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27章 山夫村婦

第一卷 生為合歡 死亦鬼雄 第二十七章 山夫村婦

坦然著

王老五聽得有些興奮,一整夜的不睡,到現在還這麽精神,完全是因為蕭伯年的講述太精彩了,讓他對曆史有了重新認識,以前書本裏學的那些皮毛,在這個專門研究曆史性文化的專家麵前,變得是那麽的小兒科,那根本不叫曆史,寫曆史的人為了迎合當時政治需要,符合統治者的胃口,不得不把一些本應該是事實的東西抹殺了,即使是司馬遷的《史記》還是司馬光的《資治通鑒》,都會被當時的帝王或統治階級所左右,寫的都是統治階級需要的東西,不然他們就沒飯吃,甚至會丟了性命,對他們寫出的曆史,王老五開始懷疑了,得擠出幾分水分來。

蕭伯年講到秦勇與楊玉環的性事,也是神采奕奕,沒半點忌諱,他接著往下講述:

“楊玉環才三十多歲,秦勇也不到四十,而且秦勇是個練武之人,身體自然比一般男人要強壯,甚至可以超過一般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他在楊玉環體內,使得我們這個貴妃娘娘爽快無比,與那個變成糟老頭子的李隆基相比,秦勇簡直就是一頭猛獸,與那個她第一個男人壽王李瑁懦弱的性格和身子骨相比,秦勇就顯得無比的強壯,再與那個她的胡兒叛亂分子安祿山比較,秦勇要溫柔體貼得多,而且有著持久耐力,他腹部一塊塊的結實肌肉,在聳動中顯得剛勁有力,是安祿山的大肚子難以比較的,諸多的不同,讓楊玉環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一個肌肉男的勇猛。這些,是肌肉鬆弛的李隆基無法比的,是大腹便便的胡兒安祿山難以企及的,更是柔弱的壽王難以給予她的,楊玉環在宮廷裏生活那麽些年,隻有在這一天,在山野的村落簡陋的茅舍裏,才感受到做一個女人的那種放鬆和快樂,這是她成為一個平常百姓的快樂,是在宮廷裏沒法享受到的,她覺得秦勇在她身體深處的攪動是那麽的飽滿,讓她酸脹中得到心靈與肉體的極大滿足。對了,楊玉環的**是很有特色的,這可能與她為了迎合皇帝寵愛而專門研究了李隆基的喜好而發出的呻吟,她不會像一般女人那樣誇張的張口啊啊哦哦的怪叫,而是嘴唇微起,舌尖稍伸,眼睛半睜半閉,似乎呻吟聲發自她的身體裏一樣,小聲的哼哼唧唧,顯得無比可愛,讓男人聽到耳中,不堅挺都難。”

“秦勇在享受這個貴妃娘娘身體的同時,心裏對這個從小暗戀的女人也越加的喜愛,他這一生,本以為永遠也不可能觸碰到的女人,此時正跨騎在自己胯上搖擺著欲望的身軀,顯得是那麽的不可思意,他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在微醉間似乎靈魂出了殼,整個人漂浮在半空中,耳朵裏傳進楊玉環特別的呻吟聲,使他在她體內的命根暴長,被她豐盈的肉身包裹下,再也難以控製自己,於是他像個征戰沙場的將軍一樣,狂吼著抱起還騎跨在身上的楊玉環,站在原地,上下聳動起身體,他的威武,讓楊玉環仿佛是梨花被風輕撫一般跟隨著他上下起伏的搖擺,就這樣,秦勇與楊玉環最終都很滿足的得到了人生極樂。這是他們開始流落民間的第一次**,是他們恩愛的開始,也是合歡佛隱藏到民間的開始。”

“哈哈,我講這些,王先生不反感吧?我隻是想把人的這種本性闡述清楚,沒別的意思,你不要誤會。”蕭伯年在王老五聽得都亢奮起來,正陶醉在幻想意**中時,忽然哈哈的笑著插進這麽幾句來。

王老五有些臉紅,微微的笑了笑:“聽了蕭教授的這一夜講述,我是真的體會到什麽是曆史了,曆史,其實就是人的一種社會活動,是人在社會活動中產生的,隻有把人的本性弄懂了,才能真正去看待過去的曆史,也隻有有人的本性來讀曆史,才能真正體會到曆史的真實性和魅力所在。”

“哈哈,看來你是真的明白了什麽是曆史,沒錯,你說的很對,曆史就是人在社會活動中產生的,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曆史,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曆史,隻不過大人物的曆史有那些小人物們去評價,小人物的曆史沒有人來評說而已,但不管是大人物還是小人物,他們的曆史都脫離不開人的欲望本能。所以我才借著合歡佛,這麽詳細的給你講楊玉環與她身邊的男人故事,也許還有我們不了解的男人與她發生過關係呢。合歡佛畢竟是人製造的,是人在社會活動中的一個玩具,其真正的價值在於合歡佛是被什麽人玩過?它給曆史人物帶來的是什麽樣的作用?是歡樂呢?還是災難?任何一件文物,都有它本身的價值,這種價值世俗之人往往在乎的是文物的金錢價值,而在考古人的眼中,文物的價值被提高的一個更加高的高度,那就是文物的曆史價值。當今很多文物,幾乎都是出土的,也就是現在的人從地下挖掘出來的,比如馬王堆的漢墓出土的大量有價值的文物,這些文物是死文物,因為它們在曆史上沒怎麽流通過,隻可以作為研究當時曆史的一種證物,但合歡佛不同,合歡佛是始終在社會上流傳的,不是被埋葬的東西,所以它的曆史意義和價值,是那些從土堆裏挖掘出來的文物難以比擬的。這也是我對它感興趣的真實原因。”蕭伯年說到這裏,李淑芬進來說早餐好了。

