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1章 散發香味的姑娘

第一章 散發香味的姑娘

該部分內容,是《王老五的情欲生活》係列之合歡佛,要是沒完整看過《王老五的情欲生活》之燃情四季,你會跟不上坦然的思路,有些內容,你會覺得難以理解,所以坦然建議你完整的看完前麵部分,這樣你才能跟上坦然的節奏,祝閱讀愉快!

在上部‘燃情四季’第四章‘秋天的落寞’裏交代過,懷了王老五孩子的寒冰,偶然知道了王老五與表姐司馬文晴有染,這個晴天霹靂,把她的夢給擊碎了,寒冰原以為王老五會和自己結婚,可沒想到的是,王老五不僅和表姐有染,還從他的口中知道了他的另一個秘密,那就是王老五心裏始終裝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才是王老五的最愛。

寒冰知道這個事實後,並沒有像潑婦那樣找王老五大哭大鬧,而是選擇了悄悄地離開,她也沒把懷了王老五孩子的事實告訴他。

在寒冰出國前,她委托郝冬梅轉交給王老五一件自家珍藏多年的家傳寶物——十二對合歡佛。

王老五看到這件寶物時,知道是個稀罕之物,和寶物一起,還有一本藍色封皮的書。可王老五當時沒看,自然不知道這十二對彩色的瓷器是什麽?屬於哪個朝代?有什麽用處?他隻是大概的判斷這不是一般的瓷器,估計可能有些來曆,屬於古董,但古老到什麽程度?他對古董不怎麽了解,根本看不出這是哪個年代的東西。

王老五當時想找個機會把這件寶物,還回給寒家,他沒任何理由收受這樣一件稀釋珍寶。可因為母親病了,後來又遇到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就把這事耽誤了下來,連他都幾乎忘記了還有這麽個寶貝在家裏。

就這樣,時間如梭,王老五在苦悶和孤獨中度過了一年,他過著沒有情欲的單身生活,不是他身邊沒有女人,而是他還沒從失去江雪的痛苦中恢複過來,目前陪在他身邊的女人,隻有那個純潔可愛的陝北姑娘郝冬梅。可王老五始終把她當作是自己的妹妹一樣,沒聽母親的勸,根本沒有與這個姑娘結婚的打算,因為他心裏仍然想念著江雪。

蔣曉芊過世一周年忌日這天,王老五和郝冬梅帶著祭祀用品,來到蔣曉芊的墓前。

郝冬梅把祭祀品一一擺放好後,王老五把手中一束紅得發紫的玫瑰花放在墓碑下,這是他承諾過的,凡是來墓地看蔣曉芊,都要買玫瑰花。王老五單膝跪地,用手撫摸墓碑上蔣曉芊燦爛微笑的照片,照片已經被風吹日曬得有些淡了,可蔣曉芊陽光般迷人的微笑依然。王老五淚眼朦朧的看這照片,腦海中又浮現出蔣曉芊嬌美的身軀,想起去年在西安,和她那次在她閨房裏淋漓酣暢的**,眼前白色的漢白玉石碑,仿佛就是那張鋪著白色床單,蔣曉芊說的隻屬於王老五的床,天上火熱的太陽照射在碑麵,猶如那天照進窗口的陽光灑滿白色床單和兩人汗濕的**......王老五想起這些,不覺哽咽起來:

“曉芊妹妹,今日是你離開哥一周年的日子,哥來看看你,冬梅也來了。整整一年,你在這裏不會寂寞吧?這裏有大海相伴,青山相隨。可是哥什麽也沒有,很是寂寞呢,沒了你,沒了寒冰,也沒了江雪,還沒了...”王老五本想說還沒了楊匯音,可他看看身邊的郝冬梅,忍住沒說出楊匯音的名字來。他點上一支香煙,接著說:“曉芊妹妹,哥答應過你的事情,至今沒辦到,你怨哥了吧?哥始終記得你走前給哥說過的話,要哥盡快把你的頭發還給你,可是哥至今沒辦到,實在對不起!不是哥不想還給你,而是哥失去了心裏裝了很多年的那個女人。”

王老五的哽咽聲,把站在邊上的郝冬梅的淚也催了下來。

郝冬梅站在他身邊,看著王老五頭上間雜的白發,這一年來,她親眼見證了王老五頭發一根根的增白,眼睜睜看他整天悶悶不樂,她除了在工作之餘到他家去陪陪他、和他說些笑話外,過多的也做不了什麽,不是她不想更深入的去做,而是王老五像防賊一樣的提防她,自從那次她主動獻身被王老五拒絕後,他始終把她當個賊似的防。

王老五說完,郝冬梅抹抹淚,接過他的話,對著靜靜立在麵前的墓碑說:“曉芊姐姐,哥老了,是想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想老的,姐姐你曾經給我說的話,我一直牢記在心,可哥他不要我,你要是在天有靈,勸勸哥吧,讓他別再那麽死心眼的想你們這些姐姐們,有時候,我還真恨你們,要不是你們這些姐姐把哥的魂魄勾走了,哥現在也不會這樣,我......”

