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8章 舊情人會麵

第一卷 生為合歡 死亦鬼雄 第八章 舊情人會麵

《王老五的生活》之合歡佛,是‘王老五係列’作品的一個部分,要是沒完整看過《王老五的生活》之燃情四季,你會跟不上坦然的思路,有些內容,你會覺得難以理解,所以坦然建議你完整的看完前麵‘燃情四季’的部分,然後再看‘合歡佛’這個部分,這樣你才能跟上坦然的節奏。祝大家閱讀愉快!

坦然/著

第二天八點不到,王老五和蕭薇都被手機鈴聲吵醒。兩人昨夜,不,應該是今天淩晨三四點才疲憊而滿足的睡去,怎麽睡著的,誰也不知道,怎麽樣躺下,就怎麽樣醒來。

蕭薇嬌哼一聲,把頭從王老五身上移開,含糊的問:“是你的電話響吧?誰呀?這麽早的來電話?”

王老五等蕭薇把頭從身體上移開後,下床來,他的脖子有些酸痛,雙腿酸軟,走起路來頭重腳輕,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原來昨夜沒關臥室的門,手機的聲音是從外麵傳來的,他光著腳走出臥室。

“可能是我家裏來的。”王老五沒回頭的回答,走到客廳裏,四處找手機,最後才聽出手機是從自己丟在地毯上的褲子裏發出的聲響,走過去提起褲子,伸手進褲兜裏把手機拿出來接聽。

“媽,早上好,我在公寓呢。”是母親問自己在哪裏,他回頭看眼臥室開著的門,對母親說了謊話。

“中午也不回去吃,要和冬梅去醫院看望一個病人。”原來是母親早上沒見王老五下樓來吃早餐,到樓上喊他,找不見,才打的電話。

“晚上要回去,冬梅呀?不知道嘛,要是她不上班,我和她一起回去就是,知道,我還得睡一會,掛了啊。”王老五打了個哈欠,把手機關了,隨手丟到沙發上。

走進臥室,聽到衛生間有水聲,他把頭伸進衛生間,看見蕭薇坐在馬桶上方便,她見王老五伸進頭來,對他微微笑了一個,開口問:“剛才是你母親來的電話?”

王老五走進浴室,蕭薇已經小便完,用衛生紙擦了擦**,站了起來,還沒等她放水衝馬桶,王老五手握著‘炮’,對準馬桶嘩啦啦的也尿起來,邊尿邊回答蕭薇:“是我媽來的電話。”

“都多大的人了,還要母親管著呀。”蕭薇笑話王老五像個孩子似的。

王老五尿完,抖了兩抖,把最後幾滴尿抖落在馬桶的邊上,按了一下閥門,馬桶嘩嘩的衝水聲響起,他轉身從後麵抱住蕭問:“還要嗎?”手不老實的摸向她的胸前上擠弄,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像個流氓樣用嘴親吻她的脖後發稍下的皮膚。

“去!我都快被你整死了,再要,恐怕我都走不了路啦,現在下麵還燒燒的酸痛著呢。”蕭薇推開王老五,邊說邊走出衛生間,王老五跟在她後麵,兩人回到**躺下,**相擁著再次進入夢鄉。

郝冬梅早上交班後在宿舍小睡了一會,中午十二點多才醒來,一看表,驚呼一聲:“哎呀!糟了!”把手機打開,以為王老五已經給她打過電話,可手機裏沒任何來電和信息,於是她主動打了過去,關機,她再打王老五家裏,接電話的是王老五母親,說王老五睡在公寓,並要她下午一塊和王老五回家裏吃晚飯。郝冬梅答應著,心裏覺得奇怪,王老五都很久沒去公寓了,怎麽會睡在那裏呢?難道他昨晚送自己到市區後覺得太晚,沒回去嗎?郝冬梅沒再往公寓打電話,認為王老五可能睡懶覺,不想吵醒他。

