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8章 領班陳默

第八章 領班陳默

坦然/著

海星大酒店的餐廳,盡管價格貴得離譜,可來這裏吃飯的人總是那麽的多,整個餐廳,沒一張桌子是空的。現在有錢人是越來越多,請客吃飯喜歡去的地方,就是這種高消費的場所,中國人愛麵子,覺得越是高檔的地方,越是有麵子,其實高檔的地方,除了價格高外,也沒什麽不同,吃的東西,也跑不出人們日常吃的那些可以吃的食物,但人就是這麽奇怪,除了吃,還得吃出個氣氛,吃出個檔次來,這也許就是人為什麽自稱是高級動物的根源吧。來海星酒店這種地方的,除了有錢人,大部分是公司招待客戶,或者是政府裏吃喝宴請,這些人大都在包房裏,一般人看不到他們喝醉的狼狽樣,人家也不想讓更多小老百姓看到,這已經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王老五是屬於朋友私人宴請,所以沒必要那麽奢侈浪費。他看到陳默雙手捧著瓶紅酒微笑中臉泛桃花的走過來,眼睛水灣灣的盯著自己看,閱女無數的他,可以從陳默的眼神中看到點東西,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心頭泛起一陣高過一陳的潮濕,覺得陳默特別的美,得體的酒店製服下高聳的胸和妖嬈豐腴的身段,讓王老五看得更醉了。

“看什麽呢?”陳隊長見王老五眼睛直鉤鉤的盯著自己身後看,轉身朝王老五看的地方一看,原來是陳默朝他們這邊走來:“原來你是看到熟人了。”陳隊長早看出王老五對這個女人照顧得有些超出一般朋友的範圍,他心裏似乎明白了什麽。

陳默遠遠的看到王老五盯著自己,渾身燒燒的不自在,臉蛋更加的紅,她加快了腳步,走到王老五和陳隊長桌邊站住:“這是我們肖總經理送給二位的。”

陳隊長看著王老五問:“你認識這裏的總經理?”他是擔心這裏的老板認出他這個刑警隊長,有意的用這種方式賄賂他,所以才這麽問王老五。

“認識,老朋友了,叫肖戰。”王老五回答完陳隊長的問話後,看著陳默說:“請代我謝謝你們肖總。對了,陳默,你弟弟沒事了,陳隊長說抓住了騙你弟弟的那個排骨,讓你弟弟不用再怕什麽,好好的做他畢業論文吧。”

“真是感謝你們,我弟弟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今天這頓,我請二位吧,本來應該專門請你們坐一坐的,既然遇到了,請給我個麵子。”陳默邊倒酒邊說。

“下次吧,今天是我請陳隊長出來談點自己的私事,等下次你再專門請他。”王老五說。

而陳隊長卻說:“不用,不用,陳然本來就是受騙上當的,我沒幫什麽忙,要是他真的參與了盜竊案,我也愛莫能助,所以陳小姐不必客氣。”

陳默聽兩個男人這麽說,自己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從王老五口中知道兩個人談事,給他們倒完酒,把酒瓶放下說:“你們慢用,有事盡管吩咐。”

“你去忙吧。”王老五知道陳默現在上班:“改天我請你和陳然吃飯。”

陳默走後,陳隊長壓低聲音說:“王先生,我知道你沒結婚,陳默這個女子不錯,可別錯過機會哦。”

“哈哈,看你說的,也就是一般朋友而已,你看我都快成老頭了,怎麽配得上人家呢。”王老五用手朝自己花白的頭發指了指說。

“你現在正是魅力四射,長得又有型,用當今女人的標準衡量,很酷,我要是沒老婆,嗬嗬,我就不會給你這麽說了,早追陳小姐了。”陳隊長談起女人,一點也不像個警察。

男人在一起喝酒聊天,風月是他們最好的下酒菜,世界上沒有比談風月更能讓男人酒量大增的,王老五今天的酒量,與往日相比,增加了一倍,直到兩人把自己要的和肖戰送的酒全喝完,才盡興。王老五和陳隊長很對脾氣,兩人有些相見恨晚,盡管沒有恭維和客套的誇對方,但兩人心裏都明白對方是條漢子,坦蕩的男人在一起總是坦蕩的,猥瑣的男人在一起也總是猥瑣的,這就是人與人的不同,男人與男人的區別也在此。王老五也算交了一個警察朋友。

陳隊長在王老五結帳的時候,給自己老婆打了個電話,要她來酒店接他,他是個守交通規則的好警察,酒後從不駕車,也不想麻煩手下,所以他要老婆來接他。

送走陳隊長,陳默給王老五說:“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王老五醉眼朦朧的看這個豐腴的女人說:“好啊,隻是你還要上班,不會耽誤你吧?”他求之不得呢。