“冬梅,說些什麽呀!在你曉芊姐姐麵前,說這些話合適嗎!”王老五實在聽不下去,瞪著眼打斷郝冬梅的話語。

郝冬梅噘起性感的小嘴,斜了眼王老五,有些委屈的低下頭不再言語。

郝冬梅和楊匯音大學畢業後,楊匯音去了深圳一家合資企業,而郝冬梅進入司馬文晴的海星大酒店,做了名服務員,現在她也算屬於白領階級的成員,已經和一年前的那個土拉吧唧的陝北丫頭不一樣了,像變了個人似的,顯得落落大方,談吐高雅,穿著時尚,舉止得體,比以前顯得更加的楚楚動人,也沒了濃重的陝北口音,被酒店訓練出一口標準的官方普通話。

“曉芊姐姐,你聽,哥總是這麽欺負我,把我當個外人還不如呢,對外人,他還有個笑臉,可對我,都不記得上次他對我笑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郝冬梅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卻水汪汪的看著王老五。

王老五側頭瞄了一眼郝冬梅,沒說話,從短袖襯衫左胸口袋裏掏出墨鏡戴上,站起身來,轉身麵對大海,看向遠方。

郝冬梅走上一步,左手挽起他的右胳膊,把身體慢慢靠近王老五,迎麵吹來的海風,把她披肩長發往後吹散,她把頭輕輕靠在王老五的右肩膀上說:“哥,我不會再勉強你愛我,就算哥沒把我當女人看,我也不怪哥,但請哥別拒絕我對你的好,因為我答應過曉芊姐姐,要永遠守候哥。”

王老五沒拒絕郝冬梅的身體依靠,看著遠方說:“冬梅,我們該回了。”

郝冬梅沒把挽住王老五的手撤回,和他一起,像對戀人一樣,下山朝公墓出口走。

王老五五聞到一股淡淡的、時有時無的奶香味,他深深吸了口氣,這股香味來自郝冬梅的身上,他有些陶醉的側過頭來看看郝冬梅,奇怪以前怎麽沒發覺她有這樣好聞的香味呢,這味道讓王老五想到一部美國電影《聞香識女人》,確實,郝冬梅是美麗的,不管是外表還是內涵,在這個物欲橫流的花花世界裏,她是個難得的好姑娘,一般的男人難以享受這樣的尤物,隻有真正懂女人的男人,才配和這樣一個女人在一起。

王老五與郝冬梅從公墓回到家,吃完晚飯,郝冬梅幫保姆許姐收拾廚房,王老五一個人鬱鬱寡歡,走上樓,坐到書房兼工作間的靠椅上,點上煙,頭靠椅背,微微閉上雙眸,腦海中回想起一年前與離開他的幾個女人的點點滴滴,每一個都叫他難以割舍,與每一個女人的恩愛日子,他都記得,哪個女人身上皮膚的某個部位有一小顆黑痣、身體的肥瘦、**的形狀、小腹的手感及腿間的秘密,他都清晰記得。這一年來,王老五成了靠回憶過日子的男人,與楊匯音在海邊車上的那一夜,成了他最近一次和女人**的記憶。

郝冬梅端了一小盤水果走進書房,見王老五靠在椅子上抽煙,她很輕巧的走過來,把水果盤放在桌上,走到王老五身後,用雙手十指給他按摩頭皮,開始她還有些猶豫,怕王老五拒絕,可按壓幾下後,見他沒反應,也沒睜開眼睛,於是她很自如的開始給他按摩起頭部。

王老五知道是郝冬梅進來了,沒睜開眼睛,也不說話,隻靜靜的悠閑靠著,等郝冬梅的雙手十指觸摸到頭皮時,他本想嗬斥她,讓她住手,可白天在蔣曉芊墓地聽了郝冬梅說的那幾句話後,他覺得冬梅也很苦,不應該總是冷冰冰的對她。於是裝著沒反應,任由郝冬梅對他好,還別說,他頭部感覺到不輕不重的按摩,還真是舒服,舒服得他輕輕哼了一聲,鼻子又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奶香味,他心裏明白,這是冬梅特有的味道,她的味道與他認識的所有女人不同,郝冬梅身上散發出來的是奶香味,很淡很淡,不是細心體味,幾乎難以聞到,不是奶孩子的女人那種奶腥味,而是帶有大西北黃土氣息的那種奶香,這股味道,他的鼻子今天在墓地裏已經享受過,現在,淡淡的奶香味再次撲進鼻孔,使他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來,似乎身體裏的細胞也因為這麽好聞的味道而活躍起來。

此時,郝冬梅的胸脯,就在王老五的頭上一點點,要是沒椅子靠背隔離開,王老五的頭現在應該很舒服的靠在郝冬梅顫悠悠軟綿綿的胸口上。冬梅挺拔的胸正隨著雙手十指的動作而輕微抖動,胸前白T恤上的幾個英文字母像跳舞一樣的上下左右、忽裏忽外的跳動,像007電影開始時字幕的閃跳,可惜這麽好的風景,王老五竟然閉這眼不看,真是沒眼福。

