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6章 望海茶樓

第六章 望海茶樓

坦然/著

司馬文晴心想:‘看來武哥是真的看上冬梅了,不然,怎麽會讓一個姑娘住進自己的公寓裏呢。’她問這個問題,其實不是關心員工的生活,而是為寒冰打聽一些王老五的生活動態。

司馬文晴在電話中聽寒冰說王老五的一個朋友在瑞士偶然遇見了她,她假稱已經結婚,目的就是要王老五忘記她,和郝冬梅好好的過日子。

‘唉!冰冰啊冰冰,你這是何苦呢?’司馬文晴把頭靠在靠椅上,心事重重。

郝冬梅見司馬文晴不再說話,以為她不舒服,讓司機把車開慢點。

王老五帶陳默來到一家海邊的茶樓裏,這是島城有名的‘望海樓’,是這個城市唯一可以聽戲的茶樓。

白天人相對少些,此時正有一個山東藝人在台上用地方方言說著些笑話,像四川的‘假打’大王說的那些‘有理頭’的笑話一樣,聽得茶樓裏的茶客一個勁的哈哈笑。

王老五要了樓上靠窗的雅座,既可以看窗外的海景,又可以聽說書,價錢自然比樓下的要貴很多。

王老五和陳默坐下後,一個穿了在電影電視上常看到的古代店小二模樣的服務生,走上前來唱個諾,問王老五要喝什麽茶,他的模樣,逗得陳默忍不住的笑。

王老五要了壺頂級的嶗山毛尖,這是本地產的一種小葉科的茶,與南方的鐵觀音和碧螺春有很大的差別,味道猶如北方的氣候,四季分明。第一泡,猶如春天般使人精神煥發;第二泡,猶如夏天那樣的炎熱濃烈;第三泡,猶如秋天成熟的收獲季節;第四泡,猶如冬天凜冽寒風中的陽光,讓人溫暖。

當然,像王老五這樣不怎麽懂茶道的人,是喝不出四季來的,隻有如李雲那樣自視清高的所謂雅士們,才能體味出其中的奧妙,王老五也隻是聽李雲講起過,所以給陳默說起了這茶的‘四季泡’。

陳默更不懂喝茶,她還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不是消費不起,而是這種地方,不適合她這樣的年輕女性。因為台上有時候講的黃段子,可以把一個淑女聽成個**。

黃段子現在成了人們口頭上的一種時鮮玩意,要是有哪個不懂得說幾段的,別人會把他當作是文盲,現在的時代,說是黃段子時代,一點也不為過,它的存在,就像廣告一樣,無處不在,尤其是手機短信裏,什麽樣的都有,飯桌上,男人們為了顯示自己很有時代感或者學問,都會顯擺上幾段,尤其是自己老婆不在場,但有漂亮女人在的時候,講起來就更來勁,成為一種雄性動物向雌性動物示好的象征。

人類的文明,發展的如此的地步,還真有回歸原始的本來麵目趨勢,要是再這樣進化下去,恐怕男人向女人求歡,會變成動物們那樣,一見麵,就爬下,相互聞屁股了。

“武哥,你經常來這裏嗎?”陳默問。

“來過幾次,要是晚上來,可以聽國粹,盡管和北京的老舍茶館沒法比,可這裏可以看到外麵的海景,也算別有一凡韻味。”王老五給陳默沏著茶說。

“我以前聽說過,但還是第一次來,確實不錯。”陳默向四周掃了一眼後回答。

“那天我喝醉了,真是謝謝你。”王老五看著她說。

“你吐了我一身,還說胡話。”陳默想起了王老五醉酒後叫女人的名字,真想知道那個女人長什麽樣,怎麽會讓這樣一個男人如此癡迷。

“我平時很少喝酒,那天主要是高興,貪杯了,讓你看笑話了。”王老五微笑說:“說說,今天要和我談什麽?”