王老五在蕭薇身邊醒來,是中午十二點多,他看看側身摟抱著自己睡得很沉的蕭薇,很輕巧的把她挪開,下床來走出臥室,隨手把門關上,然後走到丟滿衣服的沙發邊,找到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拿起沙發上的手機開了,一看,有郝冬梅的來電,才想起約好她要去看司馬文晴的事,急忙給她回過去。

郝冬梅洗漱完,拿上飯盒,準備到食堂打飯,剛要出門,電話響了,一看是王老五來的,臉上微微的一笑,接聽起電話來。

“是哥呀。你睡醒了嗎?”

王老五邊打電話邊走出蕭薇的房間,聽到郝冬梅接電話,忙說:“冬梅,半個小時後,我就到你那裏接你,我現在已經出門了。”說完掛斷電話,等電梯。

郝冬梅掛上電話後,對著電話還說了一句:“懶蟲!”

王老五先打車到豪情酒吧,開上自己的車,直接去海星酒店。

郝冬梅乘著有點時間,坐到桌子前,照著鏡子開始化妝。她學會打扮,還是進了海星酒店後接受培訓時學的,酒店要求她們上班要化淡妝。

海星酒店的單身員工宿舍,在酒店後麵一棟四層高的樓裏,郝冬梅與和她一般大的姑娘同一個宿舍,此時那個姑娘已經上班去了,隻有她一個人。

王老五來過一次,所以他把車直接開到宿舍樓下,走上樓來,用手敲了敲門。

郝冬梅知道是王老五到了,忙從凳子上站起來,開門前,還又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雙唇緊緊合攏又分開,以便於讓剛塗的口紅能均勻些顯得自然些,覺得滿意了,才小跑幾步,伸手拉門前,還用左手捂著胸口做了個深呼吸。

“幹什麽呢?半天才開門,是不是有帥哥在裏麵呀?”王老五等了一會,不見開門,舉手想再敲門,可門開了,眼前站著眯眯笑的郝冬梅,和她開玩笑的說著伸頭朝她身後看。

“是啊,在等一個老帥哥。”郝冬梅笑著說,接著奇怪的看著王老五問:“你今天的精神怎麽這麽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是不是睡懶覺睡舒服了呀?”

“是嗎?我都沒來得及洗臉刷牙呢,怎麽可能會精神好。”王老五用手摸摸自己的臉,走進房間,到鏡子前照了照,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確實與平時不同,容光煥發,精神飽滿,眼睛帶著自信的微笑:“呃,還真是不錯,看來睡懶覺還真是有好處,以後我天天睡懶覺。”王老五回身笑哈哈的說。

郝冬梅站在王老五身後,咯咯的笑話他:“不洗臉不刷牙都這麽有魅力,要是精心打扮一凡,還不把大街上的小姑娘小媳婦都給迷到一片呀!哥,我給你化妝吧,保準你今天就能娶上嫂子!嗬嗬!”

“小丫頭片子!拿你老哥開涮呀!走吧,你不餓嗎?”王老五說著,在郝冬梅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邁開腿走出房間。

司馬文晴正在嘔吐,剛才肖戰帶來了酒店大廚給她做的飯菜,才吃幾口,馬上就全部原模原樣的吐了出來,肖戰給她捶著後背說:“看來我這個兒子不喜歡我們酒店廚師做的飯菜,我給你重新到別的地方買點你喜歡的。”