“不會,我也該下班了,你等會,我給他們交代點事情。”陳默笑了笑,找來一個服務生,給他說了幾句,然後攙扶著王老五走出酒店,她還穿著酒店製服呢。

王老五在車上,似乎很清醒的樣子,給陳默指路,這還是他喝酒後第一次被女人開車送回家。可回到家裏,準確的說,進了小區,他已經開始暈忽忽的了。

陳默把車停好,王老五幾乎快睡著,陳默下車繞到副駕駛車門前打開車門,幫王老五解開安全帶,王老五含糊的說:“寒冰,到家了嗎?”他把陳默當寒冰了,因為陳默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與寒冰身上的味道一樣。

陳默聽王老五叫她寒冰,知道他心中想著別的女人,但她沒怎麽在意,而是回答:“大哥,到家了,再忍一忍,馬上進門。”把王老五扶下車。

王老五已經半癱軟狀態,幾乎把大半個身體斜靠在陳默身上,他聞著陳默身上的香味陶醉般說:“好久沒這麽痛快了,在山區農戶家裏,你還記得我和那個老漢喝醉的情形嗎?真是痛快,人生能有幾回醉,如果可以,我願意就這樣長醉不醒,那樣,心裏就沒有痛了。”王老五在陳默的攙扶下,說著酒話:“冰冰,知道我多想你嗎?這些日子,你都跑哪裏去了?找得我好辛苦啊。”

陳默沒吭聲,而是從王老五的包裏掏出鑰匙,把門打開。

王老五進到家裏,燈光一亮:“到家嘍!”把鞋子蹬掉,差點摔倒在地上,陳默立刻雙手抱住他問:“你住哪個房間?”

王老五睜著發紅的眼睛朝樓上指:“你忘記了嗎?我住上麵。”

陳默用單薄的肩膀挎住王老五的左邊身體,她嬌小的身軀支撐著王老五強壯的半個身體,有些艱難的朝樓上走去,王老五不停的說酒話,似乎真把身邊的女人當作是寒冰,他很興奮,話特多,傾訴他的相思,給陳默說著和寒冰的那些浪漫日子,講他這一年來的苦悶。

陳默把王老五送進他的臥室,讓他仰躺下,王老五卻一把摟抱住她,把散發酒味的口對著陳默的嘴就親,陳默立刻把他推開,掙脫開他的懷抱,有些羞澀的給王老五把鞋子脫了,想把他的衣服也脫了,可又害羞,在她把王老五的腳往**搬,打算蓋上被子的時候,王老五卻仰起上半身,哇的一口,噴出帶有濃烈酒味的嘔吐物,濺了陳默一身。

這下完了,陳默穿的可是酒店的製服,她明天還得穿呢,陳默苦笑著嘀咕:‘這男人喝醉了,怎麽是這樣一付德行啊!’

王老五本來想站起來到衛生間嘔吐的,可沒能忍住,剛仰起半個身子,就把胃裏的東西全給噴出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把你給弄髒了。”這個時候,他似乎清醒了,認出陳默來。

陳默回答:“沒事,洗洗就可以了,我扶你到衛生間吧,**不能躺了,都是嘔吐的東西。”扶起王老五,走進衛生間,王老五撲跪在馬桶上,又開始嘔吐起來,陳默弓下身體,給他輕輕的捶後背:“怎麽喝這麽多,要是知道這樣,我就不把肖總送的那瓶酒給你們了。”

“我沒事的,吐完就好,你出去吧,這裏難聞。”王老五用手把陳默推開,不想讓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的狼狽相。

陳默隻好走出來,把粘了汙物的外衣脫下,可裏麵的白襯衣也粘上了點嘔吐物,再脫,就要**身體了,而且脖子上也有些難受的東西粘在上麵,盡管她覺得有些惡心,但沒覺得多髒,因為這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嘔吐出來的東西,所以沒覺得那麽討厭,她把外衣卷起,放在地上,想等王老五出來後進去洗洗,她現在要做的,是把王老五的床單給換了,不然,今晚他可沒法睡,她先把床單和被套都扯了放在地上,然後打開衣櫃下的大抽屜,她是酒店工作的人,做這些自然很熟練,知道床單和被套會放在哪裏,陳默打開抽屜,看到一個包了紅綢的東西放在白色床單上,她不知道是什麽,也不想知道,把它先拿出來,然後再拿白色的床單和被套出來,放回紅綢包裹的東西後關上抽屜,開始給王老五換床單。

王老五在衛生間嘔吐完,自己聞著那股味道都難受,被這股難聞的味道一熏,清醒了很多,看到自己襯衣上粘滿嘔吐物,立刻把它脫了,抹光身上所有的衣物,在淋浴噴頭下站著用涼水衝洗起全身,經涼水這麽一衝,又清醒幾分:‘不好,陳默身上也被弄髒了,真是該死!我怎麽出如此的洋相呢。’王老五腦袋裏想到陳默穿製服的模樣,有些愧疚又有些難為情,知道她還在外麵,他朝沒關嚴的門看了看,走過來把門關好,又返回繼續衝洗。