陳默喝了口茶:“這茶不錯,清香撲鼻。”放下杯子說:“我想和你說說我弟弟陳然的事情。”

“哦,陳然他怎麽啦?警察還再找他麻煩嗎?”王老五一聽,以為陳然的事情還沒個結果,不是早結案了嘛。

“不是,那事早過去了。”陳默回答:“我要說的是,他和冬梅兩人的事。”

“他們兩怎麽啦?”王老五明知故問。

“你不知道我弟弟喜歡冬梅嗎?冬梅沒在你麵前提到過陳然?”陳默問。

“哦,這個,記得聽冬梅說過,說和一個校友來往,但沒具體的說過。他們怎麽啦?”王老五含糊的回答。

“冬梅和我弟弟徹底的掰了,我還是昨夜才知道,我弟弟很痛苦,整天喝酒,我擔心這樣下去,會毀了他。”陳默說。

“他們好過?我怎麽不知道?”王老五還在裝糊塗。

“上次在豪情酒吧,你不是也看到他們在一起了嘛,我還以為你知道冬梅和我弟弟好呢。”陳默提醒王老五似的說。

“哦,你是說,他們在那個時候就好了?我沒看出來。”王老五喝了口茶,心中有些不愉快,不知道為什麽,他不想過多談論郝冬梅的事情。

“武哥,你能幫幫我嗎?勸勸冬梅,讓她去看看我弟弟,我不希望陳然就這麽被毀了。”陳默說著,眼淚花在她眼眶裏打轉。

“行啊,我哪天和冬梅談談,你們不是在一起上班嗎?你見她的時候,比我見她時候多,應該很容易溝通的。”王老五表麵上答應下陳默,可他內心裏,是一百個不願意和郝冬梅談這個事,甚至當他從陳默口中知道郝冬梅和陳然分手的那一刻,心裏還暗自高興來著。

“因為陳然的事,冬梅現在都不和我說話了,除了工作上的事不得不說外,我和她,像兩個陌路人。”陳默回答。

“冬梅也是,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不給我說呢,我會和她談的。其實,陳默,你該相信你弟弟,他這是暫時性的,等他過了這陣,就不會那麽痛苦了,我以前也經...這種事情,我們幫不上什麽忙,得靠他們自己,你別擔心,他會好起來的。”王老五差點把自己過去的經曆說漏嘴。

“可是,冬梅她好象喜歡你。”陳默今天要說的,這才是主要,她希望郝冬梅和她弟弟好,那樣,自己才有機會和王老五在一起,當然,她不可能現在就說自己喜歡他。

“哈哈,你怎麽知道冬梅喜歡我?她告訴你的嗎?”王老五哈哈的笑起來。

“我看得出來,冬梅她內心裏,因為有你,才和我弟弟鬧僵的。”陳默既然把話題挑開,就直接說了出來。

“你別誤會,不是這麽回事的,可能是冬梅覺得和陳然不合適吧,我雖然和她是兄妹關係,其實,我對冬梅的心思,也不是很了解。不過,她很單純,沒你想的那麽複雜。”王老五早知道冬梅愛他,可他現在難以接受她的那份愛,不是不願意,是不敢,他擔心以後自己的那些風流事情被冬梅知道,會傷害到她,或者他還擔心別的。

“是,冬梅確實很純,可能我弟弟就因為這個,才那麽的喜歡她,像冬梅那樣的姑娘,現在可不多見。”陳默忘了自己和郝冬梅比,也大不了幾歲,不過心理年齡要大許多。

王老五看著眼前這個很性感的女人,在她的臉上,明顯的可以看出與她年齡不相符的痕跡來,盡管沒郝冬梅那樣看著賞心悅目,但也是百裏挑一的美人,挺直的鼻梁右邊的臉頰上,眼瞼的稍下方,有顆淡淡的美人痣,有人也叫這樣的痣為滴淚痣,說長這樣痣的女人,一生都將活在淚水中。

王老五一時看得呆了,看得陳默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

“武哥,你也在這裏喝茶呢?”侯寶生不知從哪裏忽然冒了出來,和王老五打招呼。

陳默聽到聲音,抬頭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邊上,朝自己瞄了一眼後說:“這不是陳然的姐姐嗎?”

陳默也認出了侯寶生,忙微笑著和侯寶生打招呼:“你好。”

王老五聽到侯寶生的話,從看陳默的癡迷中回過神來:“你怎麽也在這裏?一個人嗎?”王老五問著朝周圍看了一眼,沒看到別人。

“和一個過去的師兄弟一起來的,喏,在那邊呢,我看到武哥在這裏,所以過來問候一聲。”侯寶生朝對麵指一下,一個男人正看向這裏。

王老五和那個人點了個頭,微微笑了笑,然後說:“那讓你的朋友也坐過來吧,既然遇上了,你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把他喊過來一起坐。”王老五是不想再和陳默談郝冬梅的事,這可是個機會,所以邀請侯寶生一起坐。

“可以嗎?不會影響你們談話吧?”侯寶生又看了一眼陳默問。

陳默微笑的說:“沒關係,我們又不是間諜,還怕人知道談話嗎。”說完,偷偷看了王老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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