“冬梅,你別再住酒店集體宿舍了,到哥的公寓去住吧,在公寓,你可以靜靜的看看書,你娘來看你,也有個單獨相處的地方,你娘不是下個月要來看你嗎?聽哥的,到公寓住吧,房子閑著也是閑著,媽說過,房子要有人住在裏麵,才有人的氣息。”王老五這一年多來,幾乎沒再去公寓住過,他怕去那裏,每次去看一看,就會想起寒冰和楊匯音,好幾次他提出讓郝冬梅搬進去住,可是每次郝冬梅都拒絕,今天他再次提出讓她住,不為別的,就因為郝冬梅始終把他家裏的人當親人一樣的看待,尤其對母親,比親生女兒還孝順,母親在冬梅有空就來的陪伴下,一年來都是樂嗬嗬的,幾乎沒病過,連感冒都沒有,就憑這,王老五真得好好感謝這個樸實的陝北姑娘,給她間房子住,根本不算什麽。

郝冬梅沒及時回答王老五的話,她很想去住,但她不想這樣搬進去,她想以王老五女友的身份住進去,甚至想以女主人的名義住,她不是為房子才這麽想,她是為了王老五能回到過去那種幸福快樂的生活中著想,她不希望王老五這麽孤獨的生活,她在乎他,心疼他,想讓他擁有完整的人生,想和他一起住進那間公寓裏,真正幸福的陪伴他過完下半生。自從認識王老五,郝冬梅逐漸了解了這個男人的一些私生活,知道他和很多女人有關係,甚至她還感覺到王老五和她的老板司馬文晴也有曖昧關係。這些,郝冬梅都不在乎,她隻在乎王老五是否開心快樂。

“怎麽不說話?”王老五把頭抬起,回頭看郝冬梅。

“哥,你為什麽要把那間公寓給我住?你不怕別人說閑話嗎?”郝冬梅在王老五抬起頭來後,停止了按摩,走到王老五麵前,端起水果盤,遞到他麵前問。

“閑話?什麽閑話?我自己的房子,愛給誰住就給誰住,關別人什麽事,你是擔心別人說閑話,才不住進去的嗎?這可不是你的風格。”王老五鼻孔裏仍然聞到郝冬梅身上的奶香,他有些心慌,不敢看麵前這個可人兒嬌美的臉龐,伸手從果盤裏拿起一塊用一把不鏽鋼小叉子插著的哈密瓜,說完話,放進嘴裏吃起來。

“你難道不怕人家說你包養女人嗎?”郝冬梅說到‘包養女人’四個字時,聲音小了很多,把頭垂下,粉臉通紅,不敢看王老五。

“哈哈!笑話!虧你想到這上麵,隻要你不這麽想,就行了,別人怎麽說是人家的事情,我們管不了人家的嘴巴。喂!我說冬梅,不會是你自己也這麽想的吧?”王老五說著說著,把靠在椅背上的身體朝前湊到郝冬梅的麵前,眼睛盯著她看,奶香的味道更加濃厚了。

“我......我怎麽會那麽想,哥盡瞎說!”郝冬梅斜了王老五一眼:“快吃水果吧,我一會得走了,晚上要上夜班呢。”

“要上夜班呀,怎麽不早說,幾點?”王老五站起來,準備開車送郝冬梅進市區上班。

“十二點,後夜班。”郝冬梅回答。

“哦,現在八點不到,你先去睡一會,到十一點我叫你,然後送你到酒店。”王老五看看表說

“真的?哥真的送我去上班?那我下去給伯母道聲晚安,馬上睡覺。”郝冬梅有些驚喜的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從王老五的眼神確認他不是說著玩,她歡喜得小跑著下樓去。要知道,這可是王老五第一次主動說要送她上班,以前她到王老五家來,每次回去,要求他開車送自己,但都被他拒絕,這回可真是晚上出了個大太陽。

王老五等郝冬梅小跑出書房後,再次坐回椅子上,端上盤子,吃起水果。

郝冬梅來到樓下,坐到王老五母親身邊,陪兩位老人看了會電視劇,然後站起來說:“伯母、伯父,我晚上十二點還要值夜班,哥讓我先上樓睡一會,等會他送我去酒店上班。”

王老五母親一聽,心裏樂開了,以為自己兒子終於想明白,要和郝冬梅好了呢,臉上帶著既心疼又高興的笑說:“上夜班多累呀,要熬夜,快上去睡吧,睡足了才有精神頭,別陪我們了,快上去。”

郝冬梅道了聲晚安後,上樓來,見王老五還在書房裏,伸進半個身子:“哥,我在客房裏睡了,十一點準時叫醒我,不然會遲到的。”

王老五吃完水果,剛打開電腦,正瀏覽新聞,聽到郝冬梅的話,扭頭說:“放心睡吧,耽誤不了你上班。幫我把門帶上。”

郝冬梅把書房的門關上前,給王老五做了個鬼臉,自個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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