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6章 合歡佛第一式

第一卷 生為合歡 死亦鬼雄 第六章 合歡佛第一式

《王老五的生活》之合歡佛,是‘王老五係列’作品的一個部分,要是沒完整看過《王老五的生活》之燃情四季,你會跟不上坦然的思路,有些內容,你會覺得難以理解,所以坦然建議你完整的看完前麵‘燃情四季’的部分,然後再看‘合歡佛’這個部分,這樣你才能跟上坦然的節奏。祝大家閱讀愉快!

坦然/著

男女要成好事,**是必須的,也是相互的,不然,成了也不叫好事,而是變成**和被**,是犯罪,即使是夫妻,也不例外。

蕭薇給予了王老五最刺激的**,王老五同時也**著她,她眼睛不眨的盯著王老五朝天立起的‘火炮’,學著鋼管舞女郎模樣,扭腰擺臀,手指拉下黑色三角內褲,剛好到可以露出身體上那點誘人的黑來,馬上又提起褲衩,而且是使勁的往上提,使得黑色褲衩都勒進了她的肉縫裏,好似黑色褲衩與身體融為了一體,並左右前後慢慢的扯動黑布條,裏麵的肉和黑色的毛在蕭薇扯動黑色褲衩時,忽隱忽現的在王老五眼前顯現,其嬌媚之態,完全不像個高雅有教養的女人,而像一個**蕩無比的兔女郎。

王老五沒看過現場**表演,不知道真人秀的魅力,生長在‘純潔’社會裏的他,從小看的都是‘純’藝術的表演,不管電影電視,還是到藝術劇院裏看芭蕾,他看到的都是女人華裝舞動,他在看這些舞蹈表演的時候,偶爾心裏會想到在華麗服裝包裹中的女人嬌軀,知道那不是服裝在舞動,而是人體的骨骼和肌肉在跳舞,王老五不懂什麽藝術,更不會欣賞藝術,王老五就俗人一個,可是他在看電影電視或舞台上跳舞的女人時,能看到本質——,也許這才是欣賞藝術的最高享受——不看表麵看本質,就像那些畫家,追求藝術的最高境界,是畫,不管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王老五和這些所謂的藝術家們一樣,也喜歡。

王老五眼前舞動的女人,盡管還沒完全的**,可就因為那塊黑色的遮羞布,讓他遐想聯翩,血脈膨脹。蕭薇不是什麽大腕,更不是專業的表演者,甚至動作很生硬,盡管不怎麽優美,與那些著裝整齊的舞蹈演員是沒法比的,可在王老五的眼裏,是他看到過的最美地舞蹈。蕭薇的身材也許不及那些舞台的表演女人,當然,也有舞台上表演的女人不及蕭薇的,但她畢竟是近在眼前,充滿活力,全身透著**,肉感十足的隻為王老五自己一個人表演,這不得不讓王老五深感榮幸,他怎能不專注的欣賞呢,他連眨眼皮的工夫都沒有,王老五都不願意把眼睛稍微閉那麽零點幾秒,因為實在太**了。

沒有音樂,但兩人的心跳就是和諧的音符,蕭薇跟隨著自己的心律扭動嬌軀,在王老五火辣辣的眼神注視下,她變得越加的**和動情,仿佛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眼前正在出神觀看表演的這個男人的,是的,她要把自己交給他,讓自己的與他的融合為一個整體,使兩人在在中融化,升華。蕭薇的扭動越來越**蕩,她優美的身軀隨著心跳而搖擺,看得王老五朝上翹起的‘火炮’都跟著她的每個動作而輕微的跳動起來。

而蕭薇,眼睛緊盯著王老五的結實身軀,每每看到他的‘火炮’跟隨自己舞動,她的內心就充滿著一陣高過一陣的暖潮,眼睛放射出妖豔的光芒,雙手在她自己身體四處遊走,這是挑逗也是自逗,是臨戰前的熱身,是為了讓戰鬥變得猛烈和殘酷而做的熱身,她要把王老五和自己的調動到最高昂的地步,為兩人身體的結合做著最原始的準備,她希望在兩人的**時,時山呼海嘯般的激烈,所以她為他有也為自己而舞動。

王老五像個帝王,像君主一樣的觀賞蕭薇為他精心準備的‘藝術’表演,在灑滿金黃色的房間裏,仿佛是座宮殿,而這座宮殿此時隻屬於自己,連正在**蕩舞動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她的每個動作,每個眼神,都讓王老五興奮不已。王老五看著蕭薇,腦袋裏想著合歡佛,他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猜想,認為合歡佛的男女,在身體結合前,也肯定像現在自己身處的這樣,那個古代男人也觀看了女人為他的表演。王老五再也忍受不住,他像羅馬帝國戰無不勝的愷撒大帝一樣,伸手握住了‘火炮’,猶如緊握利劍,作好了衝殺的準備,一步步堅定的朝蕭薇走去。