“都怪你,人家說不要,你偏偏要人家給你生。”司馬文晴漲紅著粉臉,埋怨起老公來,沒說幾句,又哇的一聲,匍在床邊,頭朝下,對著一個盛了水的便盆吐了幾口。

“醫生不是說等過了這段時間就會沒事的嗎,你就忍耐一下戰坐在床邊,給司馬文晴捶著背,好言撫慰著她。

司馬文晴吐完,手捂心窩,眼淚花在眼眶裏一閃一閃的,她是被嘔吐難受得冒出了淚花來,不是她想哭。

“吐出來才稍微好受點,沒想到當母親是這麽的受罪。”司馬文晴說著,又要肖戰喂她吃,因為她的右手還打著點滴。

“不想吃就別吃了吧。”肖戰心疼老婆,不想讓她吃了吐,吐了吃的折磨她的胃。

“不吃哪行,孩子需要營養,為了他的健康,再怎麽難受,也得吃。”司馬文晴要是在以前,根本不會這樣,她像變了個人似的,這就是家庭的好處,可以讓一個人成熟起來。

保姆端起司馬文晴吐在便盆裏的嘔吐物出門的時候,王老五和郝冬梅正好進來。

“武哥,冬梅,你們怎麽來了?”司馬文晴看到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蓬頭垢麵的樣子,吃驚的看著王老五和郝冬梅。

“我聽冬梅說你住院了,過來看看你。順便也祝賀你們,要有寶寶了。”王老五前麵的話,是看著司馬文晴說的,後麵祝賀的話,是看著肖戰說的。

“司馬總經理好,肖總經理好。”郝冬梅把手裏提著的花籃放在窗台邊上,轉身向司馬文晴和肖戰問好。

“冬梅,這裏不是酒店,別叫總經理了,還是叫我姐姐吧。”司馬文晴看著這個可愛漂亮的姑娘,感到很開心,伸手拉過郝冬梅的手,讓她坐在床邊,開始問這問那的。

肖戰已經從床邊站起,和王老五走出病房,外麵有個小會客廳,擺放著沙發,王老五和肖戰在沙發上坐下,兩人聊了起來。

“王總,感謝你來看文晴。”肖戰結婚後才聽司馬文晴說起曾經喜歡過王老五的事,他雖然心裏不是很舒服,但表麵上還是對王老五很客氣,當然,他們也不是經常見麵,偶爾見個麵,多半是打個招呼什麽的,從沒坐下來好好的談過。肖戰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男人,要是他是那種什麽事都看不開的人,也不可能得到司馬文晴的歡心。

“要是早知道,早該來看了,冬梅昨天夜裏才說起。怎麽樣?要當爸爸了,是不是很開心啊?”王老五笑嗬嗬的說。

“這個孩子,可把文晴折磨得夠戧。上個星期開始,不停的出現嘔吐,以為兩三天就沒事了,誰曾想,竟然嘔吐到酸堿失調了,到醫院一檢查,醫生說尿裏酮體過高,要住院輸液,前天才住了進來。剛才,吃了點東西,怎麽吃進去的怎麽吐出來,唉!我和文晴都很擔心孩子的健康。”肖戰給王老五講著司馬文晴的情況。保姆已經倒了兩杯水端過來放在了茶幾上。

“不用擔心,孕早期,都會出現這樣的症狀,隻不過有的人反應小點,有的人反應大些,文晴和孩子都會沒事的。”王老五說些寬慰的話,兩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東拉西扯,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陳總還沒回來嗎?”肖戰忽然問起陳銘川來,因為陳銘川和老婆到歐洲去旅行了。他把公司的所有事情交給了段向東打理,自己也做了個清閑的甩手掌櫃。

“下個月回來吧,銘川是出去修養,他的哮喘這些年因為勞累得加重了,現在有了時間,正好出去好好的看看病,順便和他妻子出去玩玩,前幾天還給我來了個電話,說下個月要回來了。”王老五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他真想抽支煙,可在醫院裏,隻好忍著。

肖戰正要說什麽,電話卻響了起來,他隻好給王老五說聲不好意思,站起來出門去接電話了。王老五在肖戰出去後,從小客廳裏走進病房。

郝冬梅在給司馬文晴喂吃的,司馬文晴見王老五進來,嘴巴還嚼著飯菜呢,就開口說:“武哥,看到我這個樣子,讓你見笑了。”

