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35 冬梅想愛王老五

35 冬梅想愛王老五

坦然/著

在麵朝海的公墓,王老五、郝冬梅和李仕兵,三人一起對著印有蔣曉芊照片的漢白玉墓碑鞠了三個躬,郝冬梅把一束白**輕輕的放在墓碑前,一陣秋風從海上吹來,把那白**彎彎曲曲的花瓣,吹得微微抖動,像是代蔣曉芊給三人回禮。

“曉芊妹妹,哥帶仕兵和冬梅看你來了,才短短半年時間,五月相遇在陝西的我們四人,你卻先走了,老天不公啊!”王老五對著墓碑上的照片說。

郝冬梅哽咽著接過王老五的話說:“曉芊姐姐,俄還記著你說過的話哩。哥現在真的很孤獨,寒冰姐姐走了,江雪姐姐也離開了哥,俄會聽你的話,要好好的照顧哥,你放心吧,俄能做到。”

王老五看著郝冬梅,知道她說這話的意思,但又不好製止她。郝冬梅說完,哭出聲來,王老五見她傷心樣子,伸手把她攬在懷裏,郝冬梅幹脆就撲在王老五的胸前盡情的哭起來。

李仕兵眼含淚花,雙手交叉的放在腹部,也對著墓碑說:“曉芊姐姐,對不起,在你生病的時候也沒來看上你一眼,直到現在才來看望你。你的音容笑貌,此時仍然曆曆在目,你在那邊,也會那麽的美麗大方的,因為你是個好人。以後,我會常來看你的,你不會孤單。嗬嗬,我不會說話,讓你看見我流淚,還有些不好意思呢,可別笑話我。”李仕兵自嘲的說著用手把眼淚抹了抹。

“對,都別哭,在曉芊麵前,不應該哭,她喜歡笑,我們都應該笑才對。冬梅,別哭了,笑一笑,讓你曉芊姐姐看看你的笑,她會開心的,來,笑一個。”王老五用手扶著郝冬梅,給她擦淚,逗她,要她笑。

郝冬梅笑得比哭還難看,咧了咧嘴,算是笑了,但不再那麽傷心,哭聲也停止了,用手挽著王老五的胳膊,身子微傾的靠在他身上。

王老五也沒太在意,任由她靠,對李仕兵和郝冬梅說:“你倆先走,我有話想單獨給曉芊說。”他的語氣沒任何商量餘地,郝冬梅有些不情願,但在李仕兵的輕微拉扯下,才和他一起走下山。

王老五等郝冬梅他倆走遠,自己拿出香煙,點燃吸了一口,在墓碑前靠著墓碑坐下,眼睛望向遠處的大海,嘴裏悠悠的說起話來:“曉芊,對不起,你那頭發,哥一時半會很難還給你。哥要結婚的對象,她走了,她是不想讓我出事。哥很愛她,很想她,想得哥睡不好也吃不下,腦子裏時時刻刻都有她。江雪過了那麽些痛苦的日子,哥想讓她以後不再痛苦,可是...可是...”王老五說到這裏,怎麽也說不下去,把頭抵在墓碑上,放聲的哭起來,這些天,他壓抑得實在太久,江雪走後,那種別人難以理解的失落感,讓他無所適從,現在,他把這種痛,對著墓碑說出來,也哭出來。