陳默聽到衛生間裏的水聲,知道王老五在洗澡,嘴角露出一絲羞怯的笑,當她聽到關門聲,停下手中的活,朝浴室看一眼,臉頓時羞紅,想起剛才王老五不停的說寒冰這樣寒冰那樣的,她現在才有時間想王老五可能在感情上遇到過挫折,所以一直沒結婚,叫寒冰的女人,肯定是他的最愛,不然,怎麽會在酒醉後提到這個叫寒冰的女人呢,她充滿了對王老五的好奇,覺得他很神秘。了解一個人,是從神秘開始的,因為不知道對方的事情,所以好奇,一旦有了好奇,就有想探索的衝動,陳默覺得王老五這個人做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議,似乎他身上具有一種磁性,讓她總是想挨近他。

王老五何嚐不是如此,他對陳默也充滿好奇,一個如此漂亮,又有個很體麵的工作,怎麽就沒聽說她有男人呢,是男人看不上她,還是沒她看上的男人,單身女人比單身男人更能讓人琢磨不透,他自己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太壞,總和女人扯不清,每次和女人有了身體接觸,都會或多或少的愛上對方,可又總陰錯陽差的沒能真正擁有一個女人,他為此深深的苦惱自責過,甚至恨自己的花心,隻要見到漂亮女人,總自作多情的想和人家上床,現在,他就有想和陳默上床的衝動,淋浴噴頭下的身體,逐漸亢奮起來,他用手握著自己那個不安分的寶貝,想象著陳默曼妙的身姿,她那得體的製服下的**,使得王老五暫時進入忘我的幻想世界裏。

陳默把床收拾好,王老五也穿了件白浴袍出來,陳默不好意思看他,背對他說:“你好點沒?要不,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吧?”

“陳默,謝謝你。”王老五坐在**,看到床下陳默換下的床單和她脫下的衣服,心裏覺得有個女人在身邊真是好:“你也去洗洗吧,把你弄髒了,真不好意思。我現在胃裏有些難受,不想吃任何東西。”

“要不,喝點熱牛奶,我去熱。”陳默說著要出臥室到樓下廚房。

王老五抓住她的手:“你真好,很會照顧人。”

陳默把頭低下,輕輕掙脫王老五的手,對他笑了一個,然後走出臥室。

王老五看著陳默的背影,心中歎了口氣,然後爬上床,拉開被子,把浴袍脫了,赤身躺進被窩中,很快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陳默熱好牛奶,用一個盤子端著,進門看到王老五脫下的浴袍,心中有些吃驚,以為他想和自己那個,驚訝之餘,她也很期待,可她把牛奶放在床頭櫃上想叫王老五喝的時候,才發覺他已經打著輕微的鼾聲,這讓她有些失望,但又很輕鬆,笑了笑,拿起地上換下來的床單和上衣,走進了浴室,把門輕輕關上,脫光衣服,開始衝洗身子。

陳默的美,主要來自於她身體的豐腴,這種豐腴在男人眼中不是胖,是性感,沒有那些模特的修長骨感,而是女人應該有的那種豐滿和媚惑,小腹不是扁平的,而是微微隆起,**挺拔而圓潤,臀部朝後與腰部形成一條很優美的弧線,顯得尤其的顯眼,讓男人看到都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的那種,算是女人中的極品屁股了,她的兩條腿因經常站立,練就得很健美,也沒任何疤痕,更沒黑黑的絨毛,很白,幾乎可以用完美無暇形容。陳默站在淋浴噴頭下,熱水從頭到腳撫摸她**的身體,歡快的流過她的胸,奔向她的腹,直朝她兩腿間的那點黑色入侵,可是,水珠沒能挑開她覆蓋在皮膚上的黑毛,無奈的滑落到鋪了防滑地磚上摔得粉碎。她腋窩下的腋毛,不是很黑很濃,稀疏的像是有意裝飾在她胳肢窩中,此時陳默正毫不掩飾的用雙手朝後抹頭發,**出她腋窩中神秘腋毛,胸前顫悠悠的**,似乎很享受從布條中得到解放,歡蹦亂跳的跟隨陳默雙手的動作而抖動。

陳默從頭到腳,用雙手擦洗著身體,像在自己家的浴室裏一樣自在,她也覺得奇怪,怎麽在王老五家會這麽的無拘無束,剛才到廚房裏,對那個有些奢侈的廚房是那麽的熟悉,好似自己已經在那裏做過飯菜,現在,她輕聲哼唱著歌,這是她的一個習慣,凡是在沐浴的時候,不管是淋浴還是躺在盆裏泡,她都會哼唱一首家鄉的民歌,調子有些像東北的二人轉,而且,她的手在身體上擦洗的節奏,和哼唱的調子很合拍,仿佛是在自己給自己彈奏著琴弦,她享受這樣的獨處,似乎已不記得浴室外那個躺在被窩裏的男人,隻管自己在溫熱的水流中盡情享受著屬於她的世界。陳默把洗發液抹到頭發上,仔細的用手指在頭皮上按摩著,哼唱的歌謠斷斷續續,有一聲沒一聲的,其神態,勝過貴妃沐浴,要是大美人楊貴妃看到,都會嫉妒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讓皇帝老兒把比她更美的女人拉出去都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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