於是,王老五跟隨蕭伯年走出廚房,但他亢奮的頂起褲子的小帳篷讓他很是尷尬,微微弓著腰,朝衛生間快步走去,這個時候是早晨,是王老五每天會有的**時刻,他的這個舉動,被李淑芬看到了,她嘴角露出微笑,一種理解的微笑。

王老五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身體又恢複了正常狀態,有些尷尬的笑著坐到餐桌邊的凳子上,看著豐盛的早餐說:“夫人做了這麽多呀,有牛奶,包子、荷包蛋、水煮糯玉米、火腿、麵包,這麽多哪能吃得完。”

“包子我是到下麵街道買的,我不知道王先生早餐都喜歡吃些什麽,所以多準備了幾樣,鍋裏還有稀飯呢。”李淑芬的這點心細,讓王老五覺得蕭伯年的晚年能有如此美人陪伴,還真的是一種幸事,他不客氣的開始吃起來。

“我家淑芬呀,這些年八我照顧得自己都不習慣在外麵吃飯了,她做的東西,讓我依戀啊。”蕭伯年誇著自己的年輕漂亮的妻子,他確實很滿足這樣的生活。

“王先生,你多吃點,熬了一夜,肯定困了吧,等會吃完,去睡一會。”李淑芬已經把睡衣換了,穿的事一件有些舊的T恤,明顯的,裏麵沒戴胸罩,可以隱約看到她胸前的兩個頂起。

“蕭教授,後來呢?後來楊貴妃就那樣的與秦勇在落魂坡終老一生了嗎?合歡佛一直在他們手裏嗎?”王老五嘴巴裏嚼著火腿問。

“後來他們怎麽樣,我也沒聽陳教授說,其實,我給你講的這些,也不全是陳教授給我說的,很多都是我自己的推斷。進一步的,我會再繼續考證下去,等我有了可以解釋得通的結果,再給你說吧。我相信,合歡佛不會就那麽的沉寂在那個落魂坡的,它應該還有更精彩的故事,能傳到今天,肯定有它豐富的經曆。對於楊玉環與秦勇,相信他們在落魂坡裏能幸福的生活,一個是武功高強的將軍,一個是風姿卓越的絕世美人,兩個是旗鼓相當,他們的夫妻生活我不說,你也能想象得到該是多麽的美好,夫妻夫妻,如果沒有和諧的夫妻生活,就不可能有美滿的家庭生活,秦勇不用再為皇家賣命,楊玉環呢,也不用再為討好皇帝而委身於一個快枯竭的糟老頭子。”蕭伯年說到這裏,用眼角瞟了李淑芬一眼,接著說:“後來這個落魂坡改名為貴妃村,可能就是與楊玉環在那裏隱居生活過有關係,不然,那樣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怎麽會起個貴妃村的名字呀。”

李淑芬在蕭伯年說到糟老頭的時候,眼睛也瞄了他一下,但又裝著喝牛奶把頭低下了,而王老五卻有些不自在,畢竟麵對的是一個老人與一個年輕貌美的老夫少妻,這一對,與李隆基和楊玉環不也是一樣的嗎,楊玉環難以忍受的身體欲望,在李淑芬身上不也同樣會表現出來嗎,他們究竟能不能和諧?王老五有些難堪,想到剛才自己被蕭伯年講的故事引誘起的情欲,此時又開始衝動起來,因為,他看到了左手邊坐著的李淑芬胸前隆起頂住T恤的兩個高點,要是什麽也不穿,也許他還不會想入非非,可人體的**,就因為有各式各樣的遮羞布遮擋,才具有其無限的魅力。王老五強行讓自己別想這些,覺得這樣很對不起這兩個一老一少的人,他沒再追問下去,專心的吃起早餐。

吃完早餐,王老五沒留下來睡在蕭伯年家,不是他不困,而是因為李淑芬,他覺得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好感,尤其是在聽完蕭伯年講述的曆史故事後,他差點把李淑芬想成楊玉環,把蕭伯年想成李隆基,而他自己,卻幻覺般出現了秦勇的影子,他不敢留下來睡在蕭伯年家,因為他怕犯錯誤,他得馬上走,為了不傷害蕭伯年,他必須立刻離開。