王老五眼淚鼻涕的哭了一陣,覺得心情好了些,才拿出紙巾把眼淚和鼻涕擦了擦,再點上一支煙,接著說:“還有寒冰,也不知道去了哪個國家,一個人在異國他鄉,該多寂寞啊。這都是哥的錯,是哥傷害了她,哥對不起她們。說這些,你能理解嗎?能原諒哥嗎?現在,冬梅的心思,我是越來越害怕,害怕他看我的眼神,害怕她哪天突然說出那句話,也害怕見她,可哥又沒什麽辦法不見她,媽喜歡她。曉芊,你給哥出個主意,哥該怎麽做,才會以後不再對不起她?哥是喜歡冬梅,可不是男女那樣的喜歡。”王老五邊吸煙邊慢條斯理的說話,似乎麵前真的有個人在傾聽一樣:“秋天了,這裏開始冷了吧?海風的潮濕,沒把你凍著吧?我不喜歡秋天,總是讓人傷感,要是每天都是春天該多好啊,溫暖而燦爛,像你我相遇的季節那樣,陽光灑滿屋子和白色的床單,那太陽照射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可惜美好的事物總讓人覺得很短暫,秋天一完,冬天就來了,那樣,你一個人在這裏,就會更加的寒冷,你要多保重,哥會常來看你的,這次是冬梅要買**,下次,不,以後,哥都買玫瑰花來送給你,你不是喜歡玫瑰花嗎,哥每次來都給你買。再見了,曉芊,等著哥下次再來看你。”

王老五用手撫摩漢白玉墓碑上的照片,然後用嘴在照片上親了親,站起身來,看見那**像笑了一樣的在風中輕微的搖擺,似乎是曉芊在對他微笑著說再見呢。

“兵哥哥,哥會在曉芊姐姐麵前說甚呢?俄覺得哥怪怪的,不會出甚事吧?”郝冬梅和李仕兵坐在車裏,郝冬梅擔心王老五,問李仕兵。

“別亂說,武哥能出什麽事,他一會就下來。”李仕兵回答。

“可哥他最近總是悶悶不樂的,自從江雪姐姐離開後,哥就很少哈哈的大笑,看他那樣子,讓人怪心疼的,以前多開朗的一個男人,現在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唉!該咋辦哩?”郝冬梅朝山上看了看,還不見王老五下來。

李仕兵似乎感覺出些郝冬梅的心思,但沒說話,他本來話就不多。

“俄還是上去看看吧,不放心哩。”郝冬梅說著下車,朝山上走去。

王老五依依不舍的離開蔣曉芊的墓碑,垂著頭,無精打采的朝山下走,把黑色的風衣領子拉了拉,覺得身子有些發冷,頭發被秋風給吹得亂亂的,樣子看上去很落寞,有種和秋天很相稱的蕭條感。

“哥!”郝冬梅歪著腦袋,雙手抱在胸前,笑嘻嘻的站在王老五前麵不遠的台階上,看著王老五。

王老五聽見她的聲音,第一個反應還以為是蔣曉芊在背後喊他呢,忙回頭看,可什麽也沒看見,回過頭來,才看見郝冬梅站在前麵對自己笑,他苦著個臉,笑了笑沒說話。

“幹嘛苦著個臉呀?告訴俄,都和曉芊姐姐說甚悄悄話了?”郝冬梅跑上幾個台階,把手挽在王老五的胳膊上,好奇的問。

“你個小丫頭片子,不好好在車上呆著,外麵風這麽大,小心感冒了。”王老五說著把自己的風衣脫下來,給郝冬梅披上。他是看郝冬梅還穿著單衣,早上出門的時候,他就給她說要穿多點衣服,可家裏又沒她合適的,所以還穿著昨天去王老五家裏的那套。

“別老叫人家小丫頭片子,人家都已經是大人了。你看,都到你耳根哩。”郝冬梅一隻手掖著風衣兩邊,一隻手在自己頭頂比劃著。

“快走吧,你不冷,哥還冷哩。”王老五學她陝北口音,自個朝前走去。

“你等等俄,俄害怕哩!”郝冬梅朝後看一眼,大聲的叫喊,跑跳著追上王老五,再次挽起他的胳膊。

兩人相偎著走下山,上車後,王老五給李仕兵說:“仕兵,你來開車。”說完自己把後座的門打開坐了進去。

郝冬梅穿著王老五的風衣,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回頭看見他靠在座位上閉著眼,像在養神,想和他說點什麽,但又不知道怎麽說。

