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27章 冬梅的變化

第二十七章 冬梅的變化

坦然/著

郝冬梅下班的時候,好久沒來見她的陳然等在了門外,她看到他朝自己小跑過來,心裏想:‘他怎麽又來找我?上次不是和他姐姐陳默說過了嘛,以後不會再和他出去的,難道陳默沒告訴他嗎?’

“冬梅,下班了,晚上一起去看演出吧,在我們學校,有個校園歌手到我們學校來搞演出。”陳然微笑著說。

“我沒時間,要去我哥那裏,我娘還等著我呢。”郝冬梅不願意和陳然說太多,打算立刻走開。

陳然碰了個軟釘子,但沒放棄,走在郝冬梅身邊:“冬梅,你是生我的氣吧?其實,我上次是被壞人欺騙了,真的,我沒幹壞事,你哥可以幫我證明。”

郝冬梅腳步沒停,她不想聽陳然的解釋,也不說話,加快了腳步,朝公交車站走。

“冬梅,你能聽我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給你說說嗎,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喜歡你,這些天我心裏很難過,想死的心都有,可我又特別的想見你,想得到你的諒解,所以...所以盡管姐不讓我再來找你,可我還是鼓起勇氣的來了,要是你恨我,你可以罵我,甚至打我都可以。”陳然不停的說。

郝冬梅實在覺得煩,忽然站住,給陳然說:“你我之間,本來就沒什麽,僅僅是校友而已,你做的事情,和我沒任何的關係,談不上恨不恨的,我今天真的沒時間,該說的你也說完了,請你放我走吧。”

陳然看著郝冬梅,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郝冬梅對陳然說了聲再見,轉身小跑著到公交車站,剛好公交車到,她擠了上去。

陳然呆呆的看著郝冬梅上了公交車,又呆呆的看著公交車遠去,他眼眶裏的淚再也忍不住,順著鼻梁兩側,無聲的滑落。

王老五泡完澡出來,想起合歡佛還裝在衣櫃的抽屜裏,覺得裝在這裏要是被母親或許姐看到可不好,於是他蹲下,拉開抽屜,他愣住了,因為紅稠上的結與自己打的結不一樣,他習慣從橫著的盒子兩邊打結,可現在盒子上的結是豎著打的:‘奇怪,難道是媽收拾房間看到了?不會呀,媽一般都是讓許姐收拾我的房間的,難道是許姐偷看了?也不會,許姐從不偷偷的背地裏做任何事情,那麽會是誰呢?’王老五想不明白會有誰打開過合歡佛,他拿起合歡佛,朝書房走,準備把它放在保險櫃裏,當他走進書房,腦袋裏忽然想到陳默曾經幫他換床單,而合歡佛剛好和床單放一起:“是她,這下糟了,該不會陳默看到,她會不會以為我是個色狼呢?”王老五小聲的說出口來。

郝冬梅到王老五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王老五正在書房,看過去一個星期股市行情呢。

“哥,該下樓吃飯了。”王老五母親讓她來喊王老五吃飯,她有些臉紅的站在門口,心中想到合歡佛,想到自己幻想合歡佛上的男人是王老五的情形,心就砰砰的亂跳。

王老五轉過頭來,對郝冬梅微笑著說:“冬梅,今天沒上班啊,不是說你今天上班,不過來了嗎?”王老五見郝冬梅神色有些與以往不一樣,接著很奇怪的問:“咦!你今天這是怎麽啦?好象變了個人似的,出什麽事了嗎?”

郝冬梅心想:‘糟了,被他看出來了。’但馬上分辯道:“瞎說,我還不是原來的我,怎麽會變呢,是哥的眼光變了吧。”說著,自己都感覺到臉燒燒的。

“還說沒變,過來讓哥看看,怎麽見到哥臉這麽紅,才一個星期沒見,把哥當陌生人了?是不是哥不在的這些天,你幹什麽壞事了?”王老五純粹是開玩笑,沒別的意思。

可郝冬梅沒認為王老五是開玩笑,還以為王老五知道自己偷偷的看了合歡佛呢,她更加難堪的站在門口,低垂腦袋,不敢看王老五:“誰幹壞事了?你才幹壞事呢,是不是和江雪姐姐那個...都不想回來了?”郝冬梅一想到王老五和江雪肯定做了那事,心中除了酸楚還有羞澀。

“啥?我和你江雪姐姐那個啥?”王老五這下明白了,肯定是郝冬梅以為自己到江雪那裏,和江雪的恩愛讓她難堪的,他站起身來,想逗逗她,於是裝糊塗的問,走到了郝冬梅的身邊。

郝冬梅聽到王老五這樣問,更加羞澀的把頭抬起來,看到王老五笑眯眯的朝自己走來,雙腿微微顫抖,有些發軟:“不和你說了,哥就是壞!”說完,轉身要下樓。

王老五今天看郝冬梅,總覺得她身上有些不對勁,在她轉身那一刻,他伸手抓住了郝冬梅的左手:“老實的給哥說,你到底怎麽啦?哥覺得你真的與過去不一樣了。”

郝冬梅忽然被王老五抓住手,真想撲進他的懷抱中,把自己對他的相思和愛都告訴他,可她心中所想的,卻沒做出來,而是淡淡的,好似很平靜的說:“快下去吧,伯母他們還等著我們呢。”

王老五雙手扶在她的雙肩上,低下頭,仔細的看著郝冬梅的臉說:“冬梅,真的沒什麽嗎?那你的臉怎麽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眼睛也不敢正麵看哥了,你肯定有事瞞著哥。”

“你的臉才猴子屁股呢!人家隻是走得急了,才這樣的,哪會有什麽事瞞著哥呢。”郝冬梅說著抬起頭來,眼睛笑嘻嘻的看著王老五,她此時眼中的王老五,已經不再是過去的那個哥了,好似他已經和自己做過男女的事情,此時的王老五在她眼中,是個男人。

“真的沒事?”王老五追問。

“真的沒事!”郝冬梅回答後,接著把話題轉移開:“哥怎麽沒把江雪姐姐帶來呀?”這是她最關心的事情。

王老五一聽郝冬梅提起這個事,心中剛平複點的傷感,又湧上了心頭,把雙手從郝冬梅肩膀上撤離說:“走吧,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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