“王先生,等我把後麵合歡佛下落搞清楚了,會寫一本書,到時候你就可以從中獲得完整的合歡佛流傳的曆史,當然,我收集或編撰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合歡佛曆史,它的經曆,是我們這些後人難以研究完的,我已經把我剩下的這點時間,打算全部花在合歡佛的研究上,你放心,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因為我比你還對合歡佛有興趣,你回家等我的好消息吧。”蕭伯年把王老五送到樓道裏,和王老五握著手說,這是他對王老五的一個承諾,也是對他自己的一個承諾。

李淑芬沒出門來,隻是在門口與王老五道別,其實在她內心裏的波浪,並不比王老五小。

王老五從蕭伯年家出來,打車直接到李仕兵家,因為他母親住在那裏。王老五沒有一絲的睡意,還沉醉在蕭伯年講的故事中,盡管這個故事難以考證是真是假,但畢竟合歡佛上的男人是誰得到了證實,而且底座上的字也與那個曆史上的叛亂分子聯係到了一起。他的激動是因為合歡佛這件東西,原來背後卻有如此複雜的曆史淵源,而且涉及的是那麽一件曆史大事,涉及的人物都是在那個時代裏的風雲人物,那麽,合歡佛在楊玉環與秦勇手中,會不會給他們帶來麻煩呢?在後來的朝代裏,又會是些什麽人得到了合歡佛呢?合歡佛又會給得到的人帶來些什麽呢?王老五越想越覺得有意思,沒想到才作初步考證,就弄出這麽多曆史問題來,要是深查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現些什麽驚奇的事情,他相信蕭伯年能把自己想知道的都搞清楚。

王老五剛進李仕兵家們,他母親就說:“小武,剛才你爸來電話,說有些不舒服,我們還是盡快回去吧,看來你爸的心髒病又犯了。”

王老五心裏一驚,立刻給李雲打電話:“李博士,是我,你現在到我家裏去,我爸心髒病犯了,家裏還有許大姐在,對,現在去,我在北京,馬上趕回去,你看著辦,要是嚴重,你安排他住院吧,有什麽情況,隨時聯係。”王老五與李雲講完話,他母親已經收拾好箱子,李仕兵拎上箱子就往樓下走,王老五安慰著母親,讓她別著急。坐上李仕兵發動的車,王老五又給郝冬梅打電話:

“我是哥,冬梅你上班嗎?”王老五問。

“剛下夜班,哥,你怎麽這麽早來電話?有事嗎?”郝冬梅才回到公寓,就接到王老五的電話。

“冬梅,你現在到我家去,我和媽在北京,爸病了,你去看看,等會李博士也要過去。”王老五說。

“伯父病了?好,我馬上過去,哥,我先把伯父送醫院吧。”郝冬梅也很擔心,開始朝公寓門外走。

“需要住院,李博士會安排的,我兩個小時左右能回家裏。”王老五說完,把電話掛上,接著打電話訂了機票。

王老五和母親回到家裏,他父親在郝冬梅和李雲的照料下,病情有所好轉,已經熟睡過去,王老五把李雲叫到樓上問他:“沒什麽大事吧?你給我說實話,我爸他不會有事吧?”

“你放心吧,主要是昨晚你吧嘴饞,讓你家保姆給他做回鍋肉吃,平時我一再交代,他這種情況是不能吃太油膩的,稍微吃油膩點,心髒負荷就加重,一定要給你家保姆交代好,清淡飲食。”李雲對王老五家人的身體狀況是最清楚的,所以他這個保健家庭醫生王老五很滿意。

“看來我媽是不能離開,不然我爸的嘴巴可自己管不住自己。”王老五泡著茶,給李雲沏了一杯說。

“好在我不用到住院部查房了,找個借口能出來,要是遇上以前蹲住院部的時候,還真沒時間出來,看來當領導還是有好處的,哈哈!”李雲當了副院長後,除了周一大查房外,幾乎不再看病。李雲接著小聲說:“我說王老弟,這個冬梅對老爺子像對親爹一樣的好,這麽好的女人在你身邊,說出去誰也不相信你沒老婆,我看你就娶了她吧,人長得水靈,心又那麽懂得知冷知熱的,現成的不要,老夫人還到處托人給你找媳婦,找個生的,還不如要這個熟的呢。”

“說什麽呢你,冬梅是我妹,有當哥的娶妹的嗎?以後別在我麵前說這個事了。”王老五有些不高興,板著麵孔的給李雲說。

“好,以後不說了。不過,我看你氣色不怎麽好,是不是被老爺子的病給急著了?”李雲從王老五進門就看出他臉色不好。

“昨晚沒睡,可能是熬夜熬的吧。”王老五摸摸臉龐回答。

“怎麽著,上北京三裏屯玩去了,還是打麻將熬夜了?”李雲調侃說。

“你見過我打麻將嗎?聽說過我逛窯子嗎?看你說的,我是和蕭伯年老先生聊天去了,聽他講了一夜的故事。”王老五喝了口茶說。

“你真去找蕭先生了?我還以為你對他那樣的人不感興趣呢,都和他聊些什麽呢?”李雲覺得王老五有些反常,竟然與曆史學家打上交道了。

“合歡佛,我們聊了合歡佛。”王老五沒考慮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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