王老五閉目養了會神,似乎想起什麽事來,睜開眼,給前麵坐的郝冬梅說:“冬梅,幹溝村的希望小學快建好了,你替哥回去看看吧,哥就不去了。”

“俄也正要和哥說這個事情嘞,陳老師說要你親自去呢。”郝冬梅回過頭來說。

“我去不了,媽不是病了嘛,由你去就行了,過兩天我把機票給你訂好,回去後,代我向鄉親們問好。”王老五說完,又靠在座位上,閉上了雙眼。

郝冬梅還想說點什麽,見他又閉了眼,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三人回到市區,找了家餐館,吃完中午飯後,李仕兵說要到侯寶生那裏去,去拿輛車開,好辦事情,於是王老五先把他送到豪情酒吧。

“冬梅,我先送你回學校,哥有點累了,想休息會,晚點再去接你。”王老五開著車給郝冬梅說。

“哥,你是不是很累呀?看你臉色很不好哩,要不你先回公寓休息吧,俄自己回學校就好。”郝冬梅看著王老五滿臉的疲倦,心疼的說:“等快到五點,俄再到公寓找你,一起回去。”

“沒關係,還是先把你送回學校吧。”王老五是真的想睡一會,這兩天沒好好的睡覺,今天把壓抑的情緒在墓地釋放後,精神一下子放鬆,疲憊感也隨之而來。

王老五把郝冬梅送回學校,一個人孤單的來到公寓,脫光衣服,在浴室衝了個淋浴,光著身子躺到**,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在夢裏,他和蔣曉芊相會在天堂,那裏煙霧繚繞,隻有曉芊和自己,兩人跳著狐步舞,蔣曉芊笑得仍然如電視上做節目時一樣的迷人,王老五嘴角露著笑,沉沉而睡。

郝冬梅回到學校,因為是星期六,同學都不在,她換了套衣服。島城的深秋,已經有寒意,她特地穿上秋衣秋褲,然後躺靠在**,隨手拿了本書,心不在焉的翻看著。可腦子裏總是王老五那落寞孤單的神情,她越來越覺得王老五是那麽的讓人心疼,表麵上堅強無比,可在他內心裏,有著無比的傷痛,尤其是在寒冰和江雪離開他後,他頭發上都出現了白色,說明他愁煩,為愛揪心呢。郝冬梅腦子裏想著這些,同時也想到楊匯音教給自己的辦法,要自己主動和王老五睡覺,她想著想著,臉就燒燒的燙起來,向全身蔓延開,她用手摸摸臉頰,有些羞澀的笑了。仔細想想,覺得楊匯音說的也對,自己已經是成年人,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現在,不是常在網絡裏看到,說年輕人十七八歲就有性經驗了嘛,自己都二十二了,還沒和男人真正接過吻,有過一次,那還是自己主動去吻醉得不省人事的王老五,別的人早就享受的人間甜蜜愛戀,她到現在還不知其味,要是自己主動,王老五會不會拒絕呢?他會怎麽想呀?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個不正經的女人呢?郝冬梅想到這些,又有些顧慮,覺得不該那樣。可是,她腦海裏吻王老五嘴唇的情景,總是時不時的冒出來,郝冬梅用手摸摸自己的唇,似乎嘴唇還感覺到舒服的酥麻。

楊匯音和母親吃完中午飯,給母親說想去逛街,約母親和她去,可母親說小區裏老人有個活動,她要去參加,沒辦法陪她去。於是楊匯音隻好自己一個人,背上王老五送給她的那個包獨自出門。她也不是想買什麽東西,隻是想出來散散心,一個人沒目的的進了這個商場又出那個商場的瞎逛。

郝冬梅獨自在宿舍裏,東想西想的,看看時間三點多快四點了,打算不讓王老五來接,自己坐公交車去公寓,其實她還有個想法,那就是她想按楊匯音教給她的辦法去試試,今天這樣的機會,再好也不過,說不定王老五在公寓裏正孤獨寂寞難耐呢,要是自己這個時候去安慰他,給予他最大的溫柔,也許事情就辦成了呢。主意打定,她就起來,照照鏡子,理理頭發,拽拽衣角,深深的吸了口氣,再長長的呼出來,似乎在自己給自己鼓勁,像要奔赴戰場似的。