“說什麽呀!還和我客氣,我馬上就要有個外甥了,真替你高興。”王老五滿臉微笑,看著司馬文晴,這個女人還是那麽的魅力十足,而且更加有女人的豐韻了,胸脯可能是因為懷了孩子,乳腺開始活躍,增大了很多,隻是臉色看上去有些憔悴,多半是因為惡心嘔吐造成的。

肖戰走進來說:“王總,我得先回酒店,有點事情。文晴,想吃什麽,讓阿姨給你買,給我打電話也行,剛才酒店大堂來了個電話,有點事情,得回去處理。”

“沒什麽大事吧?”司馬文晴問。

“沒什麽大事,一般的問題,但我得親自回去處理,你不用擔心酒店那邊的事情,好好在醫院躺著,有我呢。”肖戰說著,拿起包,和王老五及郝冬梅說聲再見,就走出了病房。

司馬文晴在肖戰走後,又惡心得嘔吐起來,郝冬梅給她捶著背說:“文晴姐姐,看你這個樣子,我也難受死了,懷孩子都要這樣的話,我可不敢要孩子啦。”

“傻丫頭,瞎說什麽呀,我這是太**了才這樣的,有的女人,根本沒什麽反應,你不用擔心,你不會像姐姐這樣的。”司馬文晴接過王老五遞來的紙巾,說著話,看了眼王老五,那眼神的意思是什麽,隻有她明白。

王老五的眼睛和她對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邁開頭,他感覺司馬文晴看自己的眼神,有很多的責備,自從寒冰知道他和司馬文晴的事情出國後,他很少見司馬文晴,一是她結婚了,二是他覺得對不起她,心裏愧疚。畢竟,這個女人曾經和自己親密過,盡管兩人表麵上都裝著沒事似的,可彼此心靈上那道痕跡還是會時不時的折磨著他們。

“冬梅,不吃了,你和阿姨到外麵坐一會,我想和武哥單獨說幾句話。”司馬文晴確實有話想和王老五說。

而王老五也有話和司馬文晴說,他要問合歡佛的事情,因為寒冰和司馬文晴是表姐妹,認為她應該知道些合歡佛的來曆。

郝冬梅看看王老五又看看司馬文晴,她知道他們以前相好過,現在司馬文晴叫她出去,不知道她要和王老五說些什麽,心裏很不是滋味。

司馬文晴看著郝冬梅和保姆出去關好門後,讓王老五在凳子上坐下,歎了口氣問:“武哥,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叫江雪的女人?”眼睛緊緊的盯著王老五。

“文晴,今天不說這個好嗎?”王老五躲閃著司馬文晴的眼光說。

“為什麽不麵對現實?你害怕什麽?你知道冰冰心裏多苦嗎?”司馬文晴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把王老五問得垂下了腦袋。司馬文晴不知道王老五和江雪是多麽不容易,她隻知道江雪是王老五大學時候的同學,她真想告訴王老五,寒冰已經在國外給他生了個兒子的事實,但她還是忍住了不說,因為寒冰不讓她給王老五說。

“文晴,對不起,我們不談這些好嗎。我今天來,一是看看你,二來呢,是有件事情想問問你。”王老五抬起頭,滿臉無奈的說。

司馬文晴在王老五垂下頭時,看到了他的白發,心裏一陣酸楚湧上來,眼淚花差點掉落,她心裏知道,自己心裏還是那麽的在乎他,心疼他,這個男人好像是自己前世的冤家,她盡管已經和肖戰結了婚,可她每在深夜的夢中,還會夢到王老五。此時,這個男人坐在麵前,與一年前認識的那個男人相比,似乎蒼老了許多,怎能讓她不辛酸難受呢。她覺得自己不該這麽逼他,他也有他的難處,於是又歎了一口氣說:“武哥,你也別總是這麽悶悶不樂的,更不要說什麽對不起,這也不能全怪你。說吧,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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