘴湊上去滋的一口吸完,吸完再倒。寒冰在他每吸一次,身體就跟著抖動一次。王老五看看那酒沒剩多少了,不再倒肚皮上,而是倒在了寒冰那光潔的私處上方,自己爬在她的兩腿間,嘴唇湊在她私處的下方,那酒順著寒冰的肉溝流下,與她體內滲透出的**混合在一起的流向王老五等在那裏的舌頭上,王老五舌頭一卷就把那混合了的‘雞尾酒’吞進口裏,但還是有部分流到了**。

寒冰的已經被完全的調動起來,嬌喘中帶著呻吟,焦急的等待著王老五對她進行強烈的攻擊,希望他快點來占有自己,要是他不來占有自己,自己就會死去似的。她在王老五的身下,扭動著性感嬌軀,她的每次扭動,都讓王老五的高漲一截。

楊匯音和郝冬梅來到學校外的小吃攤上,楊匯音吃著東西給郝冬梅說著話:“冬梅,你以後別去那公寓做家政了。”

“為甚?哥可是好人嘞!就是他不給俄錢,俄也會去的,他幫咱村多大的忙啊。他可不僅是俄的恩人,而是咱幹溝村全村的恩人嘞!俄是為父老鄉親還他情嘞!”郝冬梅這次說什麽也不會再聽楊匯音的,想起王老五的好,她有些激動的給楊匯音說。

“那個男人不值得你這樣做,你以後的日子長著呢,我是怕你以後受到傷害。你還是早點遠離她的好,不然,他會毀了你一輩子的。報答他的恩情,等以後你賺了錢,再還他不就可以了嘛。冬梅,你聽我的,我難道會害你嗎?”楊匯音苦口婆心的說,心裏還真的是為郝冬梅想。

可郝冬梅有自己的想法,她才不會輕易改變自己想法的:“匯音,哥不壞,你別把有錢的人想那麽壞,沒錢的不也有很多壞人嗎?”

“唉!以後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現在也說不明白。”楊匯音放棄了說服郝冬梅的想法。

王老五沒讓寒冰失望,他分開寒冰雙腿,握著堅硬的命根,對準了她張開的門,用幾乎殘暴的方式,直直的插了進去,然後一下又一下使出全身的力量進出在寒冰光潔而肥沃的肉縫中。

王老五確實是用狂風暴雨的方式占有了寒冰,把她占有得無比舒坦,無比快樂,讓她跟著自己一起瘋狂,瘋狂得寒冰的指甲刮傷了王老五背上皮膚,瘋狂得她的牙印留在了王老五的肩上。瘋狂到兩人都把各自積攢的瘋狂勁全釋放完,才疲倦的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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