王老五看來是真的累了,在藍色的大**睡得很沉,做著和蔣曉芊幽會春夢,身體自然也亢奮的挺立著。

郝冬梅沒按門鈴,而是直接按了密碼鎖的密碼,進到公寓,她看見王老五嘴上帶著甜甜的微笑,那熟睡的樣子,如同嬰兒般,郝冬梅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熟睡的樣子,原來男人睡覺是如此的可愛,那種平時大男子主義,高高在上的架勢全不見了,變得乖巧而沉靜。郝冬梅走上去,跪在床邊,靜靜的看了會王老五側躺著的睡姿,忍不住用手在他鼻子上輕輕的觸碰了一下,見他鼻子動了動,把身子翻正,仰麵躺著。

郝冬梅差點笑出聲來,忙用手捂住嘴,眼睛忽然看見藍色輕薄的鴨絨被在他身體的中部很不協調的突起,像在藍色海洋上的一座孤島,郝冬梅不知道那是什麽,以為是王老五的腿縮著頂起來的,想用手打算幫他撫平,讓他睡得舒服點,當手觸碰到那裏,感覺像彈簧,也像根小柱子,這下郝冬梅知道是什麽了,臉立刻羞紅起來,心也開始蕩漾開。

此時,楊匯音在她耳邊說的話又再次響起‘主動和你哥睡覺’。郝冬梅此時,就有主動的意思,她想安慰他,但語言又難以表達,說什麽都沒用,因為她不知道他想聽的什麽,更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郝冬梅走到床尾,開始解上衣紐扣,她的臉燒紅,眼睛始終盯著仰躺的王老五看,她一件件從外到裏的脫衣服,有些慢條斯理,但又很堅決,當她脫得隻剩內衣的時候,手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是激動還是害怕,沒人能知道,連郝冬梅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的手為什麽會發抖,也許是神聖的洗禮就要到來,讓她激動,或者是亢奮吧。

直到最後的一塊遮羞布從身上剝離後,郝冬梅才不再顫抖。如果說剛才還像個初上戰場的新兵,不知道該怎麽端著槍衝鋒的話,那麽,此時脫光的郝冬梅,完全變成了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兵,知道了怎麽去戰鬥,用自己身上的武器去消滅敵人。她沒用手去遮擋自己平時獨自照鏡子時看到都覺得害羞的部位,而是很大方的從床尾走到床的一邊,準確的說是走到王老五的左邊,靠書架的那邊。她優美的胴體,在藍色映襯下,顯得潔白而高貴,胸前挺立的雙峰,在她邁步的時候顫悠悠的上下輕微的抖動,腰部的曲線連接著豐腴的臀部和性感的背部,修長而健美的雙腿,毫不猶豫的如同模特在t型台上走的貓步,雙眼始終沒離開**熟睡的王老五,她的眼神慢慢的從愛憐變為渴盼,再變成欲望。

郝冬梅輕輕的揭開藍色被子,臀部先放坐上床,然後是右腿,再是左腿,最後很輕巧的朝後躺下,眼睛盯著天花板,眨巴幾下後,側頭看眼王老五,他菱角分明的麵盤,隨著均勻的呼吸,正有節奏的輕微動著。

郝冬梅輕輕的朝王老五這邊挪動了一小點,見他沒動靜,再挪動一小點,直到感覺自己的肌膚貼在了他溫暖的肌膚上,她的心開始砰砰跳動,全身火燒火燎的覺得難以忍受,她不知道這是欲火,自身的欲望之火已經把她燒得忘記了羞怯,她現在隻擔心王老五醒來,但又希望他醒來撫摩自己親吻自己。

您的留言哪怕隻是一個(*^__^*) ,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