蕭薇發覺王老五已經被自己逗得像一頭憤怒的公牛了,當王老五手握‘火炮’,邁步朝自己撲過來的時候,她的心幾乎停止了跳動,舞動的身軀同時跟隨心跳停了下來,背轉過身去,麵朝散發著金黃色光彩的沙發,很熟練的把黑色三角布條從兩腿間像卷麻花一樣的褪到雙腳踝位置,站直雙腿,微微分開,上身匍匐在沙發上,翹起**的臀部,擺出向王老五發出挑戰的姿勢,充分展露出她兩瓣彈性十足的臀部夾在中間的那條男人最愛的迷人縫隙,等待著君臨天下,期待著激動人心的時刻來臨,這種等待,讓她感到身體深出潮水般湧動的酥麻,這是意識,不是,是一種精神的滿足,她喜歡這種滿足,也迷戀這樣的,現在她隻差的了,她已經作好了準備,隻等著身後的男人來給予自己,因為這是自己無法達到的。

王老五手握‘火炮’,看到蕭薇擺開的‘戰場’架勢,腦子裏忽然又冒出合歡佛的第一式,此時蕭薇擺出的姿勢,正好是他看到合歡佛的第一式——虎遊式,《經》裏又叫虎步,虎猶如虎走時的**,王老五在合歡佛那本書裏看到的是這樣說的:虎遊,即虎的遊走,如虎走動時的**,女子弓身,胸膝向下,展露臀部,男子跪或站其身後,作前後動之,可深可淺,可上可下,可左可右,來去自如,不會太勞累,可自如控製呼吸,深吸緩吐,不僅能延長**時間,還可采陰補體;女子臀部可自由擺動,配合男子進出,可享無窮樂趣。取此虎遊**式,男女可百病不生,男體益盛,女體越滋......

王老五腦子裏想到這些,仿佛眼前的蕭薇就是合歡佛裏的女人,正等待著自己去與她合歡。

蕭薇擺好戰場,側回頭來看王老五,她知道激動的時刻就要到來,肉搏戰馬上展開,這麽一個激動時刻,怎能不認真欣賞呢,所以她回過頭來看王老五是如何與自己肉搏的,同時,她內心裏多麽期待他塞滿自己身軀的那一時刻啊。

王老五眼睛盯著蕭薇臀部中間的縫隙,此時隻見在**樣美麗的小口下的縫隙,已經潤液泛濫,肉瓣微開,花蕊展露。他把‘火炮’用手壓低,校準坐標,‘炮’身的外殼朝後一抹,使得炮管伸長幾分,對準蕭薇的陣地,直直的撲哧一聲響,一‘炮’轟開她的防線,直入縱深地帶。

蕭薇在王老五的‘火炮’直轟進自己陣地縱深地帶的時候,似乎痛苦般緊皺起眉頭,嘴巴張成個‘O’型,喉嚨裏沙啞的發出暢快的呻吟,同時,上半身和頭朝前朝上昂起,雙手緊緊抓住沙發的靠背,像匹等待主人騎跨的母馬一樣,她感覺自己那空洞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滿了,一件熱烘烘、硬硬的物件幾乎戳進自己的肚子裏。

王老五的‘火炮’伸進蕭薇身體後,算是正式開了‘炮’,既然開‘炮’了,就意味著戰爭開始,自然再也無法停止,非到‘兩敗俱傷’不能停止。王老五一炮接一炮,炮炮直轟蕭薇防禦的縱深陣地,其威力無窮無盡,源源不斷的收縮伸出,隻聽蕭薇哭爹喊娘的忽高忽低的叫喚,有時似哭泣,有時似唱歌,還有時似痛苦,隨著王老五的‘炮’進‘炮’出,她的身軀前後搖擺起來。

這是原始的動物**姿勢,是仿生出來的,在趙忠祥解說的動物世界裏,人們早見識過這樣的原始動物繁衍姿勢,人類的創造性,讓這種原始的動物繁衍**演變得更加適合人類的歡娛。人是高級的嘛,做起這種原始的事情來,也要顯示自己的高級,總不能與那些低級動物一般吧,不然,人不也和自己小看的低級動物一個等次了,人要顯示自身的高級,就會創造出比低級動物更具有**的東西來,最基本的創造發明,也許就是男女合歡的姿勢,但萬變不離其宗,站也好,爬也罷,或者是臥也好,都是為了做起來更好更方便,也更有趣而已,其目的和結果與低級動物們做的沒什麽兩樣,這也許就是人類這種動物的高級基礎。

王老五滿腦子的合歡佛,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好久沒碰女人了,還是因為合歡佛的魔力驅使著他,似乎今夜無比的雄壯,像一頭猛獸,除去了風度翩翩憐香惜玉的‘偽君子’偽裝,隻顧及自己的享受,他像是一個久經沙場殺人如麻的將軍,隻要聞到血腥味,就會殺紅眼的不停斬殺,像失去了心性,變得殘暴而勇猛。

他依照記得的合歡佛姿勢,伸手摸向蕭薇胸前下墜的,忽輕忽重的捏玩,同時自己身體和蕭薇交接的部位,不停的忽淺忽深的前後運動,心裏感受著來自蕭薇身體深處的溫暖和潤滑,他開始深吸氣,緩呼出,自然而然的學著合歡佛書裏教的練起‘氣功’來,如此幾次,王老五覺得神誌清醒了很多,不再像剛開始時那樣炮炮威猛,逐漸找到要領,自如的進出於蕭薇的陣地,像三國時趙子龍在長阪坡衝殺一樣,在敵陣中來回槍挑曹軍將士,殺得敵軍是膽戰心驚。

蕭薇確實被王老五的‘炮’轟得膽戰心驚,她怎麽也沒想到,在豪情酒吧偶然遇到的這個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會是如此的鹵莽,毫不顧及自己的感受,隻顧著自個橫衝直撞,但她似乎又覺得他的這種侵犯性的進攻具有強大的磁性,讓自己的身體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舒暢,也滿足了自己常常幻想被男人強暴的。她開始變被動為主動,輕扭柳腰,轉動肥臀,搖擺整個身軀,想把戰爭的主動權奪回自己的手中。任何戰爭,從被動防禦變為主動進攻,是需要時間準備和裝備實力提高的,而且最高指揮官的戰略思想極其重要,這種戰略思想與戰術不同,戰術可以臨場應變,靠聰明才智就可以很好運用,但戰略可沒這麽簡單,戰略思想是要靠長期的培養和磨礪,再加上智慧,才能逐漸的形成,說白了,是一個指揮官的人格魅力和思想的理想統一,能達到如此完美的人鳳毛麟角,改變曆史的英雄往往都是這樣的戰略家。

蕭薇此時就像個戰略家,她改變了王老五近一年的無欲生活,用她具有創造性的思維和動作,把一個幾乎變成清心寡欲的男人,從生理的死亡線上拉了回來,挽救了他瀕臨滅絕的。

王老五能重新享受人生極樂,一要感謝合歡佛,二要感謝此時在她身前的女人及時出現,兩者幾乎同時一前一後很恰當的與王老五會麵,缺一不可,也不能顛倒,即使是蕭薇先於合歡佛出現在王老五麵前,他也沒什麽興趣,而蕭薇卻非常恰巧的在王老五受合歡佛**後的兩個多小時裏出現,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巧合,即使王老五遇到的不是來自台灣的蕭薇,而是普通的一個想著樂子的女人,也有可能發生如此類似的事情,但不可能很徹底的把王老五從深淵裏解救出來。

一個是生活在所謂的‘純潔’社會裏,一個是生活在被‘純潔’的社會說成是‘**蕩’的環境中,王老五與這個來自於不同生活環境下的女人的邂逅,成就了他的第二春,為什麽會這樣?難道在‘純潔’的社會裏找不到合適的人嗎?合適的人很多,甚至比這個來自‘**蕩’環境中的女人還要美貌妖嬈的都有,王老五的身邊就有一個——郝冬梅,可為什麽不是郝冬梅成就王老五的第二春,而是這個剛認識不到三個小時的女人呢?這個問題值得討論。

有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從小生活在朝鮮的男人,(注意,是男人不是小夥子。)到了韓國後,看到的和經曆的,使他大吃一驚: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奢華的地方,還有如此美麗的女人,一個個比賽似的露胸露腿,滿臉的塗滿白粉,豬血樣紅的東西擦得滿口都是。朝鮮男人不敢相信這些女人是和他說同一種語言、有著同樣膚色、身體裏流著同樣血統、住在同一個半島上的人類,他懷疑自己死了,上了天堂,看到了仙女。因為這些被他從小生活的自認為‘純潔’的社會說成是‘腐爛**蕩’社會裏的女人,要比他那個‘純潔’社會裏的女人還有女人味,他那個‘純潔’社會裏的女人,要麽整天穿著肥大的裙子招搖過市,要麽是板著個麵孔整天為吃喝發愁,根本沒法與‘腐爛**蕩’社會裏的女人比,這一比較,朝鮮男人發覺:自己那個‘純潔’社會裏生活的女人不叫女人,變成了怪物。這個朝鮮的男人於是感慨呀:‘媽的!老子白活了!’

王老五眼睛盯住蕭薇臀部中間**樣的小口,自己的‘炮’撐開了這個**小口下的縫隙,**在‘炮管’的伸縮中不斷從縫隙裏冒出。隨著蕭薇積極的變被動為主動,他也有了朝鮮男人的那種感慨,覺得自己這一年來白活了,甚至還覺得過來的這三十幾年也白活了。不同環境生活的人,差別怎麽就這麽大呢?生活在這個‘純潔’環境中的女人,怎麽就沒生活在‘**蕩’社會中的女人了解男人呢。王老五想到了寒冰的離開,就因為寒冰從小生活在‘純潔’的環境中,受不了‘**蕩’的出現才離開的,而司馬文晴是經曆過國外‘**蕩’社會的洗禮,才能從容的和肖戰結婚後還能與王老五互稱兄妹,這是多麽大的反差呀,同一個地球生活,享受的是同一個太陽,可享受的感覺卻不一樣,心境不同,境界自然不同。白活了!王老五內心感歎著。

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一章:不知疲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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